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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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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鸢是个很严谨的人，在和阿修罗达成共识之后，就开始对其进行‘调研’。他几乎是每问一两句就会在手里的笔记本上写点什么，笔记本被他翻到了最后，从后开始往前写。
阿修罗也是很热情和森鸢讲述自己的事情，和曾经与刀剑们讲述的心情不一样，对于两个不同世界观的存在，互相之间的讲述都有着一种传奇中带着故事的感觉，这种感觉会在两个拥有相同世界观的人之间破除。就像现在的森鸢，他听阿修罗的每一句话都能从中找到对应的历史痕迹。
他在阿修罗说起忍宗的时候，会在笔记本上标注为‘忍者由来、演化及源头’。也会在阿修罗说术和结印的时候，对比阿修罗的笔画在本子上画出最初形态和他所知的形态，再有由他改进过后的形态，甚至还会在期间模拟出可能出现过的结印方式及忍术效果改变的可能性猜测。
虽然阿修罗都听不懂，但他有一种找到了当年在忍宗时听哥哥给父亲汇报对查克拉研究成果的感觉。
所以他更喜欢森鸢了。
“所以，以后是没有大筒木了吗？”阿修罗有些遗憾，但也不算失望，毕竟一个家族想要延续千年其实也不是特别容易的一件事情，“那你知道宇智波吗？”
森鸢写字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阿修罗，眼中带着些许探究。
“知道，他们在我那个时代也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家族。”他这样回答阿修罗。
阿修罗歪头想了一会，联系上下文，惊讶道：“那佐助所处的时代还在你后面？”
“佐助？”森鸢皱眉，这是一个没有出现在之前故事中的名字，联系阿修罗刚刚的话，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身份就很明显了，“你的兄长是宇智波一族的先祖？那我们……”
他并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个结果，自己的家族和宇智波一族源自一个祖宗。
阿修罗没注意到森鸢的情况，继续说：“本来不是很确定，我一开始也想过佐助会不会是我的后代。哥哥的眼睛总不会是变异吧，大概率还是继承自父亲的，我也可能会有这种基因吧？”
森鸢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难受，那是相当难受。但同时，他又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说出自己家族和隔壁家族的恩怨，只能把这种感觉咽进肚子里，然后就是更加难受了。
这种猜测森鸢表示他不想承认其可能性，也绝对不会承认。虽然从各种程度上来说，不管是哪种可能都是差不多的结论，但要他承认两家人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同族历史，他是不太愿意的。
“但是我之前不是回去的时空出现问题了吗？平行世界里，哥哥的女儿叫宇智波花子。”阿修罗说到这里还觉得有些失望，想想自己的后代里拥有哥哥查克拉的转世，怎么说都能证明他们兄弟两人关系好吧，“这样看来，宇智波只能是哥哥的后代了。”
“六道仙人又是谁呢？你们的先祖吗？”
当然，膈应归膈应，森鸢还是本着严肃正经的学术讨论进行了接下来的讨论。却没想到，这一讨论，直接把源头给定下了。
“应该是我父亲。”阿修罗这样道。
本以为自己的猜测已经够远古的森鸢还是被这种说法给惊住了，这已经是一下就追溯到了源头啊。
“……”
一时间，森鸢都不知道要如何落笔。
“ 我也是在前段时间的游历才知道的，父亲竟然在外面有了信徒，被人奉为六道仙人。”说起这个，阿修罗自己也是惊讶的，在他的认知中，父亲对于神仙之类的事物保持着一种并不算正面的态度，却被人神仙供奉，“大概是因为父亲曾经在游历过程中救助过不少人吧，他还把查克拉分享给了那些被他救助过的人，这就是后来的忍者吧。”
阿修罗说话很随意，甚至还会在故事里夹杂着一些地名，山名等各种具体的不会和刀剑们说的东西，毕竟相比起说‘南贺川’，不如和刀剑们说这条河是个什么形状、流经多少地方、有多长。
那种默认对方都知道基础设定的感觉，聊起天来自然是更舒服的。
