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悠然如诗时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话在孟然生命中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刻与确切。昨日才甜秘密过完一天，晚上姚诗媛便收到言芬芬问何时方便去拿过季商品的短信。当时姚诗媛没有多想，立马回隔天中午方便；一回完，大总编才想起这个家与从前可是大大的不同。

　　和孟然说了后，小助理紧张的跳脚，想尽办法把玩乐区用布盖住，可是说姚诗媛家小，她家也不小…一楼的大小约与孟然一家三口住的家坪数相差不多。姚诗媛疼孟然，凡是孟然组好的乐高，她都会买亚克力展示盒给孟然置在玩乐区。

　　虽然展示盒能打开好让孟然想玩就拿出来摸摸，再怎么说…孟然的乐高人偶太多，姚诗媛买了三个展示盒才够放…这要是被言芬芬知道，孟然就…完、蛋、了！

　　大晚上，俩人急急忙忙把能藏的放到孟然的书房，剩馀的只能乞求言芬芬不要把玩乐区的布拉起。

　　中餐时间，孟然在姚诗媛办公室踱步来回走了好几次。

　　“诗媛，我妈人从家里走了吗？”

　　姚诗媛神色自若，淡道：“过去我没过问，现在问不太好。”

　　小助理停下脚步坐到大总编旁边哀怨道：“诗媛～你家为什么安全性这么好…留个钥匙在大厅柜台也不会有事…”扯扯耳垂，“好啦完啦！被我妈发现她女儿实际玩具有多少就糟糕了…”嗐！住这种酒店式公寓也是有坏处的。

　　姚诗媛没说话挖了一口饭，夹了一小块肉，说：“小朋友，来。”

　　孟然幽怨张嘴吃下饭菜。

　　“已经把物品都搬到玄关，孟阿姨不会乱翻的。”

　　喝口水，孟小朋友嘟嘴不满道：“诗媛…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怎么你在捐东西，我却在藏自己花钱买的玩具…”

　　姚诗媛拿了孟然手上那瓶气泡水浅抿一口，含笑说：“我…喜欢…就…好…”孟然有多善良，她自己懂就好。

　　孟然爱买玩具，却也热心行善。吃的东西她不浪费，用的东西没坏，她不换；有多馀的钱，她也会做捐蹭；永远会做垃圾分类，就连前阵子，她开始少用吸管，说是海洋里的动物会受伤。她家小朋友很善良。

　　就在孟然慌的连饭都吃不下时，她收到来自一封自家慈母的微掐，内容；【娃娃，妈妈要放了点食物和补品在冰箱，你们要吃。】

　　小助理看完把手机给大总编，这会她才完完全全放心开始大吃自己的中餐。

　　“晚上不用做饭？”姚诗媛把小朋友的手机置在茶几上说。

　　“看起来是不用。”

　　“嗯。”有了孟然的生活…好不同。

　　大总编说过在一起后，在公司不可以乱来，孟然真的公私分明。想亲姚诗媛，孟小朋友会捞出手机看看屏幕亲它几下当作安慰。

　　下班，圆梦二人组会分头离开。姚诗媛坐自己的车，孟然开她的车回去。

　　姚诗媛一样六点准时下班，身为小助理的孟然纵然她也能带工作回家，她很多时候不会那么早走，特别是她的女人下班得用指甲与头发的日子，她就会留在公司把工作完成再离开。因此这个家，一直都是姚诗媛帮孟然开门。虽然她们称得上同居，但是孟然对姚诗媛的保护心很重，在姚诗媛没主动想把钥匙给孟然前，她倒觉得有或没有是没影响。

　　她们与一般刚恋爱的情侣不同，没有过多的恋恋不舍。孟然曾对此分析过，主要原因大概是时间点的问题。她们是在恋爱中，不过这点上也涵盖奶奶的离开，某种层面，姚诗媛心里还是装有许多的难过，孟然也因为对方是姚诗媛，不比他人，她没有刚恋爱时的那种大兴奋，就是淡淡地和她的女人过著普通的日子。

