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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中的弑殺宮
因事态紧急,我深知再拖下去,边会误了大事,便第二天清晨就要出发。本想着佛宗也会带着一大山弟子前去,可是第二天才发现只有一个秃驴,嗯嗯,呸,应该说是只有法津大师一个随我前往。
见着他,我便问:就大师一人?
法津笑道:我一人足以。
不知是他口气过大,还是什么,反正我是又被他那一笑,迷了眼,以晨见状,便扯着我,边走边说道:即是如此,师父便快些赶路罢!
终是到了那雪山,我和徒儿早早已换上了厚厚的衣裳,可也方感觉实在是冷!他倒好,还穿着出门那单薄的僧裳和挂着一件大红色的袈裟,就此了事了。
我实在是瞧不过眼,便从包袱边拿些衣服边与他道:我这儿还有些衣裳,法津大师,要不你换上?
怎知他却道:人世间一切苦,皆是修行,贫僧自是无碍的。
我把衣物塞在他手里,道:人世间的一切暖也是修行啊!怎地你却不体会?
塞完我便不管他换与不换了,直直朝前赶路。不一会儿他也跟上了脚步,身上披了我塞的衣服,看他如此,我却觉得有些想笑,终是笑出了声。
领头的以晨听见我笑声,回头瞧了瞧我,嘀咕道:我养了八年的师父,居然被个秃驴勾了心神,真真是日了狗了。
我走近,一拍我徒弟的脑门儿,道: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快去探路!
到了雪山的悬崖边,前方的以晨转过头来,瞧着我道:师父,再走就嗝屁了!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看着雪山悬崖前的那座山峰,道:弑殺宮就是这里了。
以晨疑惑道:师父,在哪呢?怎地我就没瞧见呢?
法津也在后头跟了上来,寻思的看了周围,便眼光转向对面山峰一处顺平之中,随即旋起左手手掌,朝那方向拍了过去,对面那顺平之处,那层覆盖的雪,像是被人轻轻用手拂开一般,虽不作响,那层雪却化作了雪花随风飘动。我自是知道他修为之高,却为曾想,竟是如此之高。
顺平之处,没了雪的覆盖,竟是一个黑黑的大铁门儿!我朝徒儿道:如今可瞧见啦?
以晨道:那我们要如何过去?
我从包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钢丝绳索,使出灵力一甩手,将绳索的头朝大铁门儿方向掷出,那头便如弓箭射出般,飞速的插在了大铁门儿下方之地,然后再将我这头与旁边大石相捆。一切搞定后,我回身道:大师,你先和我徒儿再这等上一等,再进入,我先进去探探。
以晨不放心道:师父,那高手众多,小心你刚进门,便被踢下悬崖隔屁了。
我给了以晨一掌刀,怒道:就你妹好话。
我将手伸入胸中摸了摸,以晨甚是好奇,便道:师父,大雪天的,你居然还有心思摸自个儿的胸!
终是摸出了一个令牌,黑色的玄铁令牌,然后又给以晨一掌刀,道:瞧!我有这个玩意儿!
不在与之磕话,施以功法,脚上一跃,便跳上了绳索,然后踩着钢丝绳索极速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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