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根据老蛇火场失爱脑补(?ω?)
搞♂哭天使预警(?艸?)
内容标签: 英美衍生 天作之合 西方罗曼 甜文 轻松
 
主角 视角
Crowley
Aziraphale


一句话简介:一个假设。假设天使失去了恶魔。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4533   总书评数:13 当前被收藏数:168 文章积分:628,20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无CP-近代现代-西方衍生
  • 作品视角: 其他
  • 所属系列: 同人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7401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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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兆头同人][CA]A Hypothesis一个假设

作者:木吉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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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一章)


      一个假设。假设天使失去了恶魔。
      ――++――++――
      假设是从Aziraphale的梦开始的。
      梦,是的,就是那种睡着之后大脑像是泡夜店一样不受约束的狂欢。但Aziraphale可是天使,天使从未被上帝创造出做梦的能力——毕竟那毫无作用。他们通常都把闭上眼睛然后脑子里出现画面的行为叫做感知、预知、获知之类的东西,接收的也通常是操蛋的工作任务或者未来几个小时之内的降雨量这样的小小预感。但那说的是普通天使。
      作为一个从伊甸园开始就与人类厮混的非典型天使,Aziraphale越来越有在人间生活的经验。他认为睡眠对于可怜的人类来说能产生与神迹类似的使人感到轻松愉快的效果,并决定从今往后亲身体验——这样有助于延长肉身的使用寿命。(当然,也许,只是也许,纯粹是精神松懈。但他对Gabriel的文书报告里声称那是入乡随俗。)于是,Aziraphale不但从此学会了睡觉,还学会了做梦。
      做梦,多么美好的体验。不受任何“规则”的制约,梦里什么都有。但这一晚,除了无尽的可丽饼、香草味冰淇淋及初版《圣经》,Aziraphale还梦到了Crowley。
      是的,Crowley,一位老熟人——真的只是老熟人!(因为Aziraphale总会这么强调。然后某条老蛇,同时也是恶魔一个便会感到有趣地笑起来,回答的确是老熟人,只不过相识了6000年而已。)
      因此,按理来说,梦到Crowley并不会让Aziraphale感到意外。更有甚者,他对于在梦中看见Crowley恐吓绿植,亦或是把宾利开到飞起的举动早已见怪不怪,毕竟他已非常熟悉恶魔以及恶魔的行为模式了。但这次,恶魔忽然“天使”了起来。
      在他和Crowley步行去往丽兹酒店的路上(谢天谢地Crowley竟然没有开车),遇到了持枪抢劫的暴徒。恶魔极少阻拦人类纷争,相反他们只会推波助澜——但Crowley在自己有所反应之前就这么做了——他扑向扣下扳机的暴徒,Aziraphale看到他身后展开了白色羽翼。
      白色羽翼。
      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们意见相左,但这并不妨碍Aziraphale认定Crowley是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尽管行为上有些放浪形骸,但再如何摆出一副歪着眉毛耷着嘴角的不好相处的模样,Crowley实际上还是乐于做些让人高兴的事的——是个好恶魔,只是不太坦率。(不过Aziraphale会注意不把这些话说给他听惹他生气,毕竟恶魔的本性更倾向于别人夸他坏。)然而众所周知的是,恶魔,或者说堕天使,就算再如何愿意善良,他们的羽翼也都是黑色的。
