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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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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一和阿修罗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虽然都有一个让两人尊敬的兄长，但其实最终结果异曲同工的父亲。
前者的父亲是个大写的屑，暴力、偏见、利益至上，而后者的父亲则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白莲花，无视、放纵、满口大爱。
也正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父亲，培养出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长子。
而两位弟弟对此可以说是并不了解。
当然，在这样的两个环境里长大的缘一和阿修罗，也发展成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阿修罗从小就知道自己比不上兄长，他享受着兄长的庇护，甚至期待着兄长一辈子的庇护。所以在时间的流逝中，他不是很能接受兄长因陀罗的变化时，却因为曾经过于懒散的性格无法被兄长认可，而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逃跑，是阿修罗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但缘一不一样，他更多的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管是他本身的天赋，还是后天的生活环境都让他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实际上他也确实是这样，对于家族和才能他都没有一个符合普世价值观的认知。
他世界中的人，都是他们自己主动加入的，没有人问过他需不需要，而他也从未想过要主动融入过任何地方和人。
为了保下他性命的母亲；可怜自己的兄长；以及这个无法改变的出生和家族。
选择离开并不是任何人的逼迫，他只是觉得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①。
他曾经也有过理想，在看到兄长说要成为最伟大的剑士时，被对方耀眼的模样给吸引，不由的许下了理想。可惜的是，兄长对于这件事，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可就算是发现了兄长的异常，缘一也没想过去探究。
一个是无能为力，一个没想过要参与。
就像是走向完全不一样的游戏，却偏偏打出了同样的结局CG。
对于同时知道了两个‘故事’的刃来说，虽然有些无语但也无伤大雅，至少现在看来还是衣衫单薄的缘一更加让人心疼。
他们带着缘一逛了一天的万屋，把所有认为合适缘一的东西都给买了一遍。
经过多年累积的本丸，在财力上还是有着让其他新进审神者们所羡慕的地方。至少在万屋逛街的那些新人审神者看到如此败家的刀剑时，无不是感叹其背后审神者的大气。
而被人羡慕的审神者阿修罗，此时正窝在房间里颓废。
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他并不是那种喜欢思考以及愿意沉下心来的人，这就导致当他发现兄长和父亲之间的‘矛盾’之后手足无措。
手足无措的结果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过后又会对当时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就像这次把缘一带到本丸这件事。
冲动过后他还是有些后悔的。
在本丸待了一百多年，熬过一批又一批的时政管理者，身边的本丸也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主人。
本丸其实并不适合人居住，看似是世外桃源的地方最本质的就是与世隔绝。
审神者并不能长时间离开本丸，因为本丸的运转和稳定就是依靠和审神者之间的契约吸收他们散佚出来的灵力。为了保证审神者们的身心健康，时政每年不知道要举办多少活动，这些看似游戏活动运营一样的活动，都是为了掩盖本丸不能离开审神者的本质。
而同样的，本丸也不适合非契约者长期居住。②
原因也很简单，本丸并不算严格意义上在某个世界的固定地点，而是在时空夹缝中开辟由审神者灵力稳定的次元空间。
整个空间充斥着审神者的灵力，非契约者长期在这里居住会被审神者的灵力所影响，本身灵力不够强大的人甚至可能会被侵蚀致死③。
虽然缘一看起来并不是很弱的样子，但小孩子普遍灵感都比较强，这并不能作为参考依据。
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本丸的灵力会不会对缘一产生伤害，完全是不可知的。
并且，这种侵蚀也不是一瞬的事情，而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他要怎么确定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害了缘一？
阿修罗抱头苦恼，要是哥哥在就好了，他肯定比自己要有办法。
而本丸的刀剑们则叹气的看着天守阁的方向。
“大将又没有吃饭？”药研藤四郎看着弟弟端着托盘，上面正是之前自己端过去的餐食。
五虎退点点头，他身后跟着一只有他高的老虎，并没有其他本丸的刀剑那样担忧审神者不吃饭会不会不太好，反而很淡定的说：“不知道这次又要纠结几天呢。”
药研藤四郎沉默半晌，然后和弟弟说：“那就不要送了，他想通了自然会下来吃饭。”
和弟弟一起把餐盘送到厨房并洗干净清理好归位，药研藤四郎回到自己的药剂室开始配药。
阿修罗的情绪很容易影响到本丸的运转，因为他一百多年也没有学会正确的控制‘灵力’，只要情绪波动过大就会对本丸造成影响。
为此，药研藤四郎就会在这个时候为阿修罗配药，配那种能够调理灵力的药。
端着熬好的药剂，他敲响了阿修罗的门，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大将，您确定不喝药了吗？”
他只是坐在门口，冷漠的问出了这样的话。
门内沉默了很久，最终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然后樟子门被拉开来。
“我喝还不行吗？”阿修罗苦着脸从里面探出头来，“缘一还好吗？”
看到阿修罗主动端起碗，药研藤四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道：“一期尼早上带缘一君去万屋置办衣物去了。”
按阿修罗在时政的知名度来说，他们本丸的制衣绝对是能够让万屋的裁缝们亲自上门量体的，不至于让缘一自己去。
对此阿修罗也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不解，最明显的就是他看向药研藤四郎的眼神都充满了迷茫，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去买过衣服了。
而药研藤四郎看着阿修罗的反应叹了口气，扶额解释道：“因为缘一君性格看起来有些内向，所以一期尼决定多带他出去走走。”
阿修罗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懊恼自己好并没有发现缘一的这种情况，沮丧道：“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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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原著里，作者对缘一的描写本来就带着些许神性，没什么人性（这倒不是什么贬义词）。后来漫画的加笔，我感觉像是生来就有一种外界驱动在推着他走向那种驱动想让他走的道路，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像是被上天规划好了一样。就这么看来，我觉得对他‘神之子’的形容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也觉得有些悲哀。最后，加笔真的让缘一这个人的人设low了很多ONZ。
②这里是本文限定私设，不一定会用到我其他有刀乱出现的同人里。
③写到这里时想到了《死神》，尸魂界就有类似设定，普通整不能去瀞灵庭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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