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纪语A deformed person

作者: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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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氏


      一 简阳

      十年前,简阳十八岁的时候因为家中遭遇变故,他的大哥和大嫂相继离世,因为遭受巨大的打击,他开始变得沉默不语,甚至变得有些阴暗。他大哥去世的那天晚上,他独自走到小巷里喝的很醉,他见到过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孩,她看到他在路边哭泣,走过去用变魔术来安慰他。那个小女孩将自己的糖放简阳的手中告诉他:“哥哥,这个给你,这样你就不苦了。”
      简阳想到此处突然笑了笑走过去问林茉:“您是新来的老师吗?以后琪琪的学业就麻烦您了!”简阳向林茉伸出手,林茉微笑地与他握手,感觉仿佛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了他,感觉很熟悉,但林茉心里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认识像他这样的人。
      林茉第一次见到简阳的时候,他刚好三十岁,外表看上去却像是二十左右的样子。修长的笔直的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成功男人的魅力,只是他的微笑过于邪恶,让林茉不敢靠近。
      简琪跑过去叫着:“爸爸,你回来了。”
      简阳说:“哦,那你有没有好好跟林老师学习。”
      简琪说:“我把所有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做好了。”
      简阳说:“林老师,你好,我女儿从来没有那么按时完成作业的,你可真有办法。”对着林茉伸出他修长的手,林茉微笑地伸出手说:“您好,她其实很乖。”
      两人双手一握,时光在此刻停止。
      简阳说:“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很乖,你是第一个。”
      晚上,简阳一定要送林茉回去被林茉拒绝了,林茉的家早就被封了,一切和危显有关的都被封,她只能住在学校里。
      简阳看着林茉渐渐远去,回到家问简琪:“琪琪,你喜不喜欢林老师?”
      简琪说:“喜欢,那我让她做你妈妈好不好?”
      简琪高兴地说:“好啊,可是林老师有男朋友。”
      简阳说:“这不重要。”
      简琪说:“啊……”
      有一次林茉带着简琪去游乐园,林茉说:“爸爸,总是忙都没有带我来过这里。”
      林茉说:“以后我经常带你来好不好?”
      简琪说:“不许像爸爸那样老是骗我。”
      林茉说:“那我们拉钩。”
      简琪伸出小小的手指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
      有一次简琪生病了,那个时候简阳在开会,简琪突然打了林茉的电话:“林老师,我难受。”
      林茉拿了钥匙,连忙从家里出发来到了简琪家里,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怎么这么烫。”
      然后抱着她往医院跑。
      医生拿着针筒,简琪说:“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
      林茉说:“能不能不打针。”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林茉看了看哭成泪花的琪琪说:“琪琪乖,你要是能打针,我明天就带你去游乐园,买你最喜欢的兔子。”
      简琪想了想为了兔子擦干了泪说:“你不要像爸爸那样骗我。”
      林茉说:“拉钩。”
      打了针的简琪在林茉的怀里睡哦了过去,等到简阳赶到的时候,看到林茉比了个“嘘”的动作,简阳看了看简琪松了口气。
      简琪拉着林茉的手呓语说:“不许走。”
      睡梦中还死死拉着林茉的手,林茉在傍边说:“好,林老师不走,就在你身边。”
      林茉靠在窗边睡着了。简阳将一件大衣披在林茉的身上,坐在她身边看着熟睡的她,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关了灯,走出来房间。
      第二天林茉醒来后大概是五点,看了看自己在这地方,走下了楼,开始做好了早饭,然后离开了。
      简阳看到桌子的早饭,不像是保姆做的,问张妈:“你今天的早饭做的不错?”
      张妈说:“是林小姐做的。”
      简阳说:“喔……那她人?”
      张妈说:“我来的时候看到她刚走,林小姐真是个好姑娘,昨天晚上跟我打电话要了先生你的电话。我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说,琪琪小姐发了高烧,今天琪琪小姐好些了吗?”
      简阳说:“烧已经退了。”
      张妈说:“要不是林小姐,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呢,先生你老是忙事业,也该找个女主人。”
      简阳突然笑了笑说:“好了,你先下去吧。”
      张妈说:“好。”
      放学后林茉来给简琪上课,简琪看到林茉高兴地说:“林老师,我们去买兔兔。”
      林茉拉着琪琪的手,去游乐场,买了只垂耳兔,简琪高兴地说:“林老师,你比我爸爸讲信用多了,不像爸爸老是不陪我玩,老是有事,老是不在家。”
      林茉说:“以后有这只兔子陪着你,你就不会寂寞了。”
      简琪说:“那你你以后是不是不陪我啦?”
      林茉说:“傻瓜,我早晚都要走的。”
      简琪说:“不要,我不要兔子了。”
      林茉说:“好,我现在不走。”
      林茉牵着她的小手,送她回家。
      简琪说:“兔子还没有名字呢?”
      林茉说:“那琪琪帮它取一个。”
      简琪说:“我喜欢吃玉米,就叫玉米好了。”
      林茉说:“好。”
      晚上,简阳回来的时候抱起简琪摸了摸她的头说:“琪琪,今天乖不乖?”看了看旁边的兔子说:“你今天买了兔子?”
      简琪说:“林老师给我的,是奖励。”
      简阳说:“哦。”
      简琪生气地说:“上次琪琪生日的时候叫爸爸买兔子,结果爸爸因为公司的事情,没有给我买。”
      简阳看着女儿生气的样子说:“宝贝,生气了。”然后亲了亲她的苹果脸。
      简琪说:“爸爸老是说话不算数。”
      简阳说:“琪琪生日快到了,嗯,爸爸给你过生日好吗?”
      简琪说:“上次过生日的时候,爸爸说带我看小黄人,结果,让我一个人在电脑上看。”转过头去“哼”了一声。
      简阳说:“家里不是有电影篷吗,这样不是也算是看电影了吗?”
      简琪说:“那里就我一个人,你都去开会了。”
      简阳说:“那我这次一定陪你。”
      简琪说:“我要林老师陪我,爸爸你还是去开会吧!”
      简阳假装生气地说:“爸爸和林老师,你喜欢谁?”
      简琪说:“林老师。”
      简阳想了想自己养了七年的女孩还不如陪了她七个月的林茉,不由觉得好笑。
      简琪说:“爸爸,不要生气啦,琪琪也喜欢你。”
      简阳说:“琪琪,爸爸今天和你一起睡觉。”
      简琪说:“不要,琪琪是大人了,要一个人睡。”
      简阳说:“以前琪琪,不是一直叫爸爸陪你睡觉吗?”
      简琪说:“林老师说,人要学会长大,要学会独立,要学会以后自己面对一切挫折。”
      简阳刮了刮简琪的鼻子说:“好。”
      简琪笑了笑说:“看你这么可怜,那琪琪就勉为其难地陪爸爸睡觉好了。”

