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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都早上了哪个玩意儿还来酒吧...是你啊，请进。”约翰睡眼惺忪，也是熬了一晚上的夜。
我也是。真的是苦，潜伏了大半夜，最后还是被人看见了，没办法，开无双，把看见的人都杀了。至于目标，那是好办的很，我靠近目标时，他正在溜冰，嗨的不行还产生了幻觉，我连子弹都没给，匕首完事。
“任务完成了。”我坐在吧台上，这边被收拾得很干净。
“嗯，酬劳稍后会经过确认后给你的，现在要喝点什么吗？”他并不吃惊，很老练地说这些话。
“现在已经过了营业时间了吧？”我问。
“没关系，接待朋友。”他说。
朋友，是一个太过遥远的字眼，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刻意保持的，一旦有了朋友，就会对此世有所留念，对这样肮脏的世界留念...那是我所不耻的。
不过，这已经是一个新世界了，虽然只要人一样存在，世界都不过这样，但这个市冥风纯朴，还有从不杀人的蝙蝠侠。也许，我应该相信一次？
“来一杯果汁。”我说。
他瞪着我，好像我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
“什么果汁？”他问。
“橙汁吧。”我说。
之所以喝果汁，一个方面是我不喜欢喝酒，另一个方面，我喜欢喝果汁。
对我来说，喝不喝果汁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我真想睡一觉。
再洗个澡什么的。
我出了酒吧，找了个小巷子坐下，我好久没有吃东西了，精力也几乎用尽，站都有些问题。
“宿主昨天杀人了？”一夜未出现的系统突然问。
(对。)
“好吧。”他这次却没有反对我。
我感到有些奇怪。
(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反对我？)
“因为，您的目标是个坏人啊，利用公款购买毒品，残害穷人，烂赌成性，还欺负良家妇女。”
(就因为他是个坏人，所以活该被我杀？)
“欸？宿主？”系统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
我没有兴趣与系统辩论什么，它是它，我是我，它如何想与我无关，只要不阻碍我就好。可我不想每次去暗杀一个人还要找出这人的犯罪证据。
我有点头晕，可能是很久没有进食(除了那杯果汁)还很累的缘故，也可能是我昨天没睡好，受凉了。我拿了几片报纸，充当被子。
说起来，今天的气温比昨天要低一些，哥谭市是要入冬了吗？那么睡在小巷子里迟早会被冻死吧，而且我不是很习惯睡在地上。
(系统，你对我有什么帮助？)
“欸？我能帮助您走上正途。”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个世界可比我之前的世界强多了，你也不想看见我一不小心死了吧？)
“可是，您的身手很好啊，而且这个城市的超级英雄不杀人。根据系统分析，您在这个城市不可能死掉。”
超级英雄不杀人，超级反派他杀人呐，系统肯定是脑子有病，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也不会说这种话。
你瞧瞧，这是系统该说的话吗？我生气了。我睡了。
————————
戈登作为局长，总是很忙。虽然一些时候有的小案件不需要他亲手参与，但他大半时间都在跑外勤，还有小半时间在批文件，可以说是工作狂了。
难得今天正常下班，老婆在家煮了一桌子菜，戈登路过小巷，却看见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
‘哥谭的街头真是乱。’
戈登前去查看，那是一个大约十五岁的少年，也许更小，面容精致，皮肤细嫩，身上穿着西装，还带着小提琴盒，不像是流浪汉。可他竟然把小提琴盒当枕头，报纸当被子，就这样睡在地上。
‘这样睡要生病的。’
戈登皱了皱眉，伸出手，想推醒少年，不料手在半空中时，少年睁开了他的眼。
————————————
头疼，居然一觉睡到傍晚吗？好在没有一觉睡到归西。
眼前这个大叔，看上去是个好人，但他穿着警察制服。
虽然我出手，感觉不会留下证据，但第一次任务完成，还是谨慎点好，虽然这么说，但我感觉连续三晚都睡在街头也太可怜了，不如...
睡在派出所？
不如一步到位，直接睡在牢里？
或者再进步点，子弹了事？
“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眼前这位大叔似乎很尴尬，问我。
真是直男般的问题，当然是无处可去，才会睡在小巷里啊。
不过，一个身穿西装，随身带小提琴盒的人说自己无处可去，我也不会信。
“是离家出走了吗？”大叔自己给我找了个理由。
真是难回答的问题。我都没有家，怎么离家出走呢。
“我的家不在哥谭市。”所以你不用找了。我对上大叔担忧的眼神，说。
“居然能跑这么远？你出来没带钱吗？”他问。
当然有，但我那个世界的钱好像在这儿不能通行。
“哦，对了，你是离家出走。火车票花了不少钱吧？”他突然自己恍然大悟。
他看看我沉默的样子，有点为难地说：“你什么都不说，我也没办法帮你啊。”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酬金应该出来了吧...虽然这大叔是好意，但我真不需要。
“走吧。”他却突然起身。
“什么？”我问。
“既然你无处可去，就去我家吧？”他笑着说。
...不送派出所就很好了，没想到还带我回家，原来哥谭市也有好人啊。
我跟他走了一会儿，他就开始人口普查了。
“少年，你叫什么？”他问。
名字？我本身没有名字，但身份证件上有好多。
“穆罕默德威廉。”这是约翰给我□□件时用的姓名。...英国人啊。这个名字，完全没问题，毕竟叫穆罕默德的人千千万，姓威廉的也千千万，重名的也千千万。
“好名字。我叫詹姆斯戈登。”
这种大众名字也夸的下去，好吧，其实大众名字都挺好，不然怎么大众？但用多了，就俗了呀...
话说，戈登？我好像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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