      那毕竟是属于一个种群的颜色,就像蛇没有脚一样自然而不容置疑。反常的事物,那种梦中的白色,哪怕是Aziraphale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自己身后所背负的白色……仍是令人感到不安。
      尽管那只是一个梦。可是,别忘了,天使闭上眼睛然后脑子里出现画面的行为……也有可能是预知。
      ――++――++――
      梦境没有后续。Aziraphale梦到恶魔的白色羽翼之后便结束了。
      他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时钟,觉得现在实在不是拨个电话问候一下恶魔的好时间。Crowley喜欢睡觉。于是Aziraphale再度躺下来,决定也继续他的睡眠,但事实上他却是陷入了沉思。
      他回想起解决末日危机之后他俩暂时被各自的上司遗忘,于是常常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享用美食(不过似乎都是自己吃了双人份)。然而近些天Crowley的来电却陷入了沉寂。
      不过Aziraphale不以为意,毕竟他们吵架的时候整整105年都不曾和对方说过一句话(尽管再度聚首之后和好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但那肯定不是因为自己想念他,肯定不是)。反正,总而言之,他们偶尔也会有自己要忙的事,并非无时无刻不腻在一块儿的小情侣——就算是,恐怕也早已在六千年前就度过了热恋期。
      但也许是时候自己主动约一次Crowley了。
      于是当时间走到一个此时叫醒Crowley已不会让他那么生气的点,Aziraphale抓起话筒拨打了Crowley的公寓座机,但是转到了电话答录。Aziraphale又打了几次,结果依然如此。
      Aziraphale翻开自己的电话簿,决定寻找Crowley的另一个号码。虽然智能手机自带的电话簿功能让一切更加便捷,但适应飞速发展的科技创新总让他头大,更何况他也不怎么用得上这一步,因为通常他并不急于找到Crowley。反正他总能联系得上对方。如果要出远门,他们也会互相告知一声。而这结果当然就是Aziraphale到现在为止还是只能背得出Crowley的座机号码。
      但是手机也没有打通。Aziraphale不得其解。清早不在家就已经让人困惑,出门不带手机就更是稀奇。Aziraphale发现自己开始焦虑。他从未想象过当他急切地想要找到Crowley却找不到的情景,因为那乖僻的、狡猾的、坏心眼的恶魔总能先找到他,在他当真不是有意把自己推入险境,亦或是纯粹想找个人分享他新发现的小甜点——在任何他需要的时刻。
      是的,果然是恶魔的作风——诱惑他人逐渐向他交出信任与喜爱什么的。
      不过这也给了Aziraphale灵感。他们可是超自然生命体!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魔法,想知道Crowley的下落不是问题,就像往常Crowley做的那样——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很方便,也很迅速,他明白,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是写报告,把使用神迹的起因经过结果交代得像是自首一样的报告……哦,让它见鬼去吧!现在他只想知道Crowley在哪里。
      于是Aziraphale使用了神迹,一眨眼他已经出现在了Crowley的公寓门前。不得不说Aziraphale非常吃惊,他觉得Crowley去撒哈拉沙漠进行日光浴或者在北极冬眠的可能性都比实际就呆在家中的可能性强。他觉得很不妙。
      准确说来……应该是恐惧。
      ――++――++――
      Aziraphale从来没有过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拥有准确“感觉”能力的时候。他很清楚此时的“恐惧”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曾经体会过。
      1862年那次他们难得的吵得很凶(正是从彼时开始他们冷战了105年),而原因则是因为Crowley竟然想要圣水!哦,我的父神啊!圣水对于恶魔来说就像地狱之火对于天使,钝器、利刃、毒药、枪炮等等一切对于人类,那是该挂上醒目的黄黑警示标牌的东西!Aziraphale吓坏了,尽管他表现为气急败坏。
