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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元袋妙用
此时“夕雾阡”的于阡正站在“团丝大仙”的梳妆柜前,伺候着“团丝大仙”做午间小憩后的容颜整理工作。
“我说阡儿呀——你瞅见我那柏枝木的梳子了没,可是有日子不见了。”
正巧儿此时于阡打了个喷嚏,把“团丝大仙”的话给隔了过去。
“啧啧,我说让你到床上窝会儿嘛,偏不听我话,瞅瞅,在一边打盹儿凉着了吧。”“团丝大仙”心疼的揪揪于阡半边儿脸颊,于阡老老实实待着不敢动弹。
“是,您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您说的不对,参看前条。”
“嗯,说得好。这几天练得是越发顺溜了,真没白疼你。”
“是,您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您说的不对,参看前条。”
“行了,‘夕雾阡’的家当多,丢丢撒撒也不知道搁哪儿去了,这梳子的事儿本大仙也不问了。估计问你也是个不知道,若真知道也不会说,”“团丝大仙”顿一下又道,“不过,我说阡儿呀——不是我心疼东西,你可得替我留意着点儿,看是谁拿了、用了,也不是怕东西过了人手,只是这上古神树柏枝木的梳子普通藤木精怪可是用不得,用了要出大麻烦的。”
“是,您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您说的不对……什么?”于阡惊呼一声,终于想起那柏枝木的梳子是他偷偷拿出去送给白娇当定情信物了。
“我说阡儿呀——这是怎么了,练了几天的词,越顺溜越忘词儿是怎么着?”
“是、是,您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您说的不对,参看前条。”于阡忙凝神恭敬答复,心中想:上次见白娇时听她说那梳子已经弄没了,而且也没见她有何不妥,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我说阡儿呀——在想什么呢,叫你也不答应。”
“是,您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您说的不对,参看前条。”于阡忙不迭的回答,心中又道:白娇那家伙天生少根筋儿,实在不能让人放心啊……
***
“柏枝木可以吸藤木精魄,用柏枝木梳对付八岫珍藤,不就行了?”白娇突发奇想道。
“白痴女人,用用脑子!柏枝木可以吸藤木精魄,但八岫珍只是仙藤并无修炼精魄,柏枝木对它能有什么用?而且柏枝木也能吸收真元能量,如果吸干了八岫珍,八岫珍转而向我们吸取能量,我们岂不是更惨。”听了白娇的话白侨一阵数落,郁闷的表情倒是一扫而光。
“那怎么办?”白娇头痛无招,看看杨淮再看看柳真。
“我也没办法。”杨淮摊开两手老实交代。
“这……颇费思量。”柳真敲着脑袋踱来走去,一脸焦急。
“怎么办、怎么办……办法在哪里?”长得水嫩光滑的八岫珍藤就在眼前,白娇看得无限郁闷。
“办法在你身上。”白侨突然开口道。
白娇:“咦?”
杨淮:“嗯?”
柳真:“哦?”
听了白侨的话三人都一副吃惊的表情,杨淮、柳真把目光移向白娇,白娇一脸白痴表情。
“无聊女人,你又忘记说什么了?”杨淮头痛的说。
“白姑娘,果然是深藏不露啊,哈哈。”柳真一脸期待。
“我怎么知道,不如问白侨快一些。”白娇翻个白眼儿无奈的说。
三人的目光又齐齐移向白侨,白侨言简意赅的说出答案:“用‘坤元袋’。”
“怎么用?”三人对望一眼又看向白侨,还是一副白痴表情。白娇倒是很配合的赶紧把“坤元袋”从布包中拿出来。
从白娇手中接过“坤元袋”,白侨施个手法“坤元袋”在他手中由一变四,每个人手中都放一个。
“这么大的袋子给我们是要玩无足虫的游戏吗?”白娇拿着袋子开心的问白侨。
“无聊女人……”杨淮无语。
“呃,这个……白姑娘,果然很风趣幽默,哈哈。”柳真打圆场道。
“那是要干什么?”白娇接着问。
“是要我们都去摘八岫珍种子的意思吗?”杨淮想完后说,白侨听了摇摇头。
“嫩丁儿,原来你脑袋里也只有吃啊?”白娇高兴的说。
“这说得是我吗?”杨淮无语。