      二牢房

      林茉每次放假都会去看危显。
      危显看到有一次简阳来接林茉好奇地说:“那个人是谁?”
      林茉说:“我教的一个女孩的父亲。”
      危显说:“哦?”
      林茉说:“我帮他的女儿复习功课。”
      危显说:“只是复习功课。”
      林茉说:“我等你等你出来。”
      危显说:“你愿意一直等我。”
      林茉说:“嗯,一直等。”
      那一天林茉走后,简阳也来找他了。
      简阳看了看他笑着说:“林茉她很好,可是你能给她什么?”
      危显生气低吼道:“她是我女朋友?”
      简阳说:“如果,你去和林茉说分手,这里面的一千万就是你的了,我可记得你还有一个弟弟学习成绩很好,你总不希望,他和你一样吧。”
      危显当着他的面把卡拗断说:“如果,我偏不呢。”
      简阳说:“你让一个女孩子用所有的青春等你出来吗?何况杀人罪?你觉得你出的来吗?”
      危显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怨说:“可是我们相爱。”
      简阳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他略带笑意地说:“相爱?没有物质的爱情你觉得能撑多久。”
      危显闭上眼睛说:“像你们这种人怎么知道我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她了,我可以为了她付出生命,你可以吗?”
      简阳被这句话刺痛到了,曾经他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是现在他却和那些人一样,做着类似的事情,伤害着比自己弱小的人,他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是他想得到林茉。

      简阳想过放手,毕竟他可能永远都得不到林茉的心。
      直到那一天晚上,保姆都回家过年去了,林茉看简琪睡着了,看了看手表,正准备回家。这时,简阳醉醺醺地回来了,林茉把他扶到床上,刚想走,却被简阳一把拉住,按在了床上,强行和林茉发生了关系。
      那一年,他却做了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等到简阳醒来的时候,林茉已经离开。简阳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扇了自己的耳光。
      他去了孤儿院、学校,都没有找到她,最后在医院找到了她,她着了风寒,正在打点滴,此时的林茉很虚弱,原本纤瘦的脸上多了一丝苍白。简阳坐在她床边握着她手,她的手有些凉。
      简阳说:“对不起……”
      过来几个小时,林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发现简阳靠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睡着了。林茉将手从简阳的手中抽回,简阳被这一动作惊醒,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林茉看了看窗外,窗外已是黑夜。

