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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
被从没有拉上的窗帘外透过的阳光映在眼帘，布鲁斯从梦中伸手摸索着拉过一角被单，蒙在自己脸上。
“早上好，布鲁斯，今天早上想吃什么？”全程看着布鲁斯的反应的该死的精力旺盛的，晒晒太阳就能充电的氪星人把布鲁斯用来遮挡阳光的被单掀起。
不死心的把发出声音的东西揽到自己怀里，布鲁斯把自己埋在可观的两块肌肉中间阻挡阳光，“阿福，我要再睡五分钟。”
“我可不是阿福啊，布鲁斯。”怀里的东西从布鲁斯的胳膊中挣脱出去，克拉克坏心眼的跨坐在布鲁斯腰间，颇有些乘人之危的在布鲁斯耳边闷笑，“亲爱的，再不起来你就要迟到了，鉴于你和托尼约好了今天要看看那个什么协约？”
满意的感受到清晨男人本就容易兴奋的部位抵在臀股间，克拉克笑弯眉眼，俯身亲吻布鲁斯优美的唇形，“还是说你想等托尼过来找你？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不会像昨晚一样事后算账。”
再也睡不下去的布鲁斯想起昨天和托尼约好的时间，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在自己的大脑里罗列出应对自己迟到/失约以后安抚托尼的计划A至Z。
算了，不就是应付一个托尼吗，布鲁斯有无数个计划可以办到，至于协约？在托尼·斯塔克没有心情玩弄政治的时候，单凭他们两个有计划也没办法实施……
仗着超人魔抗为负，布鲁斯的精神力环绕着这个因为成功叫醒自己而沾沾自喜的大型犬科，是什么让这个不着丝缕的家伙有信心在一个法师面前进行挑拨的？
精神力凝聚成常人不可见的锁链，超人先生的四肢成大字型被捆绑在床的四脚，布鲁斯慢条斯理的起身拉好窗帘。
“没关系的，克拉克，托尼也不是一个守时的家伙。”压下来的某总裁说道。
……
“托尼，你应该知道我的，大早上的睡个回笼觉挺正常？”布鲁斯站在实验室门外和自己的好朋友隔着玻璃交谈。
“显然，你并不是睡了个回笼觉。”托尼眼角扫过布鲁斯大大方方露在外边的痕迹，“虽然我也知道面对美人的时候可能会耽搁一点时间，但是这应该不是你迟到整整三个小时的理由！”
放纵自己的结果就是我们亲爱的布鲁斯被自己的至交好友关在实验室门外整整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因为美国队长来了一个电话才暂时中止了托尼的怒火。
“队长，怎么了？”摆摆手示意贾维斯把布鲁斯从门外放进来，托尼接通史蒂夫·罗杰斯的通讯，现在的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托尼·斯塔克因为熬夜已经被托尼联合贾维斯赶回房间休息了。
“托尼，”通讯那头的史蒂夫·罗杰斯有些紧张，“我……我们需要回斯塔克大厦。”
长时间的治疗已经让冬兵恢复自己的全部记忆，现在就是应该解决一切的时候。
“我让克拉克去接你们。”布鲁斯接过托尼手上的通讯器，“托尼他刚刚去休息，你们可以暂时等他一段时间吗？”
“当然，我们一会再去。”没有心情说什么客气话，双方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祈祷这个世界对英雄们好一点……
克拉克有意放慢速度，他带着史蒂夫·罗杰斯和巴恩斯来到斯塔克大厦的时候托尼·斯塔克刚好从睡眠里醒来，他们从窗口进来的时候，布鲁斯和托尼陪着斯塔克吃了一份午餐。
可以明显的察觉到托尼·斯塔克见到巴恩斯以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史蒂夫·罗杰斯没有选择和自己的挚友巴基一起坐在托尼·斯塔克对面，他在两个人的中间站定。
的确，巴基是他的挚友，但是这并不能抹消一切，更何况托尼·斯塔克也是。史蒂夫·罗杰斯已经下定决心，除非会有生命危险，他不会介入两个人之间。
布鲁斯应该会是在场最理智的那一个，他的战衣在身体上延伸，没有覆盖上头部，在真正搞清楚所有的疑点之前，他的精神力会始终蔓延整个房间，以保证他们之间的谈话不会被任何事情打断。
托尼光明正大的坐在自己的同位体旁边，再一次见到平行世界来客的巴基双手紧握，他深吸一口气，“我很抱歉，托尼，我杀死了你的父母。”
自从恢复记忆以后巴恩斯就准备坦白一切，他应该为自己做下的那些事付出代价。
就算早做好心理建设，托尼·斯塔克还是被这一个短句刺激的两眼发红，托尼伸手拦住他，“等一下，我们需要搞清楚一件事。”
面前拉着自己的是自己的同位体，托尼·斯塔克看着这张只有从镜子里才能看到的脸，勉强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干涩沙哑的问道，“过程。”
