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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婠婠感觉到眼睛被蒙住,睁开眼朦胧的一片,身边男人的气息靠近,心里很是无奈。
之前想着是夺了他的帝王之气,可现在这帝王之气太补,她不敢啊,万一忍不住突破了怎么办?
她被崇元坑的那么彻底,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可是当皇帝的想要了,她拒绝了的话,之后要是想要怀.孕,生弘瞻,不是就困难了?
这种事情即便霸王硬上弓也要男人配合不是?
所以,她不能卸磨杀驴是不是?
怀.孕?弘瞻?霸王硬上弓?卸磨杀驴?男人半趴在谦嫔身上,两人的衣服凌.乱,他的手伸在谦嫔的腰上,这会儿正是动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话。
怎么又能听到了?
难道……
“就当是搭伙过日子的,这种事情本来有一就有二,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再说了,先前为了勾他,现在不要,不是反复无常吗?”
什么叫不会少块肉?那么为难吗?难道你争宠是假的?对他并非喜欢?可为何要勾他做风月之事?
“不过都第二次了,怎么还是那么痛?怎么不会怜香惜玉?说好的人间极乐呢?骗她吧?”
“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有近女色,他生疏了?”
男人突然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看着身下的女人,简直是太放肆了,竟然说他太久没近女色生疏了?这不是说怀疑他的技术?
为了证明,男人掐着谦嫔的腰,他会让她知道……
所以,婠婠遭殃了,两次了愣是没让她尝到什么情.欲的滋味儿,婠婠心里哀嚎一声……亏啊。
所以,怜香惜玉什么的,不存在的!起码对着心里腹诽的谦嫔,男人能忍住没有掐她的脖子都不错了。
男人已经是修行之人,修行之后身体的机能在变瞧着更年轻了些,当然这面相对外面变化不能太大,所以一直等于用着两张面孔。
好在有人相助,没有让人发现这回事,便是近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未曾发觉。
雍正看着床.上蒙着眼睡着的谦嫔,婠婠,名字倒是好听,瞧着是个大家闺秀,做着却是草原女儿喜欢什么做什么的事情。
可是,私下里呢?
想着她腹诽的言语,又是个另外的性子,狡黠,算计,她在算计自己,她有个修行的师傅,却骗自己只会轻功。
他除了是帝王之外,天下?于这师徒二人而言,没有算计的必要。
反而崇元是在帮自己,便是为了前世的事?那婠婠可知晓前生的事?
想来应是知晓一二的,否则如何会想着进宫?只这般想着心里觉得不得劲,因为谦嫔不是因为爱慕才进宫!可她又想着生养孩子,着实矛盾!
两次的事情,他暗暗的确认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和谦嫔同房的时候,他能听到谦嫔的声音。
这按说应该不是一件坏事,只要谦嫔不发出让他咬牙的腹诽,这算的上好事。
想去找崇元道长问一声是怎么回事,但是雍正想了下并没有。
这般私.密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看来得去一趟圆明园了。
不过,想到谦嫔之前提议说去圆明园,雍正沉思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圆明园。
崇元很关心皇上的进度,在皇上再一次进了承乾宫之后,送了几颗丹药过去。
这对一开始修炼,巩固有一定的帮助。
在这个界面,如果单单靠勤奋修炼,没有天才地宝供给,是很艰难的。
等到雍正想起很多事情的时候,就不需要他的帮助了,那时候他就要离开了,毕竟这只是他的一个分.身,离开本体太久也是不好的。
这丹药雍正接过笑了笑,等到崇元走了,直接把崇元给的收好,却从身上拿出同样的一个精致的瓶子。
打开来,从里面倒出一粒,然后直接吞下开始打坐修炼。
这边婠婠坐在体元殿的大厅里,丫头们上了茶水,她就招呼着人出去了,独自一人瞧着二郎腿毫无坐姿。
看着崇元跨步走进来,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整个储物镯子给我?”都多少时日了,竟然没有音信了,她就直接开口了。
“本君还以为你不知道你对我有所求。”崇元看着婠婠坐没坐相,习以为常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没好气的说道,她竟然让人这么误会他,着实可恶了点,把他的名声都毁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换作以往你哪里肯吃闷亏?还不是你做了亏心事?”婠婠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口气很是不好的说道。
