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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林间合宿!
我提着一大包行李打算上车。
“黛博拉……你的行李这么多吗?”耳郎无语道。
我理所当然点点头,然后被午夜老师一个爆栗。
“拿这么多你搬家吗?!给我减半!”
我为难地蹲在原地开始删减行李,樱井小姐在一边围观。
“绿谷,我听说你之前被死柄木弔袭击了?”切岛的声音传来。
我也停下动作。
绿谷点点头,“倒也算不上袭击……就是跟我说了一堆宣战的话。”
为了宣战专门跑来袭击绿谷?果然脑子有坑。我翻了个白眼。
好不容易行李减半,我又得目睹茶茶和绿谷秀一把恩爱,说起来……这俩什么时候结婚啊?
诶?可是绿谷我记得……我的眼神移向轰焦冻,他也正在围观绿谷和茶茶的可爱互动,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肩,爱而不得的痛苦,我懂你,轰君。
爆豪在一边对我们冷哼了一声。
这时,B班的物间宁人突然钻出来,摆了个翘屁嫩男的骚气姿势:“诶,什么什么?A班有人要补习?意思就是说有人期末不合格?真奇怪,太奇怪了啊!A班不是要比B班优秀好多倍吗?A班不是能分到唯一的治疗人员吗?真奇怪啊!!!——”
当然被B班班长拳藤一击击倒。
这人……
这次我依旧和轰君坐在一起,爆豪再次对我冷哼一声坐在了我斜后方,我想跟轰君来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互动却发现他立刻睡着了。
我早该知道的……
大巴车平稳地行进中。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开始无聊了。电电、切岛、八百百和耳郎他们玩得很开心,就连班长和绿谷也加入其中,可我……我周围围了一群睡神,我怎么玩?!
我打开前置摄像头,假装自拍,其实偷偷观察斜后方的爆豪。
他也睡着了,鼻子上还有个鼻涕泡。
我跪在座位上,对着爆豪和他的鼻涕泡猛拍了一百张照片,然后我也睡着了。
我是被轰焦冻敲醒的,“到了,黛博拉。”
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自己从对眼状态调节回来,我捂着因为睡眠被打断而疼痛的脑袋下了车。
“呜哇,山里的空气就是好啊!”绿谷发出了阿姨才会发出的感叹。
不过也确实,空气中都是……泥土的芬芳,眼前是层层叠叠的树海,时不时的一阵山风吹过就会有鸟儿飞起。
“话说这里是哪里啊?”电气问道,“也不像是停车场啊!”
找厕所的葡萄从我身边掠过。
“奇怪,B班呢?”耳郎也问道。
这时,一直停在一旁的小轿车突然开了——
下来了两位穿着可爱猫咪装的……大姐姐。
啊,我对这个英雄事务所也是略有耳闻的,四只“猫”组成的工作室,擅长山岳间的拯救和训练工作。不过说是猫……其实就是带着猫耳和猫爪的阿姨……啊呸,大姐姐而已。
绿谷也踩了两只猫的雷……在年龄上。
我走过去拍拍绿谷的肩,“绿谷君啊,我跟你说,比你大、但45岁以下的女性,通通叫姐姐。部分难缠的,50岁以下叫姐姐。”
“这样吗?!”切岛和电电也来学习了。
不过,这次的合宿是由他们负责的吗?而且现在出动了两只猫……不只是来迎接我们的吧?
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小孩……天啊,我对小孩过敏。如果坐飞机我旁边有个小孩我会想死,我宁愿旁边坐了一只鳄鱼宝宝。再加上,这个小孩看上去……表情和爆豪好像,中二期吗?
红色大猫指着森林道:“这里一带都是我们的所有地……”
我靠?大地主?!
“你们的住宿地点在那边山脚!”
“那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这是茶茶。
红色大猫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
“诶?该不会?”这是砂糖君。
“我们回去吧!回车上!”这是胶带君。
“回去咯!”这是电电和切岛。
可是红色大猫无情打破了我们的幻想,“现在是早上七点半,从这里出发到宿舍,快的话,十二点左右能到吧!”
我和蚂蚁头超音速摇头并后退。
切岛一声令下:“快回巴士上去!”
大家开始四散逃窜。
“十二点半还没到的小猫咪没有午饭吃哦!”
相泽老师和蓝色大猫阻止了我们回巴士的企图,“抱歉,大家,合宿已经开始了!”
这时,蓝色大猫突然发动个性,她的个性似乎是土遁一类的……A班的大家,都被掀翻然后掉下了悬崖!
