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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我懂,恩爱永久
屋内,炭火静静烧着,阮新躺在床上,感受着他的大手从脸颊顺到脖颈,再到胸口,潜意识里似乎有什么在挣扎,可那份挣扎终是抵不过漫天袭来的温柔和爱抚。
她不是不记得那一次元宵夜的欢愉,可记得又如何?对于他和自己而言,都是一份酸楚,她有些不安,又有些幸福。
她感受着他的吻,沈轻竹抱着她,他身上的那股丹桂香扑入她的鼻间,隐隐的,让她有几分甜蜜。
忽地,他停下这个吻,定定地看着她。
他喊她:“阮阮。”
阮新睁开眼望他,这个人在她生命里占据的地位,一直都是一个美梦,她在这个梦里盘旋,不安,痛苦,却又十分地幸福。
他看着她,轻声道:“阮阮,你现在是醒着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笑起来,轻轻亲了她的额头,柔声道:“明日,你会如同以往一样,不再承认,自己离开吗?”
阮新感受着他身上传过来的温暖,摇了摇头,回道:“我有极多极多的缺点,十分不令人喜欢的地方,你真的认定我吗?”
他摸着她的脸颊,低下头又吻了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
“我不止认定你,”他笑着对她说:“我爱你。”
他的唇再次覆上来,阮新慢慢闭上眼,不再有任何不安和疑惑,她唯一能感受的便是无边的幸福。
他的大手覆在胸上,轻轻地,他解开衣衫,阮新被他亲的迷乱了阵脚,压根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他紧紧抱着,脱下了外衫,里衫是件浅粉色长袍,他从领口伸进去,温柔地抚摸着她,这份跳上心头的悸动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弯起了脚趾。
“你喜欢我吗?”他埋在胸前问她。
阮新已是迷蒙着什么也不清楚,只恩了一声,却好似点燃了他内心的火光,沈轻竹脱掉外衫和里衣,抱起她也脱下了里衣,唯独剩一个肚兜。
那肚兜极合身,把她的细腰衬的愈发明显。
他眼里闪烁着爱意,慢慢地抚上去,一路点起她的情意。
最后一件衣物扯落时,他再次覆在上面,阮新浑身悸动,不由自主地小声啊了一下,下一刻便被他的双唇堵住。
紧接而来的温柔慢慢的被狂风暴雨般的掠夺霸占,她只能依稀凭着记忆,嘴里呢喃着哥哥两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而沈轻竹却似不满足于这个称呼,他趴在她耳边,低声要求她唤自己轻竹,可她哪还有什么清醒的意识,整个人瘫软着,只能任由他强取豪夺。
“阮阮,唤我轻竹。”
“阮阮。”
“阮阮......”
阮新微睁着眼,望着他深邃的眼眸,轻声唤了句:“轻...轻竹......”
这句称呼瞬间让他更无法停止动作,漫天的风浪再次把她推上去,渐渐地,离岸越来越远,直到她没了力气。
后半夜,阮新从床上起来,穿戴好衣衫刚准备出去,便听见床上传来他的声音,有些冷又有些凄凉道:“你又要走吗?”
她立刻回转过去,坐在床边,望着他,微微一笑道:“我去取水来,难道洗个澡都不可以吗?”
沈轻竹有一瞬间的恍惚,看着她在笑,忽然流下泪来,他坐起身抱着她,温柔地摸着她的后背,道:“你不可以再走,不可以。”
阮新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我不走,不走。你别担心,好吗?”
她放开他,笑着说:“我去取水来,你等我一下好吗?”
他却一把捞过她往床里一放,身子压过来,双唇紧贴,笑着对她说:“再等一下,等下我去取好吗?”
阮新笑了笑,点点头。
他俯下身,又再次亲吻起来。
贪欢过后,他轻轻地起身,从床上下来,穿好衣衫,又俯下身亲了亲阮新的额头,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出了门。
他走至楼下,见后面的厨房里有人在,便进去问道:“现在可有热水?”
店家老板从灶前站起来,笑着说:“客官要热水吗?”
“对,想洗个澡,请问水够吗?”