“是你自己太好骗了,本君说什么你都信?”崇元看婠婠坐在那里,没有要发飙的模样,嘴欠的说道。
“……”
婠婠的心火一下子就起来了,本来是不打算动手的,她是想着已经这样了来讨点赔偿的,以后再秋后算账的,现在这个人竟然还敢这样说。
婠婠从修炼开始,可基本没有实战,这时候火气上头也不管这是在宫里面了,当下单手一扫桌上的茶盏,方向直接朝着崇元的脸而去。
这茶水可是刚上来不久,扫过去水喝茶盏直接停在了崇元面前一寸的地方,崇元的身体半分没发动,只伸手飞快的接过茶盏,连同撒出来的水一滴不落的进了茶盏里面。
婠婠站起身来,抬腿就朝着崇元的面上踢去。
崇元脚在地上一登,凳子往后仰,成三百六十度的一转,人也凳子转了一个圈来到婠婠的身后,再一登脚,凳子直直的往后退拉开了一段距离。
婠婠本来前踢,见状反脚往后,待踢了隔空之后回身站定,看着稳坐在凳子上的崇元,再次朝着他的面踢去,崇元还想故技重施,哪成想婠婠不过虚晃一招,目标是他坐着的凳子,刚好拿凳子往后仰着,这一下直接倒在地上。
崇元在凳子遭殃之后,身体腾空一转,稳稳的落在地上,嘴里立马说道:
“你也别怪我骗了你,你想想你本来就是要给雍正生孩子的,圆房早晚不都一样的?”
婠婠哼了一声,停下动作说道:
“是你说夺了他的龙气,可是现在哪里有用?我现在被你坑死了。”
“龙气是那么好夺的?除非他愿意给你亲自度给你。你现在就要可劲儿的讨好他,等到你生了孩子之后,让他助你渡劫才是最重要的。”这人太单纯了,说什么就信什么,不过已经这样了就要往后想,生了孩子之后在突破也是一样的,几年的时间而已。
婠婠忍住怒火,咬着牙眼里冒着光,恨恨的说道:
“呵呵,我总感觉你背着我做了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和皇上现在的状态有关。”她担心皇上那边,明明才双修不久,不过两次的机会这变化那么大,让她不得不怀疑。
“什么状态?”这可不能该承认,大师都不能承认德事,起码等回了神界再说。
“你是说他瞧着状态年轻了不少?这和你有关系的,这具身体毕竟是纯阴之体,他有所受益很正常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没有修炼就影响不到我们的计划。”崇元面色不变的继续忽悠婠婠。
这前后矛盾的,婠婠也一下子没听出来,心里虽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她目前没有发现皇上有修炼的迹象,嘴上却说道:
“希望你没有起着坏心思,不然到了神界这事儿就没那么容易了了。”
“姑奶奶,到时候姓帝的也不会放过本君的,本君可不敢得罪他。”崇元缩了缩脖子继续说道。
说道这里,婠婠勉强信了他的话,开口说着现在最要紧的事情。
“宫里面规矩太多了,你向那人提议去圆明园吧,那边环境应该不错,我最近感觉压制不住自己的修为,有种自己都要突破的感觉。”这两日有些明显,她不得不想法子出宫。
如果在宫里压制不住突破了,这天雷下来瞒都瞒不住。
出宫了就方便很多了,她可以避开他人,宫里面出宫一趟很容易被人发觉不在。
先前找话题提了一次去圆明园,如果再提未免让他怀疑,崇元提就不一样了。
“嗯,我已经最近开始给您准备压制修为的天才地宝,不过我得去找一趟铩羽才行,正好给皇上提一提出宫的事情。”说道这里是他的疏忽了,没想到铩羽会把他的东西顺走,他现在没有药材,没有用办法。
他的东西被铩羽顺走了,得找他要回来。
天才地宝可都是在那里面的,很多现成的丹药也在里面,婠婠还说要储物镯子,就当他坑了婠婠的赔礼好了。
婠婠其实是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睚眦必报的人,得了崇元的话,在出体元殿之前,婠婠乘其不备一拳送了崇元一个熊猫眼,然后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单手一挥撤了屋子里的屏障,这屏障在他回来的时候就设了,担心伺候的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靠……真疼。”
崇元捂着眼睛,心里腹诽,要不是为了让她出气,他能让她得逞吗?要不是他露了婠婠的命数,天道惩罚他修为掉了境界,怕她发现,至于让她得逞离开吗?
这些日子他装作没事,除了皇上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为着这两人牺牲的可不小啊!
这朋友可真难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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