      他为Crowley讨要危险品的想法感到恐惧。而事实上他的确无法时常跟上Crowley变幻无常和别具一格的思维——Crowley想的总是更透彻一些。这让他觉得沮丧。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了圣水的真正用途,可当时的他只能看到自己的担忧,对于Crowley怀抱着一颗定时炸弹的安全问题的。(于是最后他严肃地、认真地、郑重地把Crowley好好教育了一通,然后乖乖递上了圣水。)
      好在Crowley没有辜负他的信任,没有心血来潮去摆弄炸弹,也没有在使用炸弹的时候误伤自己。那毕竟是Crowley。这么宽慰着自己,Aziraphale心里好受了许多,可当他使用第二个神迹进入这扇无人回应的大门之后,Aziraphale发现自己一时间竟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面前乱成一锅粥的景象。Crowley的那只漂亮的高背椅子翻倒在地,桌子从中间劈成两半,座机则被压在从墙上跌落的碎屏电视机下面;他心爱的绿植也东倒西歪的躺成一片,泥土倾倒出来,露出脆弱的根茎。Crowley的公寓一向过于黑暗,但此刻的Aziraphale却不再担心光线不足的问题——因为连他的窗帘和玻璃也都坏了个彻底,大片大片的阳光照射进来,让Aziraphale的惊惧无所遁形。
      而在这一片狼藉之中,Crowley的黑色里衬被盖在他的黑色外套之下,再下面则是黑色牛仔裤和黑色皮鞋,他的墨镜却落在所有衣物的最上方。如果不是Crowley反其道行之从下到上剥光衣服还将它们按顺序堆放好,那就是他的行头突然间失去了支撑,自己一件件跌落在地上。
      不。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绝望淹没了Aziraphale,让他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发出这样一个无力的单音节。Crowley消失了……是的,他消失了。
      作为超自然生命体,传统意义上的“死亡”并不能奈何得了他们,肉身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套工服。但Aziraphale不明白,如果Crowley因为“工服”损坏回到了地狱,那么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不会是公寓,自己也应该在地狱大门之类的地方现身。但事实是,他出现在了这里,所以Crowley就在这里,只是他消失了。
      像齑粉一样消散在空气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
      当Aziraphale再度找回仿佛脱离了肉身的自己时,眼泪早已控制不住的流了满面。
      据说将死的人类眼前会出现过往中对他影响最大的回忆,但Aziraphale却觉得濒死的该是自己。他的脑海中像跑马灯一样浮现出了与Crowley相处的一幕幕,从他们在伊甸园因亚当和夏娃而相识,到6000多年后他们又携手尽可能的去挽救了这对人类始祖的子子孙孙——他们一直在一起。然后未来还要继续相伴下去。
      这的确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其中不乏斗气与争执,但两人一起面对问题或享受生活的时候却更多。毕竟在这泱泱人间,他们只有彼此。
      可是现在,他失去了Crowley。
      Aziraphale也很清楚哭哭啼啼没有用,于是他试图分析眼下的状况。只有圣水能做到完全毁灭一个恶魔。Crowley连□□带灵魂一同消失了。Crowley一定是受到了圣水的攻击。
      圣水、圣水……
      Aziraphale擦了擦盈满泪水的双眼,强迫自己去观察面前凌乱的环境。他看见横七竖八的绿植尸体旁的角落里有一支不起眼的浇花器,是的,就是那种能将液体喷成大面积水雾的浇花器,但是贴着浮夸的地狱犬、骷髅头以及黑色翅膀的儿童画贴纸,看来是打折促销系列之地狱款——Crowley用的都是简约家居款。Aziraphale将它拾起,然后闻到了恶魔的味道。
      他知道Crowley的味道。地狱专属的像是岩浆一样的硫磺味道,却还夹杂着些许让人联想到雨后的树林、冰冷的蛇以及成熟的苹果的清爽气息。这一点中和了让天使觉得生理不适的炙热感,Aziraphale甚至觉得它很好闻。但残留在这柄水枪上的味道却是典型的来自于地狱深处的恶魔身上的,浓烈的硝烟味以及腥臭味与腐朽味。
