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请令

作者:三千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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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之旅16


      慕容柒回到宿舍拿出兜里的名片笑了笑,熟练的打开房门取走衣柜里的牛皮卷。对于大衣里的钱,毫无兴趣,一心只想尽快杀人。

      慕容柒离开学校往罗泽山家里走去,天渐渐黑了,还有很长一段路。

      慕容柒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对于杀罗泽山,她心里没把握。

      罗泽山在工地上班,力气大体型壮,如果我对他动手,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那么…当初苏季芬是如何杀死他的?
      对了…老鼠药。苏季芬去买了老鼠药,给罗泽山喂了毒,所以才能轻而易举杀掉他。
      错不了…我可以等,等她下完药等罗泽山吃下,我再出现,把他们一起杀了。

      静等天亮,慕容柒来到村落跟踪了苏季芬整天,亲眼看见她往酒里放药,放心不少。

      星期二的晚上,狗叫得厉害,慕容柒蹲在屋外等着罗泽山回家。

      跟工友们吃完酒,罗泽山摇摇晃晃回了家,吃着面条喝着酒对着苏季芬大骂。
      慕容柒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她透过窗户探着眼,罗泽山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扶着桌子,摇摇欲坠。

      苏季芬一步步的后退,退到窗户停了下来。

      见时机成熟,慕容柒站在窗外提着降魔杵捅去。苏季芬站在屋里,慕容柒身高不够,只能捅到她的后背。
      苏季芬后背吃痛,回过头去,慕容柒阴森恐怖的脸出现在黑夜当中,苏季芬吓得惊声尖叫。

      尖叫声和几声犬吠在耳旁回响,慕容柒毫不迟疑,举着降魔杵往苏季芬张大的嘴巴刺去。

      从嘴里捅入从后脑穿出,血一滴滴地从三棱尖滴落,慕容柒异常冷静的拔出降魔杵。

      苏季芬捂着嘴,血不断的涌出,没几分钟便倒在地上,渐渐没了气息。

      慕容柒翻窗而入,冷眼看着在地上抽搐的罗泽山,紧了紧手里降魔杵,果断的解决了他,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喘歇。

      在厨房的水缸里盛了些水,洗去手上的血迹,慕容柒望着暗如深渊的黑夜,义无反顾地走向深处消失于黑暗。

      高成武每天早上起床之后就会出门练车,直到很晚才回家,一直没有杀他的机会。
      慕容柒守在他的楼下打探着他的作息,用了几天时间把高成武的记忆整合,祈盼能找出对付他的办法。

      星期五早上八点四十五,再过十五分钟高成武就要起床出门练车了,慕容柒等不起,也不愿意再等了。

      “砰砰砰…”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高成武披上外套走到门口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是我,阮先生派给阮小姐的助理。”
      慕容柒编了个借口骗他开门,他最想巴结的就是阮家,只要是阮家的人他都会开门。慕容柒年纪不大,只能充作阮筱伊的助理骗取他的信任,趁其不备夺其性命。

      一听是阮家派来的,高成武立刻变了副颜色,打开门谄笑着,“请进,快请进。”

      慕容柒打量着他的房间,跟之前来的时候没什么差别,只是桌上少了瓶红酒,想来他也没有多余的钱买酒。

      “请坐,请坐。”
      高成武指着沙发邀请她坐下,自己则打开衣柜取出名片,恭恭敬敬地奉上,“您好,我叫高成武,请问您贵姓?”

      慕容柒打量了他一眼,他的弱点她一清二楚,嫌贫爱富。随意地接过名片放进兜里,傲慢地说道:“这就是待客之道吗?哼…连水都没有一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高成武尴尬的笑着,“您稍坐会,我去给您倒杯水。”

      高成武往厨房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慕容柒袖中露出寒光,一杵插进高成武后颈。

      高成武往脖子一摸,全是血,愤怒地转身,万万想不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算计了。

      慕容柒握着降魔杵的手不停颤抖,高成武高高壮壮不比其他,真的不是她能轻易对付得了的。

      高成武凶神恶煞地推搡着慕容柒,怒吼着:“你为什么要害我!”

