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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人
见我在冷笑,左冷有些把持不住刚要说什么,在一旁的袁天罡却开了口问:“仙子,请问您要在此处留多久?”
“待品剑会结束后,我便会离开。”我回了一句。
一旁的枫秀烟显然是风头没出够:“哼,谁邀你来品剑会了?不知好歹的死丫头。”
我没作声,看了眼左冷,左冷张了张嘴终究没出声。我内心失望不已,看来我还真是没什么个人魅呀!
而坐在左冷右手下方的枫烟行却出声了,他脸色阴霾的喝斥枫秀烟:“秀儿,你太张狂了,你毕竟还没入左府这些事宜你怎可乱开口。”
我看了眼枫烟行,枫烟行的相貌只能算得上中上,眉毛的颜色有些浇,脸部线条如刀削般,鼻梁挺拔,说起话来周身颇有一庄之主的气势,哼,你是装好人还是真的明白事理?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不会长久呆在这里。我拉了小明没出一声转身而去。
袁天罡见我走了便冲左冷作揖说:“左少庄主,在下有事先行告辞。”
左冷却喊道:“等等,袁道师,这位姑娘在下并不是不识得,在下也有幸跟一位星君住过些时日,那人?倒是位真正的仙人,而这位姑娘却不是,她……怎么说呢,我不大会解释,但她决不是她所说的盘丝大仙?更不可能是任何仙人?我想……”
开始听到左冷说星君的时候袁天罡还脸的兴致昂然,但听到左冷说到那位张桦叶的时候就不愿听了。袁天罡没等左冷将他要说的说完,便打断他:“左少庄主,没想到您居然是个不明事理的。就按你所说那位姑娘并不是仙人,但您和那位姑娘毕竟相处过时日,尤其是您居然还和仙人住在一起,你都不明白吗?小道一见这姑娘便知这姑娘是天定之人,是来挽救既将改变星宿移位之人。”
听了袁天罡的话,左冷身形一震,没想到这个道师居然知道,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把这个给我忘了。想当初下山的时候星君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千万不要伤了她,甚至需要他协助的时候倾全力相助。自己怎么就忘了呢?想起星君当时说的:“想要你左家一门兴旺,必不可少此女相助。虽然她不是你命定之人,但若没她,你此生不可成。”左冷顿时有种出汗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当初的自己并不会如此伤害她的,怎么会这样?
左了张开嘴,想要说什么?但有些事实在不好说。不由的焦急起来。
袁开罡看他那样子,便说:“你什么都不必说了,小道不知你们当时有何奇遇。维护天道是
小道的本分,你之前所说的那本书的事,小道爱莫能助,告辞。”
说罢抱拳甩了甩衣袖走了。
走出门外时,袁天罡不禁又一笑,盘丝大仙?是什么?是蜘蛛、亦或是蚕?呵呵,不管是什么,这个女人可真有意思。
厅内,左冷直愣愣的坐在位置上,一旁的枫秀烟刚要张嘴便被枫烟行捂住了,枫烟行一边将妹妹往外拽一边说:“左兄,今后无论你有什么原因,记住莫负了我妹妹和整个枫林山庄。”
左冷没回话,也没什么表情,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些日子以为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其我也想不通,到底乱七八糟的写些什么)
夜来了,月出了。月亮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让我做这夜晚的电灯泡,天下间所有的小情人都不满意我,我要罢工。没人理月亮的叫嚣,正如此刻的肖明,他的心谁又会理呢(小明内心狂吼,为嘛我的戏份那么少,我要加戏)
肖明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叶这一天郁闷的四处乱逛,自己陪的两腿发软,女人呀,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进屋的时候一片漆黑,肖明却本能的觉得不对,喝到:“谁,出来。”
“没想到肖公子的警觉性挺高的嘛?”一个女音轻笑的从角落中传出。肖明没有动,其实他已经判断出是谁了,不然他不会只是去问,而是上去给他个痛快了。
一阵脚步声,接着是磨擦声,最后是一点点光亮将蜡烛点烯,应该是火折子。烛光跳了跳,放着烛台的桌旁站立了一个美女,此美女正是妞妞,或者是叫张惠儿。他升了一等丫头,便有了自己的名字和姓氏,真是不错呀!