      Aziraphale因为这个发现颤抖起来,但不是因为害怕。只是他们曾以为互换身体的把戏让他们暂时可以喘口气了,却没想到仍事与愿违。也许他可敬的上司们此时也在筹备着抓捕他的计划了,但Aziraphale已不再为此事担忧。
      他突然觉得于人间苟且偷生索然无味,尽管法国的可丽饼还是法国的可丽饼、日本的寿司也还是日本的寿司,但还是有什么东西变了,从Crowley消失的那一刻起。
      他感到了孤独。
      眼泪从未被成功阻断,而是一直持续地流淌着。Aziraphale无法停止痛哭,正如他无法化解自己此刻的痛苦。无法。就算使用奇迹。他跪坐在朋友的遗物边,瑟缩着,哭得抽抽噎噎,几乎断气。
      他从未感到过如此伤心,自他被父神创造以来。这让他只能靠这种人类式的、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宣泄他的悲恸。这不再是往日里天使对于一个生灵的死亡的惋惜,而是作为Aziraphale个人的,对于某一特定对象——Crowley长达6000年的感情,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也许他该趁着Michael、Uriel他们还没找上门来的时候先闯进地狱给Crowley报个仇什么的……反正天堂消灭天使的手段也无外乎是地狱之火。让他最后再为Crowley做些什么,如此便也不会留有遗憾了。
      ――++――++――
      但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他。
      Aziraphale一怔,那是从被砸坏的电视机下传来的Crowley的座机铃声。没想到除自己之外还有第二个人知道Crowley的座机号码,出于礼貌,Aziraphale犹豫着要不要接。然而此时他状态极差,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现实,更没有心情去向别人解释这一切。但它一直在响。
      Aziraphale最后接了电话。不过,从他抬起话筒的那一刻起,他眼前的现实将都被改写。
      电话里传来了Anathema小姐松了口气的声音。
      “真高兴你今天也接了电话,黑色宾利先生。”
      而当Aziraphale还在思考措辞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他之前回答了她。
      “这都多亏了你,女巫小姐。还有你,天使。”
      仿佛有熟悉的温热却不炽热的气息从座机话筒里流出,Aziraphale呆立在原地。于是当Crowley从电话里钻出,活动着僵硬的四肢重新站在一片狼藉的公寓里时,看到的就是满脸泪痕的天使瞪大了灰蓝色的眼睛,保持着握住话筒的姿势一动不动,任由电话那头的女巫还在喂喂喂。
      Crowley赶紧接过话筒回了一句“感谢你女巫小姐以后不用再每天打了”便挂了电话,然后绕着Aziraphale转了个圈。
      “哇噢……看来你以为我消失了,对不对?”虽然这样做极有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满和误解,但Crowley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坏心眼的戏谑的笑容,虽然,说真的,这是他开心的表现。不过看Aziraphale生气地皱起脸,想象得出来马上就要用“再也不和你共用午餐”“再也不和你说话”之类的毒誓来泄愤了,恶魔又凑上去用自己的手体贴地给天使揩了揩脸(顺便一说天使白净柔软的脸真是见鬼的好摸)。
      “所以,你爱我。”
      这是个肯定句,Crowley笑得像条蛇。而Aziraphale瘪着嘴,眼角通红,觉得自己被这个坏恶魔趁机摆了一道。
      但他只是生气地说(当然,如果语句停顿,嗓音嘶哑,开口时还带着些许哽咽也能有威慑力的话):“要是今后,你伟大的秘密计划里也不带上我的一份,那么未来都不必同我再见面了,Crowley!”
      “哦!那可不行,何其残忍!让一个生灵失去他最好的朋友?这绝不是你这好心的天使会做出来的事。”Crowley夸张地耷着嘴角,试图作出可怜的表情。“更何况,要不是你来公寓找我,还聪明的接了电话,恐怕到下一个世界末日我都出不来呢!”
