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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处理完布莱尼亚克机器人事件之后，希莉斯特过上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
魔术工坊的建设非常顺利，不仅完善了实验相关的需求，在联通地脉之后，能够查看整个小镇的魔力走向，及时提醒希莉斯特可能会出现的意外情况。
而迦勒底在将希莉斯特的魔术工坊纳入整个探测系统之后，无疑能够加速对特异点的发现。
玛尔达去帮肯特夫妇打理农场了，这也是英灵这些天的日常任务了。照这位圣女的说法，她在魔术工坊也没事可做，还不如去做点农活。
“毕竟我也是在小村子里长大的，还要照顾弟妹，这些事可难不倒我。”
希莉斯特第一次看到玛尔达和玛莎一起熟练地挤牛奶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但在得到玛尔达的回答之后，她又觉得似乎这就是圣女该有的样子。
褪去一切光环，她能很接地气地当一个村姑。就好像那位人间之神，离开了超人的身份，他也可以是一个被父母调侃取笑的小镇男孩。
或许这就是阳光淳朴型英雄的共通之处？
这个发现无疑给希莉斯特带来了新的发现，她对英雄的了解太过片面，目光总是放在他们强大的实力之上，但即便没有那些异于常人的力量，他们身上依旧闪烁着人性的光辉。
也许……不是力量让他们成为英雄，而是人性让他们被人推崇？
希莉斯特不知道在自己脑中乍现的论点是否正确，但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去验证。
而现在，还是“工作”更重要。
希莉斯特将手边的零散纸张装订成册，而后在封面上写下了《2号实验体数据记录与分析》。
“……实验体对负面效果的魔术抵抗力为零……”纸上飞快地落下一排字母，不像特意练过的花体字，但是利落又工整，看起来极为舒适，“……增益类魔术在实验体身上强化成功率约为60%……”
“……建议搭配礼装——”写到这里，希莉斯特停下了笔。
其实她可以做一些不同效果的礼装带在身上，在必要的时候根据敌人情况给克拉克替换成最佳搭配。不过要说超人最缺的是什么，那必然是对魔力了。
想到测试过程中一个Gandr下去就被拍晕的大个子，希莉斯特不由得皱了皱眉。
弱体耐性八成也是没法拯救超人的魔抗的，还是直接上弱体无效吧。
“——圣者凭依之躯。”希莉斯特重新提起笔，这张礼装的效果足够让超人免疫三次负面魔法效果了。
至于三次之后？她相信没有哪个身板脆弱的魔术师能在三次控制超人失败后还完好无损。再说了，这不还有她和其他超英在嘛，总不可能放任超人和魔术师solo。
可惜这是一张五星礼装，制作成功率不高，她也不想去打扰达芬奇亲，只能浪费一些材料了。
不过，就在希莉斯特开始烧材料练手的时候，通讯器发出了嘀嘀的响声。
“医生？”希莉斯特惊讶地看着投影上心急火燎的代理所长，“出什么事了？”
“哥谭的情况不对，它从地图上消失了。”罗曼医生神色焦急，“你最好能去看一眼。”
这么严重？
希莉斯特没想到会是这个消息，蝙蝠侠不是说可以处理吗？难道扎坦娜没去帮他吗？
虽然心头的疑惑不少，但希莉斯特应答得很快：“我知道了，先去找玛尔达。”
投影上的罗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放弃了，只留下了一句“注意安全”便结束了通讯。
希莉斯特没有意外，她大概知道医生是想说临时契约的事，不过这几天下来她没觉得身体负担加重，因此就没太在意了。
看来为了不让医生担心，她以后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
就在希莉斯特出发的同时，正义联盟的通讯频道消息传递得极为密集。
“蝙蝠侠失踪两天，通讯完全中断。”
“哥谭好像被一层雾笼罩了，进去的人再也没出来过。”
“各种渠道都没法往哥谭传递信息，有点像物理断网，哥谭现在成了孤岛。”
“联系不上扎坦娜，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哥谭里。”
“戴安娜进去查看情况，但是一直没回消息。”
“再等等，说不定他们已经在着手解决了呢？”
仍在大都会留守的克拉克有些不安，他是亲耳听到希莉斯特说哥谭出现变故的人，但出于对蝙蝠侠的信任，再加上又是神秘侧的问题，所以才没有插手，但现在正联三巨头失踪了两个，超人无疑很难继续保持淡定。
