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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目光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工作室最近的订单多了起来,肖战也很拼,天天走的比员工还要晚。有时候为了赶效率还会把别人手里的方案拿过来接着做,熬到很晚才回家。他的手指已经结痂了,只要不用力就不会很疼。
“回家吧,别看了。”翟至味严肃的站在他旁边,用手压住了桌上的设计案。
肖战是有中度近视的,平时为了方便都带着隐形,这几天长时间的看方案让他的眼睛过度疲劳布满了红血丝,他带上了一副银白色的框镜。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在镜边反射出一缕柔光,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柔和。
“没事的至味,你先回吧。”他整个人立整的坐成一条直线,像是个认真复习课程的高中生:“我争取今晚把这个方案赶出来,明天去和李总敲定。”
“哥,”翟至味担忧的看着他:“你和王一博......”他想了想又换了个方式问:“你没事吧?”
肖战知道他要问什么,但只是冲着他明艳的一笑:“都过去了。”
“哥,我......”
“哎呀,好啦翟老板!你快走吧,快让我这个卑微社畜结了这个案子早点回家休息,别再打扰我了。”
“我做,你回去休息。”
方案刚拿到手里就又被肖战抢了回去,表情不满的说:“怎么,信不着你哥我吗?”
翟至味松了手,嗫喏的说:“那,你早点回去。”
肖战不仅骄傲,而且执拗到骨子里。翟至味从来都拗不过他,他不爱自己是,他爱王一博也是。
其实这种宣传设计其实并不难做,一是产品质量,二是推广力度。可对于服装设计这一块,肖战确实没有过多的接触。可嘉恒风尚的李总却出人意料的找到了自己,并且表示对他有着极大的信心,此次的合作他们只有一个条件:要用他们指定的模特。
肖战毫不迟疑的同意,他们的产品穿在哪个模特的身上展示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自然无需多做干涉。
虽然还没到盛夏,可伏在桌上聚精会神的画稿几小时已经让肖战出了汗,他本就是发汗体质,干净的白衬衫已经紧紧的粘在了皮肤上。他打开车窗随着行驶速度吹进了一些凉风来缓解了一点身上不舒服的粘腻感,他急着回家洗个澡让自己变得清爽。
肖战家对面住着一对小夫妻,孩子刚刚满两周岁,前几天出门遇见的时候,小家伙还不认生的跑过来扯他的裤脚,吐字不清的叫他抱抱。肖战温柔的笑笑把他抱起来,朝他的父母笑笑问小家伙的名字,然后用鼻尖贴了下他的脸蛋:“阿苑好乖。”
肖战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他们在往出搬东西,沉重的纸箱让那个女孩子有些吃力,肖战上前搭了把手:“这是要扔的东西吗?”
女孩子笑着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们是在准备搬家。”
“搬家?”肖战想这也太突然了。
男主人从屋里探身出来:“是啊,本来我们就准备换个学区房的,方便阿苑以后上幼儿园,这不正好这套房子有人出了高价。”
肖战点了点头,刚想说“那还挺好”,阿苑的笑脸就从他爸爸的身后露了出来,扑腾着小短腿扑到他腿边,扬着头叫他:“漂酿酥酥,要想我要想我啊。”
肖战笑着把他抱起来:“叔叔会的,阿苑如果想叔叔了可以叫爸爸妈妈带你回来玩啊。”
“可以吗?”小家伙的眼睛开始冒着星星。
“当然啦,叔叔家里有很多玩具的,还有摩托车的模型,”说完他自己愣了一下,转头问阿苑:“阿苑你喜欢吗?”
