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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他看见大哥
随着时间流逝，哥谭市步入秋末。
霸刀也和其他超级反派、蝙蝠侠一样，成为了哥谭市的一大特色。
如果一个外来人问哥谭本地人霸刀怎么样，答案会很复杂。
霸刀，汤姆“利奥”·杰瑞，一开始作为小丑的手下出现在哥谭市，是一个反派。
小丑刚露面就被抓获，霸刀逃跑，开始做义警的活儿，打倒了数个超级罪犯，并以欢脱的作风和英俊的面容吸引了大批粉丝，人们开始以为他是超级英雄。
刚有人这样想，霸刀又跟小丑勾搭上，四处制造爆炸，这时他又是个超级反派了。
谁知道不久后他又在小丑的行动中不顾自己安危地保全了人质，即使之后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也有不少人坚持认为他是有苦衷的，是个好人。
霸刀很快越狱，又双叒跟小丑一起搞事，制造了哥谭市有史以来最大的□□帮派战争，人们终于确定他是个反派没跑了。
然后霸刀有一段时间衣服背后出现了大大的“BATMAN”字样到处打击罪犯，结合他之前透露的蝙蝠侠粉丝的身份，那字样出自谁之手呼之欲出。那段时间霸刀非常卖力协助蝙蝠侠，做了不少好事，群众相信他终于改邪归正了。
不过半个月，霸刀还是忍不住攻击了蝙蝠侠，被捶了一顿扔进阿卡姆后再次越狱，和急冻人一起到处搞事。
群众决定保留意见。
又过一段时间，霸刀不出意料的在组队干翻敌人后把急冻人踹了，继续打击反派，又跟蝙蝠侠亲近起来。
群众：我们能预见接下来的发展了。
合作不久后，早有准备的蝙蝠侠在霸刀亮出攻击意图的第一秒先下手为强把他送进去继续整改。
霸刀又一次越狱，又一次跟反派组队，又一次在干翻敌人并痛击队友，又一次打击反派，又一次跟蝙蝠侠混，又一次反水被关，这逐渐成了常态。
群众：你开心就好。
除了爱搞事之外，霸刀本心不坏。
他对年轻女人很温柔，时常帮助她们走出困境，年轻女性记者问他问题时他也多半会乖乖回答，至于不自觉撩了多少人，那暂且不说；他对小孩也较为宽容，能耐心坐在原地给孩子们摸他的毛茸茸，甚至把他当做是猫爬架；他对普通群众没什么感觉，但在其他人有危险时能救则救，平时打架也很注意不误伤到人；他很讨厌□□，拒绝跟一切□□势力组队，□□的人遇险时他不会像对普通群众那样去救人，并且他每周周常刷掉一个□□头子。
□□：MMP
大半年下来，也只有蝙蝠侠还能揍翻霸刀了。
霸刀很喜欢痛击队友，但是他更喜欢带队友一起飞上天。这让想跟他组队的反派比单纯想干掉他的反派多得多。
每次群众看到霸刀带着一个反派或者一个小姐姐在天上一路火花带闪电地飞时，别提多羡慕了。
总之，当你问一个哥谭人霸刀是什么样的人的话，答案很难确定。
他是超级英雄吗？应该算是。他是超级反派吗？好像也是。
回答只有一个：“霸刀他……就是霸刀吧。”
终于抽出时间回来一趟的理查德·格雷森：“……哈？”
“你也可以叫他反水侠，或者妇女之友，”路人小姐姐向他解释，“不过别当面说，他很记仇的。”
“记仇是指？”迪克试探地问。
“放心，他不会攻击普通群众。”小姐姐帮他打消顾虑，“他只会跟你吵起来，你不道歉的话他会默默一直盯着你直到你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在一整天内你会遇到叫不到出租车，坐不到电梯，买东西被扣更多钱，银行取款机故障，等等等等的倒霉事。我们叫它‘霸刀的诅咒’。”
霸刀：凯尔，安排他！
凯尔：深藏功与名。
迪克：“……”
怎么办有点可爱。
“那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呢？”他问。
“这段时间不容易找到他，”小姐姐耐心地回答，“霸刀刚打倒了跟他合作的双面人，这段时间他应该在他的基地里休息。在‘英雄时期’时会好一些，他打击罪犯的间隙会出现在大街上吃喝游玩，有时还会包场随意邀请几个陌生人开派对，或者应邀去参加一些好玩的晚宴。”
“总之，”她说，“你现在要想找到人，除非找到霸刀的基地。”
“谢谢。”迪克假装没注意到对方动作间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挑逗暗示，他道谢后就走开了。
用了就丢，十足的渣男作风。
对其他人来说要找足不出户的霸刀可能会很难，对迪克·格雷森，AKA夜翼来说……那也不算简单。
霸刀出现在哥谭市不久后，红头罩来到过一次布鲁德海文跟夜翼打了一架。