便在此时，小记者的手机上出现了一条信息，来自于前不久刚交换了普通人联系号码的希莉斯特——
“我去哥谭了，和玛尔达一起。”
克拉克：“……”这就是行动之前的必要通知吗？真是好简略。
虽然不知道魔术师是怎么知道哥谭出事的，但她和铁拳圣女的组合多少给了克拉克一点信心。
只是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尽管现在还没人意识到哥谭和外界完全失联，然而只要有一个人发现，消息传开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能希望迦勒底那边真的有办法吧。
被克拉克寄予厚望的希莉斯特通过传送瞬间出现在了哥谭大桥之外。这座桥梁是进出哥谭的重要渠道，平日车流密集，但现在的桥上只稀稀拉拉地开着数十辆车。
希莉斯特对人类社会的人口迁徙和物资运输数据毫无了解，但即便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能看出车流动态的不寻常。
因为桥上只有往哥谭方向开的车，而没有从哥谭方向出来的车。
道上的司机显然也很够胆，竟然没因为这种诡异场面而掉头就走。
这很正常，如果希莉斯特愿意拦下一个司机问问情况，她就会听到对方见怪不怪的合理猜测。
“大概又是哪个阿卡姆疯子搞事封路了吧，一年到头总会有那么几次的。”
然而希莉斯特对此毫无兴趣，她正看着笼罩着哥谭的那层淡黄色雾气。
不同于小镇上不可视的时空扭曲，哥谭的异常是肉眼可见的。它被魔力覆盖，外界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甚至连迦勒底的的探测手段都无法起效。
哥谭仍在原地，但从魔术师的角度来看，它可能在时间和空间上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对着雾气伸出了手，希莉斯特想要故技重施，但这一次，除了干燥灼热的空气以及从无停歇的风沙之外，希莉斯特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但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
希莉斯特收回了手，上面粘着魔力强度极高的细沙，完全不是哥谭这片潮湿阴冷的土地应有的环境。
魔术师看向身边的英灵：“看来我们要去沙漠跑一趟了。”
玛尔达的脸色不太好：“这个灵基只有在水边才能让我发挥出最大的实力，如果是沙漠可不一定能达成你的期待哦。”
“没关系，已经足够了。”希莉斯特对自身的能力还是有些自信的，之所以带上玛尔达，也是考虑到眼前这个可能是蝙蝠侠和扎坦娜都没法解决的棘手问题，保险起见才叫上了英灵。
不过既然知道哥谭成了沙漠，希莉斯特便绕道去准备了一些水资源，而在进去之后要面对的其它问题，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了。
魔术师和英灵出现在了一片能见度极低的沙漠上。
在迦勒底学到的知识告诉希莉斯特，这种情况并不寻常，沙漠的环境虽然恶劣，但除非遇上沙尘暴，在普通的天气里视野范围是非常广阔的，而环境中的风速显然还够不上沙尘暴的级别。
那么就是魔术导致的了。
而在强化视野之后，希莉斯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精妙的幻觉。
她和玛尔达正站在一条宽阔道路的中间，不远处便是一片建筑群。
从布局和建筑的构造上来看，这似乎是现代化城市的一角，但前提是，如果这些建筑和路不是用沙土堆成的话。
情况不太好，希莉斯特已经搞不清究竟是哥谭被挪到了沙漠里，还是沙漠虚构了一个古典金灿灿版本的哥谭。
好在来之前她特地下载了哥谭地图，虽然连不了网，但至少能帮她们确定一下具体位置。
十分钟后，希莉斯特终于对照着地图确认了眼前的建筑群是什么。
那是阿卡姆疯人院，哥谭知名超反们的关押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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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相信你们一定知道哥谭副本的英灵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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