　　看似普通的日子，孟然明白这对姚诗媛来说是人生里巨大的改变。她还是那句话：只要诗媛好，她什么都好。

　　回到家的她们吃完晚餐，姚诗媛今日收到一个快递。对于回到家能常见厂商送来的礼品等，孟然已经习惯，所以今日她也是没多问多看。

　　趁孟然洗完澡出来，姚诗媛把孟然叫到客厅，下巴指了指茶几上的物品说：“拆开。”

　　孟然揉揉眼睛戴上眼镜，皱著眉头，道：“诗媛，家里我真的没有缺的了，别再买了。”

　　姚诗媛双腿交叠，挑眉，说：“不先看再决定？”唉～自她家小朋友看美剧《G.O.T》后，痴迷到不行。是知道家里不久就会有这剧的周边商品，意外地先买的人，是自己。

　　孟小朋友点点头乖乖把礼物打开，瞧了瞧，再瞧瞧，再度地瞧了一番后，她侧过头对姚诗媛开心兴奋，眼神炯炯道：“是龙耶！诗媛你买龙给我？”

　　某小朋友的女人点头，补道：“你怎么就光看龙不看它们的妈妈？”果然是龙的爱好者。

　　几天前，姚诗媛正在网上浏览将来大概会有什么玩具来到家里，她无意间瞥见这剧官方出的1/6大的人偶。当她发现限定版的龙母配有三只龙，她连价钱都没看一眼就按下订。

　　孟然碰了龙母几下说：“好像喔！也太像了吧！”话一结束，她的手立马全心全意玩起“配件”三只龙。

　　姚诗媛好奇地把女主握在手里仔细端详，觉得做工不错。最棒的是…她家小朋友很喜欢。

　　“想放哪？”姚诗媛问。

　　孟然乌黑的瞳仁望著二楼…

　　知道孟然的想法后，姚诗媛开口：“卧房不行。”

　　“那…我放书房！”她要天天玩那三只龙。好可爱啊！

　　大总编听了满意点头。

　　姚诗媛见孟然在玩龙的模样，不禁好奇问：“小朋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动物？”她很多捐款俱是给流浪动物救助站等。

　　孟然边玩边回：“人一定会帮人，可是小动物如果没人愿意理会，它们就谁也没有了，况且地球是先有动物才有人，按理说，它们才是地球的主人，我们是客。”语至此，她回过头望著姚诗媛，笑得温暖说：“而且动物的攻击是天性；它们很善良的。反倒人类，好复杂啊！”

　　“没见你讨厌人。”

　　孟小朋友玩到一半停下动作，她坐到姚诗媛身旁，傻模傻样说：“讨厌人怎么有机会能爱上你。”

　　姚诗媛靠近孟然，在小朋友脸颊上亲下，说：“我洗澡。”她的小朋友真的是世上最好的人。

　　小助理点头笑笑送望著她的女人洗香香去。

　　趁姚诗媛梳洗的时间，孟然打开手机微掐，她翻出宋佳享这阵子传给她的内容。里面除了说些与狗窝有关系的事外，另一件就是不断地问她何时能与孟然的新女朋友见个面吃饭；孟然一拖再拖，藉口一找再找。甚至连她与宋佳享同班的另一位已经是现在当红女歌手的孙由萱都听闻自己有新女友，也说自己不忙时想见见…

　　前阵子说SEA-O在忙特刊的事情不方便，现在整个华夏都知道『春』特刊销售一空，如今她真的没有藉口。由萱好处理，反正她忙翻天，但是换换…

　　翻到陈妍恩的微掐画面。孟然和陈妍恩说明过这阵子要把心思放在姚诗媛身上，关于这点，陈妍恩理解，因为两年前她的爷爷才离开，所以她懂失去亲人的痛，何况姚诗媛是生命中唯一的亲人离逝。