店家点点头,伸了伸手指,道:“够的!一桶水五个铜板,客官住几号房,我等下送过去。”
沈轻竹回道:“楼上左手边第一间,劳烦了。”
待热水送到屋内,沈轻竹刚泡好一壶茶,他喝了一杯后,试了试桶内的水温,刚刚好,便走至床边,轻轻喊起阮新。
她此刻累极了,睡得甚是香甜。
“干嘛呀...”她闭着眼嘟囔道。
沈轻竹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笑了笑道:“小懒猫起来洗澡啦。”
阮新翻了翻身子,雪白的后背从被子里滑落出来,沈轻竹伸出手拉起被子盖住,他俯下身刮了刮她的鼻尖,轻声道:“再不起床,我就要挠痒痒啦?”
阮新撇撇嘴,微睁开眼,轻声道:“你先去洗,我等下再洗可以吗?”
沈轻竹一把抱起她,笑着说:“一起洗。”
阮新吓得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低声劝道:“不可以,不要......”
沈轻竹却已把她放进木桶里,笑着说:“骗你的,你先洗。”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我再去批一本册子,你若洗好了,唤我便可。”
阮新躲在桶里,一脸娇羞的点点头。
半柱香后,阮新坐在桶里睡着了,实在是热水泡着太舒服了,沈轻竹批完一本册子见她还是一声不吭,便走过来看看。
见她已睡着后,不由得一笑,抱起她帮她擦好后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去找客栈老板换了桶水,自己再去洗。
等忙活完,他再躺下时,窗外天色已蒙蒙亮。
他抱着她,感受她身上的体温,吻着她,抚摸着她,想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想拥有这份幸福直到永远。
翌日起床后,阮新觉得身上一点都不酸痛,她问他,沈轻竹笑着回:“记得上次我让沈安送过去的药吗?”
阮新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那次你说要给我上药的时候?”
“恩,那药效果极佳,只要涂抹一遍,第二天起床后便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提着烧开的水壶,走至她面前,给她倒上一杯茶。
阮新闻着茶香,点点头,“确实很舒服,一点都不疼~”
沈轻竹蹲下身,瞧着她,微微笑着说:“早饭你想吃什么?我让赵管家去做一些来,回程路上许是烦闷,有什么想看的书吗?或是糖果子想吃吗?”
阮新双手抱着他,甜甜一笑道:“看你就够啦。”
他听完,嘴角一弯,贴上来吻住她。
两人正吻的一发不可收拾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甚是急促,沈轻竹走去开门,外面站着赵管家,他低声说了些什么,片刻后,沈轻竹关了门,走回来,面色有些不安。
阮新起身走至他身旁,揽住他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沈轻竹看着她,开口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若是发生了什么,你说便是。”阮新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道:“昨夜我们的马车被劫了,从龙门谷带回的货物全部都被偷走,只剩下马车还在。”
“有这回事?”阮新皱眉道。
“许是碰到了这边的贼匪,”他说道:“边疆这里,本就匪盗肆虐,一般的镖局都不敢来送货,上次在龙门谷的会客厅,我若没猜错,那个人定是华阳宫的弟子。”
“你怎么知道?”阮新愣住。
沈轻竹亲了亲她的额间,怎么她越看越好看,他定了定心神,回道:“正是因为这些盗匪人多势众,一般的镖局进不来,二者,就算进来了,有时武功不济还是会被那些人劫走货物,这些年来,华阳宫听闻此事后,便设立了镖局,着重来往于龙门谷与外间的贸易。其他江湖上的镖局便彻底断绝与这里的联系,只做中院那边的生意,极少踏足这里。”
阮新听完,半晌才点点头道:“怪不得,我刚看到他时,还以为他从华阳宫离开去镖局做起生意来。原来是他们自己门派的生意。”
沈轻竹嗯了一声,道:“我猜想,可能是有人知晓我们的来历,想劫镖的念头应该是从我们来时便布置好了,不过是等我们回程时,顺便下手。”
“那货物重要吗?”她望着他。
沈轻竹点点头,“虽说货物本身不值多少钱,可却有许多离山岛没有的药材和生产工具,以及一些冶金炼钢的法子。”
阮新拉了拉他的衣角,刚想开口,被他捂住嘴道:“不可以,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挣扎道。
沈轻竹亲了亲她的头发,柔声道:“我知道你想去把货物再抢回来,可他们既然能无声无息地运走,想必武功不低,再者人数若多的话,你一个人根本做不到。”
“我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的。”她坚持道。
“不可以,我不能放任你离开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忽的抱住她,紧紧抱着,低声道:“我刚刚确认你的心意,我不能让你再一次离开我,去一个我不能预料的地方冒险,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阮新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不再说话,只眼角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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