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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番目
·我也不知道为啥题目忽然就变了
“好的,就这样,乖。”
香奈惠放下炭治郎的头发,在纸上写了什么。
“炭治郎只是脑袋里有瘀血块,或许清一下就会想起来了。”香奈惠沉吟不决,又道:“如果不管用……”
“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义勇在炭治郎面前蹲下,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弯了眼角看他:“我会一点一点的给你讲,所以记不清也没有关系。”
炭治郎反握住他的手,绛红色的眸子亮晶晶的:“义勇先生,我会加油的!”
这种事……加什么油呀。义勇无奈,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要不要,回狭雾山?”
从蝶屋出来后,义勇低声问他。
“是我长大的地方?”
“嗯。”
炭治郎停了脚步,期待的看着义勇:“我要回去!”
“好。”
四年前的事已经查清楚了,隔壁那群上忍打架闹内讧,波及了狭雾山,导致炭治郎落崖。
义勇牵着炭治郎,撩开一株紫藤蔓,道:“前面就是了。”
那栋小屋独自伫立在阳光下,院子里有一个粉橙色头发的青年在劈柴,义勇往前走了两步,叫道:“锖兔。”
“是义勇回来了啊。”锖兔擦了擦汗,抬头去看他,但当他目光接触到义勇身旁的人时,整个人遏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炭、炭治郎?”
柴刀砸在地面,锖兔晕晕乎乎地走过去,仿若脚底踩了棉花,他的指尖碰到炭治郎的脸颊,怔了怔,一把将人抱住。
他哽咽着含糊不清地叫着炭治郎的名字,义勇抬了抬手又放下了:“锖兔……”
然而锖兔只沉浸在弟弟失而复得的惊喜里,并没有搭理义勇。
义勇放弃了。
“那个……锖兔……”
“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了。”
“炭治郎忘掉你了。”
两个声音一同响起,才把锖兔拉回来,他看了看义勇,又瞧瞧炭治郎,最后长叹一声:“回来就好。”
“还有,义勇你的话好无情。”
“……”
“真是一如既往地不会说话。”
“……”
炭治郎被锖兔握着左手,义勇被拉着右手,像几年前那样,锖兔一手一个,甩甩头发:“回家吃饭!”
“兔、兔兔!”
小孩抓住粉橙色的长发,少年无奈,把手里的竹筐放开抱起他:“怎么了?”
“兔、兔!”
少年知道第一个“兔”是在叫他,第二个“兔”大概是看见了兔子吧。
“要兔不要我了吗?”少年作委屈状。
小孩歪歪头,手抓着少年的衣领,吐出一点舌尖:“都要!”
“炭治郎真贪心。”少年笑着亲亲他微凉的鼻尖:“好,哥哥给你抓。”
炭治郎醒过来的时候是丑时。
彼时他静静地躺在义勇怀里,锖兔背对着他们,其实是三个人三张床,只是不知何时义勇滚到了他的床上。
满月的光很亮,足以让炭治郎看清义勇根根分明的睫毛。
“怎么醒了?”
炭治郎正出神,忽然义勇轻轻动了动唇,用气音淡淡问道。
“义勇先生,我做了个梦。”炭治郎紧紧握住他的袖子,额头抵在义勇的下巴上。
义勇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但是——我大概记不清了。”
义勇等着他的下文。
“我好像……飞起来了,然后,又摔进了冰冷的河水。”
义勇的手一紧,他安抚地轻轻拍着炭治郎的后背:“是梦。”
“是梦吗……”
“嗯,是的。”
“唔……”炭治郎缩在他怀里,又拉了拉被子,窗外的月色和紫藤花香带着他的低语拂过义勇的耳尖。
“在师兄身边……好安心……”
义勇苦笑。
可我……甚至没有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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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不行了,炭治郎知道水之呼吸还有拾壹之型的时候那个表情和语气啊,大写的惊吓哦,可喜人
今天也是两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