“喜欢!”小家伙吧唧一口亲在肖战的左脸,小声的趴在肖战耳边说话:“酥酥不要再不开心了,谁欺负你了阿苑帮你打他。”
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都看的出他不开心,那自己的悲伤是有多么显而易见啊。只是,那个人看不见,心里看不见,眼里看见的却不是他。
“好啊,”肖战镜片下的眼圈更红了:“阿苑最好了。”
电梯的拐角是每层楼的楼梯间,感应灯在安静的情况下尽数熄灭,空旷的楼梯间密不透风连外面的月光都投不进来,只有紧靠着墙壁边站着的那个人湿漉漉狭长的眼里闪着光亮。
他流淌着的眼泪像是对过去犯下荒谬错误的悔恨,又像是在宣泄着宛若长河的思念。
一个月太长,长到他躺在医院里,每天看着四周雪白的墙面,闻着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没有了酒精的麻痹,没有醉酒后的美梦,睁开眼没有肖战,闭上眼是一片漆黑。他回想着盘根错节的那些过往,试图体会着肖战当时心里的绝望,心疼让他根本顾不得上腹部那一寸多的伤口。
那天晚上真的太混乱了。他刚刚从刘海宽的车里走下来,还没等待刘海宽来扶他就脸色煞白的晕倒在自己家门口。
跑车急速调转方向驶去了距离最近的医院,医生测了下王一博的生命体征,立刻叫来护士把王一博推进了急诊手术室。
医生说,王一博有着慢性胃病,这次是饮食不规律又严重酗酒造成的胃穿孔,幸亏送来的很及时,否则恐怕病情就没这么乐观了。
可王一博还是昏睡了好几天才醒过来,但却拒绝进食,只靠着静脉输入的营养液补充体力。
刘海宽的好脾气被他完全耗尽,如果不是他刚做完手术,刘海宽恨不得再给他几拳。
“王一博你TM真不要命了是不是?还是以为自己是钢筋铁骨啊?”
“咚咚咚,”
护士敲门进来换药,看见王一博醒了,上前问他:“刀口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任何不适症状记得叫一声。”并且交代刘海宽说王一博的身体状况太弱,必须劝他自主进食,否则伤口很难愈合。
病床上的人充耳不闻,闭着眼睛把头转向另一侧,似乎身上割的那道口子和他无关。
刘海宽见状向护士摆了摆手,叫她先出去。他双手支在病床一侧,眼睛盯着王一博说:“王一博,你最好振作一点。有力气的话才能做些什么让肖战原谅你。”
“我不配。”他的嗓音不再磁性,由于昏迷和干涩,只是声带在喉咙撕拉的声音,像是嗓子里磨了砂砾。
刘海宽被他气笑了:“配不配你说了不算,你只需要想好爱还是不爱他。”然后像是笃定什么一般把保温盒里的白粥盛了一碗递到他面前。
王一博睁开了眼,看了刘海宽半天,眼中波光流转。一点一点的支起了身子,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持着白瓷勺听话的一口一口喝着,眼角渗着晶莹的光。
“哥,拜托你一件事。”
刘海宽看着只剩小半碗的粥,欣慰的开口:“你说。”
“你替我去看看他,”他的眼睛垂下去:“偷偷的,别让他知道。”
“好,我去。”
王一博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看着手里的碗,犹豫着又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见了碗底。
我想快点好,想快点见过你,亲眼看看你过的好不好。肖战,这次换我怀揣着对你百分之百的爱跑向你,每一米每一厘,跟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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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那么轻易和好的,但是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强制的虐下去。他们对对方的爱并没有消减,gg也是,毕竟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不过是觉得对方不爱自己而又无法丢掉自己身上的骄傲吧。
gg难过的时候dd没有陪在他身边做出解释,dd危重的时候gg却也毫不知情。之后他们想起来的时候只会觉得对对方更加的亏欠和心疼,哪能仔细琢磨谁疼的比较多呢。
最近微博私信收到了很多jm的留言,我很感动。我从开始写文完全是凭借对博肖的热爱,也是因为你们的鼓励和支持让我一直坚持下来。我很幸运既见证着他们之间的真情实感,又能和你们志同道合。2026,或许再久一点,我们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