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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
——你发现那栋别墅不再住人了。
那栋距离你家并不算太远的、原本只有一个粉色头发的小女孩住的别墅。
你并不是变态,一开始的时候,你仅仅只是出于担心,才多关照了一下。
然后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当然不是你的问题,女孩子长得很可爱,虽然隔三差五地不在家,但你是个爱好独特的画家,作息时间本来就和常人不太一样。会碰到也很正常,只是和可爱的小孩子打招呼的时候会摸摸她的头而已,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你一直很喜欢这些持有异形类个性的人,所以在有一天神经痛,深夜还梦到女孩子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你也只以为是你这是朝思夜想,馋人家羊角角了。
话说这孩子多大来着?看起来才六七岁左右,女孩子普遍会比男孩子高一点,搞不好她的年龄更小……这父母真是胆大。隔天再碰见她的时候,你专门问了人家能不能多摸一会她的羊角角。
答案是肯定的。要不是因为你的性别为男,你说不定还能摸到她的小羊尾巴。
简而言之,有羊可吸,你快乐得要命。
但也不是什么时候你都有羊可吸的,尽管你脑子里的花野歌姬还在不定时地出现,敬职敬业地做偶像,但现实中你已经有整整两个星期都没有看到纯洁可爱的羊宝宝了。
你有些着急,毕竟怎么说那都只是个孩子而已,幸而在你打算报警前,你看到那个女孩子自己抱着小行李走在路上。
等你在阳台上向女孩打完招呼,你才发现她背后还跟着一群不三不四偷偷摸摸的人。
你原本打算打电话报警,想了想犯案未逐也不过就关那么十来天,搞不好你还要遭到报复,于是你向你混社会的老同学打了电话,简要告知了门口被莫名其妙的人围堵这件事。
……是的,你打完招呼的时候就已经顺便用梦里花野歌姬喜欢的东西把意识到有人跟踪的女孩拐进门了。
虽然不过是花点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但你仍为你保护了一名孩子而自豪。
她看起来不太开心……想来也是,这种事情谁碰上都不会高兴的。碍于性别和你的良心,你今天依旧只提出了想撸她羊角角的愿望。
“您只喜欢我的羊角吗?”
“当然不。”
何止,你哪里只喜欢她的羊角角,你还喜欢她的尖耳朵,你馋人家尾巴都不知道馋几个月了。
“耳朵不喜欢吗?”
“喜欢呀。”
“为什么喜欢?”
大概生来有宝藏的人从来都不会觉得宝藏珍贵吧,你想,要是你有这种毛毛可爱的异形类个性,恐怕是得把自己撸秃掉。
她是真的很迷惑,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拉着你的裤脚,然后她抬起头看你,你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也并非人类的眼睛,是纯粹的、温柔交杂在一块的绿色。
要怎么对小孩子解释这些话呢。你有些头大,思来想去你又捏了捏她的羊角,摆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告诉她。
“因为你是小孩子,所以我喜欢你。”
“因为我是小孩子?”
她软软地复述了一遍,带着些疑问的腔调,似乎完全不明白这个逻辑。
“大家都喜欢小孩子?”
那可不一定,你想,得先排除一些心理变态,然后排除一些人渣,最后再就事论事,不过你认为这些都不是该告诉她的,所以你点了点头。
“因为你是小孩子,所以我们都喜欢你。”
“…父亲母亲也会喜欢我吗?”
你想想你迄今为止从未见过她的父母,只觉得这对夫妻真的是物理意义的非人类。现在是十月份,面前的小不点还穿着夏装,脖子胳膊腿都露出来这么久了,也不见得有人给她添一件衣服。
你是半跪着蹲的,女孩子的手刚好触碰到你的脸……本来还有点火气,被她碰一下就全没了,大概这就是小孩子的魅力吧。
“他们不喜欢你吗?”
你问她,没敢叫她的名字,因为你从来没问过她,只是知道梦里那个叫花野浅而已。
小小的羊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她似乎有点胆怯,过了一会才开口说话。
“……他们爱我。”
你听到羊羔垂下眸子的回复。
“他们说的?”
“他们说的。”
人渣。
你暗自给这对自以为站在道德最高点上的父母下定了评价——为什么好孩子永远都只能碰上不好的父母呢?
“那你爱他们吗?”
