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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造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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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相泽消太闭了闭眼睛，反重力冲天长发骤然落下尽数披散于肩头，再睁开眼睛其颜色又恢复为灰色。
“如何？”八木俊典紧张地看着相泽消太，目光在躺在病床上的受害女士和相泽之间打转。
“得等她醒来才知道。”相泽把盖在脸上的头发撸到脑后，“或者用医用仪器观察一下神经组织什么的。”
“会安排的。”冢内正直从房间外面走进来说，“现在英雄协会方面负责人也到了。”
八木露出一个不忍直视的表情，龇牙咧嘴地说：“我知道了。”
相泽消太依旧没精打采、满脸困倦：“是为了声明的事吧。”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
*
八木俊典和相泽消太、英雄协会方面负责人通过消防通道再次走到天台上。天台上空旷广阔，除三人外再无其他人的身影。
冢内正直留在楼里面负责接待前来帮忙挖出情报的特别警员。
“橡皮头！”脸部曲线硬朗、身形瘦削的英雄协会负责人在简单寒暄后先对相泽开腔，“有你在，那位女士恢复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剩下的听天命吧。”相泽并不骄傲，只是耷拉着眼皮淡淡地说。
对橡皮头的“耿直”早就习惯了，负责人维持着沉稳可靠的笑容和腔调说：“我要和欧尔麦特说会儿话，下面更需要你呢！一会儿探员来了，我需要你帮忙稳住那个敌人——‘交换’，很可怕的个性啊！”
“我知道了。”相泽并不意外，听到第一句脚尖就已经朝外侧转去了。
八木和负责人看着相泽消太的身影消失在天台楼梯门后。
“听我说，欧尔麦特。”负责人的表情一下沉重起来，“现在网上的主流声音是欧尔麦特是连‘自己’都能战胜的男人，不愧是和平象征。”话锋一转，“但是也有人质疑说，既然欧尔麦特是能复制的，那为什么不让个性为交换或者复制的人编入英雄或者警察编制帮助维护正义和平呢？”
“能做成那样绝对不是复制！而是拼凑！”八木跟“欧尔麦特”交手过，他明白其中区别，“而且……给我的感觉是有时限的。”
“时限。”英雄协会的人听了眼皮抖动了一下，抬眼认真地看着八木俊典，“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和2.5亿银行劫案有关联？”
“嗯。”八木点了点头，一阵长风骤起吹动他的刘海，“我认为这两件事背后推手是同一个人……”
“唔。”英雄协会的人显然不想深谈这个，“总之我们先商量怎么给公众一个交代。”
“……先从OOOO那里了解到他是怎么从‘美食烹饪’的个性变成可以模仿我的模样和拥有类似个性能力的原因吧。”八木慢慢说。
负责人摇了摇头：“这件事是因为敌人复合个性，复制和交换同时发挥作用产生了极小概率的结果。”
【已经定性了吗。】八木心头一沉。
“而且就算复制了欧尔麦特，也没办法打败欧尔麦特本尊嘛！”爽朗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负责人拍了拍欧尔麦特的肩膀，一副很是信任的模样。
“话说，你中意的继承人找到了吗？”
八木低垂着眼睛不发一言。。
负责人也不生气，只是背着手，关切叮嘱道：“这个社会可离不开‘和平象征’啊。”
*
OOOO坐在临时被当做拘束观察室的办公室里。
相泽消太、探员、冢内正直站成一排把OOOO围起来。
探员：“你的个性是‘美食烹饪’没错吧。”
OOOO：“是的。”中年人憨厚而坦诚。
探员：“你跟你女儿说的欧尔麦特其实是由你本人扮演，是这样吗？”
OOOO：“是这样没错。”
相泽和冢内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探员：“你是怎么办到的？”
OOOO：“因为……我……”男人的神情陷入空茫，用手扑飞舞的蝴蝶一般努力在回忆似的。“因为我能‘幻想投影’。”
探员：“什么是幻想投影？”
OOOO：“就是……能够实现梦想的伟力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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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O坐在黑乎乎一片的室内，除了滴滴作响以示正常运作的仪器外就只有他本人的声音。
AFO摸着仪器冷硬外壳，自言自语：“梦想……这个词很有趣不是吗？梦想取决于个体思维和经历差别，也取决于当时精神状态。然而啊，人这种生物最脆弱了。□□可以被摧毁、精神可以被击垮、意志可以被修改。想要篡改一个人的梦想真是太容易了。”
“在这一点上，我的儿子、出久，倒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出久先预估夺得榜首的人将在怎样一个范围内产生，再把这些人的梦想都弄清楚。”AFO摸了摸粗糙狰狞像是一块被随意翻过的地的脸，“而我的‘洗脑’能把虚假变作本人深信不疑的真实。”
“这次的合作，不是很好嘛。”AFO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低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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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员：“你从哪里弄来了这个东西？”
OOOO：“是、从……呃……呃啊……”
两眼暴突，OOOO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感到莫大的痛苦。
相泽消太当机立断发动消除个性，头发冲天立起，一双眼睛翻起红光。
“呃……”OOOO两眼一翻，维持着紧紧揪着头发的姿势倒地。
冢内正直正要扶起OOOO，心里想着要找医院再开一间单人看护病房了，就见倒底的OOOO头顶连带着半张脸瞬息间融化得彻底。
在通亮地砖上像是跌在地上的蛋筒。
“如出一辙的手段。”相泽看着眼前的场景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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