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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再快点
趁纸鸢说话的功夫,何想容终于把那颗跳到嗓子眼的心收了回来。
她在脑子里将这件事理了个大概,想来是大夫人又在变着法子害她了。
她走到纸鸢面前,将跪在地上哭的一脸梨花带雨的小人儿扶起,瞟了一眼门口洒了一地的梅花饼。、
暗道一声好心计,转眼对纸鸢说:“起来吧,我不怪你。能想到这些,看来你也不算太笨。”
她四下环顾了一番,啧啧啧,大夫人下手可真狠,可砸了我不少银子呢。
还好我能觉得今早的那碗粥有问题,父亲怎么可能敢瞒着大夫人偷偷给我送一碗那样上好的粥?
还好自己只当着来人的面喝了一点,等他们走后就把粥倒掉躲进了暗室。
不然自己现在会在何处也未可知。
她轻轻抚了抚自己腕上的一条两生花手链。
喂,妹妹,你知道你姐姐差点就死在这冷漠的宰相府里了吗……
这样想着,背后有股凉意又陡然升起。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既然已经知道了原因,那么这股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何想容这样想着,眉头越皱越深,不行,必须得看看。反正那个轻浮的王爷也不见得是什么良善之辈。
思及此,她一把拽起还在发抖的纸鸢,来不及解释,快步跑出门去,在大街上就那样拦了辆运货的马车,把碎银子塞给车夫,努力忽视掉车夫惊讶又狐疑的表情,恳求他载自己一程,把自己送去恪王府。
好在那车夫很善良,看她像是有急事的样子,便没有多问,等两个姑娘爬上车之后,一挥鞭子就驾起了马车。
那时候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再快点”的何想容,还不知道她将要面临的会是一幅怎样的场面。
纸鸢坐在车里,看着何想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但马车上沉重的气氛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她跟着何想容径直就去了恪王府的宅子。
花月楼。
“官爷,快来啊~”
“客官~”
“呀呀呀!我说怎么今天有喜鹊在枝头叫唤呢,原来是王爷啊。”
“落月!”
在充斥着姑娘们的叫唤声的花月楼前,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五官精致得好似上天的恩赐,却又让人完美到不真实的男子。
颇有番翩翩公子云中过的气度似与这环境格格不入,那男子却熟练地搂住头牌落月的细腰,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走入最深处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不久,一年迈男子敲开了房门。邓昇冲落月摆摆手“退下吧。”落月听话地离开了房间。
“将军,这北方的战势如何?”
老将军面色一沉,拱手道:“长体三月不发粮草,将士如今又饥又寒,士气低下,自是节节败退。”
“为何不发粮草?”
“皇帝已一月未上朝,而所托管理的内部侍郎黄忠贤和其党羽瓜分了全部军费,自是无力支付粮草。”
只见邓昇蹙起眉头
“速速运送三十万白银去军营!切记不要惹人注目,切记!”
只见旁边一男子拱手,转身,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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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沈、何:王爷你好骚啊!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邓:我还用品如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