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表哥后院当贵妾

作者:晨花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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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从天上来


      凤池毓曾在梁蜀国时会经常受伤,一开始还有人会给他医治,次数多了也就没人来看了,久而久之他就学会自己上药包扎。
      当下他便推开了大夫,自己给湘兰处理伤口。虽然他手也抖着,但他处理伤口很利落,很快就清理干净包扎好。
      大夫写了药方,春福去药铺煎药,而凤池毓始终没有离开湘兰半步,他紧攥住她的手,坐在床榻边上守着她。
      他心下暗暗期待,祈祷她可以醒过来,冲他笑笑,宽慰他说一声没事。
      陆管家脑门渗着一头汗水,迟疑问道:“王爷,那绯红姑娘真要关起来,撤走丫鬟吗?”
      半晌没动静,就在陆管家得不到凤池毓的指令,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王……”
      “不要让本王看到她,把门窗给钉上,断她吃喝。”凤池毓眸光微眯,沉声道。
      他本就不是个好人,无伤大雅之事也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唯独他所在乎的不能有半点疏忽。
      白柒儿跑不掉,绯红也跑不掉。
      陆管家心下唏嘘,心想:王爷对府里的女人一向优待,从不少谁吃穿用度就连每月的胭脂水粉,簪子珠花也不会因拮据而克扣。
      可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
      也对!毕竟贵妾不是一般的贵妾,顺平侯的嫡女又是王爷的表亲,自是不能懈怠。
      领了命的陆管家带了几个人前往春桃院,途径花园,巧遇了从客厅回来的白柒儿。
      白柒儿见陆管家匆匆而过,忙出声喊住:“陆管家?”
      “白姑娘。”
      “陆管家匆匆往那去?王爷走的急,可是回清心院了?”
      陆管家不好多言,躬着腰身道:“王爷派老奴去春桃院办事,事务缠身这厢告退。”
      白柒儿并不会强人所难,忙含笑道:“去吧!”
      待陆管家走后,身后的小爱便道:“小姐,大夫频繁出入清心院,那院的正主怕是……”
      “你随我去一趟清心院。”
      白柒儿到了清心院便见丫鬟端着血水的盆子出来,小爱拦下将其拉到隐秘处询问缘由。
      那丫鬟支支吾吾不说,好在世上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给了一个碎银子当下就说。
      小爱回禀了白柒儿道:“春桃院的绯红姑娘拿着剪子捅了郡主。”
      白柒儿闻言,勾着嘴角笑着问:“死了没?”
      小爱瞧着明明白衣胜雪,宛如瑶池下来的仙女,那笑却异样刺骨冷然。
      她摇了摇头道:“还昏迷着。”
      “那蠢货拉我下水,如今还没将厉湘兰给捅死了,真是又笨又蠢。”
      “小姐,绯红姑娘会不会供出我们来?”
      白柒儿没有回话,转身便走。这世上只有死人没有威胁,任是有一张巧嘴也百口莫辩。
      “小姐,我们上那去?”
      “春桃院。”
      狗子将绯红推进了屋,稍后陆管家带着人来将各方向的窗户都钉上板,绯红见这架势,就知自己完了。
      她疯狂的要冲出门,被狗子推到在地上。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放我出去,滚开……”
      狗子掏了掏耳朵,呸了一口道:“死娘们嗓门那么大声,震聋了你赔的起吗?安分点,再嚷嚷我可动手打你了!”
      绯红一愣,惶恐的后退。
      陆管家撤走了婢女小厮,整个春桃院一下就安静了。
      门给关上,绯红使劲拍大着门道:“开门啊!开门啊!”
      白柒儿来时院子里空无一人,她到了门前,伸手握住锁,这锁很容易打开,只要一根簪子即可。
      她站在门口听到里头的绯红哭泣的声音,不禁轻笑。
      “是谁!”绯红听到声音忙起身见门口有个影子,是个女人。
      白柒儿淡淡道:“是我!我来救你。”
      “白柒儿你还有脸找我,若不是你我怎回落的这般境地。”
      白柒儿感到好笑,拿帕子掩嘴偷笑。
      须臾后,她道:“你自己蠢怪的了谁?既然已经抱着死的决心为何不死的痛快点?没刺死厉湘兰你就该咬舌自尽。”
      绯红被噎住了话,她没有勇气。
      原来在处于逆境时的自己是多么渴望活着,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她也想老死。
      “我可以救你,就今晚上。”
      “你真的愿意救我?白柒儿你可没这烂好心。”
      白柒儿笑了笑,她是来送她上路的,又怎会有好心肠?打从她族人让她给廖痕陪葬时,她就知道善良是件多么多余的事。
      他们不会因为她善良而放过她。
      她被族人推进冰冷的池水时,是当时她最不屑一顾的男人跳入池水中救了她。打从那天起,她疯狂偏执的想得到凤池毓的注意。
      她的命是他给的,她必须成为他心尖上的人。那些抢走他注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刘旭阳是,厉湘兰也是。
      她要做王府的唯一女主人,她要上皇家玉蝶,百年后有资格同他合葬。
      她不需要善良,这条路的绊脚石她都会踢开。
      “这些年你积攒了不少钱财,你分我一半我送你出府。”
      “就凭你?你别搞笑了,你连自己都出不去。”
      白柒儿轻笑,她不是出不去而是不想出去,不光光是这府上的安逸,还有……他!再浪荡的人终究会有那么一天记得回家。
      “信不信由你,你若愿意今晚上我便来,你若不愿意就等着凤池毓最后的判决吧!”