      慕容柒不作他言,拼了命的往高成武身上扑去。
      高成武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往衣柜门上不断地撞去。

      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慕容柒感觉全身的骨头感觉都要碎了。
      高成武松了手站在柜门前,不停地擦着脖子后冒出的血,慕容柒跌坐在地上,一点点往后挪。

      刚才的撞击让柜门松动,哐当一声,柜门脱落砸在高成武头上。

      就在高成武抱头晃神的一瞬间,慕容柒从地上飞快地站起,弹指间把降魔杵捅进了高成武的心脏。

      高成武如同发了疯的猛兽往慕容柒身上扑,慕容柒轻车熟路地躲进厕所,死死地抵着门。

      高成武撞着门,力气越来越来,一只血手扒在门上慢慢的滑向了地面。

      没了动静慕容柒才从厕所出来,探了他的鼻息确定死透了方才拔出降魔杵离开。

      杀人对于慕容柒来说已成了家常便饭,下个目标,陆金顺。

      陆金顺陪着儿子放完风筝回到家里,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喝了两杯酒。
      此时敲门声响起,陆金顺打开门一看,慕容柒来了,奇道:“你怎么来了?”

      慕容柒瞥了眼小男孩,低着头小声说道:“陆老板,我有事想跟您说,您方便出去说吗?”

      陆金顺看了眼儿子,心想慕容柒定是有事找他,而且还不方便小孩子听。
      陆金顺点点头,“我们楼下说吧。”

      楼道口黑压压的,只能借着路灯的一点灯光勉强看清人影。
      陆金顺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吧,什么事?”

      慕容柒招招手,示意他低下头。

      陆金顺弯下腰,把耳朵凑了过去。
      慕容柒嘴角冷笑,迅速出手,不偏不倚正中心脏,“要你命。”

      陆金顺捂住胸口惊愕地看着她,他到死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自己。
      知道自己不行了,他转身往楼上爬,希望临死之前还能再见一眼儿子。血顺着楼梯拖了一路,爬了半层便断了气。

      慕容柒把他的尸体拖下楼,藏在角落,取走裁缝铺的钥匙。
      明天,就是对付自己的一天。

      慕容柒早就想明白了,生或死对于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结束这一切让妹妹好好活下去才是唯一想要达成的愿望。

      星期六
      一大早,慕容柒打开裁缝铺的门挂上今日歇业的牌子,走到镜子前,整理着黑色的风衣,看着镜中的自己,冷漠决绝。

      黑袍躲在烂尾楼树后,目送着慕容柒去往已经关门的裁缝铺。

      慕容柒前脚刚走,黑袍立刻上了楼,带着妹妹慕容鸢出门。
      她要把妹妹送走,因为慕容柒看到店铺关门会第一时间回家,而她就可以在家杀了慕容柒。

      黑袍拉着慕容鸢的手,带她往老师家走,希望老师能帮她照看慕容鸢一天。

      敲了半天门,家里没人。黑袍担忧起来,还能把妹妹送去哪里。

      慕容鸢拉着黑袍的手,天真的问道:“姐姐,为什么今天要我待在外面呢,我可以自己乖乖在家的。”

      黑袍不知该如何解释,瞎编了个借口应付,“姐姐今天有点事,要约个朋友在家见面。她不喜欢小孩子,我怕她对你发火。”

      “噢,姐姐的朋友好奇怪。”慕容鸢偏着脑袋思考了会,“嗯…我可以待在教室里看书…”

      教室确实是个好去处,周末都不锁门,其他小朋友都会去教室玩。
      黑袍松了口气,“那你乖乖待在教室玩,最迟中午我就来接你。”

      “嗯…好。”

      黑袍牵着慕容鸢来到教室,教室里有很多小朋友,看见慕容鸢来了,都围了上来,拉着她去画小狗。

      慕容鸢笑着对黑袍挥挥手,跟小伙伴一起玩耍去了。

      钟平易开着车回了家,他知道曼春兰的事,特意回来质问她。在房间见到曼春兰时立刻又泄了底气,他是喜欢她的,如果点破了,他们之间就无法挽回了。

      曼春兰看着他的样子就来气,话都不与他多说,直接赶他去了其他房间,不与他同屋。反正烂尾楼最多的就是房间,钟平易不想惹她生气,闷葫芦似的在二楼随便找个房间坐着发呆,想着如何赢回她的心。

      黑袍站在屋内,等慕容柒回来。慕容柒刚开门进来,黑袍立刻把门关上反锁。
      家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把慕容柒吓了一跳,看到她的脸时,魂都没了,“你…你…我…”

      转头一看,妹妹不在家,慕容柒更加慌乱,“你是谁…我妹妹呢!”

