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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啊捕头大人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慕木瞬间从迷糊中惊醒。她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人,指着她说道:“你,你做什么?干嘛要打我?”
“哼,你个登徒子,看我不打死你!”方玉说罢,从厨房里拿出一根黝黑的烧火混,气势汹汹地朝慕木走过去。慕木吓得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身上立马传来痛意。
“啊,你,你别打啊,别,别打我。”慕木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夺门而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哼,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我打一次。”方玉涨红着脸,衣衫有些凌乱,气呼呼地扔下手里的木棍,瞥了一眼还醉着的方圆,甩袖回了房间。
第二日,慕木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床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抬起手,准备起身。谁知,胳膊处传来的疼痛让她一下子又跌坐在了床上。“嘶,好疼啊。”慕木轻轻撩开衣袖,惊奇地发现白皙的胳膊上一道青紫色的淤痕,“难道不是梦?我真的被方玉给打了?”
一头雾水的慕木想不起来昨夜的事,头也愈发疼了起来。她索性不去想,拖着疲惫的身子简单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拿出小盒子翻看。
“哎,只剩下这几贯钱了,怕是连这个月都熬不过去了。”昨日上门赔罪花了慕木几乎所有的积蓄,如今生意做不下去了,为了生存下去,只能另谋生路了。
于是,慕木没多做犹豫,出了家门,往镇上走去。这里的镇子不算小,住了不少的达官贵人,因此街上总是叫卖声不断,一片繁华。
慕木寻了好几家酒楼商铺,可惜都不需要人手,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耷拉着脑袋,慢慢地在街上闲逛着。突然,一个人从她身边跑过,差点将她撞到在地。她揉了揉肩膀,抬起头,却发现那人消失不见了。
“让一让,让一让,衙门办事。”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慕木并没有心思回头搭理,只是默默地退至一边。谁知,下一秒就被一群官爷围了起来。
“把银子交出来!”方玉抬起头,正对上那熟悉的眸子,语气有些轻蔑,“怎么又是你,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现在居然敢抢钱了。”
“你,你说什么,你才是狗屎。”慕木本来心情就不好,找不到工作,又没有钱,身上还疼得不行,现在偏偏又遇到这个扫把星,真是见到她就没好事。
“放肆,居然敢当街辱骂我们方捕头,我看你是活腻了,想吃板子的吗?”一旁的男子与方玉一样,身着捕快服,只是颜色稍深。
“你,你们当街欺负无辜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了。”听到要吃板子的话,慕木便想到电视剧里屁股被打开花,好几天下不来床的剧情,咽了口口水,气势瞬间下来了不少。
“有没有冤枉你,一搜便知,来人,给我搜身。”方玉一声令下,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捕快向慕木靠近,慕木有些害怕地抱紧胸口,却发现腰身多了袋奇怪的东西。她将其拿出,却发现是个精致的荷包,里面似乎有着不少的碎银子。
“官爷,那是小人的银子。”身后气喘吁吁的中年女人跑了过来,指着荷包大声地说。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去衙门吧。”慕木稀里糊涂地被人绑了起来,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县衙。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衙门大堂,堂上正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着官服,“大胆,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慕木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不敢说话。“堂下何人,所犯何事?”惊堂木响起,县令低沉的声音传来。
“大人问你话呢!”一旁的方玉见她呆呆地默不作声,小声提醒道。
“哦,大人,小人姓慕,单名一个木子,我,我也不知道我犯了何事,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慕木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赶忙为自己辩驳。
“你是否清白,本官自有定夺,方捕头,你来说说。”
“回大人的话,刚卑职在巡街时,遇到一大婶被人当街抢劫,虽未抓到行窃之人,但最后这丢失的荷包是在慕木身上搜到的,还请大人定夺。”方玉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慕木,淡定地说着。
“嗯,如此,本官便宣布,慕木当街抢劫钱财,人证物证俱在,收押牢房,打三十大板。”惊堂木再次落下,慕木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话,准备闭上眼睛,迎接命运的惩罚时,一位青色衣衫的女子出现在堂前。
“爹爹,今日是女儿生辰,你何时回家,娘亲在催你呢!”女子约莫十四五岁,身材姣好,说话间带着些俏皮的味道。
“蓉儿,爹在判案呢,待会就回去了,乖,你先回家等着。”县令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说着,谁知女子并不领情,转过身道,“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让我爹回不了家,哼!”
“额,爹,这位哥哥长得真好看,跟画儿里的人一样,你为什么要打他啊?”吴蓉正巧对上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不由地心下一动,再也挪不开眼。
“蓉儿,快让开,别在这儿胡闹!”县令有些生气,音量提高了些,却惹得吴蓉一阵恼怒,“哼,我才不是胡闹,我要带着这哥哥一起回家给我过生辰。”说罢,吴蓉走上前,扶起趴在长凳上准备受刑的慕木,拉着她的衣袖,准备离开。
“胡闹,胡闹!你给我站住!”惊堂木再次落下,方玉带着人将两人围在中间,吴蓉虽很少见爹爹生气,但是她也从不害怕,扯着嗓子大叫道:“娘,爹他欺负我,娘,娘!”于是乎,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出现一位身材臃肿的女人,手里拿着擀面杖,恶狠狠地说道:“你个糟老头子,活的不耐烦了是吗?走,跟我回家,我还不信了。”
被揪住耳朵的县令只得哭丧着脸,挣扎着跟在自家媳妇的身后,恶狠狠地瞪着看热闹的众人。慕木则一脸懵逼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向着陌生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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