“……”
女孩又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她才回复你,而且不再像之前那样看向你的眼睛,甚至连手都放下了。
“我喜欢他们,很喜欢。”
“但是、做不到爱。”
你愣在原地,呆呆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那春绿越发柔和,就连瞳孔都被漫上的绿光一点点淹过,不见踪影。苍翠的、碧海的、层层叠叠不断交融的绿色——只需要一眼就能肯定,这是你走上艺术这条路以来就不断渴求的不明物。
因为缺乏灵感而暂停的画作还摆在你的地下室里,此时此刻你只想冲回去,用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去补上它。
何等的惊喜,灵感的女神穿过繁杂的世间,在平平无奇的人群中选择了你——她来到了你的身边。
等你停下你疯狂的行为,你才发现女孩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望。
“很好看。”
她这么说。
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你看着她,如果、如果再让你看到那双瑰丽到必须放入收藏屋的眼睛一次,哪怕仅仅一次,你也一定能出创作出比这更优秀的东西!
“你的眼睛也很好看。”
你笑着回她。
……她还小,即使跟她说艺术,她也不会明白,但你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你还有很长的时间,等待下一次瑰宝的现世。
你指着画,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
“想试试吗?”
在那天晚上的梦里,身为狂热粉丝的你在舞会的后台遇见了歌姬,你得到了她的签名、她的微笑,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但你却在回家路上的意外中得到了她的独占权。
……她就是灵感的女神,每当你作画时,你总会不由自主地这么想着。现实里她的眼睛明媚如春,而梦里,那双眼睛仅仅只选择了你。
只有你被她允许,不论官方还是私人的,只有你亲自得到了描绘她的权力。
第二周的周末,你向她提出了正式的请求——当然不是什么帮你递东西这种小小的试探——你请求为她作画,同梦境一样,她从来不是擅长拒绝人的孩子。你又劝导她练习画画,为了在现实中上演你们手把手的欢笑交谈。
你又爱又恨,因为梦里的一切并未上演,女孩的天赋是不容置疑的,除去最开始两周的手生晦涩,她的画技想要赶超你根本就要不了三个月。
是的,她并不缺乏绘画的天赋与技艺,有的东西你还没来得及教她,她就已经无意识地在使用了,你可以肯定,与那些名家相比,她所缺的,仅仅只是熟·练·度·不够。
嫉妒并没有冲昏你平庸又无能的脑子,它和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最后在女孩回头用渴望夸奖的眼神看向你时全部转为喜悦。
——这里,在这里,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这世界上最具有才能的画家自你手中诞生了。
你和女孩的关系在你的不断接近下越发好了起来,在你和她认识的第六个月,你进入了她的房屋。
……你对那对人渣父母的印象有点改观了。
外面和里面完全不是一个样的。
除了进门的那一扇门外,这里所有的设施都明晃晃地彰显出“我们只为孩子服务”的原则。
按照孩童比例而缩小的电视、沙发、厨房、客厅,厚重柔软的地毯,靠墙的地方材质偏软,甚至还有着专业的雕满了卡通人物的小木扶梯,随处都零散而整齐地摆着大量精致的玩具,你下意识看向窗外,以前在外头看里面的时候只能看到死气沉沉的橙色沙发,但是在里头却能看到外面的一切,清晰又童趣到失真,连窗户也是杂志上专门为孩童设计的新款式。
原本在成年人看来都过分豪华而奢侈的房间也没有逃过一劫,连房门都被按照孩童比例缩小,你不蹲下走或爬的话甚至进不去她的房间。
……说实话,你感觉自己像个闯入仙境吃下变大蘑菇的巨型爱丽丝。
但考虑到你的颜值,你默默抹去了那仿佛是在嘲笑自己一样的形容。然后在转头的不经意间,你的视线突兀地落到那扇高高的、有着云朵外饰挡雨的窗上。
从你的卧室里设下望远镜的话,好像刚好可以从这里看进来。
你用力地甩了甩头,没心没肺地除去这些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你心头的胡思乱想,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那扇窗户。
——这是为了给房间通风,你可是良好公民来着。
回家后你又作了一幅新画,起完底后发现已经深夜了,于是你伸了个懒腰,决定明日继续。
今晚再不睡保不准就错过她的演唱会了。
……第二天,你发现那栋别墅不再住人了。
就连定期而来的家政工都不再造访,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姑娘宛若昙花一现,就此从你的生命中离去。
你的灵感随她而去,再也不曾复返。
*
“这是理所应当的,大家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工作累了就要休息,肚子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我现在可是在给自己放假,所以就应该和大家一样。”
“小孩子懂这么多果然很奇怪……”
她坐在椅子上笑着,幼童甜甜软软的嗓音一如既往地纯真。
“因为被这样拜托了,我是信守承诺的人。”
“但是现在这样不是依旧在工作吗?”