　　孟然说要照顾女朋友，陈妍恩谅解，是直到今天对方传了：【亲爱的，我爸说想你了，我帮你找藉口，不过你有空还是来看看他们吧。】她看完这才开始有些烦恼。

　　与陈妍恩的恋情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不为过。当孟然与陈妍恩恋爱初期带对方回家，她把陈妍恩介绍给孟纪伟与言芬芬，那时孟然的父亲就非常喜欢陈妍恩的礼貌与开朗和懂事。后来方手，孟纪伟直接认了陈妍恩为干女儿。

　　孟爸给的理由是：我总要有个真正的女儿来疼疼才行。

　　分了手，陈妍恩有空还是会来孟然家与孟纪伟聊天；她们的关系真的是家人。

　　条件好的陈妍恩一开始和家里说她谈恋爱的对象是女性，家里反对，陈妍恩对此事不以为意；她信任孟然，相信孟然的好能够融化任何人。

　　第一次把孟然带到陈家，陈爸脸色难看至极在研究棋盘，陈妈虽没有直接的表明，但是孟然能够感觉得出自己不受欢迎。当时陈妈在看电视，对宫廷剧里的人物边看边骂，孟然见了很自然地坐到陈妍恩的父母中间。

　　她一落坐，第一件事便是附和陈母的话，并且把这剧自己的想法分享出来，甚至告诉陈母网友的分析。陈母一开始还不太想听，后来越听越入迷孟然的分析等：过会，孟然侧过头瞧了瞧陈爸的棋盘，说了自己觉得在这个点上，白子该往哪放比较好。

　　长期在养老院与爷爷奶奶们下棋的她，老早被磨练成小高手一个。那会陈爸试了下，孟然就说要用黑子和陈爸对奕。陈爸对孟然的棋艺感到好奇，索性暂且放下成见与眼前的孩子比比。

　　漫长的对奕中，陈爸泡了茶，孟然经过养老院的老孩童洗礼，她自然略懂些，便老成说了泡茶之道。一个下午的时间，孟然很快掳获陈妍恩家人的心。

　　到了晚上孟然该回去的时间，陈母抓著孟然不放要她和自己聊聊还有什么好剧可以介绍给她，彼此也分享她们都看过的剧，再一起说对那些剧里面的人物感想等；陈爸更是不让孟然走，要她下完这盘，他们再对奕一次。那天是孟然与陈爸陈妈第一次见面。

　　时间一久，陈妍恩到孟然家过夜，孟家的人对陈妍恩欢迎；孟然去陈妍恩家过夜，那更是受欢迎到不行，连分手后，孟然都不忘偶尔去看看陈家俩老。

　　陈妍恩考上空姐，长时间不在家，很多时候都是孟然去造访他们，陪陪他们。现在和姚诗媛在一起，孟然相信姚诗媛不会太介意自己的行为，可是她不放心她的女人；至少目前还不行。

　　没有人知道姚诗媛的『睡惊症』以及心理上造成说话需要多练习的问题，若孟然此刻恢复到从前的生活，这不但提醒姚诗媛，其他的人有家人她没有；孟然更怕在自己过回从前的生活，姚诗媛的状况会退步。

　　目前，孟然有点骑虎难下。

　　陈妍恩去看孟纪伟时，孟纪伟叨念说女儿现在谈了恋爱，人都不懂得回家住住。言芬芬把这个怨言藏起，陈妍恩也只是提醒孟然有空要回家看看。孟然是个标准的孝女，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阵子不是一个尽责的女儿，但是…姚诗媛…她还不能放心让她的女人一个人独处太久。

　　孟然与家人住在同一个城市，没道理不回家，这点她明白。孟纪伟平日要上班，孟然不可能在公司打电话和爸爸联络感情，问题是到了晚上，那是姚诗媛最脆弱的时间，她不好一直一直打电话给家人。电话是有打，就是不常，聊的时间也短。孟然当然懂自己爸爸本身话就不多，他只是想念女儿，想看看女儿。