迪克当时基本是懵逼的，莫名其妙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义警追着打，关键是人家实力还很不错。在他终于抓到机会想要把人制服问清状况时，红头罩发现情况不对立马改变主意溜了，从此再没去找过他。
夜翼：？
不久前，跟蝙蝠侠各干各的也几乎没有信息流通的夜翼收到了一条信息。
三代罗宾围观了蝙蝠侠跟两个在外的孩子大半年的曲曲折折之后，终于受够了自己一个人看戏，忍不住想把大哥也拖下水。
信息只有两句话：“霸刀是利奥·韦恩。红头罩是杰森·陶德。”
夜翼：……！
集、集体复活？！
首先，五年多前利奥几乎被证实了已经死亡，其次，近两年前他也看过那个杰森遭受折磨、失血超过致死量的视频。
这、这说活就活的吗！
反正收到消息后迪克连忙请了假，现在终于抵达了哥谭市。
结合两个人一起复活又前后脚出现在哥谭的情况，迪克相信他们目前住在一起——即使两人从来没有组队出现过。
他本来想比起神出鬼没的红头罩，霸刀更加好找，现在看来不然。
有两个选择。第一，等一段时间霸刀活动固定了去找人，在这之前每天出去碰碰运气找红头罩。第二，找布鲁斯求助。
他有两个难点。第一，他能抽出来的时间实在不多，布鲁德海文需要夜翼。第二，他单飞很久了，突然回家找布鲁斯帮忙显得很没面子。
就在迪克摇摆不定时，他福至心灵猛地抬头。
五小时前，哥谭市西区贫民区，基地内。
“测试完毕，刀气最长存储时间为一小时二十四分钟，材料为金属银。自动回血因子最长存储时间四十二天，材料是储存妥当的霸刀的血液。轻功气力未找到对应材料。”凯尔汇报数据。
“也只有自动回血稍微顶用些，能在需要的时候通过注射加快自愈，”利奥把玩着手中的银质圆盘，将刀气注入进去说，“刀气没法反过来补充给我，也就你能用用，凯尔。”
“这能起到很大作用，”凯尔说着，接手了圆盘内芯片的控制权，银盘像昆虫一样伸出几只短短的小脚爬到了实验台上，盘身发出蓝色电光，一面小墙按照凯尔的指令凭空浮现在利奥面前，“虽然不如霸刀的小墙，在一定程度的能量冲击下会碎裂，但是足以辅助了。”
“说得简单，现在这个银盘最多也就能在地上爬爬爬，难道我要带着它去打架？”
那画面也太美了。利奥表示不想尝试像智障一样的抱着一个盘子推boss。
“……我会想办法，利奥，”凯尔说，“除了能量转换和AI代码以外，我注意到另一项名为‘精神控制’的技术也有一定破解进度，你有这样的能力吗？”
有的话对减小翻车率有很大帮助。
“我尝试过，但是我的基因不纯没法学习，顶多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的想法，在设置好的一段时间内按照一定规则行动……利奥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个不重要。总之我得常备存储了自动回血能力的血液以备不时之需，至于‘银盘’怎么投入战斗就看你了，凯尔。”
“了解。”诞生大半年的人工智能回答。
外星技术很难破解，他可以利用地球上现有的技术来提高“银盘”的行动能力，以期帮上霸刀的忙。他需要联系到地球上一个掌握了先进科技的同类。
现在能让凯尔“超纲”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实验告一段落后，利奥回到客厅进行他最爱的活动——躺沙发。
一大早就进行这项活动显得他很颓。凯尔决定放个大雷让利奥精神些。
由于红头罩毫无止尽的装备需求，霸刀在外毫不节制的花销与实验开支，和人工智能凯尔的升级需求，利奥的小金库金额已经下滑了很大数值。
杰森头天晚上出去活动，现在还没起床，凯尔决定给利奥一个提醒。
“利奥，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凯尔的电子音在基地内响起，他借用了利奥的说话方式，企图引起对方的兴趣。
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咸鱼的利奥先是习惯性“不”了一句，然后勉为其难说：“讲。”
“你的总资产已经锐减到了五位数。”人工智能不动声色投下了颗大雷。
五位数，万位，也就是说他现在顶多只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美元。这还不够基地里两人一AI用一周的。
利奥：“……啊？”
“不要逃避现实，利奥，你该赚钱了。”
“我……我不当雇佣兵，也不当别人的枪了，”利奥不自觉地爬起来问，“有什么建议吗？”
