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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了霍嘉窝了
周冬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扶人,刚刚远远地看了一眼就令他心惊,这时靠近了一看这人精致的侧脸,更是心如死灰。
若说周冬与那霍小阁主是七分像,爬床机率最高,这人却是十分相像,而且刚被尊主大人从床榻上踢下来。
十分相像的人转头看他,蓦地露出另一边黑糊糊的脸来。
左右两边脸泾渭分明,怎么说呢……宛如一张太极图。
周冬心中的念头瞬间死灰复燃,对着这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
沈执砚说完一句话便又盘腿坐于榻上,阖上了眼,衣襟草草地拉着,露出来的一小片胸膛上有湿乎乎的水印。
是霍嘉刚刚的口水印。
霍嘉只看了一眼便火急火燎地随着这人出了房门。
周冬站在门口冲沈执砚颔首,柔柔道一声:“尊主大人,我这就带他去后山了。”
屋内的人并未回话,周冬习以为常般将门掩上,带着霍嘉往外走。
刚出了大殿,他那温温柔柔的笑便瞬间收敛,横了身后的人一眼,小声骂道:“狐狸精!”
霍嘉听了个清清楚楚,他还觉得挺新奇,第一次有人骂他狐狸精。
识海里的众人便突然听到了他的灵识传音:“听到没,人家骂你们狐狸精呢。”
正道众人:??……
周冬吊着眉梢看霍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将他另一边雪白的脸也糊上锅底灰。
再一看他垂落在身后的及腰墨发,在日光下如绸缎一般。
周冬便恨恨喝道:“将你那发束好!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
这人停下脚步,抱臂看他,疑惑一般冲他扬了扬眉梢。
这一瞬间,连神情也颇像画像上的霍小阁主。
周冬快疯了,拿眼睛剜霍嘉:“既然尊主让我把你带去后山,你就要守后山的规矩,我是后山管事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你做什么,你若是明知故犯……”
他话未说完,满满的威胁之意。
霍嘉无所谓甚地一点头,道:“行。”
“还算识相,我叫周冬,你叫什么名字?”
“霍嘉。”
“霍嘉?!”周冬一咬牙,怒瞪他:“你没疯吧?名字也要和霍小阁主一样?换一个!”
霍嘉无语凝视他片刻后,无奈妥协道:“行,那我换一个,叫霍土豆吧。”
这般好答应,周冬更觉得他是为了爬上尊主大人的床而居心叵测,于是嘲讽道:“你原来这名字真够难听的。”
哪曾想,话音刚落霍嘉便笑起来,也应道:“是挺难听的,没办法。”
他此时这般好说话便是心里又有了别的疑惑,想从这人嘴里撬出来些有用的。
于是又道:“周哥哥的名字就很好听,是指冬天的意思吗?”
周冬却是对他翻了个白眼,呛他:“好听关你什么事儿啊?”
“周哥哥刚刚在门口是打算做什么?”霍嘉疾行几步与他并肩而行,歪了歪脑袋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周冬面上骤然染上羞恼,而后瞪了他一眼,坦然道:“我要做的事你不是抢先了吗?果真是好本事,刚来第一天就骑到尊主大人腰上去了。”
一提这事霍嘉顿时头皮发麻,脑海里闪过刚才的场景。
周冬见这人突然停下来,“刺啦”一下将自己的袍角撕下来一大片。
“你干什么?”周冬目瞪口呆。
“束、束发。”
这还结巴上了,刚刚看花了眼才觉得像霍小阁主,果然是个呆傻的,不知道哪儿来的本事爬床?
霍嘉绑头发时,那周冬不耐烦等他,已经走好远了。
霍嘉小跑追上去,状若无意般随口说道:“刚才尊主大人不知怎么突然变了脸色,之前还好好的,还与我分享龙须酥呢。”
闻此言,周冬突然转头上下打量他一番,酸道:“那你和尊主大人关系挺好,龙须酥都肯分给你吃,只是你爬床也得搞清楚对象,别一不小心命都没了。”
霍嘉挠了挠头道:“尊主大人板着脸时确实挺吓人的,我等他心情好一些再去找他吧。”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说是好心,实则说话的人心虚到眼神飘忽,不敢看霍嘉,只小声道:“等下次尊主大人穿白衣时再去他眼前晃悠。”
霍嘉问道:“为什么啊?”
周冬佯装愤怒道:“哪儿这么多为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霍嘉心下了然,沈执砚定是没有疯那么彻底,偶尔还有意识清醒的时刻,比如刚才。
只是寻常人入魔不应该是这种情况,到底是什么所导致的暂时还不清楚。
霍嘉随着周冬穿过长长的走廊,绕过一片竹林后,眼前这才出现一座低矮的小山头,说是小山不太准确,其实是一座四面环水地势较高的岛屿,只有一条石阶栈道通向这岸边的竹林。
倾斜向上的石阶栈道很窄,宽度只能容许一人通过,四周又无护栏,两侧便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霍嘉跟在周冬身后,看他步伐从容悠闲,像是已经走过很多遍这条路的模样。
“冬哥!”还没走到尽头,就听见一道清亮的少年声音。
“别跑,小心掉下水。”周冬对这人语调温和,“我这就过来了。”
下了栈道,霍嘉看见来人便是一怔,奔过来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高束马尾,浅青色骑装,笑起来时眼睛像极了年少时的霍嘉。
小少年跑过来拉住周冬的手,新奇地看着霍嘉,笑道:“你是新来的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半张脸长得像小阁主的。”
两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凑一起看过来,对霍嘉是一次冲击。
十几张凑一起看过来时,霍嘉……霍嘉放弃思考。
刚刚的少年,也就是年纪最小的齐染,兴致勃勃介绍人和他认识。
“这是我们这里最年长的青源哥,他已经一百二十岁了,看不出来吧?”