“这个不一样,不一样的。”
她朝你做了个鬼脸,于是你们一起笑起来,窗外阳光明媚,画布上还有堪堪涂抹出色彩的轮廓,而你从一片黑暗的卧室中醒来。
……梦里的你仍旧和她畅笑,每月每月都享有她画作的独占权——你快要发疯了,为这虚幻的美梦与绝望的现实。
没有见到她的第四个月,你买了望远镜,设在你的卧室里,你偶尔会在不经意地路过它时去看看那房里的风景。
没有见到她的第八个月,你总是经常呆在望远镜前,透过那小小的镜头渴望奇迹的到来。
没有见到她的第十个月,你每一天都缩在那小小的镜前静静地等待,累了就直接睡过去——除了工作和吃饭,因为你不会让这些污秽事阻碍奇迹的降临——你几乎寸步不离。
……然后,奇迹的花朵到来了。
当你再次观察的时候,你发现那扇窗户被人关上了。你站起身冲向阳台,正好看见新一任家政工从她的小世界里离开。
——她将要回来了。
——她回来了。
你灵感的女神,你梦里的公主,你纯洁而天真的羊羔,她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后跟着别人呢?
你并非是在望远镜里看见她的,而是在工作的时候——果然这些污秽的事情改变了你的奇迹——从窗内看见了步行回家的姑娘。
那是谁?
敢紧紧地跟在她身后,这是谁给他的勇气?
你怒不可遏。
……你杀人了。
你用铁锹狠狠地打向了他的后脑,看着他倒下,血一点点流到你的女孩的白鞋下,从鞋缝中穿过,凶器自你手中滑落,你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在干什么。
她静静地看着你,一分钟,或者更久,你才意识到你做了什么,你无法自制地发出了凄厉的长啸,跌跌撞撞地哭着从那巷子里逃走。
你一路逃回了家,锁上门,把自己关进地下室里。
你做了什么?你都做了什么?见鬼的,你毁了一切!你暴露了本性,你落荒而逃,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你低声呜咽着,很快大声哭泣起来,为再也不会到来的灵感,为绝对不会再接近你的她,你一边哭一边抓起木板打向你的腿,直到你再也没有力气为止。
你在地下室里躲了整整两天,没有等来警察,等来了她。
“不吃东西吗?”
女孩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轻轻敲着你锁上的门。
“很累了吧,再呆在里面会出事的。”
鬼使神差的,你试图站起来,因为你的门粗糙不已,那双手不该用在这,她会因此受伤,仅仅想到这个你就胆战心惊,但是你摔在了地上,你的腿被你打得使不上力,最后你只能狼狈不已地在地上爬着,向她的声音靠近。
用丢人至极的方式打开门后,你闭上眼睛,等着由她宣判的惩罚。
……你只等到了一声叹息。
女孩子蹲下身,抚摸你的头,就像是安慰什么小猫小狗一样。
“没事了。”她说:“我都处理好了,没事的。”
你愣在原地。
你跟着女孩的步伐爬到了沙发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将外面买来的早餐摆在你面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你的头。
这是你这辈子吃过的最丢人的一餐,也是你这辈子吃过的最幸福的一餐。
你边吃边哭,吃的满脸都是,还时不时地看向她,生怕自己所迎来的只是一个梦。
等一切都处理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你向她阐明了一切,用本该不可能发声的嗓子,你向她述说你的想念,说你对灵感的渴望,说你对她的愿望,还说了你对她的情感。
——唯独梦里与你欢笑的公主,你一字不透。
但她似乎并不在意你的隐瞒。
“再说一遍。”
她简要地命令着。
在第二遍的诉说结束后,她的左手摸上了你的脸,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
“这样啊。”
即使将那个偶像藏起来也没有用,你听到她的宣判。
“——你爱我。”
她看着你的眼睛,而你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疯子,一个脸上写满了贪婪渴求和欲望的疯子。
“既然是这样的话,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你已经不再拥有我的耐心了。”
她用你从来不曾见过的眼神看着你,加上了最后一个定词。
“杀人未逐者。”
……你能和她谈笑,每个周末她也依旧来你这练习绘画,过去的一切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只要你带上墨镜,只要你尽可能地不去看她。
只要你不去用渴望灵感的眼神去看她,她其实对你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当然,这是梦里的公主提醒你的。
她十二岁的时候,你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她又带别人回家了。
你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拎着她要的东西,得到了她奖励一般的摸摸头。
……一天、两天、十五天,你翻遍了整个街道的监控器,知晓了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
你从望远镜里望去,看见从来不进入这间屋子的她坐在那张公主床上,隔着镜头对你笑的温和淡雅。
那双眼睛再一次地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共犯。
……你们是共犯。
这世界上没有比它更亲近的关系了。你几乎要欢呼起来,你能感受到你的灵魂在跃动,为灵感的到来,为即将到来的她的青睐。
于是你奋不顾身地投入了这场火焰之中。
……十二岁的时候,她从你身边离开了。
“我要走了。”
说这话的她已经比同龄人高出了一截,十二岁一米六五,从十岁开始一年至少长五公分,这都是你知道的,除了周身的气质和她的外貌,你几乎找不到一星半点小孩子的气息。
……你当然知道她只是去了东京。
去见面,她只是去和网友见面。和一个不知道长相不知道品行的人去见面。
你咬着牙,再一次压抑自己的欲望。
好不容易等到她从东京回来,女孩子只呆了一夜,你还没得及和她说早安,第二天,那个精心打造的小世界再也没有了主人。
汹涌的、无法灭去的蓝色火焰夺走了你的一切。
这是何等、何等的讽刺!!