      简阳对她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林茉转身说:“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我和你绝无可能。”
      简阳说:“对不起!”伸手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林茉拔掉了点滴,从医院走了出去,她告诉简阳:“别再靠近我,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之后,简阳并没有再出现在林茉的面前,就这样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一个月后,危显在牢里自杀了,他以为只要他死了一切都可以变得正常,林茉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会被他牵绊。
      林茉得知危显的离开消息,极度悲伤昏了过去,简阳将她送到医院里的时候,医生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简阳说:“我是。”
      医生说:“病人由于由于营养不良险些小产,以后一定要注意。”
      简阳说:“你是说?她怀孕了。”
      医生说:“怀孕一个月了。”
      简阳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的事情,非常自责。
      林茉醒来的时候看到了简阳说:“他们说,他死了,可是我不相信,他怎么会自杀的?”
      简阳怜爱地看着苍白无力的她抱着她说:“一切,都会好的。”
      林茉说:“你知道吗?从小我们就认识了,他小时候是那么顽皮,可是每当别人嘲笑我是个孤儿,没爹疼,没妈爱的时候,他总是帮我去打走那些人,十岁的时候他就变坏了,他只是想要保护他认为珍惜的人,可是他就这样走了。”
      简阳说:“如果,他在天堂也不想你变成这个样子。”
      林茉说:“高高在上的人,这么会了解平凡人的世界。”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泪水眉宇间带着恨意地说:“我好恨你。”
      简阳想起了危显说的那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她了,我可以为了她付出生命,你可以吗?
      简阳对她说:“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就是你的家人。”
      简阳走后,林茉拿起水果刀,这时候简阳买了东西回来后看到她正拿着水果刀,从她手上强行拿走水果刀说:“你在做什么?”
      林茉不小心划伤了他手……
      林茉看到简阳受伤不知所措。
      简阳说:“如果,我死了你会原谅我吗?”
      林茉说:“你这是何必!我又不喜欢你!”
      三个星期后,简阳将她接回了自己的家里,将她保护的很好,生怕她会离开。
      简琪看了林茉很高兴地叫着:“林老师。”
      林茉看了看简琪说:“琪琪,有没有认真看书。”
      简琪说:“我认真看了。”
      有一次简琪看林茉哭了就帮林茉擦干眼泪说:“林老师,是不是我爸爸欺负你了,等他回来我帮你教训他。”
      林茉说:“有你真好。”
      简阳瞒着林茉拿着林茉的身份证去登记了。
      林茉说:“我的身份证呢?”
      简阳说:“在这里,连护照也一起给她。”
      林茉拿过来看了看在护照上,她显示的是已婚。
      简阳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所以我应该给你一个名分。”
      林茉说:“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就做决定。”
      简阳说:“如果上天注定,你是我后半生,那我为什么不能替你提前做决定。”
      林茉说:“可是,我心里没有你。”
      简阳说:“在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其他人。”
      林茉说:“他是不在这里,但他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离开。”
      简阳说:“不要说一些,让我难过的话好不好?”
      林茉挽着他的手说:“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简阳说:“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晚上林茉打电话给叶曦:“叶曦,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林茉决定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开始她的生活,她没有办法去面对简阳和危显,她白天说的那些话是骗简阳的,为的放松他的警惕,好让她离开简阳,离开Z城。
      叶曦帮她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
      后来连叶曦都联系不到她了,也许她并不想他们联系到她,简阳一直在找她,却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三简氏集团