青年模样的袁青源温和颔首,道:“修魔者寿命长一些。”
“这是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丰益哥,其实他比青源哥小多了。”
赵丰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憨厚中年人模样,眉眼间有些像霍嘉他爹,他像是有些紧张一般手足无措道:“我、我是凡人,没那么长的寿命。”
接下来介绍的八个人皆是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有道修有凡人,都对霍嘉抱有莫名的敌意,不像是前两人一般好说话的模样。
此时,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绯衣少年斜靠在桌角,冲霍嘉扬了扬下巴,问道:“叫土豆的新人,看你这眼睛像是妖修啊,什么妖?”
霍嘉镇定答道:“蛇。”
绯衣少年转向周冬,嘴角挑起嘲讽的笑:“你就是被这新人抢了先啊?也是,谁叫人家小蛇身段儿比你软。”
他身旁坐着正在喝茶的青年也慢悠悠道:“不被人抢先他也爬不上尊主大人的床。”
霍嘉已经忘记这两人叫什么名字了,人太多,没记住。
周冬也冷笑一声,道:“说的像是你们爬上去过一样,来这里两年了,别说爬床,连尊主的内室都没进去过,还不如个新人,人家新人都快把尊主扒光了。”
闻此言,十几张脸齐刷刷看向霍嘉,目光如炬。
霍嘉一时没反应过来矛头怎么突然又对准了自己,周冬却是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亲亲密密的模样,趾高气扬道:“来,和他们讲一讲你和尊主做到哪一步了。”
十几双眼睛紧紧盯着霍嘉,其中几双目光凶狠至极,要扑上来将他掐死一般。
“哪有……”霍嘉道:“我刚爬上去,就被尊主大人踹下来了,尊主大人嫌弃我长得丑,哪有在座的诸位哥哥们好看啊。”
十几双眼睛又收了回去,其中有几个拿出了随身小镜子照了照自己。
桌旁喝茶那青年道:“确实挺丑,你那半张脸是被烤糊的吗?”
绯衣少年道:“胎记吧?真是没眼看,你怎么不找个东西遮一遮?”
话音刚落,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反悔了,急忙接道:“还是别遮了,遮了更碍眼。”
“行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周冬撵走了屋子里的人后,一把揪住霍嘉肩头的衣服,没好气道:“你随我来,给你分间屋子。”
这小岛上地势平坦的地方零零散散分布着许多片竹屋,有的用栅栏围起来做了单独的小院,有的屋前铺了青砖搭了凉棚。
周冬把他带到两处稍大一些的竹屋前面,指着中间夹着的那一小间,道:“你住这里,若是嫌小,就自己砍竹子自己搭去。”
东边那间大竹屋门开了,赵丰益拿着铲子走出来,看见门外有人还往后缩了缩,踟蹰片刻后这才打了招呼。
齐染孩子心性,看见铲子便说:“丰益哥,去菜地吗?我和你一起,正好摘些黄瓜回来。”
这时,西边那间袁青源从窗子里探出了头,笑道:“那间之前是用来放杂物的,你若是介意,可以来同我一起住,我这里地方大,两个人住也不挤。”
他温温和和地看着霍嘉,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却莫名让霍嘉后背汗毛直竖。
魔修,他之前在那林子里便是杀过两个魔修。
一百多岁的魔修,境界修为定是高过那两个的。
袁青源像是转头看了看屋内,道:“还有一间空着的屋子,里面的被褥都是干净的。”
转过头来时,霍嘉恍然看到他眼底有紫色的光芒闪过,仔细再看,一双眼睛依旧湛黑温和,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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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来尝尝预收文,什么病娇美人,什么白切黑,什么清冷禁欲,你喜欢的我都有
《九个未婚夫趴我坟头哭》
祝明意嗝屁了,变成了一缕孤魂,蹲在不远处看着未婚夫们趴在自己坟头哭得痛不欲生。
玛德,看着真爽。
祝明意淡定地伸出指头点着数了数:魔族、天使族、精灵族……整整齐齐一共九个,一个也不缺,哭得各种各样的都有。
终于摆脱这群混蛋了!
祝明意捧着脸忍不住嘎嘎嘎地笑起来,谁知道还没笑完……
他竟然重生了!
重生在了这九个变态还是小崽子的时候!
九个小豆丁软糯糯乖巧齐喊:“祝老师——早上好——”
祝明意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魔鬼!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