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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大出意外
老烧棍还要说什么,只听得门吱嘎一下子开了,从门缝里透进一缕久违的阳光来。老烧棍斜眼一看进来了三五几个人,当头那个,正是打败自己的那个邹声中。
老烧棍跳起来,说:“有种的,你放我出去,你我再战三百个回合,如何?”
那个邹声中首先就咳了一声,然后说:“老烧棍,关你在这里,委屈你了?”
老烧棍一笑,说:“这到是没有什么?只是,看着隔壁那个家伙吃的那些残羹冷炙,就像猪食狗食一样,我倒是觉得有点儿于心不忍,你们也给他一点儿好吃的吧!”
邹声中咳了一声,吐了一口痰,说:“他的性质,和你往前不一样,你不过是为了名声,特意逞能,他却是练邪功,喝人血,这样是给他一点儿惩戒要他断绝荤腥,以后也好免得沾染邪性。”老烧棍说:“这样哦,倒是为了他好吗?”那个邹声中说:“可以这样说罢。而且他迟早也要问斩的,给他吃好的,且不是浪费了?”
老烧棍抠了一下后脑勺,说:“好像怎么说都有道理呢。这样吧,甭管他了。我且问你们,既然囚禁我在这里,如何对我却是吃好喝好?”那个邹声中咳了一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说:“我们如此对你,是由于看在某个合作者的面子。”老烧棍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你们对我是别有用心的。”那个邹声中说:“不过,如果阁下愿意加入我们,我情愿以职位相让。”老烧棍听了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说:“我老烧棍贪图你这个未知,哈哈,我稀罕。我在风雨里漂泊,在江湖上闯荡,在山洞内藏身,在枯树下瞌睡,岂不是悠哉悠哉?快活极了。”说完了又仰头哈哈地大笑。
那个邹声中又说:“那么你有什么要求吗?只要我们能够做到的,尽量满足你。”
老烧棍说:“那你们开了隔壁那个牢房,让我去和那个家伙住在一起,我火冒了,心烦了,好揍他出气。”那个邹声中急忙说:“这个使得,使得。”
急忙吩咐手下打开了隔壁那个牢房,又打开老烧棍这个牢房,老烧棍从这间牢房里出来,走几步,又进了隔壁那个牢房里去了。
那邹声中吩咐人锁好牢房,几个就出去了。
老烧棍进了这间牢房,看见了那个汉子坐在地上打坐,老烧棍喝道:“你小子,瞎坐什么?装傻装聋。”那个汉子似乎不理睬他,老烧棍飞起一脚,那个汉子听得面前风声,急忙睁眼,头一晃,恰好让开老烧棍踢出的这一大脚。
老烧棍喝道:“你没有死哦!我还以为你坐化死了哦。”
那汉子似乎有点惊讶说:“你怎么过来了?”老烧棍说:“看你不顺眼,特意过来揍你。”
那汉子也是一个好斗的角色,顿时涌起乐趣,喝道:“好极了好极了。你败了,我正好喝你的血。”
老烧棍说:“行啊!我的血味道还可以,你要吸要喝,就请便。”说着话,一个拳头向着汉子打过来。那汉子挥起一个巴掌那掌影一晃,在巴掌之前出现了一座小山的模样。向着老烧棍撞了过来。老烧棍看了说:“哟呵!”双手一翻,化作软绵绵,与那个汉子的如山巴掌砸在了一起。顿时,那个汉子的山掌被无形之中化解开去。那汉子还要紧追,老烧棍连续退让好几步,汉子似乎好久没有喝血了,渴得心慌,哪里肯舍得,大踏步追过来。
老烧棍怒起来,大喝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话声里,他双掌一交,一道电光火石闪过。那个汉子急忙一闪,方才避过一道光,却已是摔在了地上,心怒不已。老烧棍怒火中烧,紧逼过来,又一道电光火石闪过来,那汉子一跳,跃了起来,不等他落地,老烧棍飞起一窝脚,揣在了那汉子的身上,那汉子哎哟一声,落下地来,浑身都痛躺在地上哎咦起来。
老烧棍喝道:“你敢装死骗我?”说着话,一拳头给他汉子捶在背上,那汉子更加大声地哎咦起来。
老烧棍说;“你这个东西,老实说,喝了多少血?”那汉子瞪眼说:“我喝了多少血,管你鸟事。”
老烧棍怒说:“你还敢给我这么横?当真想死么?”
那汉子挺着胸膛说:“想死怎么样?不想死又怎么样?”老烧棍说:“既是不服我,那我就只好弄死你了。”说着,将手往那汉子的身上一压,压得那汉子骨骼吱吱作响。那汉子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哼。
老烧棍说:“嘿!你到底要横到几时?”
话音未落,那汉子陡然抬起头来,呸地一嘴口水给老烧棍吐在了脸上。
老烧棍猝不及防被吐得满脸唾沫,心里头更是鬼火直冒,提起那醋罐子一样的拳头,打得那个汉子的脸上啪啪直响知道吧那个汉子打得满脸红肿。那汉子终于熬不住了,哎咦地叫唤起来。
直听到那汉子的叫声,老烧棍方才勉强满意了一点,
停下手来,看看自己的一个巴掌,已然有些红肿了,正是杀人一万自损三千。
老烧棍此时觉得自己已有些累了,一把丢开那汉子,自己坐在了地上。
看看那汉子软软地瘫在地上,似乎一个死人一样,老烧棍睡意朦胧,逐渐地进入了梦乡。
老烧棍正在睡得糊里糊涂的,忽然看见一只恶浪向着自己猛扑过来,一把咬住了自己的咽喉,疼痛难忍,老烧棍大叫一声,一下子从梦里挣醒过来。一下子,看见那汉子竟然附在自己的身上,正在咬着自己的喉咙,老烧棍大怒,两手一推,那汉子一下子被推开,啪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老烧棍觉得自己的喉咙处忍痛不已,用手一摸,手上鲜血淋漓,一片通红。
老烧棍恼羞成怒,,一步飞过去,一把拧起那汉子,摔在了墙上,落下来,又摔,又落下来。老烧棍犹觉得不解气,又扯过那汉子,举起拳头要打。拳头高高地举了起来,想想,忽然心里面有了一个好主意,于是一把把那个汉子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双手发力,将那驱雷之法注在那汉子的体内,注入到了一半,却又忽然停住。他是要让那驱雷之术在那汉子的体内作怪,一片乱窜,好让这个汉子难受。
那汉子起初挣扎,渐渐地他竟然安静了下来,再也不挣扎了,老烧棍满脸得意,说:“知道我的厉害了?”那汉子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谈着,还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
老烧棍收了法术,看看那汉子,说;“笑?看你还能笑多久?”
那汉子忽然大声说:“老烧棍,求求你,再给我整一下子。”他此话一出,老烧棍大是意外,说:“难道你舒服得很?”那汉子说:“真的安逸,求求你,再给我来这么一下子。”
老烧棍似乎有些糊涂了,看着面前的这个汉子,起初的暴躁,到此时竟然给自己低声下气地球自己再给他来灌入一点驱雷之法,难道,自己的这个东西竟然对他有好处,老烧棍抠抠后脑勺,站在那里发呆。
那汉子急忙说:“求求你了,再给我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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