      当年叶曦的父亲还只是简氏企业的一个部门经理,他用简氏的药物全部都掺假来谋利,也不会造成公司上亿的赔偿,不仅如此公司名声下滑直接导致简氏破产,简阳的哥哥因为公司破产想不开自杀了。
      后来简阳动用一切关系在美国东山再起。
      大学期间简阳和他的朋友保罗开创了简氏集团是一家美国出版元化传媒集团。
      它的主要业务涉及日报、家周刊以及全球范围内杂志刊物,此外还涉及商业出版、电子商务、电视生产、报纸发行和房地产等综合性业务。
      简阳用了五年的时间,让简氏集团上市,可是保罗没有看到简阳上市,就在简氏集团退出了,集团遇到很大的财务危机。
      保罗说:“If I work in so, I'm afraid I'm not live long .”(如果,我在这里工作,恐怕我就活不长了。)
      简阳说:“I respect your choice. ”(我尊重你的选择。)
      在这之前简阳曾经上门送过报纸,也曾经被人赶出来,也曾经当过服务员,接待来自各国的人,有些外国人会给些小费,来照顾像简阳这样的学生。
      那个时候的简阳走在唐人街上根本没有人认识他。
      1848年,两男一女共3位台山人乘坐“流浪之鹰”号帆船到达美国,这是最早移民美国的中国人。到1851年,移入美国西海岸的五邑人已达2.5万人,以纽约唐人街后逐年增加。这些华侨们在矿场、农场、雪茄厂、木材厂做美国白人不肯做的工作。
      1880年美国发生经济危机,白人大批失业,而中国人却有工开。于是,白人嫉恨中国人,无端地指责中国人抢了他们的饭碗。由此,加利福尼亚州通过了《排华法案》,被排挤和受迫害的中国人向美国东海岸迁移。
      首先进入纽约的华人在曼哈顿下城东南区的勿街、柏克街落脚,随着人口的逐步增加,1890年唐人街形成。唐人街的英文名称是Chinatown,意译中国城。
      外国人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中国人不管是在多么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至零下的冬天都会工作,并且从不休假,这是中国人与生俱来的坚韧。
      并不是每一个留学生都会找到工作,简阳导师曾经建议简阳回到学校教书,简阳没有答应,而选择了另一条路,这条路他看不到尽头,但仍然会走下去的路。
      五年之后简阳再次回到Z城,他遇见了她林茉,一个坚强而让人心疼的女孩。
      当时简阳看见林茉穿着朴素的衣服就好像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在简阳身边美丽漂亮的女孩很多,可是能让简阳付出真心的却只有林茉一个,简阳突然开始羡慕危显,他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的心。
      简阳知道勉强没有幸福所以选择放手,可是简阳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那么简阳还能在林茉身边默默地看着林茉。
      直到危显死在牢里,简阳才知道:原来他也同样爱着你,甚至为了你的自由而选择死亡,是我亲手毁了所有人的幸福。

      四资本家

      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走到简阳面前,简阳坐在海边带着墨镜躺在沙发上。
      简阳说:“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那人说:“林小姐还是没有找到,不过属下找到了叶氏集团挪用公款的证据。”
      简阳说:“哦?不会是叶家那个不成器的大少爷吧。”
      那人说:“按照叶琤挪用公款炒股输的一塌涂地。”
      简阳说:“看来这次叶家真的要玩完了。”
      那人说:“是现在将叶氏告上去吗?”
      简阳说:“还要再过一段时间,你先下去吧。”
      那人说:“可是,已经有人将消息散布出了。”
      这时候有个中年摸样的大叔来找他说:“侄子,这么早到。”
      简阳说:“今天是我约三叔打棒球,那么自然是晚辈等您。”

      来到棒球场,简阳说:“最近三叔跟叶家签订了对赌协议。”
      三叔说:“是啊,怎么了?”
      简阳将球打了出去说:“我还听说,三叔亏了不少!”
      三叔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简阳:“这么说叶家药物的问题,是三叔做了手脚。”
      三叔说:“谁让叶家那个不争气的大少爷那么没有脑子。”
      简阳说:“所以叶家挪用公款的证据,是你报出去的?”
      三叔:“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太年轻了。”
      简阳:“我想也只有三叔有这个能耐了。”
      第二天,简氏集团的经理简三,与叶氏集团的同谋生产假药的罪名告上了法庭。法院判决:简三因与叶雄生产假药,对人体健康造成特别严重危害致人死亡,无期徒刑,并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一个星期后,简阳来到监狱,只见简三一个劲地说:“小阳,三叔小时候对你不薄,你可一定要把我弄出去啊!”
      简阳邪笑了笑说:“我既然送了你进来,就没有打算让你出去。”
      简三难以置信,歇斯底里地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简阳说:“我可没忘记,当我哥哥是怎么死的,你就在牢里安享晚年吧!”然后挂下了电话机,转生离开了。
      简三说:“简阳,你不得好死......”
      简阳独白:有的人得到的越多就越容易失去,而我不想失去的只有一人,但最终她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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