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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3
“你母亲的病我治不了。”
“我亲耳听见那个妖女让你不要救我母亲,你还敢抵赖!”傅离渊冷笑,他握着刀柄的手在沈末衍心口处不停旋动,想令他痛苦。可惜他没有流一滴血,也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傅离渊,你不懂她的心思。”
“那种冷血无情的女人,我为何要懂她的心思。”
沈末衍不愿与他争辩,他既不愿懂,那自己说再多都是无用。“你到底知不知道郁晚卿在哪儿?”
“本王何时与她相熟到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
“你恨我可以,但是郁晚卿是无辜的。”
傅离渊冷冷一笑,“她是无辜,那本王的母亲不无辜吗!若是郁晚卿真出什么事,也是你沈末衍害的。”
“傅离渊,若你不把郁晚卿完好的交出来,你也活不成。”
傅离渊这才发觉马车里有幽落的香味,他立马捂起口鼻,可惜未时已晚。
“幽落的毒性你也清楚,现在这个浓度侵入心肺,若没有解药,你活不上几天。”沈末衍顿了顿,继道:“听说你还有处幽落花的庄园,那该是对这个香味无比熟悉,怎还会疏忽。”
傅离渊渐渐感受到浑身如被撕咬般的疼痛,怒视着他道:“沈末衍,他日新账旧账本王定要向来加倍讨来。”
傅离渊下了马车,时令也刚好能动弹。进了府内,傅离渊扶着墙壁吐了一口血,吓得时令撒腿要去请大夫,却被傅离渊严厉拒绝。
“去查郁晚卿在何处?”
时令一愣,他还以为自家王爷早已将郁晚卿忘到脑后了。
“王爷,今早有人送来一封信。”管家敲开书房的门,见他脸色不好,又问道:“王爷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
傅离渊向他摆了摆手,管家退下。
拆开信封,里面装着五个血淋淋的指甲盖,信上写着郁晚卿三个字,这字迹出自傅承锦,他是再熟悉不过。傅承锦敢这么大胆的将信送来,无疑郁晚卿必是在他手里。
他一直以为郁晚卿是随沈末衍离开,为此他心生计较,却又期待她能再回来。如今沈末衍上门要人,他以为只要郁晚卿不在傅承锦手里,他都能护她安好。所以他为了让沈末衍尝到煎熬的滋味,故意忽视了她的危险。若是郁晚卿知道他如此不在乎她的生死,怕是会对她失望吧。
时令得知郁晚卿在太子手里,急着四处找王爷,哪知傅离渊现在已经坐在太子府里。
“许久未见,不知皇叔是否记挂侄儿,侄儿可是常常惦念着你呢!”傅承锦勾唇一笑。
“郁晚卿呢?”傅离渊开门见山的问道。
“皇叔放心,不过是缺了几个指甲盖,还死不了。”
傅离渊大怒,“你找死!”
“皇叔之前也绑了苏橘歌,侄儿怎能不回以敬意。再说了,我不这么做,你怎会知道心疼。”傅承锦见他动怒,更是不急不缓,“我被你害得前景萧条,囚禁太子府,你却当上了摄政王,风光无限,这叫我心里如何好受。你若想救郁晚卿,便要让我回归原位,而你就不能是摄政王。”
“本王会让你如愿的,但是你伤了郁晚卿,本王也不会放过你。”
傅离渊走后,书余不解道:“摄政王如今是其他皇子的眼中钉,殿下为何不等鹬蚌相争,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呢!”
“傅离渊要是倒台,本宫也永无出头之地。”
“殿下何出此言?”
“本宫失势,父皇封傅离渊为摄政王,这难道不是在给瑨王争权的机会吗!瑨王救了苏橘歌,正得太后欢心,父皇向来喜爱他,也自然助力。本宫若再不出手,必定一无所有。”
“还是殿下考虑的周全。”
“给郁晚卿去请个太医,对外就说本宫染了风寒。”
书余领命而去。
翌日一早,傅离渊坐着马车进宫,半路遇到苏橘歌便让她上了马车。
苏橘歌上了马车,低着头不敢看他。从前只要见到他便是满心爱慕,如今却不知为何生了惧怕。
“是去向太后请安?”
苏橘歌点了点头。
“本王听说太后认可了你与瑨王的婚事,在这儿本王先恭喜你了。”
“我与瑨王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王爷不觉我是个坏人吗?”也不知太子听了流言,会不会恼她是三心二意的人。
傅离渊笑道:“本王也虽算是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性子本王很清楚。流言止于智者,你不必放在心上。”
苏橘歌鼻子一酸,“多谢王爷宽慰。”
“昨日太子府请了太医,说是太子身染风寒。可昨日本王去看过太子,他看起来情况很不妙,整个人病恹恹的,说话都提不上力气,本王看着倒像是抑郁成疾。”
“那可怎么办?”苏橘歌急得泪花乱转。
“橘歌,你中意的人不是瑨王,是太子对吗?”
苏橘歌点了点头,“瑨王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所做的只是在报答他,并非真的要与他成婚。”
“橘歌,你要清楚只有你嫁给瑨王才能还了恩情。若你想令太子翻身,只有成为他的太子妃,才能令他重得太后欢心。在瑨王与太子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若是王爷该如何选?”
“随心。”
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苏橘歌下了马车,感激的对傅离渊行了一礼,然后朝着宫门口走去。
“回府。”傅离渊说完,放下马车帘。
时令心里纳闷,敢情起了大早,是为了送苏橘歌进宫,自家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傅离渊自然没有这么好心,他今早进宫原本是想请辞摄政王之位,但这样做不旦会引得朝堂上下非议,还会令他失了颜面。可为了救郁晚卿,他也顾不上这些。今早遇上苏橘歌令他改变了主意,只要苏橘歌肯助傅承锦,他便可化被动为主动。
昨日听到太子府传了太医,薄锦婳放心不下想召李太医来问话但又怕被人看出什么,便一直忍到第二日早上才传见了李太医。李太医告诉她,他并不是去替太子诊治,而是给太子府里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薄锦婳眉头紧蹙。如此困境,傅承锦还有心情金屋藏娇吗!
“臣不知。有一点很奇怪,太子的贴身侍卫再三强调说那女子额头受了重伤,要臣好好医治,但臣看到那女子分明好好的,额头也并无伤痕,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本宫要那女子的画像。”
李太医有些为难,“那女子长相平平,并非看上一眼能够记住。娘娘若一定要,还要容臣些时间好好回想。”
“不必了。”听他这样说,薄锦婳这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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