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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
“亚……”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那张凌乱的双人床上,一抹矫健、光滑、线条完美的裸背如狩猎中的黑豹一般微弓的趴伏在床上,轻微而规律的呼吸让那片完美的背部充满诱惑的起伏着,充满了温柔的诱惑,就像那爱琴海上浪漫的海纹一般,丝绸般的细腻中又透露着惊人的爆发力。
推门进来的一个娇小的女孩甫一看见这般媚惑的场景,心脏骤然间一个短暂的停滞,不由得骤然加快了呼吸,扶在门上的手都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情不自禁的唤出了床上那人儿的名。
被唤作亚的人下意识的动了动肩,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优雅而媚惑的随着一系列的动作从光洁的背上微微突出,长长的黑发如海藻一般的铺散在床上,幽暗的色泽像一张巨大的网一般将人网罗其中,充满力量的手臂从枕头下抽出,半撑起那具神赐的躯体,如白天鹅般白皙的脖颈优雅的向后一仰,抬起手来慵懒的揉了揉额,初醒后特有的沙哑嗓音轻声问道:“呃,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女孩缓步走到床边,放下手中装着食物的托盘,本想去为那人梳理披散的长发,却是在手接触到那锦绸般细致的肌肤时不由得着迷一般的抚上了那抹背部,“有两个小时吧。”
“哦?”一个翻身,将女孩压至身下,单手支撑着整个身体,就像一只慵懒却又随时会挥出利爪的黑猫一般,月光铺洒在线条流畅如水的身体上,使得本就苍白的皮肤在这莹润的光辉下泛着淡淡的银晕,仿佛一个精致的夜之精灵在月色下跳着惑人心神的舞蹈,精瘦结实的腰身让女孩看得瞬间羞红了一张俏脸,眼神有些躲闪,结结巴巴的说道:“亚,明……明天你……还有一场……演出。”所以说不要再玩了,明天你又该赖床了。
“不碍事的。”那俊美如神祇一般的人冲着女孩邪肆一笑,邪勾起的嘴角边满是任性妄为,微低下头使得那妖冶的长发如流水一般泻下一缕,冰凉的触感掠过女孩敏感的肩头,引来一阵轻颤。
就在女孩迷醉的以为快要唇齿相触时,却感到肩上一阵柔软的温热,不由得睁大了眼,委屈而遗憾的看着身上的人儿:“一个吻也不行么?”
抬起头,那人愣了愣,一声轻笑,似是答应了,又缓缓的低下。
就在女孩以为自己就要得到期盼以久的吻时,那神一般的人却是翻身睡到了床的另一边,背对着女孩道:“睡了,明天的演出很累。”
果然,不是自己的就不能奢望啊,不过,能够如此近的触碰到这个人,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幸运了呢。女孩苦涩的笑了笑,移动身体贴上了那完美的背部,犹豫了一瞬,还是将手轻轻的放上了那人的腰间。
那么,就拥抱吧,至少,这个骄傲的人给了自己拥抱的权力。
阳光穿透露雕饰精美的落地窗,我睁开了眼睛,看着放在腰间的手,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将那手臂拿开,起身来到窗边的宽衣镜前,看着那具完美的躯体。
这的确是神的恩赐啊,如此完美的身体,找不到一丝瑕疵。
笔直而挺拔的躯干,圆润的肩头连着精致有力的肌肉,完美的胸形、精瘦柔韧的腰身与矫健而充满爆发力的修长双腿在在彰显着这具身体不容忽视的力量,配上精致削瘦的瓜子脸、飞扬上挑的剑眉、妖冶的含情凤目与挺翘的鼻子、红润健康的薄唇,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神给与的最大的恩赐。
这让人迷醉的身体,也……让人迷乱。
这就是我,约书亚,父亲约洛河是约家的家主、家族企业赫斯塔集团的董事长,不说那实力可以和一个国家相比,但想要只手遮天也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
而我的母亲伊迪丝是欧洲第一美人,真正的金发碧眼的德国贵族,也是父亲的最爱,他一生的魔障。
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
要问为什么约家财大气粗还救不过一个女人?原因很简单,因为当时有“捣乱者”告诉母亲父亲在外面有个情妇,还早就有了孩子,母亲受不了这刺激,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不死也难啊。
不过,这个家虽然混乱了些,但总算是安静,父亲没有再娶,也没有把握那个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接回来,所以,至少,我是在一个相对安宁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的。
而床上的女孩是我大学的校友吧,一个富商的女儿,叫辰月。
哦,忘了说,我现在大三,二十一岁。
本来我是不认识辰月的,甚至可以说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她有交集,但巧就巧在,辰月是我们escape away的fans,家里、寝室里都贴满了我们在内部分发的海报,对我更是充满了幻想(这是后来队长+大boss阿ken分析出的),因为她一直会在演出后等在门外送我珍贵的礼物,而且是不论多久都会等下去,于是,我认识了她。
从此以后,我的身后就多了一条小尾巴,除了舞台,可是说是我走到哪儿她就能跟到哪儿,终于,在我再也受不了的时候,我问了一个可以让我郁闷一辈子的自找苦吃的问题:“你到底想要什么?”
因为我问了,所以辰月理所当然的给了我个足以惊掉我下巴德回答:“你。”
God,开什么玩笑啊,我堂堂约家唯一继承人是人说想要就能要到的吗?
但是,事情的转折点就在这里,因为我实在是好奇,这么个乖巧可爱的女孩怎么就能说出那样媲美恶霸的话,所以,我给了个“震惊朝野”的答案——
“好啊,那我们交往看看吧~”
于是,两个女人,还都是相貌难寻的女人,开始……交、往。
为此,我没被老爸扯耳朵,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加上辰月实在是好玩,我就没和辰月断了联系。
虽然,对于这个探索过程,个人认为,这是变相的出卖色相。
当然,我也谨记着阿ken的警告:“玩火,通常的结果是自焚。”
至于昨晚上说的演出嘛,因为我那副皮相和磁性的声线而加入了一个金属乐队escape away,担任主唱和伴奏吉他手,时不时会在省内几个小有名气的场地里演出那么一两场,小范围内还是很受欢迎的。
正想着,一件紫貂长袍披在了我的肩上,雪白的肌肤和暗紫色柔顺油亮的皮毛相互映衬着,妖冶得如同一只千年的狐妖一般,魅惑众生。
“深冬了,很冷的。”辰月在身后轻轻的说着,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背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我的腰身,紧紧的环抱着。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别玩了,我要迟到了。”说罢,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头也不回的往浴室走去。
一番洗漱后,我换上了一身白色云锦五爪金龙苏绣滚边的长旗袍,和白底金龙盘游得缎面绣鞋,披上那件紫貂长袍,顺手抓过门前的吉他就出了这临时租借的公寓。
“吁……”搓搓手,跺跺脚,摇摇脑后的金色发带,踩上了地上积的一层薄雪,这该死的鬼天气!
坐上日常里用的黑色的玛莎拉蒂总裁,朝着演出的地方飞驰而去。
我真的是不想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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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猴想像再加上一些在现实中听到、看到的片段拼凑出来建立的一个关于生活中的挣扎、徘徊、幸福等等的故事,当然,现实的东西是很少的啦,毕竟这样的女人、这样的生活圈子不是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不过,小猴只小小的说一声哦,这里的乐队其实是小猴借鉴的NANA里的trapnest,但是性格上还是有很多差异的。
首次尝试,请尽情批判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