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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言伞煮的那些菜,因为太过好吃,已经全部被侍从吃完了,楚潇是全程看着他吃完的,一个不剩。
南皋城的街道离这太远,他想着言伞会不会还有留下什么东西吃,楚潇感觉自己的老脸一红。
“醒了?”言伞坐在大厅里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书,对于楚潇的来到并不惊讶。
言伞此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小霸王,没有笑容话又短的样子倒有些高冷。
“嗯。”
“东西我放厨房蒸热了,你自己过去吃吧。”言伞见楚潇面露为难,想了想他似乎不知道厨房在哪里,便领着他前去。
“多谢言姑娘。”楚潇表示感谢。
“既然来了这南皋城就要安分守己。我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我住这的消息你们给我守严实了,不然你们以后就睡大街去!”
言伞挥了挥拳头应该是在威胁,楚潇却感觉不到有什么危险。
“言姑娘放心”饥肠辘辘的楚潇这时候莫名感觉言伞为人太好了。
言伞武功极好,没一会就没了人影。
除了南皋城和这偏远的住宅,南皋城是不可能过去的,也不知道会去哪。
城里百姓们无一不认识言伞,这知名度莫过于京城的皇上了。
楚潇吃完蒸热的吃食,刚毁尸灭迹完就看到他的侍从揉着眼睛朦朦胧胧的走了过来。
“公子,您今日怎的这么早起?”侍从看了看周围:“言姑娘呢?”
也许是言伞的饭菜打动了侍从,侍从从刚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尊敬。
楚潇摇摇头:“不知。言姑娘住在这的事情莫给他人知晓,阿力你可懂?”
侍从连忙点点头:“阿力知道,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楚潇抬头看了看天空,已近傍晚,还不算太晚,“我们再去城里买些东西回来吧,言姑娘的胃口实在与常人不同。”
侍从忽然想起言伞的厨艺,嘴里有些回味:“是,公子。”
——
“阿力,之前那个卖饼的魏大娘在哪里?”言姑娘似乎特别喜欢那家的饼。
阿力想了想,带着楚潇前去,也算他们快了,那卖饼的魏大娘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去呢。
阿力与魏大娘说了几句,魏大娘哈哈笑了起来:“那饼好吃吧?我这饼在南皋城可是独一无二的!就连那小霸王都经常从我这买饼吃呢!”
魏大娘心里高兴,多送了几块大饼让他们带回去。
“买?这小霸王既然没有偷抢打骂,为何会叫小霸王?”侍从疑问道。
魏大娘一听,又笑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言伞这孩子从小就纨绔,打打闹闹免不了。她小时候啊,我们这条街啊基本上都被她打翻过!搞得我们每天都要被气上几回。
现在长大了,懂事了,不在这儿耍了,去祸害别条街去了,这小霸王也是叫大叫习惯了。”
魏大娘说着便收拾好东西,魏大娘与俩人聊了几句便告辞了。
侍从抱着那大饼,跟在楚潇身后不解道:“公子,这小霸王的名号来得也太奇怪了吧?”
楚潇无奈笑了一声:“这哪是小霸王,明明是街宠一个。”
回到那偏远的住宅,天已经黑了,但是言伞还没有回来。
到了晚饭时间,他们又都不会做饭,只能吃着大饼打发时间。
侍从咬了俩口大饼,奇怪道:“这大饼虽味道独特但也不是好吃到每次都要去买啊。言姑娘为什么会喜欢这种?”
以言姑娘的厨艺,完全比这好吃的多了。
侍从不知道,楚潇哪会知道,回到住宅屁股都还没坐热,城里衙门派来的人急急忙忙过来了。
“楚大人,城里出了事,县令请二位前去查看。”
楚潇与侍卫惊讶的对视一眼,又急忙跟着那人回到了衙门。
衙门里有着官差,地上躺着一个被白布盖住的尸体,县令看到楚潇,急忙跑了过来,“楚公子……”
“县令莫急,先给我说说是个什么情况。”
尸体是城里南部的住户顺着血迹在一棵大树下发现的,当看到尸体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多几眼,急急忙忙就报了案。
“所以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周围有没有人?”
住户害怕的抖了抖身子,点点头“……是…是。”
“那你看到血迹的时候,血是干的还是湿的?”
住户闻言猛的抬起头:“湿的!是湿的!我就是踩到那血沾了鞋才会顺着血迹去看的!”