妞妞从发际拔下了簪子,拨了拨灯芯,一系列的动作漫不经心却又风情无比。肖明不为所动,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他只是好奇妞妞找他来作什么。
张惠儿见肖明不为她所动,掩唇一笑:“公子果然不是寻常人,这几日来惠儿不知接待了多少名门世家,皆为惠儿所倾,只有公子并不为惠儿所动。是不是惠儿近日对公子疏离,公子心生不满,所以不理惠儿了。”
肖明有些厌烦,陪张桦叶那丫头转了一下午此时身体有些疲累,本想好好歇上一歇,可现下却只能陪着这些古董在这里咬文嚼字,当真是无聊。
肖明冷冷的开口:“你来,何事?”
张惠儿见小明冷着脸,满脸的不耐一点都没有遮掩,心下略有些酸涩,低头默了下,声音柔柔的,不复方才的风情,低眉顺目的眼,略带酸涩的音无一处不是在宣告着少女的情怀。肖明一怔,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妞……惠儿,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这又是何苦。”
“惠儿知道,这条路不管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惠儿都义无反顾,惠儿也明白与公子是不公能的,但在惠儿的心中,惠儿希望能留有一处可以让惠儿梦想的事情,所以惠儿才会任由公子在心里落了种、生了根,惠儿从未想过能让公子心中有惠儿的影子,惠儿,惠儿只是想不时的见见公子就知足了。”说到后面惠儿不禁抽咽了声音。
肖明很无奈,他对于处理多情女人这块只限于不停的施放冷气,将一干彩蝶冰冻之后便没人再上前了。但后面的一味强攻他却不大会处理。何况这回的还不仅是强攻,而是强中带弱,弱中有强,端得是难为人。
惠儿抽泣了一会儿,突然话音一转变得强势起来问:“你喜欢那个张桦叶是吗?”语气很是逼人。
肖明一听表情不自禁冷了下来:“我的事,还轮不到你问。更何况我们不过萍水之识,你管得未免过宽了吧?”
惠儿听肖明这么一说,语气越发的逼人:“你的意思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肖明不禁冷笑:“我原意做什么事?为谁做事无须你来置喙。不过……”肖明顿了一下:“的确没有任何人让我自愿到为她做任何事,包括她。”
惠儿听肖明这么说,有些疑惑:“你难道不喜欢她?那你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你可以离开她的。”
肖明又是一笑:“喜欢?不错我是喜欢,但我还没喜欢到丧失理智的份上。何况,我不跟她在一起我又能往何处?你不会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我们的来历吧,何必在这儿假惺惺的,天晚了你也该离开了,免得别人说闲话。”说到最后,肖明开始撵人了。
虽然肖明的语气一直都是硬硬的,其中更夹杂着冷笑。但惠儿听肖明的一席话之后面上虽涩涩的,但内心却还是透露着一丝的欣喜。
惠儿点了点头冲肖明一福身,转身便离开了肖明的屋子。离去时心中还在想,至少他没爱那个可恶的女人那么深,这样看来这个女人没什么威胁,还是办自己的正经事要紧。不知为什么从看见那个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很多事情会坏在她手上。如今看来是自个儿多想了。
这边的肖明见惠儿走了不禁松了口气,这个女人真难对付。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叶就会面临危险。
唉,肖明叹息了一声躺到了床上,满腹的心思。自从到了这里就开始被算计,这古人哪里有什么侠仪之士,不过都是些人类对美好的向往罢了。为了权利古人和今人并没什么不同。自己要处处小心,别到时候连现代都回不去了。哪怕到时候……无论如何至少也要保住叶。
想着心事的小明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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