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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阿曼达·沃勒，天眼会的高层，对待超英超反的态度很不友好，手段激进又强势，托尼对她虽然有所耳闻，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激进分子开展大型演说宣传超英威胁论，沃勒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不过在察觉到在场正联成员们微妙的表情之后，托尼就知道这个女人大概比弗瑞还难搞。
好吧，看在弗瑞对复仇者联盟还算照顾的份上，他们是该主动汇报一下自己的进度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准备马上就去迦勒底拜访，不过具体人选还没确定。”
托尼看得出来，虽然不知道弗瑞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迦勒底的存在，但对这个神秘侧组织显然和他们一样缺乏了解。
会主动推荐班纳去迦勒底工作，或许是出于限制浩克的意图，但未尝没有让班纳去探探底的意思。
不过现在看来班纳应该对迦勒底的工作环境非常满意，和红发的魔术师姑娘也很熟悉，不知道会不会被策反。
当然，钢铁侠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弗瑞看了看几次欲言又止的班纳，又看了眼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的希莉斯特，不容拒绝地开口道：“很好，那就加上我。”
迦勒底似乎更信任这些超级英雄，神盾局的参观申请从来没有被对方通过，现在却能同意他们直接上门，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就不是弗瑞了。
托尼毫无意见，也省得他回来以后还要面对神盾局明里暗里的探查。
班纳不知何时走到了希莉斯特身后，在戴安娜和娜塔莎的微笑中表情格外纠结：“这是所长同意的？”
希莉斯特抿了抿嘴，打了假条的班纳博士显然还不知道迦勒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挑着重点描述了一下情况：“雷夫教授叛变了，他在中央管制室放了炸药，所有御主都被紧急冷冻，剩下的员工不到二十，由目前职位最高的医生来主持所有工作。”
“怎么会这样？”突然间得知这种消息，班纳同样难以接受，这岂不是意味着曾经与他合作过的许多研究员都已经遭遇了不幸。
不过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屋里的众人保持着沉默，无疑是在等着他给出什么意见，班纳整理了一下情绪，回忆起对医疗部负责人为数不多的认知：“罗马尼医生的话……虽然为人有些轻浮，爱好比较诡异，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好说话的，应该不会让你们失望。”
为什么他们觉得这不是什么好的评价呢？
“爱好诡异？”托尼非常直接，“指的是什么？”
“大概是追虚拟网络偶像？连走路都会刷手机？”希莉斯特歪了歪头，把医生的形象败坏得彻底，“这种爱好很奇怪吗？”
这姑娘还真是看什么都觉得正常。最高负责人沉迷追星无人阻止，我看你们迦勒底吃枣药丸。
和其他人暗中吐槽不同，班纳显然对希莉斯特的反应颇为习惯，连开导的说辞都格外熟练：“没有，我们尊重每个人的喜好，只不过医生的爱好特别小众，所以在常人看来会有些另类。不过希莉斯特你这样就很好，包容是一种美好的品格，可以继续保持。”
“你是去迦勒底进修了奶爸课程吗？”托尼一脸嫌弃，“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咳——”蝙蝠侠试图将话题导向正轨，“正义联盟由我和扎坦娜作为代表，复仇者联盟的人选呢？”
“当然是我。”虽然还是不太想理布鲁斯·韦恩，也完全不想和这个骗子同行，但托尼还是顾全了大局，“算上弗瑞，再等我特聘的魔法顾问到场，就可以……”
“好像听到有人提到了我？”突然出现在房间中央的光圈令在场的每个人下意识生出了戒备，奇异博士从中走了出来，正想让大家放轻松，却被红发姑娘吸引了注意力。
魔术师之间总能相互感应，希莉斯特身上的神秘又如此明显，让人想要忽视都不可能。
“你——”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希莉斯特好一会儿，奇异博士似是惊讶又颇为感叹地开口道，“不愧是时钟塔的君主，果然是大手笔。”
说完，奇异博士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向了在场的其他人：“我应该不算迟到？抱歉，虽然外界的困境确实棘手，但我也要优先保证多玛姆不会卷土重来，相信你们一定能理解的。”
谁想听你说这个啊！你在这个迦勒底的小姑娘身上发现了什么倒是说啊！
托尼撇撇嘴，正想说些什么，AI的提示却让他忽然挑了挑眉：“Well,又有客人来了。”
“我不得不说，这个法师是我见过最有礼貌的。”
