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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培训班即将迎来第一次期中考，林曦带着狗子们来逛宠物玩具城，让小家伙们自己挑选喜欢的玩具。
如果期中考顺利通过，就能得到心爱的玩具作为奖励。
小可爱们兴奋得很，摩拳擦掌准备大选一场。
海高作为一家大型动漫及娱乐文化集团，旗下的玩具产业单独成立公司已经成功上市，拥有国内最大的宠物玩具品牌pipupet。
韩聿是pipupet的负责人，每月都会下基层视察工作，这天下午刚好视察到吾月玩具城的旗舰店。
“韩总，韩总，韩总——”
旗舰店营业员在韩聿身后娇俏地跟着，笑容温婉，声音甜美，然而……
韩聿并不懂得欣赏，反而沉下脸，“有事直说，喊一遍就够了。”
营业员有些委屈，嗲着声音解释，“有位林女士反应我们的新品玩具质量有问题……”
“什么问题？”韩聿突然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营业员，“林女士？”
营业员见韩聿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红着脸点头。
韩聿立刻转身，脚步明显加快。
营业员亦步亦趋跟着，想离韩总更近一些。
“你忙你的，不必跟着。”韩聿语气冷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营业员委屈巴巴走了。
韩聿大长腿三两步走进旗舰店，一眼便看见五六只狗子围着的林曦。
顿时整个人僵住，瞳孔放大。
他快步走向林曦，“……”
林曦：“？”
韩聿：“你……”
见着陌生大帅哥，林曦多瞅了一眼，“怎么了？”
韩聿：“………………没什么……”
林曦便继续转身跟营业员解释。
“不是磨牙球质量有问题，而是味道不对，狗子们不喜欢这个……”
大表姐在一旁补充，【柑橘的味道。】
“对，柑橘味，狗子们不喜欢。”
小可爱们纷纷赞同，【是呀是呀不喜欢不喜欢，呕。】
韩聿在一旁冷眼看着林曦与营业员交涉。
她不记得我了。
啧。
韩聿神色晦暗。
营业员拿着磨牙球闻了闻，自言自语，“没有柑橘味道啊。”
“我只是反馈一下狗子们的使用体验而已，”林曦将买好的玩具一件件装好，“反正它们是真心不喜欢。”
“好的，我一定将您的意见向领导反映，您慢走。”营业员看了眼站一旁的韩总，心道很好，已经反映完毕了。
林曦拎着玩具离开。
韩聿快速安排完工作，追着林曦走出玩具城。
“林曦。”
他喊了一声。
林曦愣住，他怎么知道我名字？
韩聿看向林曦身后的五菱宏光以及车上的狗子大军，突然一笑。
林曦被这个笑容晃了神，心跳加速。
韩聿也有些恍惚。
她……变了很多，要知道以前小动物见了她都要绕路走的。
林曦：“我们认识？”
韩聿：“……”
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我是pipupet的负责人，感谢你刚才反馈意见……”
话还没说完，一道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韩聿向林曦道歉后接起电话，听完对面的汇报，立刻吩咐：
“下架所有磨牙球，产品全部召回，跟客户说明原因并赔偿换购积分，立马更换生产线，让制造厂的老刘明天来我办公室。”
韩聿挂掉电话，诧异地看向林曦。
“我们的新品磨牙球并未设计有柑橘口味，研发部还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刚刚找到了原因，是磨牙球使用的生产线曾经加工过柑橘跳跳球。”
“所以这么微弱的柑橘味，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曦一笑，抬手指了指车里的狗子大军。
“看它们的反应就知道了，喜欢和不喜欢，具体不喜欢的又是什么，只要用心观察就能读懂它们的想法。”
韩聿：“……”
乍一听好像读懂狗子是件很简单的事，那公司何必花大价钱特意找人研究宠物喜好。
韩聿侧头看向车内，只见六只小可爱已经系好安全带，乖巧坐等出发了。
鬼使神差的，这一瞬韩聿好像真感觉自己读懂了狗子们此刻的想法——
【怎么还不走呢？】
韩聿很擅长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他立刻做出一个在将来回想起来也觉得无比正确的决定——
“能不能请你担任我们pipupet的宠物顾问？”
林曦：“哈？我？”
韩聿：“是的，工作内容主要是观察宠物试玩新品玩具，反馈它们的真实喜好，提出改善建议。”
林曦：“……”
可她只想好好当老师。
韩聿：“作为福利，我们品牌的玩具可以无偿提供给你的宠物。”
林曦：“……”
然而她并不想在别的副业上耗费太多时间和精力。
韩聿：“每反馈一次新品试玩信息，支付你五万咨询费。”
林曦：“成交。”
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韩聿：“加个微信明天来公司签合同。”
林曦：“好。”
韩聿离开后，林曦坐上车，跟狗子们商量。
“小的们，林老师带你们去打工好不好？”
【打工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工作，跟你们主人一样挣小钱钱。”
【小钱钱是什么呀？】
“小钱钱可以买喜欢的东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谁挣的小钱钱多，谁就是家里的老大。”
【哦哦哦，好呀好呀好呀！汪要挣得比主人多！】
【汪要用小钱钱买牛肉干，买二根……】多多告诉皮蛋：【一根你看着汪吃，另一根汪吃给你看。】
皮蛋翻白眼：【汪谢谢你。】
林曦在家长群里发信息。
林老师：[刚才给狗子们找了个兼职，试玩pipupet的新品玩具，玩一次给5千。]
大款姐姐：[玩就玩呗，林老师尽情自由安排。]
[微信转账5000。]
转完之后，突然觉得不对劲。
[我怀疑自己看差了消息。]
林老师：[你搞反了，不是缴费五千，而是兼职挣五千，笑哭。]
[在读的小可爱都能参加，试玩两小时，报酬给五千，同意的请报名。]
铲屎官们：“……”
简直惊呆！
比昨天的自己更加震惊的只有今天的自己！
擦，时薪2500！！！
我都挣不到这么多，我时薪只有25。
林曦见铲屎官们纷纷同意，笑了下，带着狗子们开车回家。
韩聿在不远处注视着车子逐渐远去，眼神复杂。
他在年前突然绑定了个奇奇怪怪的许愿系统，只是这狗比系统，有点东西，但不多。
他许的第一个愿望是事业有成。
结果好家伙，工作量激增，每天加班忙成狗。
【你就说最后事业到底成没成。】
（……成是成了，身体直接累出胃溃疡。）
他就又许了个好好休养身体的愿望。
结果好家伙，直接车祸骨折，在家躺了三个月，确实把身体养得滋润健康，腹肌都少了两块。
【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
这破系统，它只管达成，根本不管售后。
韩聿从此不敢轻易再许愿，直到他又双叒被告白，才终于下定决心，许了个与林曦相关的愿望。
始终忘不了她，根本没办法投入到新感情中。
韩聿质问系统。
（我许的愿是与林曦重逢。）
【难道这还不算重逢？】
（可她不记得我了。）
【你就说重逢没有吧？】
（……）
【现在愿望已达成，请支付你的第一次作为代价。】
韩聿：“……”
按照惯例，这个第一次多半是……
他的各种社死名场面。
果不其然，当晚研发部的聚餐酒店，定在了个很偏僻的地方，而他没有开车，所以……
韩聿第一次坐了摩的。
一个身高185，穿着意大利定制皮鞋手工高定西装的大总裁，在晚风中坐着摩的，于众目睽睽之下来到郊外酒店，就为了喝两杯下属敬的红酒。
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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