      绯红听闻忙出声道:“我愿意分你一半。”
      白柒儿得了话便领着小爱离开了,院子口无一人,自是也没瞧见她来过。
      当天三更天,披着黑色披风的白柒儿进入了院内,身边的丫鬟小爱并未跟随。
      她到了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喊道:“绯红,绯红!”
      绯红没有入睡,她抱着她整理好的包袱,里头是她所有家当。
      有那书生为她赎身的银两有书生家的地契房契,还有富商给她的银两珠宝以及府内积攒下的银票。
      她已经打算好了,离开后便回扬州盘下一家青楼自己做老鸨。她什么都不会,只会以色侍人,往后若能遇到眼缘的男子,若不嫌弃她是个破烂,她愿意好好过日子。
      她想的好极了,以至于听到白柒儿的呼喊声,欣喜的从床榻上下来跑过去喊道:“白姐姐,白姐姐……”
      白柒儿拔下头上的簪子费力的开锁,片刻后只听‘咔擦’一声,锁已经打开。
      她推门而入,踏进了屋。
      绯红见白柒儿真的来救她,心存感激,虽说要被要去一般钱财,但比起在王府煎熬还不如破财消灾。
      白柒儿关上门,将兜帽拿下,瞧着绯红道:“把东西带上马上跟我走。”
      “好。”
      绯红欣喜的转身准备拿床上的包袱,而这时白柒儿已经从袖中拿出一条白绫,快速上前套在绯红的脖子上,使力拉紧。
      “唔唔唔,白,白……咳咳咳……”
      绯红被勒紧的白绫弄得喘不过气来,又被白柒拖儿到红柱上,她背靠柱子,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白柒用力勒紧后,绯红的气息已经不稳当。
      然白柒儿的力气并不足以将人给勒死,还一息上存着。
      白柒儿探手试探鼻息,知没死。她拖着她到了房梁底下,将白绫扔上房梁,穿过房梁的白绫她使劲的拉,活生生的将绯红吊死在房梁上。
      白柒儿制造了上吊的假象,拿走了绯红的包袱。
      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绯红不是个会严守秘密的人,在凤池毓问话前她必须死。
      绯红死了没人知道她的死讯,凤池毓得知绯红死了是第三天。
      陆管家说是上吊死的,但凤池毓并不相信,像绯红那种要钱要命的女人,绝对不会有轻生的念头,他没有要彻查的意思,无关紧要的人死和不死对他而言没有多大关系。
      这一次凤池毓没有向傅裘儿那样给绯红大办,而是一卷席草草草葬了。
      这三天来,湘兰没有醒来,她是有呼吸的,至于为何不醒大夫也不知。
      宫里来了人,说是宫宴让凤池毓参加,往年宫中宴会他去不去都没关系,可这一次皇帝下令他必须去。
      凤池毓正巧想让宫中太医替湘兰看看,他并不想惊动他舅舅,他也怕舅舅将昏迷的湘兰带走。
      宫宴很热闹,这一次的似乎有些特殊,因为他那还没死绝的两个哥哥也来了。
      他并没有特意打听,便听旁桌的怀王道:“九弟,你都来了?”
      “嗯。”
      “听闻楚凉国的国王送来了最 宠爱的公主要同凤祁联姻,皇家未娶正妻的贵胄都来了。”
      “嗯。”
      凤池毓心不在焉,他对什么公主不感冒,只想早些散场回府守着昏迷的湘兰。
      这发现不说话的湘兰很不对他胃口。
      怀王见凤池毓不怎么爱搭理,讪讪然的闭嘴。须臾之后,他又道:“九弟,若我被选中了,你可否自荐娶了?”
