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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气！
聚会计划到底还是被无限延期，也许等托尼从那堆的比他还高的文件堆里脱身，才能继续进行。
不过目测遥遥无期。
就连菲奥娜也无比同情他，因为根据阿尔伯特和埃德温两人合作的演算，托尼斯塔克接下来的一整年都别想干别的了。
哦，对了，这趟瞭望塔之行让阿尔伯特交了个新朋友——托尼的智能管家埃德温。
那是个看似温和，实则说话精辟颇有些腹黑的家伙，能带得动托尼这个大号熊孩子，总得是技能齐全有点本事的。
菲奥娜啃着手里的苹果，坐在阿尔伯特旁边的空位，舒服的窝在沙发里调整个姿势，她注意到自己做下之前阿尔伯特又在和埃德温聊天。
“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每时每刻都在聊天？上次、上上次注意的时候就发现你们两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现在又是，难道这就叫臭味相投？”
埃德温的声音听不出半点脾气：“不，这叫志同道合，女士，看来你的地球语言还需加强，”
这么好听的声音偏偏好总是很温柔，菲奥娜听的耳朵都要软了，更别说去反驳了，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阿尔伯特。
意思都明晃晃的写在眼睛里：
——同样是人工智能出身，你瞅瞅人家多温柔，再看看这些年你跟着我的时候，你啥时候这么温柔过？
阿尔伯特：“......”
温柔？再温柔菲奥娜就要上天了好吗？
别人小时候顶多上房揭瓦，你小时候都干的啥？偏说星座长得不够像，一窜上天炸星星？
都这样了能不能有点ACD数？那时候他再温柔政策令菲奥娜膨胀下去就真的宇宙核平了：）
阿尔伯特一言难尽的拍拍啃苹果的傻孩子的脑瓜顶，深深觉得自己活的不容易。
菲奥娜回以怒目而视，并直觉他脑子里想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至少斯塔克先生年轻的时候没有炸过星星！’他无比惆怅的在内线里跟贾维斯说。
‘......’这么一对比，他家sir看起来真的很好带呢：）
“很好带”的托尼重重的打个喷嚏。
......
从瞭望塔下到正义大厅，再从这里回去哥谭，菲奥娜在跑回去和搭便车之间选择后者。
反正她也没什么着急的事。
顶着蝙蝠侠嗖嗖嗖的低气压，闪电侠头皮发麻，他用看勇士般的目光盯着菲奥娜，悄悄挪到她身边。
“你确定要坐蝙蝠车回去？我送你很快的！”闪电侠刻意压低声音。
菲奥娜心情很不错到的哼着从星盗那里听来的小曲儿，扬扬下巴示意他看蝙蝠侠那边：“我自己回去也挺快的，但谁让小蝙蝠有话对我说呢？”
小什么玩意？小蝙蝠？？！
这回连神奇女侠都侧目，超人看她的表情一言难尽。
憋得慌！
他知道的东西比所有人都要多。
他不但知道菲奥娜要搭B的蝙蝠车回去，更知道她现在就住在韦恩庄园！
他不但知道菲奥娜就住在韦恩庄园，还知道他们家领养了一个小孩！！
他不但知道他们领养了一个小孩，更知道B甚至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这个小孩！！！
看起来多么美好的一家三口（大雾）
超人表情忧郁（——憋的），有的时候他就是知道太多的秘密。
菲奥娜自动自觉上了副驾驶，阿尔伯特这次不回哥谭，反正不管菲奥娜有什么需要，他都可以远程控制完成，更何况还有阿尼姆在。
阿尔伯特好不容易进化完成获得身体，这次就当作假期休息。
更何况蝙蝠侠也不见得会欢迎他到哥谭。
看着绝尘而去的蝙蝠车撇撇嘴，阿尔伯特非常不爽的想。
他绝对不知道自己之前一直也在哥谭。
谁让人工智能没人权呢！
......
“我有话对你说？”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蝙蝠侠摘掉变声器，原本的声音完完整整的传出来，和蝙蝠侠恐怖传说专用的嘶哑难听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关键时刻他不会吝啬去利用自己的优势
比如跟菲奥娜交流，长得好看的会比长得难看的不容易挨打，说话好听的会比说话难听的更容易被满足要求......
菲奥娜非常严肃的绷着脸，一点都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不，是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蝙蝠侠没料到她的回答，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开车的手依旧很稳。
“布鲁斯，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
“......谢谢？”这回带了点布鲁西宝贝的轻佻。
“别，我是说不伪装的时候。”
蝙蝠侠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刚刚他明明没有伪装，那原本就是他自己的声音。
“哥谭王子本身也是种伪装不是吗？两种面孔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布鲁斯韦恩，把他们结合到一起才是。”
布鲁斯：“......”