“我被九头蛇带回基地以后他们洗脑了我，因为注射了超级士兵血清，我被当成一个兵器使用……”
每次兵器使用完以后的保养简单粗暴，冬日战士重复着解冻，调试，执行任务，回归，冰冻的过程，经过几次以后，某一天冬日战士又一次去执行任务。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他们带上了摄影装备……”
冬日战士是在一个路口等到自己的任务目标的，拦车和最开始的攻击都是一些低级人员负责，在他们没有办法的时候冬日战士上前砸碎了车窗。
霍华德认出了自己的朋友，但是那个时候的冬日战士并没有任何触动，接过其他人交给自己的炸弹以后，冬日战士本来打算暂时把两个任务目标打晕在设置炸弹的。
可能是洗脑并不完全吧，霍华德的努力促使冬日战士的大脑里浮现出很多画面。
“那是一些很破碎的记忆，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头痛让我很烦躁，产生了一死了之的念头，炸弹近距离爆炸……”
再次醒过来的冬日战士已经身处于九头蛇基地，面对着的是多次的破坏性洗脑，他最终没能死亡……
讲完一切的巴恩斯沉默的等待审判，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请求托尼再给自己一段时间，让他能把剩余的九头蛇连根拔起。
听完以后的托尼·斯塔克有些激动，他一直抓着托尼的手十分用力，“所以……”声音被从仅仅咬合在一起的齿间艰难的挤出，“所以，你在这次任务之前没有见到过老头子他们。”
“没有。”
从心底涌出的狂喜几乎要淹没托尼·斯塔克的理智，如果连冬兵多不知道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期待自己的父母并没有真正死亡？
“哈……”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托尼·斯塔克忍不住低笑，“哈，还不算最糟……”
布鲁斯的精神力直接通过两个人之前链接的通道融入托尼·斯塔克的精神世界，这里并不像外表那么平静，往常的一片璀璨的宇宙动荡不定，还伴随着漫天遍野的流星陨石。
布鲁斯撑起防护属于托尼·斯塔克的记忆片段在这片空间里一次浮现又很快消失，“托尼！冷静一下，我们还没找到新的线索！”
在布鲁斯的全力帮助下，最终停留在托尼·斯塔克的精神世界的是两个记忆片段，一个是霍华德在镜头前称托尼才是他这个辈子最伟大的发明的时刻，另一个则定格在两个几乎完全相同的项链上。
意识回到自己的体内，布鲁斯忍不住吐槽，“托尼，我记得你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一个哨兵吧？难道你身上还有没有分化的哨向基因？就算你是一个哨兵，也不能总把我当成一个向导来用。”
紧绷着的一触即发的气氛已经轻松不少，暂时来看不论霍华德和玛丽亚是否死亡，如果死亡又是谁下的手，这些总算和巴基没有什么关系。
哪怕新的问题再次出现，就算是自私也罢，死在冬日战士手上的斯塔克夫妇并不是真正的斯塔克夫妇还是让几位英雄松口气。
“我需要去老头子的私人实验室再去一趟，托尼，布鲁斯，你们也来。”恢复正常的托尼·斯塔克叫上两个朋友起身离开房间，“克拉克，麻烦你给史蒂夫和巴基解释一下了。”
自从霍华德离开以后，托尼·斯塔克其实一直没有再来到过这里，这个实验室充满着霍华德的各种痕迹，就算是上次整理霍华德的实验资料，托尼·斯塔克也只是让贾维斯操控者钢铁战衣过来而已。
打开房门以后，实验室里散落着一些灰尘，三个亿万富翁安静的进入，没有交流各自散开，默默的整理所有的资料。
把所有的资料集合在一起，托尼·斯塔克拿出一只箱子分门别类的安放好交给自己的管家，“这些资料上次贾维斯来扫描以后我已经全都看过了，并没有我们想了解的东西。”
看来霍华德在这里应该掩藏了一些什么实验，最大的可能性是有一个地下室或者是机关密室一类的。
“克拉克，你看到这里有什么掩藏起来的空间了吗？”自己找机关也不是找不到，但是明显超人先生的眼睛更好用，布鲁斯小声呼叫克拉克的名字。
听到布鲁斯的声音，位于斯塔克大厦的克拉克开启自己的超级视力，透过层层阻隔落在布鲁斯身上，目光以布鲁斯为中心环绕整个实验室。
“布鲁斯，”克拉克接通通讯，“在东南方第二个试验台的里侧离地面一英尺的外壳上有一处玫瑰花痕，那个就是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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