      凤池毓斜睨了一眼忐忑的怀王,感到莫名其妙。
      那眼神太过凉,就如同大雪夜那冰湖里的水,死寂般的凉。
      怀王摸了摸鼻子,不怕死的说:“我喜欢上了一女子,我想娶她做正妃。那女子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能娶别人连妾都不能有。”
      凤池毓知道那女子是顾清麟的下堂妻柳知絮,如今的柳知絮会做生意自我优越感极强原比以往的生动些,尽管如此也没湘兰来的生趣。
      似乎娇气包进了他后院后,他的关注点也就在她一人身上。
      “九弟,你女人那么多,想必后院多一个管家你也不会在意。” 怀王又悄然嘀咕说。
      这怀王心系他人尚可谅解,可是不举的五哥过来敬酒说这事,凤池毓就纳闷了。
      “九弟,我也不想要那什么公主,五哥从不求人,这一次你若能替我挡下,往后,往后……往后你只要吱一声,五哥绝不会有二话。”
      凤池毓蹙眉,不举的湖王京都的贵女都不愿下嫁,哪怕丑到极致的女子都不愿,今日也会有担忧?
      皇帝儿子多,死的死的,夭折的夭折,被关的被关,现如今就剩下怀王凤池怀,湖王凤池湖,毓王凤池毓。
      太子党下台后,这三人成了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然而这三人凤池怀专攻保卫疆土持兵打仗可文墨不通,这湖王温善儒雅玩弄文墨可不举难以绵延后嗣,这毓王……名声差又草包还沉迷女色。
      朝中的大臣对三人摇头叹息无不失望,好在近几日有了消息说是皇帝流落民间的儿子还活着。当下大臣们对凤祁又有了希望。
      “九弟,你看你能帮我挡挡吗?”
      “……”
      “是啊!九弟反正你后院不刚死了一个嘛!”
      凤池毓将酒杯掷在桌案上,凉凉道:“我比你们也没好那去,你怎知那什么公主会看上我?”
      “你名声差啊!”
      “……”
      “喜欢女色。”
      “……”
      “对女人宽容啊!”
      “……”
      “那公主跟你一样一样的,名声差好男色,你们天生一对啊!”
      “滚你娘的!”
      凤池毓极为抑郁,他名声差不假,可名声差就得娶一个跟自己一样的?本就对自己厌恶还娶一个一样的每日照面,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是有远大志向的,他的王妃就同他表妹一样,娇气又甜腻。
      一声声的表哥能叫的耳根子痒痒的。
      他虽不堪但有远大志向啊!
      凤池毓多喝了几杯,心情反而更差,这宴会咋还不开始?他起身打算走人!
      “九弟宴会还没开始呢!”
      “关我屁事。”
      “……”
      凤池毓走后便要去昭阳宫,他得让他母妃派太医,他表妹在不醒他都要疯了。
      前往后宫时瞧见了一行女子,看宫装就知是后妃。
      他向来不收宫规,后妃们瞧见他也是绕开道,谁让他母妃是皇贵妃,菩萨心肠的贵妃娘娘。
      为首的女子瞧见了一男子走来,他穿着一身青色衣衫,简单又不失贵气。
      他的腰间挂着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荡起了响声。
      他没有冠发,青丝如瀑布散开,头顶尖那绑着一缕发的青色丝带显露他的不羁。
      嗯,他长得真俊逸!
      后妃们绕开一条道,凤池毓轻飘飘的走过,随着风飘过一股难以言说的熏香,很是好闻。
      “那是谁?”
      “哦,那是毓王殿下,贵妃娘娘唯一的儿子。”
      “他可有娶妻?”
      众人面面相窥,其中一个年轻后妃掩嘴笑说:“楚凉公主,那毓王爷不曾娶妻,可家中姬妾成群。他虽长得好看,可是吧……无所作为。”
      凤池毓到了昭阳宫,皇贵妃已经盛装打扮完毕,瞧凤池毓来了,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母妃我来找你要太医。”
      皇贵妃一愣,今日这儿子怎么了?平常都一口本王本王的。
      她见他面色憔悴,困惑问道:“阿毓你可是遇到了难事?”
      凤池毓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怎么跟自家的娘讲,九岁离开十四回来,早已丧失了同自家娘谈论心生的能力。
      “湘兰受伤了。”
      贵妃一愣,随即急急的问:“你打你表妹了?本宫要怎么说你,你这……你真该死。不是答应本宫不为难你表妹,好生照顾吗?”
      “我的错,还请母妃派最好的太医前去诊治。”
      “这事你可别跟你舅舅透露,本宫也会替你瞒下。你且先去宴席上!”
      “儿臣已经去过来。”
      “咦?你去了?你父皇让你离开的?”