      说得对。那是当然。Aziraphale的不悦很快被平息,他的神态缓和起来,却逐渐变成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哀怨又委屈,嘴巴不自觉的撅起,而双眼湿漉漉的,似某种闪烁光芒的宝石——显然还没有从差点失去恶魔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能再次见到你真高兴,Crowley!我们得好好聊聊你身上发生的事,让我知道你都遭遇了些什么……以及,再次重申,如果你有任何困难,真应该提前告诉我——不,我是说,必须。”
      “所以你为什么认为我不会告诉你呢,傻瓜天使?我们都一起解决多少难题了。”
      Crowley金黄的蛇眼亮得像火焰,他以某种嘴角带笑的凝视回应着Aziraphale的唠叨。他打了个响指——公寓恢复如初,然后拾起地上的墨镜像往常一样戴好。
      “现在,让我诱惑你去丽兹酒店品尝一下新出的芭菲如何?据我所知这个时候那里总有双人桌空出来……”
      ――++――++――
      于是天使和恶魔出现在丽兹酒店用餐。不过,是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过的天使和恶魔。
      Aziraphale睁开眼的时候天才刚刚泛了点白色,但他也顾不上时间问题了,擦掉泪痕抓起话筒就给Crowley拨了电话,响了两三声之后对面传来了那个慵懒而不耐烦的低沉声音,控诉着天使叫他起床的暴行。
      “哦!Crowley,是你!……能再次听到你的声音可真高兴!”Aziraphale不可抑制的激动起来,喜悦涌上心头,让他说出了与梦里相近的感慨。
      “听起来像是我去了撒哈拉沙漠或者北极一样……但是,天使,”Crowley困惑地嘟哝着,“我们前天才见过面?”
      “这个,呃,我知道,其实是,唔……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我们一起去丽兹酒店吃午餐如何?”
      Aziraphale情急之下改了口,于是他们此刻真的在丽兹酒店用餐。毕竟,做出在睡梦中哭成泪人这种学龄前儿童身上都不一定会发生的事情,谁都不会有脸告诉任何人,尤其还是Crowley——他伤心流泪的对象。哦,父神啊!他可是天使!为恶魔哭泣,这可真是荒谬绝伦!
      但梦与预知这回事还是持续困扰着他。他不清楚在昨夜冗长的梦境里,究竟哪一部分是他的臆想,哪一部分才是预知。他需要时刻关注Crowley身边的一切。
      他们约好时间,于是Crowley开着快车来接他——一如既往。不是这个。路上风平浪静,人们安居乐业,没有发生任何暴乱。也不是这个。再回到最初,Crowley接通了清早自己打过去的电话,他好好的。同样不是这个。结果,直到两人在双人桌前坐下,天使也没能弄明白他的梦究竟是否有预知,又预知着什么。
      “你看上去很焦虑,天使,”Crowley墨镜下的金黄蛇眼盯着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Aziraphale连忙矢口否认。“不,我没有。我只是单纯喊你出来吃饭,不然还能有什么事呢?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但此时侍者上了一道甜点,Aziraphale瞪着那个造型可爱的小冰淇淋水果冻陷入短暂的沉默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天啊,父神!我早该料到的!这不顶用的只能当作天气预报的无聊预知梦!不过想想也是,要是我的预言精良准确,那我为什么不选择去当一位女巫呢?……”
      “因为你的身体是男性?……等等,你是说梦?”
      Crowley抓住了重点,原本瘫靠在椅子上的修长身体直了起来,朝着天使所在的方向凑了过去,带着满脸兴味,像是捕猎中的蛇。Aziraphale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放弃了隐瞒,因为他实则也无意隐瞒——他总是会把自己的担忧或主动或被动的告知Crowley的,他无法因为顾着自己的情绪就不去管Crowley,他也根本掩饰不了。
      (不过当然,他只说他必须说的那小部分。)
      “看在撒旦的份上……你就是因为一个梦才一直紧张兮兮的么?嗨,这可真傻,天使。像你这么理智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意气用事的行为?”Crowley夸张地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你明知道我很注重安保工作。而且,我也不会因为这种理由让你哭。”
      “哦!……”天使露出了某种让人联想到春水、绵羊以及奶油蛋糕的柔软欢喜的笑容,蓝灰色的双眼亮晶晶的,但很快眼里的瞳孔又惊恐地一缩。
      “我的天……我刚才真的说了‘哭’这个字眼?”
      Crowley挑着半边眉毛,将嘴角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没有,但是这并不难猜到。毕竟你爱我。”
      “才不。”天使无力地反驳。他赶忙将话题引向别处。“咳……所以,我能问问你这回又准备了什么安保措施吗?”
      “唔,这个嘛……你知道,我是条蛇,蛇都会蜕皮,上面会保留我的气息,再准备一套一模一样的行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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