上来的是扎坦娜，正义联盟的首席魔术师。
穿着燕尾式晚礼服的舞台魔术师冲着蝙蝠侠点点头，然后将视线投向了希莉斯特：“你——”
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或许是因为女性的心思更加敏感细腻，超级英雄们从扎坦娜的脸上读出了忧虑和恍然，正想开口询问，就见黑发的舞台魔术师收敛了所有的惊讶，对着希莉斯特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天体科的术式真的很令人赞叹，我有些失礼了。”
希莉斯特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事实上，能看出她身上的问题，就说明了奇异博士和扎坦娜都是特别优秀的魔术师，而她不讨厌有真才实学的人。
不过其他人就没那么平静了。
“所以没人来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
奇异博士权当自己没听见，扎坦娜则用微笑表达拒绝。
“OK，魔法。”托尼没再追问，虽然他现在很想说一句，谜语人滚出复仇者大厦。
不过既然前往迦勒底的人选都已经到齐，超级英雄们也没在意深夜拜访是不是扰人清梦，直截了当地开口让希莉斯特带他们出发。
于是下一秒他们就感觉到了寒冷。
托尼瞬间覆上了装甲：“喂，你可没说过我们要经历这个！”
没脱装备的蝙蝠侠在此刻显得格外有先见之明，恒温装置运行情况良好，但通讯和定位装置似乎都失灵了：“这里有信号屏蔽？”
希莉斯特点点头：“是的，为了保密，迦勒底周围布下了许多术式，防止外人通过任何手段发现迦勒底。”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哪儿？”弗瑞的脸黑得厉害，如果不是奇异博士眼疾手快给他加了一个保暖咒，大概他现在就是一块冰坨了。
“可能是在南极或者北极？”扎坦娜看着周围的冰川做出了判断。
“那还真是……惊人。”托尼对魔术师的避世原则刷新了认知，这群人居然真的把自己藏在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在这里工作不会得幽闭恐惧症吗？”
班纳博士对他的幼稚无言以对，谁家的实验室都不可能四面透光好不好？迦勒底在这种恶劣环境下，愿意往不重要的外围区域装上玻璃就很不错了。
作为唯二对迦勒底比较了解的人，班纳也跟着托尼等人一起来了，至少能起到一点沟通桥梁的作用。
冰天雪地的路不算好走，但步行的距离并不长，在空间转移之后，他们一眼就能看到那个被叶片环绕的图标，毫无疑问，那就是迦勒底。
“欢迎守护世界的超级英雄们～”一行人在大门打开后收获了热情的接待，“还有希莉斯特和班纳博士，欢迎回到迦勒底～”
托尼＆蝙蝠侠＆弗瑞：“！！！”
“蒙娜丽莎？？？”只要是看过博物馆那副画的人，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都很难不把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就连奇异博士和扎坦娜也有点惊讶。
“Emmmmm……虽然我听说过阿尼姆斯菲亚对英灵召唤很有研究，但是这个？”奇异博士觉得自己还不够淡定，明明早就该知道魔术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了不是吗？
“确实是英灵。”扎坦娜的纠结不下于奇异博士，“但是蒙娜丽莎为什么会是英灵？这个好像在魔术上不能成立吧？”
两位法师小声地交流着，然后成功换来了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
似乎还嫌超英们收到的冲击不够，希莉斯特上前给了“蒙娜丽莎”一个拥抱：“我回来了，达芬奇亲。”
达什么？什么芬奇？
班纳博士看着肢体僵硬的五人观光团，决定等会就偷偷去监控室把这段录像复制一遍。虽然他第一次看到达芬奇的时候也被惊掉了下巴，但看别人的反应果然会更有趣一点。
“所以莱昂纳多·达·芬奇是女的？”托尼干巴巴地找回了自己的语调。
“不是哦～”和画一模一样的大美人摇摇头，“我本人当然是男性，这是我给自己做的复制人偶。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好的，这很合理，不愧是万能之人，变性也是小case。
蝙蝠侠看向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扎坦娜：“所以……不去向你的先祖打个招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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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布鲁斯：套近乎的事情靠你了
扎坦娜：不，你别说了，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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