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之什么章程啊?

作者:白川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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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女尝试洗白


      夜晚,范闲穿着夜行衣拿着匕首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的脑子里很乱,牛栏街那日的惨象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他追查了这么久,费了许多力气才查到林拱,他怎么可能不做些什么?一想到滕梓荆和念念他就气愤胸闷不已!
      从澹州到京都,他身边一直都有大大小小的麻烦和危险,现在这些麻烦已经伤害到了他和他所珍视的人,这一切,绕来绕去,其中之一就是内库财权,从来没人问过他,想要他给他就是!
      对于牛栏街这件事,他很不甘心,但同时他也在犹豫,是因为婉儿和林拱的关系……
      若若和念念的话还在他耳边,如果他真的杀了林拱,那么他和婉儿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他闭上眼站定,复又睁眼拔出匕首,似是下定决心。
      察觉到屋顶上面有人,他抬眼警觉向上看,那人便下来。
      范闲看向来人,“五竹叔。”
      五竹转过来对着范闲说到:“回去吧。”
      范闲:“林拱策划牛栏街刺杀,滕梓荆因我残废,念念也因我身受重伤。”
      五竹:“我知道。”
      范闲咬牙不甘心道,“我要杀他。”
      五竹皱皱眉,因为他了解范闲,现在的他其实在犹豫,“你在犹豫?”
      范闲压着声音狠狠说:“我没犹豫!他要杀的是我!滕梓荆是因我落得如此!我必须杀他!”
      五竹感受着范闲加快的语速,说:“你的心已经乱了,这么过去,只是送死。”而他不会让他去送死。
      “叔,你让开。”
      “回去。”
      范闲咬牙,一时间不甘心气愤全部涌上心头,他恨恨说:“所以你也觉得滕梓荆他们无关痛痒是吗!”
      “没错。”
      他们僵持了一会,范闲了解了五竹叔今夜并不会让步,他点点头,眼里隐隐带些水光,他说:“那就这样吧。”
      只一霎,兵器交接,他们二人在这街道上缠斗起来,最后结果自不必说。
      五竹看着又一次被自己打倒的范闲说,“成长了不少。”
      又在对方将要掉下屋顶时一手拉住,补上:“失于急躁。”
      监察院里,我坐在自己那通关系走后门得来的坐北朝南标准单间里,默默思索着范闲可能做出来的决定,只希望自己的介入,可以多少改变一些林二哥的死局,但是莫名,心里却慌的很,好像遗忘了什么,关于剧情,不知为何我总是开始渐渐模糊,时而清晰时而混乱。这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上次刺杀留下来的后遗症,这个年代,脑震荡应该不是闹着玩儿的。
      到这个时候,我还是尽力玩笑一句,“李承乾,你未来媳妇儿可别是个傻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算了,想不了不想了。”
      再一次回忆无果之后,我擦擦自己额头因为刚刚的回忆而头疼不已渗出的汗珠,努力让自己归于平静,于是我选择将注意力放在范思辙使了银子为我送进来的东西上,都是我平时爱用的。
      我裹了裹自己身上刚刚盖好的被子,从小木板床上转过去通过监牢缝隙看着司理理,她那里的布置和我一样,我想多少弥补一点,也想尝试着和她有效沟通。
      可是……她好像还在生我的气,也难怪。如果我是她,我想我一时也不会原谅我自己这么一个掉马“渣男。”
      可是,身体是自己的啊。
      我清了清嗓子,朝着那个纤细又脆弱的背影喊话,“理理姑娘!理理姑娘!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可你别和自己过不去!我知道我错了!也不奢求你的原谅!可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们当不成情侣我们可以当姐妹!”
      说完后,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说好像更像一个渣了!不对,不是像,我好像本来就是……
      想到这里,我自己鄙视我自己……别洗了别洗了,再洗你在姐姐面前也就这样了,造成的伤害那么深……
      “理理我错了!你那里的东西你不用担心!你也不要睡地板!你睡床上去!被子和吃食这些东西都是安全的!你放心用!我们女孩子在这里也要活的精致!你别和自己过不去!你有什么气冲我来!我愿意负责!”
      “当初无意间对你那般……虽并非我本意,可我一时贪玩为你造成误会,不,为你造成伤害,确确实实是我的错,我很抱歉。”
      “我是喜欢理理姑娘,也很心疼……怜惜理理姑娘。我知道你很不容易的,一个女孩子在流晶河醉仙居那样的地方该有多么不容易,我一开始,是想通过自己……是想让你在那样的生活里可以过的开心一点。可我没有想到……不,是我自己没有去想,最后却变成了这样……”
      “理理姑娘,很是对不起……”
      我这时候是平躺在木板床上的,说着说着,我的心情越发低落,谴责自己,没打算开百合线就不要随便四处留情,以后就算小姐姐再漂亮,也还是忍住。
      “你放心,除了我哥范闲,我也会保你,让你在这里不受伤害,不管付出什么……”
      我说完后再次看向那个纤细的让人想保护的背影,发现她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然她的双肩不会那样抖着。
      “那……那我先睡了……”
      “理理姐……”那个姐字又被我硬吞回去,因为那是阿丞喜欢叫的,“理理姑娘你放心,我睡的很熟的!什么都听不到!”
      “所以……所以也请你不要太压抑自己……”
      “监察院地牢里夜里凉,容易生病,女孩子受凉不好……你,你,你可以生我的气!可那些东西是无辜的!你别生它们的气!你看……你看……”
      这样“你看”半天之后,我才憋出一句借口,“你看肖恩住这么多年都没有这待遇!”
