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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
*
周五放学后。
爆豪胜己直接打发跟班们先走，然后在绿谷收拾好书包后拎起书包一起离开教室。
还留在教室的那部分同学惊讶地看着平时看起来势同水火的两个人和谐走在一起，转眼就消失在门外。
“喂喂……”
“要不要这么现实啊？之前绿谷没个性的时候，鼓动大家针对绿谷的是他，连老师也不避讳地肆意嘲笑讽刺绿谷的是他，现在一转态度放学后一起回家的也是他？”
“人绿谷现在也有个性了，说不好已经超过爆豪了！”
爆豪还没离开的时候，连打量爆豪都不敢明目张胆生怕惹上事儿的同伴们在爆豪离开教室后大声讨论起来。
风纪委员坐在座位上不紧不慢地整理课本，连每个稍微卷起来的角都要按平整的程度。
“什么啊……”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冰，表情被固定在平淡这个程度，风纪委员低声说：“连三分的真实都看不清的人，这样大胆去议论。有时候还真令人羡慕呢，这份愚蠢。”
*
“喂，出久。”拎着包气势汹汹走在绿谷旁边的爆豪突然出声，“听老太婆说你请了拳击教练？”
“嗯……不止拳法，其他的武术也有，还有一些健身知识之类的。”绿谷回忆了一下欧尔麦特对自己的教导，从战斗意识战斗方法到平时饮食修养都有涉及，感觉不能单纯用“拳击教练”来形容。
“听起来很厉害啊。”
嗯？爆豪夸人？
绿谷抬头看了看，晴空万里看起来不像要下雨。
“这个周末有时间吗？跟我打一场吧。”爆豪想看看绿谷现在到什么程度，自己相比绿谷又在什么程度。
“好啊。”绿谷没有告诉爆豪自己的“教练”要出个远门，且归期未定。“我随时有空，不过最好提前一个晚上跟我讲。”
“那就明天上午吧。【-----】个性训练场馆见。”爆豪直接敲定。“个性训练场馆的意思就是，拿出你的个性来跟我对战吧。让我看看是你的个性强还是我的个性强。”
“我认为人的强大不在于个性。”绿谷突然说出这样带火药味的话让爆豪吃了一惊，后者挑眉想看前者有何高论。“在‘觉醒’个性前，我已经坚持锻炼七年，就算是没有个性的我，也能战胜一部分拥有个性的人。”绿谷很冷静地得出结论，“所以我认为一个人的强大不取决于个性，而在于这个人的觉悟。”
很少同人这样剖析自己的想法，大部分的时间里只是简单陈述既定事实。绿谷转眼看向爆豪，发现后者一点点收起惊讶脸上也慢慢涨红。
“看来拥有力量已经冲晕了你的头脑啊！绿谷出久！”爆豪看起来真的很生气，“无个性也能做英雄的话，你看看有没有英雄科收留你！能打败个性的只有个性，这个事实是绝对的！”手上爆破声劈啪作响，爆豪咧着嘴对绿谷说出从四岁起随着自己成长被不断加深的认知，“老子的个性是最强的！拥有这样个性的我，一定能成为超越任何英雄的最强的那个！”
“啊……真是让人不快啊。”爆豪看着随着手掌间被不断制造的小型爆破，压着嗓子说，“那些被你击败的垃圾，也只是他们的个性太过弱小。现在的社会啊，有了方便敌人般地个性就洋洋得意起来的垃圾太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全日本英雄事务所超过一万家在职英雄数量不断增加，想要当英雄的人还是源源不断。是因为他们都太弱了，还不能强大到像欧尔麦特那样仅凭一人就镇压一个地方的罪犯。”
“无个性……如果你现在还是无个性，你能做到那样的事吗？真是少犯蠢了……”一手插||着裤兜，爆豪在出现在远处的英雄注意到这边肆意使用个性的自己之前就收起个性，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朝前走去。
绿谷走在稍微落后的地方看着前方爆豪桀骜不驯的背影，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
“能击败个性的只有个性？真是一句不错的话啊。”
*
周六上午。
绿谷还没走到个性训练场馆门口，就已经看见爆豪插着裤兜站在那里等候。
“上午好。”
“哟。”爆豪把手抽出来，捏着会员卡刷卡带绿谷进去，“准备好了吧？”捏着会员卡的关节有点发白，爆豪头也不回地带着绿谷走向其中一个训练场，“我啊，可是迫不及待了。”
爆豪信心满满，爆豪跃跃欲试，爆豪认为自己赢面很大，爆豪A了上来，爆豪打出GG。
紧紧轻描淡写的一拳，就把爆豪制造出来的爆炸连同本人一起掀翻倒飞出去。
绿谷收拳站直身体：“使用个性的话，我学习的那些战斗机巧可是来不及派用场战斗就结束了啊。小胜，要不要不使用个性的再来一回？”
挂着最柔和的微笑，说出最嚣张的华语。
这个绿谷出久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一向好好说话的人说起话来变得那么气人，爆豪借用爆炸冲力再次腾空扑向绿谷，“再来！”
“碰！”
“啪！”
“啪叽——”爆豪侧脸贴着地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滑出三米左右的距离，靠着手心爆破和地板的反冲力生生止住漂移，爆豪摇摇晃晃地再次站起来。
“说真的，继续这样下去，可能租用场地的时间还很宽裕，就已经没有体力再用下去。”绿谷差不多没怎么移动，仍然风轻云淡的站在那处，“先别用个性了。让我向你展示我这段时间学到的体术技巧吧。”
“嘁——”爆豪发出不服气的气音，再度朝绿谷冲来……嗯，这次普通地用跑的冲刺过来的。
绿谷笑了，路线笔直地朝爆豪冲刺过去，没有虚晃爆豪突然改变路线，只是在爆豪大力出拳的时候侧身避开捏住爆豪的手臂往前一带，同时勾脚将其绊倒。
“啪。”爆豪再次摔个结结实实。
“不要太过用力啊，这样会让你的四肢变得僵硬无法灵活变向。”绿谷把爆豪扶起来——未遂。
爆豪避开绿谷的手，虽然狼狈但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再次站了起来。
“再来！”
等五十四分钟后，爆豪已经能和绿谷打得有来有往了。
“不过度依赖个性，靠自己的意识去控制力量和肢体，这不是做得很好嘛。”休息的时候，绿谷拿毛巾擦汗的时候这样说道。
“不要一副老太婆的样子来教育我啊！”爆豪话语里的老太婆全部特指“爆豪光己”。“如果我在战斗的时候突然使用个性遮挡你的视线，看不清我出招方向的你就会轻易被击倒在地！少洋洋得意了，出久！我还会变得更强、更强、更强的！”最后那句话喊得嘶声竭力了。
“那个时候的我，也会‘更强’哦。”绿谷微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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