　　重点是…当时为了要全心全意照顾浑身都是瘀青人消瘦到不行的姚诗媛，孟然连过年时都没回家…更别提爷爷奶奶造访没有见到她人影，长辈们脸上的表情。

　　姚诗媛的好，在一般人眼中很难发现。她不懂交际，这样的她要孟然开口和自己的女人说宋佳享想见见她；好，就算见了，姚诗媛要怎么面对话捞的换换？

　　拥有同理心与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宋佳享能够体谅，可是换换摆明是摇著『沉梦』的旗子，要是实际与姚诗媛接触…换换心直口快，万一话没说好…这不是反而让情况变得更复杂。

　　从小受到虐待的姚诗媛，长大回到华夏有了温情，不久，这份温情也离开了；她的孤僻不是没有原因，只是…这是姚诗媛的私事，孟然不想和换换或谁说得太多。最麻烦的点就在这，由于这不该是她来说，那么她又要怎么向换换解释为什么自己到现在都不让姚诗媛和对方出来吃个饭见个面。

　　言芬芬知道姚诗媛的过去，因此对孟然的决定她都是赞同与鼓励，不过她的父亲不清楚，当然理解女儿这段恋情为什么不能和与陈妍恩在一起时同个样子…甚至过年连个人影都不见。

　　小助理倒在沙发手上握著自己最喜欢的一只龙，烦恼著。

　　恼人呐～

　　再过一个月吧。看她的女人情况有没有改善…若没有，她会开口问姚诗媛的意愿。要是她同意与换换吃饭，那么试试；要是姚诗媛不同意，相信她的女人固然有自己的顾忌。

　　至于家里的孟老爸…就…请自家慈母帮忙。

　　“怎么不玩了？”姚诗媛洗完从浴室出来后说。

　　“有点困了。”孟然随意找个理由说。

　　姚诗媛浅浅一笑坐到孟然身旁，人很自然地依在小朋友怀里，柔声道：“我还有一点工作，你先睡？”

　　“没关系，我看《G.O.T》。”亲姚诗媛的脸一下，“看这剧，能把睡意打倒。”

　　姚诗媛勾起嘴角倾身把龙母与三只龙护在自己腿上，道：“你决定好要这组玩具了吗？”

　　“啊？”

　　姚诗媛含笑揶揄道：“不是说家里不缺任何物品。”

　　“………”嗐！话就不该说那么死！

　　挑眉，大总编开口：“缺了吗？”

　　孟然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说：“缺…那可是龙耶！”

　　大总编满意地把玩具还给孟然，接而工作去。

　　小助理电视声音不敢开的太大，她不想吵到姚诗媛工作。姚诗媛忙碌期间，专心致志在工作上，等她告一段落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她瞥见自己的小朋友又坐离电视太近。

　　孟然张著嘴，戴著眼镜痴迷在剧情中，期间手上守护她的三只龙，把龙母置在一旁。每看到有龙，她就会抓著自己的陪著剧情喷火或飞翔。

　　“小朋友，说过不可以靠电视太近。”姚诗媛温声道。

　　孟然点头退后一点。

　　姚诗媛带著笑意坐回餐桌木椅上，她双腿交叠，手置在桌面撑著下巴，另一手的手指有意无意在桌面随意敲打，欣赏起孟然投入在剧情里的憨傻模样。

　　摇摇头，大总编敛去投在孟然身上爱恋的眼神，她认真整理好文件，随后人独自上二楼。阶梯踏了三格，姚诗媛望著小朋友淡道：“我先睡了。”

　　小朋友喔了一声，没反应过来。几分钟后…小傻瓜知道自己犯傻了！孟然赶紧关掉电视，玩具收好到书房，最后将一楼灯关了，这才匆匆忙忙到卧房。

　　姚诗媛开了一盏小灯，一个人玩著魔方等孟然上来。

　　见到自家小朋友，姚诗媛把魔方摆回抽屉，说：“你来了。”

