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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如此精确的推论，倒令水门一时语塞。可此时此刻，比起自作聪明地顾左右而言他，无疑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更为合适。
“是的。”他直截了当地答道，“那么，你刚才之所以能拦住我，也是因为动用了时空间忍术？”
如果没错的话，那时自己的确感知到了所谓的时空间波动。
“你用过通灵之术吗？”
尽管对方答非所问，抛回的问题更是显得没头没尾，不知所谓的水门仍旧十分坦率地回道：“用过。”
与自来也老师一样，他签订的是同妙木山蛤丨蟆的契约。只不过碍于个人战斗风格所限，很少在实战中召唤就是了。
……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虽然接触十分短暂，但水门自知他绝非会提出毫无意义问题之人。
剩余的可能，是二者间的关联？
他探究地看向扉间，恰迎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眉目：“逆通灵之术呢？”
“就本质而言，通灵之术与逆通灵之术均属于时空间忍术的范畴。所谓的通灵之术，无论是血契召唤，还是非血契召唤，其实都是为双方打通了一条固定的通道；而你与通灵兽结成的契约，可以近似地看成标记——一个连接、确定双方位置的标记。”
“因为时空间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失去标记的存在，无异于大海捞针，哪怕为此白白搭上性命也不足为奇。”
见水门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扉间继续解释道：“还是举个例子吧：如果在没有签订契约的情况下贸然使用通灵之术，施术者输出的查克拉只会像无头苍蝇般于时空间内四处乱窜。在打破时空间原本稳定秩序的同时，不得不与其角逐，却又迟迟得不到正向反馈的查克拉逐渐变得精疲力竭，最后被混沌的时空间所吞噬。”
“然而，作为媒介的查克拉一旦被吞噬，输出它的施术者也会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毕竟从时空间看来：他才是扰乱自己的罪魁祸首。为了消除再度被扰乱的风险，时空间将会沿着查克拉的输出痕迹，反倒将施术者一并拖入，视情况而定，最终会造成两种结果。”
“其一，施术者被时空乱流裹挟，死无葬身之地。其二，施术者侥幸进入方才因查克拉波动产生的随机通道，进而达到未知的地点。”
水门确实是听进去了，他只觉得醍醐灌顶：“换言之，只要拥有标记，输出的查克拉确定了方向，也就不会打破时空间的稳定？”
“并非如此。”扉间却摇了摇头，“水面的动荡是必然结果，不会因为掷入石头的大小和方式而改变。一旦输入查克拉，无论多少，无论方向，都已经意味着时空间变得不再稳定。”
“可……”
水门不禁有些泄气，语气低落道：“那又该如何？”
“这倒要问你自己了。”
他顿时愣住了。
“你心中难道没有答案吗？”扉间忍俊不禁道，“更何况，天下没有一蹴而就之事——我的答案，下次再告诉你吧。”
“我明白了，不过下次......可能就是敌人了。”
事实上，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敌人，能演变成如今的情况，倒也算阴差阳错吧。
除却二人谈论的时空间理论，水门对扉间说过的话基本都秉持怀疑态度：一个雾隐的鬼灯族人，忽然跳出来说自己是千手遗孤，但凡脑子正常点的都不会信。
即便他特意演示了千手独有的“怪力”，可就如同鬼灯的水化秘术一般：只要不是血继限界，就会有被他人学去的风险。
但他又确确实实帮了自己：无论是逃脱雾隐暗部的追捕，还是针对时空间忍术的研究。
水门也实在摸不清扉间的目的，因为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对方明显都捞不着任何好处。不仅如此，甚至还要平白冒着巨大风险，着实是费力不讨好。
“现在就妄下论断，未免太着急了吧。”仿佛一眼看透了他隐藏的想法，扉间突然出言道，“以后会变成朋友也说不定。”
“不好意思。”水门露出的笑容温暖而不失歉意，抛开复杂的立场问题，他确实对眼前的人很有好感。
“云隐的手还触及不到这么远的地方，一旦脱离了雾隐的警戒范围，接下来只需要朝着木叶的方向走就可以了......不过，分道扬镳之前，麻烦你借我查克拉和苦无用一下。”
“是这样吗？”纵然这要求很奇怪，犹豫片刻，水门依旧选择将查克拉附着到苦无上，把它递给了扉间。
而后，在他困惑不解的目光中，接过苦无的扉间竟面不改色，直直地划上了自己。
温热的鲜血迅速从划破的创口涌出，连续不断的动作使得其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幸免。
虽然大抵知道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但目瞪口呆的水门仍不禁默默思考道：他的战斗风格有这么......狠吗?
“给。”
扉间一边将苦无交还给水门，一边快速地检查了一遍各处伤口——他当然有数：不过是些看着瘆人的皮外伤罢了，对于千手的仙人体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等等再用封印术把查克拉封上，正好用来交差。
如此一来，再不斩那边，也算是搞定了吧。
至于他的那些说辞，波风水门信也好，不信也罢，都无所谓。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希望这小子不负所望，最好下次见面能给他一个正确答案。
“金色闪光，我们后会有期。”
比瞬身术更快的，是时空间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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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国庆更，结果国庆只放了三天，蚌埠住了。今天就今天吧，还能顺便祝鸣人生快......
理论我瞎扯的，最后是扉间直接用飞雷神飞了。
没屁话啦，爬去补高数作业了，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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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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