      黑袍堵在门口,冷声道:“妹妹很安全。”

      “你…你是谁?为,为什么,我们…长一个样?”

      “我就是你,当然一个样。”

      慕容柒害怕的往后退,这种鬼话她才不会相信。抓起桌上的盘子敲碎一角比着黑袍,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能充作武器的东西。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你再不说实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慕容柒怯懦,故意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突然出现一模一样的自己让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和理解,整个人都被恐惧笼罩着。

      “你太弱了。”

      黑袍不屑与她废话,出手便是杀招。瘦弱的慕容柒没有黑袍的气势,也没有她的杀伐果决,只能尽量的护着自己不受伤害,毫无还手之力。

      屋里一片狼藉,黑袍坐在地上看着慕容柒的尸体,也就是自己的尸体,不慌不惧,暗自窃喜:
      终于结束了,以后世上只有一个慕容柒,那就是我。这几日就在家不出门,下周,下周我就带妹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快到十一点了,处理好慕容柒的尸体就得去接妹妹回来。黑袍看着她的尸体,一时间还不知道藏哪里好,左思右想决定藏在其他房间的柜子里,不会有人发现,等自己离开,就算他们发现也不重要了。

      在教室的慕容鸢跟小伙们玩耍,快到中午了,大家陆陆续续的回了家,只剩下慕容鸢一个人。
      教室离家不远,十分钟就能到,她不想独自待在教室里,她想回家。
      可是慕容柒还没来接她,心想:姐姐的朋友应该还在,我自己回去好了,我就乖乖的坐着不说话,应该不会惹姐姐朋友生气。
      慕容鸢一蹦一跳的往家走去。

      黑袍拖着尸体出门,隔得不远的钟平易听着慕容柒房间里一直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忍不住好奇心准备去问问。

      刚走出房门,钟平易呆了,黑袍也愣住了,两人在楼梯口相遇对视了一眼,手里还拖着慕容柒的尸体。

      钟平易看着黑袍又瞥了眼慕容柒,此刻不仅仅是死人的恐惧,而是两个相同的人同时出现,一个还杀了另一个。这种匪夷所思的事,钟平易来不及思考,只觉得自己遇到了鬼,只有害怕只想逃。

      “啊!啊!”
      钟平易尖叫着从楼上往下滚,黑袍丢下尸体追了上去。

      他看见了,不能让他跑了!

      黑袍紧跟着,钟平易连滚带爬飞快的往车上钻,跳进车里打火发动,一刻不耽搁,轰着油门飞驰。

      慕容鸢蹦蹦跳跳的回家,沿着小坡慢慢往上走。钟平易惶恐而逃,眼中空无一物,只感觉砰一下,好像撞到了人。
      血迹正好印在那块褐色印记上,钟平易没有减速没有停车,恐惧驱使着他一心只想逃。碰撞让车有些不稳,沿着斜坡飞快地撞向路边。

      哐当——
      车撞向了路旁大树,挡风玻璃碎成一块块插进了钟平易的脸。

      黑袍站在烂尾楼下,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飞快地跑到慕容鸢尸体旁两米处停了下来。
      慕容鸢的头正好撞在保险杠上,血顺着她的头往下流。慕容柒心如死灰,脚底灌铅,颤抖着一步步靠近,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跪在地上抱着慕容鸢的尸体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许久,黑袍抱起慕容鸢往回走,不停的自言自语,“没事的,没事的,我还有牛皮卷,我可以救你…”

      踢开房门,门口的铁皮垃圾桶有些碍脚,黑袍一脚把它踢飞,垃圾桶咕噜咕噜地滚向了床底。

      慢慢地把慕容鸢放在床上,替她擦干脸上的血迹盖好被子。黑袍往后退了几步,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只是睡着了。