楚潇从仵作手中得到消息,死者是一个身高七尺的男人,对照失踪人口得知了死者的身份。
找仵作的计算,死者是在今日子时到寅时死亡的,现在已经戌时,住户报案时间是申时。
住户踩到的血是湿的,说明死者刚死不久,但实际死亡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这个时间对不上。
看住户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现在虽不算晚,但路上也没多少百姓。
看热闹的看了几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就离开了,毕竟南皋城安家乐业不可能会出现命案。
楚潇头有点疼,新官上任第一天就遇上最麻烦的命案,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楚潇突然感觉腰上一紧,扭过头竟是言伞在搂着。
楚潇背后整片都僵住了,说话语无伦次:“言,言姑娘。你这是在干嘛?”
“看不出来吗?很明显啊,占你便宜。”言伞还作势捏了两把。
县令见了,训斥一声“言伞!不可无礼。”
言伞闻言撇了撇嘴,走到那具尸体身边。掀开白布,露出一副憔悴的脸,两颗白色的眼珠子大大的张开。
脖子有一点嘞痕,但不是致命伤口,手指用力说明挣扎过,应该是趁其不意下的手。
侍从看到这个死尸,恶心到胃里,因为没有吃多少东西,只能在那干呕难受。
真不知道言姑娘是怎么看地下去的。
尸体放了半日,尸体开始有异味,令人作呕,言伞却毫无顾忌。
侍从又看了两眼尸体,又想干呕时发现了不对劲,“唉?这个不是之前在客栈被砸出血的那个男子吗?”
言伞回想了一下,对照这个尸体的脸,好像还真有些相似,不过都死成这个模样了竟然还有人认得出来。
如果是他,那也没什么奇怪了,这个人本就好吃懒做,仗着家里权势到处欺凌。
这个人还很好色,看到好看的就想带回去,明面上只要是被她知道了,都会被她截胡。
暗地里的她就无可奈何了,只好大晚上才能救走。
这个男人应该是恨她入骨,却是看上了她的容貌,在客栈才会遭到她的袭击。
她虽是小霸王,但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而他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但是这个人虽然可恨,身份却是高贵,城里人敢怒不敢言,也不可能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杀一个人。
言伞蹲下来看着尸体。
“凶手是从后背袭击的,身后有没有伤痕?”楚潇问仵作。
仵作答“有的。而且还很多,应该是在死者死后划划上去的,深浅不一,应该是对死者有着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言伞摸了摸下巴,想着南皋城除了她还有谁得罪了他。
但是想了一会也没个嫌疑人。
楚潇问住户“你看到地上的血迹是怎么样的?”
住户回想了一下,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是,是滑着走的。一般山上的猎户拖着死掉的猎物就是这种痕迹,刚开始我也以为是动物的血,没,没想到……”
没想到却是死人。
“可有家属前来认领死者?”南皋城也就这么大,报案到现在,身份都已经确认下来了,就算家属走路来,此刻也已经到了吧?
县令去问官差,确实没有人来认领:“王育为人恶劣,王家不想认也正常。”
“但是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王育究竟是谁杀死的,敢明目张胆杀人,很难保证会不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楚潇道。
“死者死亡时间与住户发现时间相差太远,血迹应该是凶手伪装的。现在派人去现场取血迹,看看是不是死者的。”楚潇正准备吩咐人,言伞便拿出来了一个红色的袋子。
“不用了,我已经准备好了!”言伞把血迹拿给仵作,仵作立马前去调查去了。
“言姑娘,我们才刚得到消息,你是怎么提前去取血迹的?”楚潇脸上全是惊讶的看着言伞。
言伞噗呲一笑,讥讽笑道:“从这到城南部也就这么点远,取个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吧你轻功好,你说了算。
现在办案除了一筹莫展也做不了什么,还得等明天血迹报告出来先。
把尸体放在衙门保护好,不让他太快腐蚀掉。
回到住宅的时候,楚潇和侍卫已经饿的不行了,言伞知道后,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楚潇只觉得自己的脸一红,与侍从等着言伞煮好吃食。
侍从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不用言伞帮忙,自己就可以给楚潇准备热水洗澡。
楚潇洗澡,侍从自然是要避开的,但是言伞很奇怪,一个大男人洗这么久不怕洗烂吗?
“好了没有。”言伞催促道。
听到言伞在外面的,楚潇立马被吓了一跳,哗啦水声一响,又急忙进入水中:“你,你什么时候在外面的!”
言伞倚在门外“不知道,你好了没啊一个大男人要洗这么久?”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至于要在门口亲自等他洗完澡吗?这很尴尬的好吗?
言伞似乎有些惊讶“哈?不知道?等你出来,带你去!”
知道言伞在门外有事后,楚潇快速的洗完便穿上衣服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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