菲奥娜式一本正经，原来竟是在调情吗？
她还想说什么，结果突然一个大喷嚏，身上莫名其妙被激起一大串鸡皮疙瘩，想说的话全部被憋回肚子里。
她怎么感觉......
有杀气？
......
封印里
海拉捏碎了手里的石头——金刚石，看着那边的情况，笑容仿佛黑雾缭绕。
自打菲奥娜激活那套战斗的装备，她这边就和菲奥娜那里建立了稳定的联系，虽然无法借助这个联系冲破封印，但偶尔想看看情况还不成问题。
每个地球日，也就是二十四小时，会有一个小时的连接时间。不巧，今天的一个小时刚上线就是在蝙蝠车里的对话。
她头一次觉得破除封印是如此的迫在眉睫，不光是因为要杀掉奥丁。
她喃喃自语，被气笑了：“很好，非常好，菲奥娜，看来你又把我抛在脑后了是不是？你可真是干得好......”
出不去她就先记账好了，总有清算的机会：）
......
哥谭
重新修建的阿卡姆精神病院。
越往深处的区域关押的病人越是危险，接近核心的部分，一个巨大的笼子被摆在空旷的房间中央，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在绳索上荡秋千，她直愣愣的瞪着绳索，好像在透过它看什么东西。
哈莉发尾的红蓝色早就被自己全部剪掉，身上脸上贴的、纹的东西也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她早就不再贴着小丑的标签。
那么那些回忆还有什么用处呢？
摇摇头，把那多余的感性甩出脑子，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她的想法，反射性的后退几步戒备的看向门口。
进来的先是一队穿制服拿武器的士兵，后面是穿着正装的高个黑发女人，周围有几个气息格外强悍的士兵保护，再没经验的人也能看出她就是重点。
哈莉直勾勾的瞅着她，在这样的眼神下很少有人能和她对视，即便是那些看她被困住就敢对她大喊大叫举止粗鲁的士兵们也不能。
但对面的女人始终很镇定。
如果这是一款游戏，菲奥娜一定已经听见好感度不断刷新的+1、+1、+1......
紧接着哈莉奎因很快就注意到周围的监视系统似乎在一瞬间集体失效。
她的眼睛更亮了。
“又是政府里那些奇奇怪怪的部门有任务招揽我加入？”
“阿曼达沃勒呢？”
她前倾身体语气轻快，貌似好奇的问，但眼睛里写满了来的不是沃勒她很愉快。
菲奥娜站在保镖保护的中心，她今天换了一副比平时平和的多的妆容，再加上这一身职业装，消息闭塞的哈莉奎因根本就不可能认出她。
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确实有个政府项目需要你的参与，奎泽尔小姐。”只不过是由政府里他们自己的人审批通过的项目。
这种小细节就没有必要说了：）
“你叫我什么？”哈莉猛然靠近，贴到笼子上，两手抓紧笼子的铁栅栏，紧紧盯着菲奥娜。
“奎泽尔小姐，你现在应该不喜欢奎因这个名字不是吗？”
说真的，菲奥娜自己都觉得的自己在这件事上很有一手，至少前·小丑女就对她的印象非常好。
果然蝙蝠侠那样的才是特殊情况吧？
菲奥娜十分没有ACD数的想到。
哈莉看起来心情确实很不错，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笼子外的黑发女人，虽然对方的打扮看起来有点古板，但仔细看五官......似乎挺漂亮的？
“好吧，我加入。”她非常爽快，没有捉弄、没有任何疯狂的举动、更没有任何拒绝和挑衅。
跟在菲奥娜身边的士兵们一个个瞪大眼睛，不少人或明或暗相当惊奇的看向中心的菲奥娜。
他们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好说话的小丑女。
果然不愧是长官啊！
“你不问问我要你干什么吗？”菲奥娜自己也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不过表面上没露出来一丝一毫，乍一看上去淡定非常。
周围被唬住的士兵更多了。
小丑女贴在笼子上笑了：“不，不需要。”
......
封印里
海拉盯着被暂停的画面，她截图水平相当高，在这个画面里小丑女睁着那双带着满满好感的大眼睛盯着菲奥娜，她正在说话。而菲奥娜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也在和小丑女对视。
第一次遇到类似这种场面的情况她很愤怒、第二次同上、第三次第四次她觉得自己无比冷静......
现在......呵呵：）
她觉得之前得知菲奥娜真的被封印记忆产生的那点心软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甚至上次为了见面布置的场面太没有攻击性，竟然那么轻易的就被化解掉。
所以果然还是应该......
......
哥谭
正在和小丑女告别的菲奥娜身上一冷。
好熟悉的感觉。
又有杀气！
某人终于想起前两天在蝙蝠车上那一下，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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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海拉姐姐快忍耐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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