      凤池毓也不知这狗屁宴会举办着干什么,他两位皇兄一个劲的在他面前热络说话已是罕见。去了给自己惹一身腥,岂不是糟糕透了。
      他敷衍的应了声,便告辞离去。
      当晚宴会上的事凤池毓一点也不知,直到次日怀王登门来恭贺,凤池毓才知自己被那什么国的公主挑中了。
      当下他就黑了脸,坐着一言不发。
      “九弟,这一次多亏了你。那公主瞧见你去后宫,一眼就春心荡漾,要嫁你做王妃。”
      “……”
      “昨晚上可吓死我了,可那公主瞧了一眼我就摇头了。”
      “……”
      “你五哥还要惨,瞧都不曾瞧他一样,还一个劲的担心。”
      “……”
      凤池怀是真的感谢凤池毓,他要是不去后宫,公主没撞见第一眼见他后满意点头就糟了。
      那公主在楚凉国的名声不好,之前一介的皇帝是个女的,故而皇家不少女子有养面首的。一妻几夫在正常不过,没想女皇驾崩新帝登基,这新帝是女皇的夫,一登基就严打这等风气。
      这公主是女皇最 宠爱的女儿跟新帝不对盘被新帝送来和亲。
      要娶了这公主就是明晃晃的戴绿帽子,这绿帽子还是一生。
      怀王非常同情凤池毓,也怪之前凤池毓缺德事做太多,抢了顾相的拜堂妻又将……
      想到柳知絮,怀王试探的问凤池毓道:“九弟,之前你留宿了柳知絮一 夜真破了她身子?”
      凤池毓很烦躁,湘兰没醒,白柒儿还没送走又招来一个。
      这一次他是锅从天上来,躲的猝不及防。
      “九弟?”
      凤池毓抬眼看怀王,面色微沉,凉凉道:“我何时跟你亲厚了?不请自来也就罢了,叽叽喳喳没完了?”
      “九弟大家都是兄弟,你这话说的未免太不近人情。”怀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很是无辜的说道。
      “谁同你是兄弟?若是兄弟九岁那年,你怎不同我一起去梁蜀。”
      “……”怀王嘴角抽了抽,无言以对。
      他心下暗暗叹了一声,就是从那以后凤池毓就变了,变得人人都避而远之。他们虽是一个父亲,却不是同一个娘,不管如何维系关系,终究生分。
      怀王走出了毓王府后又折返回来找凤池道:“九弟,你有破絮儿的身吗?”
      凤池毓嘴角一抽,阴沉的说:“你是不是有毒?没有,滚吧!”
      “好嘞!”
      太医在怀王走后便来给湘兰看诊,也查不出个毛病,至于为什么昏睡也是莫名。
      针灸了下也不见好转,只好开一些补血的药让丫鬟煎着喂下。
      下午皇帝身边的总管公公下来颁发圣旨,文绉绉的话凤池毓压根不要听,大概意思就是楚凉公主下嫁给他做王妃,为配的上这公主,还给他谋了一个职位。
      凤池毓下跪都不曾就别提接旨了,火燎燎的拿着旨进了宫。
      此刻的他不仅烦躁还暴戾,兴许跟湘兰未醒有关。
      此时皇帝正在召集大臣议事,凤池毓闯入后,作揖道:“儿臣求见父王。”
      皇帝虽不悦还是颔了首,他屏退了大臣,隐忍着怒气道:“你有何事?”
      “父皇是何意?儿臣自觉配不上公主,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圣旨已下,君无戏言。”
      凤池毓从来都是被动接受的,从九岁开始他就没自在过。过的生不如死还苟延残喘活着回来,他就没快活过一天。
      可这一次他不愿意,哪怕是废除他一切的虚荣,他也不愿。
      当下他撩起衣袍便跪下道:“儿臣从未忤逆过父皇母妃的安排,九岁那年儿臣去为质子,五年来不曾寻短,好好的活着回来。儿臣告诉自己活着是为了不让梁蜀有攻打我们凤祁的由头。当年若不是儿臣跟各国里应外合,凤祁会有如今的富国强盛吗?儿臣受尽屈辱熬过磨难,这是父皇母妃欠儿臣的。”
      “……”皇帝紧了紧手握拳,不曾打断。
      “儿臣不曾违背过父皇,父皇让儿臣娶湘兰表妹,儿臣便去下聘,父皇下旨让儿臣纳湘兰做妾,儿臣照办。父皇让儿臣去剿匪,儿臣没有推辞。父皇若还念及一丝丝父子之情,将这道圣旨给收回吧!儿臣求你了!”
      皇帝瞧见凤池毓诚恳叩首的样子,心头绞痛。这儿子是好的,可身为皇家之人太多的无可奈何。要顾及江山社稷便只能舍弃些东西,比如父子亲情。
      “朕可以问问原因吗?为何这一次你不再接受?”
      凤池毓抬眼看着皇帝,他知道皇帝无情,天道无情,因而不愿说真话。
      他淡淡道:“儿臣喜欢上了一个人,只想娶她为妻,往后也不想留在京都城,归隐山间同她做一对平凡夫妻。”
      皇帝听后皱眉,平凡夫妻?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过乡野生活。
      “朕会考虑你且下去吧!”
      “儿臣告退。”
      凤池毓出了御书房后正准备出宫,巧的是又遇到了一行宫装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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