柳真踱开几步又踱回来,恍然大悟的说道:“妙呀妙,在下精研紫阳山奇珍多年竟然不知服食八岫珍种子便可免除被八岫珍藤吸耗真元之苦,白兄真是见多识广。”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白侨奇怪的问。
“呃,这……”柳真一窒无语,直直跌倒。
“那倒底要怎么用、怎么用?”白娇等不及跳来跳去的问道。
三人看向白侨,白侨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跳进“坤元袋”,把袋子拉到脖子底下扎紧袋口,只露头在外面,围着八岫珍藤跳跳锻炼平衡性。
“咦?”杨淮呆。
“呃——”柳真惊。
“哈,好啊好啊,果然是玩游戏呢!我来扮无足虫,哈哈。”白娇开心的跳进“坤元袋”拉紧袋口,围着八岫珍藤一弓一耸的拌蚯蚓。
“我没眼花吧,无聊女人和面瘫异仙……”杨淮揉揉眼睛试图说服自己刚才看到的是幻影但失败了,“呃——果然……唉,还是同类能明白彼此的语言。”
“妙呀妙,‘坤元袋’乃广天元尊的行云布雨旗所化,可承接天地万物,隔绝世间阴阳。平日用它来采集八岫珍种子便是用了它的隔离效果,可以保证八岫珍的能量在炼化前聚集不散,”柳真摇头晃脑拍个手继续下结论,“如今用它做工具攀登八岫珍藤也是一样,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哈哈,何止于此简直称得上奇思妙想了。”
“原来是这样……”杨淮听了理解的点点头。
“嫩丁儿,快来玩!好好玩哦……”白娇在耸动的空隙向杨淮招手,杨淮一脸黑线,心道:不管是多么精妙的想法,在无聊女人白娇眼里都不如游戏来得有趣吧。
“你准备扮什么?”柳真颇感兴趣的问杨淮。
“这个么……”杨淮回头看看柳真道,“切,原理说得那么精通,实际操作性强不强啊?”
“这个自然。”柳真点点头,自然怎样却是不说。
“切,假仙!”杨淮钻进“坤元袋”向八岫珍藤旁的两人跳去,蹦蹦蹦的十分流利。显然关于游戏的问题,年龄小其实很占优势。
“嗯,这实际操作性嘛……自然、自然不容易啊!”柳真感慨一声套上“坤元袋”,刚刚系上袋口,就听见白侨在树藤底下喊“走了”!
“等一下!等等等……啪嗒——啪嗒——啊……”柳真跳起绊倒、跳起绊倒,一连几回站不起来,眼瞅着其他人已经跳上八岫珍藤,索性趴到地上学习白娇扮蚯蚓一弓一扭。
“咦,‘大虾’你也扮蚯蚓啊?”白娇扭扭退回等柳真上来。
“等等我……”柳真艰难的爬到八岫珍藤边,抬头看到白侨、杨淮灵活的向上蹦蹦跳跳像袋鼠,走得很快。
“我们一起吧?”白娇开心的绕着八岫珍藤环形上升,一会儿跑到柳真前面一会儿落到柳真后面,玩得不亦乐乎。
“白、白姑娘……我头晕——”柳真说完双眼抹黑“哐当”一声掉下树杆。
“咦,‘大虾’也有低血糖啊?”白娇一脸问号的看着柳真掉在树藤底下,勾勾脚半天没反应。
“白侨、白侨……”白娇一叠声的喊。
“叹——”
“无聊女人,什么事?”头顶上传来白侨的叹气声和杨淮说话的声音。
“‘大虾’掉下去了,怎么办?”白娇问。
不等白侨回答,杨淮道:“凑热闹的比比皆是,全部自力更生,我们干嘛要帮带?”
“好熟悉的说法啊,”白娇翻个白眼儿感叹道,“这死嫩丁,学得倒快!没有凑热闹的,哪有成就感?”
“白、白姑娘……”下面传来柳真的声音,“多谢白姑娘照应,在下、在下可以跟得上。”
“咦?”白娇低头看到只一会儿的功夫柳真已经重新爬到树藤上,当然还是用了白娇的蚯蚓造型。
“白痴女人,快来!”头顶传来白侨的声音。
“哦!”白娇答应一声再接再厉的一弓一耸向上爬去。
“我们是不是要等等他们?”杨淮蹲在八岫珍靠近地面的枝杈上问白侨。
白侨蹲在另一根枝杈上不做声,低头看白娇和柳真一弓一耸的向上爬,满脸温情的小声呢喃:“白痴女人,白痴理由……”
白侨、杨淮蹦蹦跳跳,白娇、柳真一弓一耸,四人保持走走停停的速度向上爬。期间柳真掉下去三次,只能无奈的保持蚯蚓造型从头开始再接再厉,白娇虽然熟练却是不肯改变造型,坚持用一弓一耸的姿势往上爬。接近傍晚时分,四人的纵向移动距离还不到半座山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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