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爱的边缘

　　爱的边缘

　　我，越前龙马，出生在美国。

　　有句话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用在我家那个色老头和我身上非常合适。我3岁时就把他遗落在沙发边的playboy杂志当儿童画册翻，4岁时把他不甚留在vcd里的□□当动画片看，5岁不小心听到了他正在拨打付费色情热线，6岁上幼稚园，站在椅子上吻了一个比我高10公分的漂亮女孩，7岁交了第一个女朋友，8岁时去女子更衣室的窗口偷拍照片，9岁拥有了第一个男朋友，10岁和我的第7任女朋友企图模仿av动作，未遂，11岁把我最喜欢的男朋友带回家，告诉父母他愿意为了我变性。父母在震惊之余，做了一个影响我一生的决定，回日本定居。

　　第二年初，我跟父母回到了日本，升入青学国中部。

　　还有句话叫做“虎父无犬子”，用在我家那个色老头和我身上也非常合适。他打网球确实有两把刷子，以至于我和他切磋久了，出去和别人交手所向无敌，随随便便就拿了几个青少年网球赛的冠军。

　　青学是一所网球名校，在我看来，却mada mada dane。倒是日本社会特有的森严的等级制度让我不太适应。刚到网球部里，就直接和一个没什么实力的前辈起了摩擦。

　　手冢国光部长（那时我还叫他部长）不早不晚，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个清俊冰冷的比我大两岁的男子。

　　如果此时有这朦胧的夜色或柔和的灯光做为布景，如果有爽朗的清风吹得他柔软的头发飘洒飞扬，如果有优美的轻音乐回荡，如果有足够长的时间，我们在足够近的距离凝视着对方的双眼，那么我想，和这样一个男子一见钟情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当时光天化日之下，4月天缺少爽朗的秋风，网球部不在训练期间播放音乐，而我被一个学长提着衣领怒斥。看到这一幕，部长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禁止在场内争执，你们两个绕场跑10圈。”

　　就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我和手冢错失了一个浪漫的一见钟情的机会。

　　刚到青学网球部时就听说部长很强，就是很少看到他打球。校内赛中，我赢了自己赛区的球跑去别的赛区时，总是看到他胜利的背影。我伸手压低了帽檐，有意思，总会有机会让我和你比一场。

　　我不是一个喜欢找麻烦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麻烦总是找上我。不管是上街，还是去街头网球场，总是碰到乱七八糟的人物，被卷入大大小小的纷争，绝大多数时候会打一场强者欺负庶民的比赛。

　　桃城前辈说是我太嚣张的缘故，我却觉得因为是主角，所以许某人还有tvt那群同人女安排给我的事情特别多。这点上我很羡慕部长，这么低的曝光率，在镜头背后谈个恋爱，即使每天放学后打球吃饭看电影，假期去登山钓鱼开房间，只要不在公众面前拥抱接吻，大概也不会闹出什么绯闻。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不去交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倒是遭天遣的举动。

　　羡慕归羡慕，我很欣赏部长的球技，一直希望有机会能和他比一场。直到有一天，我鼓起勇气想去向他表达我的心意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青学网球场。

　　那是立海大的切原赤也。来调戏，不对，是挑衅部长。当时手冢冷冷的说“不是网球部的人请离开球场。”我大概明白了部长不喜欢接受别人的挑衅。后来网球场大乱，我们全员在跑圈时，我心中的那一点点表达我心意的勇气也被浇熄了。

　　佳人难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段时期，我陷入了朝思暮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境界。以至于我家那个色老头盯了我半晌，像发现新大陆般开口道：“小子，你是不是恋爱啦？”

　　开什么玩笑，不要说没拥抱、kiss、牵手、约会过，我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怎么可以算时恋爱。“我们根本不是恋人。”

　　老爹阴笑数声：“我还没说谁？怎么反应这么大？”

　　“…………” 当时我真吓了一条，他说恋人，我脑中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手冢，这叫什么反应啊。

　　“终于也碰到了你搞不定的人。小子，人总会受一点挫折。在感情方面一帆风顺的人本来就少，像你老爸这种优秀的常胜男不多啊。哈哈哈哈”

　　“无聊。”我把那句“mada mada dane”吞入肚中，低头继续吃饭。

　　………………

　　很多事情都发生的很突然，以至于作为当事人一方的我没有太大的心理准备。某天的网球部活动结束后，部长叫住了我。

　　夕阳的余晖下，我们拖着长长的影子，站在球场边。部长的白皙的脸被映成了绯红色。镜片边缘微微反光。依旧是清冽的声音，“你明天有空吗？”

　　“有空。” 这种清冽的声音……

　　“认识车站旁新建的网球场吗？”

　　“认识。”在夏日的枕边……

　　“明天下午3点，我在那里等你。”

　　“好。”一定会带来一阵清爽……

　　“带好拍子，球我带来。”扔过来一棵网球。

　　我怔怔的接住，从被他叫住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就不知开始乱想什么。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握着手中的网球，真实的触感，让我相信刚发生的不是在做梦。

　　这叫做什么？约会！！

　　用我家色老头常说的一句话：幸运女神对你掀起了她的裙子。

　　当天晚上，我坐在起居室地板上，上抛这颗网球，接住，再上抛，接住……泡澡时，也把这颗球带进浴缸。说好你带球的，干嘛还扔一个给我。定情物吗？

　　相当困扰啊！这次约会是手冢提出的。居然让佳人主动，真不象话。

　　…………

　　和部长比赛是一件相当快乐的事情，他很强，实力在我之上。我那天也确实太好胜了一些，输给他不甘啊！输给谁都没有输给他这么痛苦，不能完全压倒他，我有一种男儿的尊严尽失带来的挫折感。不过当天的约会还是相当愉快的，如果没有那个在一旁观战，用焦急的眼神望着部长，不时低声说一句“手冢，停手吧。” 的鸡蛋头电灯泡，就更完美了。

　　我精疲力竭的回家，虽然面无表情，脚步沉重，却面带桃花，嘴角绷紧了，还微微含笑。老爹凭着他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个所以然来。

　　“和情人约会啦？”

　　我无力声辩，也不想声辩，“算是吧。”

　　“结果怎么样？”老爹不甘心。

　　我想想，说：“他要我成为一个能为他撑起一片天的，给他依靠感的男人。”

　　（手冢的原话：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老爹终于满意了。拍拍我的肩膀：“果然是我儿子，有一套。哈哈哈哈。”

　　我转身回房间。身后传来他的话：“小子，国中生谈恋爱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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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by iruel
　　2004-08-23

　　p.s. 原来想写个下篇，没感觉，就当完结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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