当阿修罗都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恍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森鸢，问道：“对了，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那时的情况呢。听你刚刚的说法，肯定是比佐助要往前的时间线，那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刚刚就想问了，宇智波出什么事情了吗？”是哪里让对方觉得自己是更往前的时间线？是因为‘知道’；还是因为‘有名’；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证明宇智波家出事了吧。
森鸢说着陷入了思考，这种思考中并没有什么怀疑，好像是认定了宇智波一定会出事情一样。
这让阿修罗觉得不解的同时也好奇，也没回答就又问道：“你那么确定是他们家出什么事情了吗？”
“他们家不出事才奇怪。”这话说得有些嘲讽，却也能够看出森鸢对宇智波家的态度，“他们家那种性格……”
在这里，他又停顿了下来，把笔记本再次合上。
这让阿修罗的好奇心更重了，同时也让他生起了些许不满，反驳到：“我觉得宇智波的性格挺好的。”
“你确定？”森鸢眼中难得出现了剧烈的情绪波动，就好像听到什么让他不能接受的话一样，“那群偏执、慕强、凭情绪行动、不顾后果的家伙，哪里好了？”
多年压抑的情绪一朝被勾起，简直有些汹涌，他开始数落起宇智波的各种毛病。
还有什么固执、不听劝、脑回路不正常、疯子……
“他们不管是爱还是恨都很浓烈，因为力量就来自于那种澎拜汹涌的情感，情绪波动越大他们眼睛所能获得的反馈就越多，实力就越强大。所以，他们有时候就像是野兽一样，放任自己的情绪肆意行动。”①
“……”
阿修罗觉得，自己了解的宇智波和森鸢口中的宇智波不是一种‘东西’。
如果 他哥哥也算的话，他一共接触过三个宇智波，不管是哥哥还是花子，甚至是被仇恨灌溉最深的佐助，都没有出现森鸢口中的情况。
这让他对森鸢更加好奇，对宇智波更加好奇，也对他和宇智波之间的情况更加好奇。
毕竟，如果不是深入接触过，他不可能给出如此丰富又具体的评价。
仔细分析就能够发现，看似对宇智波批评的语言，内在逻辑都有着一种诡异的冷静，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有些客观。
他想要探寻一下对方的心路历程，却又担心问到点什么敏感的东西不好意思开口。
但森鸢好像误会了什么，面对阿修罗的欲言又止，他收起了自己刚刚那有些波动的情绪，冷静中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的看向阿修罗。
“你也觉得宇智波很温柔？”
“欸？温柔？那倒没有。”阿修罗被他这话搞得有些懵，反应过来后宇智波花子和宇智波佐助的形象闪入脑海中，讪讪表示自己并没有那么觉得，“就连我哥哥，也就小时候对我很温柔，长大后虽然对我也很好，但更多还是严厉尤其是在训练这块。”
阿修罗觉得自己只是正常表达，却让森鸢有了一种‘终于正常’了的感觉传递过来。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难道你身边有人觉得宇智波很温柔？”阿修罗诧异。
“……”
“那个人是你很亲近的人吗？”这反应让阿修罗好奇，想要探究。
“……”
“友人？爱人？还是兄弟？”那一言难尽的表情，让阿修罗开始猜测。
最后，森鸢板着脸站起来，一边往时空转换器的方向走去，一边和他告辞。他用实际行动告诉阿修罗，他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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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①按照动画中千手扉间的说法，宇智波的眼睛能够获得‘变异’都是因为失去爱人的恨，但其实动画中对于这方面的描写基本上没有，或者说几个知名宇智波的开眼都和恨没什么多大关系。我个人觉得，爱和恨是最容易让人情绪剧烈波动的两种感情，而他们那个时代恨这种感情更容易获得也来得更加汹涌和持久，所以让千手扉间在实验样本和变量上就控制的不好，所以什么被诅咒的一族，天生邪恶什么的，都是因为实验数据不完善导致的结果不够准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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