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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笨鸟先飞笨猪先肥
五辆华丽拉风的马车十分嚣张的沿着宽阔的街道飞驰而过,尤其是中间的一辆宝马香盖、琉璃灯盏,四周旌旗飞舞、珠光宝气。就连驾车的人都是统一的湖蓝色劲装,呼吸平缓绵长,太阳穴出鼓武有力。一看出行之人就是地位非凡,家世显赫之辈!
当然,以上YY场景是不可能在我名声如此之小,产业如此之灰暗,功绩如此之没有的情况下出现在我们江南之行的路途中。
所以唯一的能够凭借的只有俺们的从前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了……,我们走啊走啊走啊走,当然没有渴死。停在了一家客栈的门前,看着被我恶搞的肯德鸡牌匾下一个汤金色的小妖字迹,我嘿嘿傻笑。不错嘛,连锁店都开到这么小的鬼地方了哦。
所谓他乡遇故知,备感的亲切,最主要是我们没钱吃饭啊!那个盘缠……呃……盘缠。这个嘛,你难道不知道钱拿在手上生不出钱来么?要投资,要有理财观念!好吧好吧,是我花掉了你们仨不要拿东西砸我了!
小店内人口之众多、地方之拥挤,那貌似T大食堂的到处都是人胳膊、人大腿、人脑袋的地方不禁让我感叹了一下店门口那十分有威慑的护卫人员对这战乱四起、盗贼横行的威慑力。跟着神奇出现的店小二,七拐八拐的来到柜台。
抬头对掌柜的说道:“爱国爱家爱师妹!”
掌柜的立马诚惶诚恐的接道:“防火防盗防师兄!”
我灿灿一笑:“恋爱自由。天公盖地虎,你上我下。”
掌柜的接道:“宝塔镇河妖,强攻弱受。”
扔出怀里的印记石看着两脸茫然的二人说道:“看我这接头暗号是不是很有文采、很有修养内涵啊?”
把耶律隆修请去一边喝茶,带着范青就走进了密室。看着对面坐着的心浮气躁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果然是历练不够,看他那东张西望的神态,手指间不断的小动作,额角的汗。果然又是一养尊处优皇室废柴啊呵呵。
上前一拱手:“久等了,在下就是杨延瑛。”
年轻人(其实比这屁大点的小屁孩老了很多很多……)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哦!我说呢?原来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出面,我要见真正的幕后老大,没空在这里跟你废话。”
不动声色的拦下范青欲上前的身影嘴角邪邪的一笑:“丧家之犬,你还当自己是个人物么?”
“你!”
伸出手指摇了摇:“啧啧!不过是南汉先主刘鋹酒后宠幸宫女所生下的私生子,你以为就凭你手里那五千人能复国?做梦去吧你!还不如回乡下去躲躲,抱女人大腿去,也算是能活个寿终正寝、颐养天年。”
看着被气得说不出话的刘策,我嘿嘿一笑挥手让下人送上了一杯茶说道:“你润润嗓子,难道你不知道笨鸟先飞、笨猪先肥么?想好了再反驳我哦!”
虽然表情做得不无可爱,但刘策还是一副被口水呛到的表情剧烈的咳嗽起来。
出乎意料的从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伸手拍了拍刘策的后背,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故作高深的说道:“小娃娃很有意思嘛。”
以天真的斜上四十五度角纯洁的望着貌似高手总是晚出场的黑衣人说道:“刘鋹的四弟,皇位之争的时候逃亡到南唐,拜入邪教问天门。现在是问天门四大长老之一……剩下的我懒得说了呢!”
满意的看到捋胡须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我直接进入主题:“想你们来这里也抱着什么目的吧,说吧,只要有利益我不介意掺一把。”
“你也知道宋太祖志在统一江南。经两年准备,开宝七年九月,已经命宣徽南院使曹彬为异州西南面行营马步军战棹都部署,偕都监潘美,统领10万大军出荆南,调吴越军出杭州北上策应;并遣王明牵制湖口南唐军,保障主力东进。”
“恩!那又怎么样?”
“五千人说多不多,当炮灰卧底使绊子还是来的容易些吧。”
“恩。”微微点了下头,暗骂一句:白痴,关我屁事。又说道:“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情报,毒药。”
“恩?哎呀看来互联网情报组和百草堂都干得不错啊!这么有名气的说。报酬问题?”
“五百万两,一半定金,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露出一副爱财如命的猪哥贱脸:“一千万两。我们派遣十个人跟你们的人一起混进去,毒药无限。”
走出密室想想那一千万两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的大叔级人物暗叹自己怎么就那么仁慈呢?怎么开口就不知道学学狮子呢?徘徊在轻度后悔中犹豫不决逃脱不出的我饶有兴致的抬头看见耶律隆修和一人聊得十分投机,自来熟的就坐在剩下唯一的长凳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说道:“范青,来坐。”
十分尴尬的看着一左一右的范青和耶律隆修,抽筋似得笑了笑,好奇的瞅瞅对面坐的人。越看越觉得眼熟,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那人倒是很有风度的笑笑又和耶律隆修聊了起来先是战争点点点…再到政治……绝望的政治,我还是很无耻的偷听了起来。那人和耶律隆修这种又有野心又年轻气盛的人不同,讲的也都是些治理国家守卫领土怎样安抚国民发展经济的话。说着说着就不禁说到文学了,只见那人笑笑说到自己的拙作:
“花明月黯笼轻雾,
今霄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
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
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
教君恣意怜。”
听后我惊呼一声:“菩萨蛮?!”那眼前这人岂不就是从无鹤立群雄当皇帝的心思,却一心潜没于诗词文学的深海,万古流传的悲剧词帝南唐后主李煜!?!眼里闪烁这复杂的神情,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千古词帝,看着他眼底深处浓重的化不开的哀伤,是淡淡的身居权利顶峰的无奈,是深深的背负国家命运的无奈,是恋恋的善属文工书画不舍。这样一个历史悲剧的词之帝王的男人给我带来的震撼绝不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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