“有一个提议，你曾抱怨这个世界缺少第三人称竞技类游戏。”
“你是说……”利奥眼神一亮。
“可以自己创造，”凯尔说明，“我最近研究过游戏的代码构成，我能帮助你。”
“哇哦，凯尔牛逼！么么哒！”利奥兴奋的跳起来。
他最喜欢的游戏不是作为他来源的剑网三。
利奥是很喜欢剑网三，但是他的玩家是个刺客信条的狂热粉。
玩家经常在密聊频道跟亲友讨论游戏《刺客信条》中的各种骚操作和精美的CG画面。信仰之跃、潜行、开无双，干草堆、袖剑、鸟瞰点，玩家提到过无数次，足以让利奥在拥有自己的思维后在脑中勾勒出一个美妙的游戏世界。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比起剑网三，他更喜欢被玩家提过无数次，他却一次都没能看到过的刺客信条。
“做一个《刺客信条》出来吧，”利奥决定，“也许不能百分百还原，我想尝试在这个世界重现它。”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在毫无先例的基础上要在这个世界上编写一个第三人称竞技类游戏，即使有原型，也需要耗费很大心力。
人物和场景建模、动作设计、渲染等，需要从头开始做的东西很多。好在利奥作为前游戏角色接触过剑网三的代码，同为游戏能提供很大参考。再加上凯尔强大计算能力的帮助，这不会太难。
差不多二十个稻草人的难度吧。利奥想。
稻草人：？
敲定主意后，凯尔在利奥的授意下建立了“凯尔游戏”，做了官网、投资渠道和几个宣传视频介绍后开始老实本分写代码。
五个小时仅够给浩大的工程开个头，利奥还在跟凯尔商量，凯尔突然在哥谭市内监控中比对到一个人的脸。
“工作可以暂停一下，利奥，”人工智能说，“理查德·格雷森出现在哥谭市中心广场附近，需要去看看吗？”
利奥：！
利奥：“走走走！”
就远远看一眼！他对自己说。
那是他好久不见的哥哥。
霸刀一反常态提前出现在空中。
他还在休息时间不考虑去推boss，用轻功只是为了赶路，好远远看下他哥。
他降落在广场旁的楼顶，低头扫视一圈就通过辨认翘臀眼尖的发现了跟一个小姐姐有说有笑的迪克。
迪克没怎么长个儿。霸刀想，他现在比他哥高了。
人形自走炮迪克仅仅说了几句话就惹得小姐姐带有暗示意味的企图倒贴。
霸刀：目瞪貂呆.jpg
迪克毫不留情地无视了小姐姐的邀请，自顾自向一边走了。
霸刀：“……哇哦。”
他没到这段位，而且他找小姐姐都是不辞辛劳帮助人家才能获得好感，从此保持友好关系。有时候有小姐姐会倒贴追上他，他都能和平解决。
这种一口气撩到人想上床然后弃人于不顾的操作让霸刀大开眼界。
走到一半的迪克突然抬头看向他。
霸刀：！
普通人迪克应该不认识霸刀，霸刀此时最多远远打个招呼。
他不能上去靠近，如果被发现迪克跟他认识的话可能会遭遇危险。
被霸刀推过的boss、被霸刀推过又反水过的boss、被霸刀推过又反水过还不信邪想再次组队的boss，被霸刀推过又反水过还不信邪想再次组队又双叒被反水的boss，他们都会盯上迪克的。
霸刀做了决定，他远远朝迪克挥了挥手，然后后退几步飞走了。
飞走了。
走了。
了。
刚抬头看见霸刀远远朝他打招呼的迪克：？
确认过眼神，是利奥没错，但他怎么就跑了？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迪克接上，是丧钟又在布鲁德海文搞事了。
迪克：“……”
总之确认过是本人没错，他得先回去搞定难搞的反派，以后再找机会过来。
刚来到哥谭市的迪克又风尘仆仆的离开了。
“利奥，”终端内凯尔突然说，“刚才韦恩总裁在网上胡乱投钱，其中他投到了刚注册的‘凯尔游戏’六百万美元。”
霸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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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怕我一转身连你也掉线了。
迪克：我上线了。
迪克：我掉线了。
PS：
大蓝鸟出场本来还有几章的，不知道为啥就突然冒头，还好摁回去了嘿嘿。
PSS：
谢谢一只懒兔子w的地雷！
谢谢Jason.todd的三个地雷！
谢谢吴山鹤归、熙龘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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