      “所以……所以……”
      仅仅一墙之隔离得不远且还算耳聪不明的老年肖恩似是不满的用力晃了晃自己身上的铁链,让声音传了出去。
      而听见了铁链声音的我咽了咽口水,结束了这半天的“所以”。
      朝着肖恩大爷的方向大喊一声:“咱俩这么多年也熟了肖大爷您莫怪!我先睡了!明天我再去您那儿串门!”
      就当关爱关爱空巢老人了……
      “大爷晚安!”
      然后又朝向司理理那边,说一句,“理理姑娘,晚安。”
      我挣扎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困意,可还是撑着,迷迷糊糊间听到不远处似有铺床声,才放松下来开始沉沉睡去,只等着第二天醒来后,会有什么不同。
      天将将亮,东宫太子府就迎来一位客人,正是林拱。
      书房内,李承乾忍着膝盖的微微不适和林拱交谈着。
      林拱观察着太子的表情,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对方那按着膝盖的手,故作漫不经心地说到:“听闻殿下有入宫替念念小姐求情?”
      李承乾面上的笑容一僵,他是不大愿意在自己门下之人面前谈论她的,这也是自心底不想把她牵扯进自己的谋划中。
      可面对着林拱,他还是笑得云淡风轻,俯首斟茶掩饰着自己,“是啊,听闻她入了监察院,念念小姐她作为我未入门的妻子,”也是我心底之人,“我自是要为她去向父皇求一求的。”
      他为自己和林拱斟好茶,做出请的姿势,有意转移话题到,“同时我也得到消息,范闲千里追查司理理之后,曾掩人耳目夜审过她……”
      李承乾话还未说完,就敏锐地感觉到了林拱的变化。
      他见林拱面色有异,不禁问到:“怎么了?”
      林拱定了定心神,看向太子,李承乾看着他这副表情,面色也不由凝重起来,“有事便说。”
      林拱思索了下,组织语言道,“殿下,牛栏街一事,实为……”
      林拱将将交代出自己,他对面的太子殿下便将他手中那盛满滚烫茶水的杯盏一下子摔倒了他身上!
      啪嗒一声,上好的瓷碎了一地!
      茶水滚烫有些甚至溅到了他脸上,但更多是带着茶叶狼狈地沾在他身上。
      说实话,他在太子身边多年鲜少见他发怒,此刻的他这样总倒还是带上了些储君的威严。
      “殿下息怒!”
      李承乾拂袖站起,牛栏街那日那般凶险,他和她都受了不轻的伤,尤其是她,那么纤细的人儿,他将受伤的她抱在怀里,现在想起都心疼的不行,查来查去不曾想这罪魁祸首竟是自己底下的人!他如何不气!这样看来,岂不算是自己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他要走的这条路有多危险麻烦,有多机关算尽他是明白的,他或许曾经想过把她拉进来,可看着她受伤成那个样子,他就为自己曾经有过这个想法而愧疚甚至厌恶那般的自己。
      到时他娶了她,到时她成了他的太子妃,他只盼自己就算出了什么时也不要牵连到她,他下定决心不管何时都要护住她。可此刻林拱说出来的话就像在嘲笑他,你看啊,你还说保护她!他怎么能不生气!
      李承乾背过去用手扶额,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你要杀范闲是为了婉儿,是为了内库,抑或是为了我们的大业我都不管!”
      “可你不该把她扯进来!她是无辜的!不管如何该有个底线,纵是你无心,纵是你当本宫无理取闹也请你记住!范思念她你们碰不得!”
      林拱大惊,他不由喊到:“殿下我们要成大事怎么可以被这感情之事所牵绊!念念她是无辜可她怎么也是范闲的妹妹!是范家的女儿!有些时候扯进她来是不得已!此次实为意外,可我也盼望殿下不要受此牵绊!”
      “范闲他总有一天是会和我们站在对立面的!如今看来怕出了这事我们已是拉拢不得他!二皇子那边不会不动手!还望殿下认清形势!”
      李承乾转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拱,“该做什么该看什么本宫自是明白!可本宫也希望你们可以明白!她作为本宫的太子妃,是本宫要娶回来共度一生的人!本宫无论如何是也要护着她的!”
      李承乾边说边俯下身越发靠近林拱,盯着对方的眼睛郑重警告到,“此事下不为例!”
      随后他一甩袖站起来,忍着怒气闭上眼,“如今听你说来你与那司理理有勾结,此刻范闲怕是快要查出来,就算不是此刻也总会查到你,你该如何?”
      林拱咬牙平静心情道,“我会尽快出城暂避风头,也请殿下想想刚刚我那番话。”
      林拱说完便一口饮尽杯中茶水,随后告辞离去。
      再出去时,无意看了一眼书房外那毕恭毕敬的小太监。
      待人走后,那小太监也抬起眼站直身子,正是易容后的战衍,他勾起唇角,心里想着自己刚刚进去奉茶时无声无息下好的毒药,撇撇嘴,随后离开。
      “倒也省了偷偷为那太子解毒的事,谁让他没喝呢?”
      “不过,目的达到就好了……李云睿啊李云睿,真真是世间罕见的蛇蝎心肠啊,这林拱勉勉强强也算她半个儿子吧?也能下手把自己摘干净给北齐扣帽子……”
      “不过她这侄子倒让人意外了,可是在储君的位子上,他刚刚那番话,今后,啧啧啧……有趣……”
      “南庆皇宫不大好玩儿,东宫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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