……你成了这个社会的敌人,尽管是个平庸的、毫无才能的废物,但好歹见过了血,再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
你没想到的是命运并没有放弃你,在你不经意地路过那个赫赫有名的街口时,你看见了你的女孩。
你的、女孩。
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早已经用着乱七八糟的技巧跟了上去。
她在笑,你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罐头堆,从幽深的巷子里试着向她伸出手,但又不敢真的冲出去碰她。
你盯着她,如痴如醉。你盯着她洁白的脖颈,雄英校服的质量不错,但最重要的是她穿什么都好看,你上上下下地扫视着,从她的脖子到露出的脚腕,再返回,视线停留在她偶尔会露出一点的舌头上——直到一只手带着凛冽的杀意掐上了你的脖子。
“谁准你……用这种眼神看她了啊!”
「战斗结束」
花野浅:……
「正在为您进行结算」
花野浅:?
【恭喜您获得称号〈痴汉粉碎者〉,终结痴汉 10000 次,赋予自身痴汉特攻状态(15%)】
花野浅:??
她转了个身,看见常暗踏阴有些迷茫的神色,于是又自己一个人一脸茫然地重新转回去。
「■…■㏕δψ修…■■警〓■」
「■〓■警■■】
【成就装配条件:激活英雄碎片。】
花野浅:???
晚风带着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短暂的僵硬后,常暗踏阴下意识扔掉游戏,挡到她身前。
那巷子里,浑身上下都是手的家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红色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直直地看向花野浅。
志村转弧绿名 LV.67
礼尚往来,花野浅跟着回看他。
……。
死柄木弔 红名 LV.68
死柄木弔 绿名 LV.42
死柄木弔 红名 LV.72
志村转弧绿名 LV.39
……怎么又这样啊。
她下意识地皱着眉腹诽了一句,就看见青年像是迟来一样的反应——他抬起他伤痕累累、还在不断淌血的右手。
“个性失控,”不知为何,他笑得有些狰狞:“不帮我这样的滓渣吗,未来的英雄大人。”
常暗踏阴拉着花野浅后退了好几步。
两个人对视一眼,在一声道歉后非常爽快地捡起物品离开了。
死柄木弔:“……”
“啧…”他极为不耐烦地抓上了自己的脖子,在脖颈处留下道道血痕:“都不多看我两眼……”
“喜新厌旧……”
而且旁边那个家伙,明明是英雄后备役,碰见敌人居然选择逃跑……
他一脚踹开了落在罐头后面的头颅,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又一脚踩了上去。死柄木弔把那颗头踢得更远,就像是大仇得报的小鬼一样心满意足地对着那头自言自语。
“好好感谢我的仁慈啊,垃圾。”
他站在原地,对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迟疑了片刻,冷哼了一声后走了。
常暗踏阴拉着花野浅,女孩子的体力似乎并不是很好,再加上身高的缘故,完全是跌跌撞撞下被他带着跑。他拐进街口,气还没喘匀,花野浅已经自觉放下安德瓦的周边,顺带从他怀里抽出游戏,替他减轻负担,又递给他一部解了锁的手机。
花野浅: “报警?”
常暗踏阴: “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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