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纪语A deformed person

作者: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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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家(下)


      一 最后的音乐家

      夜幕开始降落,
      深夜的旋律开始响起,
      窗前有我影子,
      那是我不舍的目光,
      我静静看着这个世上,
      一切的丑陋与美好,
      触摸陈旧的琴,
      穿过窗前,
      去看那夜晚的景色,
      已经没有了身影……
      高虔为了还清父亲欠下的巨额债务,和森林的制作人做了交易,代价是他的内脏。制作人得到高虔年轻的心脏,而高虔死在了手术台上,血肉模糊。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留下他的人格,去见他做梦都想见的人。

      乔慕说:“刚开始我认为,是高虔,后来发现我推断错了,因为他们是两种人。”
      “高虔”:“我观察高虔12年,你是怎么识破的?”
      乔慕说:“第一个识破你的是萧优。”
      “高虔”说:“怎么会?”
      萧优说:“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高虔并没有像你那么开朗乐观。”
      萧优接着说:“现在,我只想知道高虔他在哪里?”
      “高虔”说:“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高虔”看了看周围被警察团团围住说:“你们以为派几个警察就能抓住我,这未免也太小瞧我。”之后眼前出现一阵巨响,房间里突然震动了起来,“高虔”趁乱通过暗道离开了。
      许涵蹲下身拍了拍地面说:“这房子里的机关设置的极其隐秘。”
      乔慕说:“有没有办法破解?”
      许涵说:“至少需要3天,可是3天下来,估计他也已经跑远了。”
      警察说:“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许涵说:“有,就是把房子拆了,但是这里少说也有100多年历史了,属于物质文化遗产。”
      之后警察将这里团团包围……
      乔慕推断:如果南凌风有高虔的人格,那么唯一能制作的天衣无缝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德维教授,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倒不想是他所做的事情了,唯一让他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受到什么刺激,这世上能刺激他的人会是谁?南凌风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凌风来到地下试验室怀疑是凌辰泄露了他的消息,打电话给凌辰,凌辰说:“喂!”
      南凌风:“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的母亲就会和你一起陪葬?”
      凌辰说:“发生什么了?我在美国,每天24小时都有人监视着,我能做什么?哥,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
      南凌风说:“最好是这样,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凌辰说:“我知道,我是你唯一的亲人,哥哥放手好吗”
      南凌风(高虔的人格):“你们快走,附近都埋了炸药。”
      南凌风的眼神忽然变得阴森说:“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陈祎朝着南凌风开了一枪,南凌风倒在地上。
      乔慕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凌辰的声音:
      “喂,哥你怎么样了?”
      “凌辰……”
      凌辰听见了乔慕的声音……

      二八十年的心愿

      Z城第一人民医院
      高虔把自己关在里面,不挂点滴也不配合治疗,为了不让南凌风出现,让乔慕催眠了南凌风的人格,可是只能保持短暂三天,高虔想在这三天里做个了断。
      夜很安静,高虔躺在病床上,萧优站在外面说:“高虔,你让我进去看看你好吗?”
      高虔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萧萧。”
      萧优说:“为什么?”
      高虔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12年了,你可还记着12年前你曾经帮助过一个流浪在街边唱歌的男孩的事情?”
      萧优说:“我一直记得?”
      高虔说:“那个时候,你送给了我一盒糖果,我一直留着,我希望与你不期而遇。”
      萧优一直记得,也是因为他,所以爱上了音乐,希望有一天可以现在舞台的中央,成为最耀眼的明星,可是现实让她失去了一个歌手最重要的嗓音……
      高虔停了停说:“如果当初,陪你去乌鲁木齐的人是我不是萧然,你会不会喜欢上我,可是我还是迟到了12年了。”
      萧优没有忍留下了眼泪,她从来没有想过高虔会喜欢她,喜欢了这么多年。
      高虔缓了缓说:“趁我现在还清醒,如果,我死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萧优说:“我答应你,可是你不准死,你听到了吗?”
      高虔说:“不要去我葬礼的现场……”
      萧优知道高虔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她难过,生命最后一刻,他还在为她着想……
      高虔的气息越来越弱,渐渐失去生命体征……
      凌辰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他会在天上一直祝福你。”
      萧优说:“只要他的心脏没有死,他就会活着,凌辰救救他。”
      凌辰想让她面对现实说:“他已经死了……”
      萧优:“可是他的身上嵌着高虔的心脏,如果他死了,高虔的心脏也就死了,我不想这样……”
      凌辰说:“他也是我哥哥南凌风,我唯一的亲人,可是他永远的离开了我,我所有成就是他支持着我,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南灵辰,我多希望我能救他,那样至少我还有家人,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做到,我真的好没用。”

      两年后……

      萧优捧着白色的雏菊背着小提琴来到高虔的坟墓前演奏着他们最后的编曲:

      你离开的707天
      我已经站在林肯中心的舞台上完成了我们的最后的编曲。
      这是一曲为你而奏的音乐
      你从来不笑,
      所以每一次微笑,我都觉得格外珍贵。
      可是上天却把它永远的收走了,
      他们告诉我,你已经不在了,
      我无法想象这样残酷的事情,
      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却依然等待奇迹的发生,
      那么,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
      我弹着钢琴,你拉着小提琴,
      可是现实为什么那么残酷,
      你还是离开了我,
      你听见我为你演奏的音乐了吗?
      从此,我的音乐里再也没有小提琴,
      而我,再也没有你。
      每当下雨的时候,
      我都会闭上眼睛,
      耳边想起的是那句,
      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人的一辈子只够爱一个才觉得刻苦铭心。
      十二年是一个轮回,一人一生有多少个十二年?
      你用十二年来等待一个人,而我却在十二里年却错过了你。
      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会先找到你,
      告诉你,我喜欢的人高贵而虔诚,是世界上最善良美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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