　　孟小朋友笑嘻嘻爬到自己位子，手臂一伸，把自己的女人搂入怀里，道：“诗媛，你什么时候学会考验你的小朋友？”

　　某女人亲她的小朋友脸颊一下，不语。

　　孟然得意道：“犒赏一下嘛～”语末，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姚诗媛冰凉的指尖触及孟然的脸颊，她缓缓给了孟然一个吻。

　　文静的孩子今日主动许多；它懂得一开始就邀请活泼的孩子陪伴自己。

　　文静的孩子追逐好动的对方，而活泼的孩子靠近又躲，躲了又自动靠近，与对方玩起我跑你追的游戏。不喜欢自己的主动一直被活泼的孩子戏弄，文静的它小小地躲了起来，对方一察觉，立即主动贴近，贴的紧紧。

　　缱绻彼此的情意不放，如炊烟袅袅，两道烟雾缠绕不放；似你似我，似我们。

　　孟然的手下意识有所动作，旋即她立马停下，也停止这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絮乱的呼吸提醒著孟然不可以太过随便。

　　姚诗媛一手按在心口，对于方才差点的失控…不太理解。懂是懂事情将怎么发展，就是无法得到一个有逻辑的解释，她没想到一个深吻会自发性有延续的动作。

　　一个吻，原来会有别的发展。

　　找回理智的姚诗媛背倚著床头，她两腿一曲抱紧，垂下眼眸，细小声音道：“小…朋友…我…我…”顿了顿，“我…怕…”

　　孟然笑得像太阳，说：“你不想，永远不要都可以。”

　　嘴唇翕动，姚诗媛话开始无法好好说。张合几次，她说不出一个字。

　　“诗媛，慢慢来，不急。”

　　姚诗媛一手轻碰额头，她紧闭双眼，艰难道：“…我…没…不…愿…”缩著身子，“…我…我…我…怕…怕…你…不…喜…欢…”光一个吻就要练习，遑论…万一自己的反应是闪躲再闪躲，甚至透出恐惧，孟然一定会很失望。

　　颦眉，孟然收起笑容，沉声道：“为什么我会不喜欢？”

　　姚诗媛在孟然耳边轻声艰钜解释后望著对方，没自信道：“…我…想…你…开…心…”

　　她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不过每当想到…姚诗媛第一反应便是吓得浑身发抖。那是什么感觉…肯定会陌生到让她害怕，还有可能感觉痛苦…因为…太亲密。她想给孟然所有自己最好的，偏偏她的内心愿意，身体却畏惧。

　　姚诗媛不怕痛，只是从前…那小女孩…凡是她的身体被爸妈靠近，向来都不是好结果。一次还吐过血住院几天。那时什么也不懂的她，医生问事情是怎么发生，家里说从楼梯上摔下来，她就说是从楼梯不小心摔的。Papa和maman当年也对此事感到抱歉，是真心的难过。姚诗媛不怪他们，因为…那个时候的papa与maman不认得她。

　　孟然捋了捋姚诗媛的发丝，微笑暖声道：“我们可以永远不要。我无所谓。”

　　看一眼孟然，姚诗媛眼睑微垂，道：“…总…有…一…天…会…会…在…乎…”她懊恼自己的没用。

　　“你相不相信我？”孟然问。

　　姚诗媛点头。

　　“那我说无所谓，是真的。”

　　姚诗媛激动转身，急忙道：“…刚刚…你…你…不……不…无…谓…”

　　孟然听了，笑笑说：“我以后小心。”

　　“不…要…！”激动的人，头用力点了两下，发了两个音。

　　小朋友这会真的没了笑意，严肃开口：“诗媛，我最舍不得勉强你。那么…你想我怎么做？”

　　“………”

　　孟然想了会，她抱紧姚诗媛，把自己想法和方案说了出来，然后看她的女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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