      垃圾桶滚进床底,掀开了床单,里面的信封露了出来。

      黑袍疑惑的弯下身子一瞧,密密麻麻全是信封。

      震惊,不可思议…
      黑袍刨出一小堆,坐在地上慢慢拆。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一千,又打开一封里面又装着一千元。
      每个信封里都装着同样多的钱,每拆一封黑袍的心就凉了一截。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凹陷的垃圾桶,望着拆不完的信封,黑袍整个人都呆傻了。在地上蹭了几下才勉强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下楼。
      疑团重重,眼见为实。黑袍心里有些猜测,但天方夜谭般的事,让她难以置信。
      她跑到楼后,这里,可以证明她的猜想。

      黑袍赤手在地上挖掘,血从指尖指缝中渗出,她麻木着,不停的挖土。
      半个小时后,木制盖板出现在眼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传来。

      掀开盖板,恶臭难挡。阳光仅能照进一道光,看不到深处。

      黑袍的手哆嗦得不听使唤,拿出手电筒对着深处照去。

      手电筒怦然落地,黑袍惊恐的退了几步,那个画面,她,永生难忘。

      无数具陆金顺的尸体,无数张陆金顺的脸。
      有的腐坏只剩白骨,有的被老鼠啃食碎肢残骸,有的死去不久,眼球迸出皮肤溃烂蛆虫爬动。

      一张张陆金顺的脸在脑海里飘荡,一具具尸体的恶心模样往眼前涌来。

      一连串的打击一连串的异像,让她那颗本就脆弱的心再也承受不住,她彻底崩溃了。

      一次次的重新来过,一次次的再次上演,这是条没有尽头的路。

      黑袍的脑袋快要炸裂,所有画面不断在脑里闪,她抱着头,疯癫。
      “我来过,来过无数次…是我,都是我…我才是罪魁祸首,我才是始作俑者…都是我,都是我…”

      连黑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离开的烂尾楼,行尸走肉般在街上游荡,眼中没了神也没了光。

      人们各自行走,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只有黑袍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是那张还未焚烧的牛皮卷。

      你到底是宝物还是噩梦的根源?

      黑袍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一切都不重要。

      路旁走出一个孕妇,轻轻的撞在她的身上,非常轻的一下,她还是跌了下去,疲惫不堪地坐在地上。

      孕妇拉着她起来,傻傻的笑着,挤了两个字,“谢谢。”

      天昏昏的,所有的建筑所有的人都在旋转,黑袍放声苦笑,“哈哈哈…”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脑袋沉沉的,看看微微亮的天,睡了一天。

      今天星期天,黑袍拿出牛皮卷,她知道,只要现在焚烧了它,一切又会重头开始。
      她犹豫了,她不想再陆续下去,太累了,一次次看着至亲死亡,一次次毫无意义的杀戮,什么都改变不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注定了结局。

      望着远处的塔尖,从那里开始,也该从那里结束。

      “我来了。”
      黑袍把降魔杵放回佛像手中,她要放下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你来了,我便渡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僧人褪下僧袍交给她,把这座小小的佛塔也交给了她,独立离去。

      黑袍褪去黑衣穿上僧袍,摊开手心,手中的牛皮卷随风而逝越飘越远。
      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一下下的敲打着木鱼,念着经文,希望能洗尽这一身的杀戮。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眨眼一个甲子过去了。

      僧人静静地站在门口上,时间对于她而言没有意义,过去的一切乃至自己的姓名都快忘得一干二净。

      天空中飘着火光,塔前走来一人,跟她年轻时有几分相似,僧人低着头叹息,“你不该来。”

      “我不来,也会有其他人来。”
      说罢,拿起佛像手掌中的降魔杵,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几日,僧人静坐在蒲团上,佛塔又来了一个人,还是那个跟自己几分相似的人。
      那人递过来降魔杵,僧人没接,她不敢接,那是她曾经的罪孽。

      那人心事重重,僧人不忍那人走上与自己相同的路,劝了几句。
      那人渴望她能给予帮助,可她又能做什么呢,能做的仅仅是念段经宽慰。

      一个小时后,诵经完毕,僧人正要开口,手中的犍稚滑落,落到了佛像座下。
      僧人弯腰去捡,满眼惊恐,座下无数根犍稚悄无声息的躺着,佛像后慢慢出现了一双脚。
      僧人抬头看向三面佛,似笑似怒似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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