“救命啊!!!——”
——————————————
“黛博拉,我的手指划伤了!”
“黛博拉,我的屁股好痛!”
“黛博拉,我的腿擦伤了!”
“黛博拉,我尿裤子了!”
……
“闭嘴啊,我根本治不过来了啊,小伤小病就忍着啊,还有最后那个怎么回事啊?!”
魔兽森林,顾名思义,有很多魔兽。
啊呸!都是蓝色大猫的个性制作的土块魔兽。
“黛博拉,小心!有一个土块魔兽朝你那边去了!”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只魔兽向我撞击过来!来不及了——
“交给我!”轰焦冻瞬发冰地毯,把我托高。
爆豪一发大爆炸也瞬时赶到解决了魔兽,“不要碍事,阴阳脸混蛋!”
“并没有。”轰回呛道。
我看着他俩跑远,忍不住大吼一声:“你们倒是放我下来啊!!!”
这时,又有一只魔兽从我斜后方钻出——
“黛博拉,快躲开!”绿谷叫道。
可是A班的人都来不及救援了(因为轰焦冻把我托到了半空)!
“可恶,特修斯!”
【人舟一体·神圣恩赐!!!】
“去死吧!”
一击飞踢解决战斗,黛博拉,帅气!
——————————————
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赶到宿舍。
我因为消耗过大,处于大脑停止思考的状态,震醒我的是班长的一句怒吼:“你这个可恶的外甥,为什么要攻击绿谷同学的阴O?!黛博拉,快来治疗绿谷同学的阴O!”
什么?!我才不要治疗好不好!我只治疗爆豪的……
等等,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那个表情很像爆豪的小孩攻击了绿谷的阴O……
爆豪竟笑道:“早熟的小鬼。”
轰趁机吐槽:“不是跟你很像吗?”
我一下子笑出声。
爆豪怒气冲冲朝我们走过来,“你为什么要跟我搭话,阴阳脸混蛋?还有你——”
我立刻止住笑,无辜朝他眨眼。
他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接下来,吃饭、泡澡、葡萄偷袭女生澡堂失败、蚂蚁头企图开女生宿舍夜谈会失败(八百百睡着了),很快到了第二天。
今天是针对个性的强化训练,因地制宜,因人而异,大家的训练方式都很有“创意”。
爆豪胜己,把手泡在热水里加热出手汗制造爆炸。
轰焦冻,铁锅炖自己,一手火焰一手冰冻保持水温平衡。
绿谷出久,和奇怪的穿裙子的肌肉兄贵猫猫打拳。
黛博拉,不断自残,不断自愈,提高对人体治疗的熟练程度和速度,争取不被特修斯附身就可以做到次等级的人舟一体。
“特修斯!!!我要死了!!!——”
【你别切腹切太快啊!我来不及的!还有,你自己给自己治疗啊!】
我安详躺在地上:“我已经去世了。”
切岛君流下眼泪,“黛博拉!!!不要放弃生命啊,你要战胜死亡!”
“死亡?”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死亡算什么?呵呵呵呵呵,我黛博拉已经战胜了死亡……”
我一把扯住身边的常暗:“看见了吗?我通透的死亡之眼!”
他点点头,“散发着地狱的光芒。”
雄英A班,惨烈。
傍晚,A班的各位一起做晚饭。
让我意外的是,爆豪竟然是个家务小能手……
绿谷依旧很在意那个中二小孩的事,我一开始以为他这么在意是想要给自己的阴囊报仇,但后来我发现是我太阴暗了。似乎是因为作为英雄的双亲殉职的原因,那个小孩很仇视英雄。
这神奇的逻辑,难道不该是仇视敌人吗?!
绿谷很想开导那个小孩,但被狠狠拒绝了。
一直以来被我视作傻子的轰焦冻突然发表了不得了的人生感言:“一个不明身份的陌生人对你说大道理,也只会觉得很烦。重要的是和你说话的人做过什么、在做什么。如果光凭几句话就能打动人,那说明你的话有足够的分量。我觉得语言要伴随行动。”
其实,我不是故意要偷听轰和绿谷讲话的,但我就是听到了,还引发了我的思考,我就差写个听后感了。
好吧,我有点语无伦次了,但事实上,我因为这一席话突然久违地想起了瑞尔。那个划船不用桨全靠浪的绅士,那个自称不是好人的奇葩。
他跟我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现在记得最清楚的,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那个单膝跪地的动作。
当时举目无亲的我被无良的审丑审奇倾向的马戏团捕获,然后被当做“不死天使”全国演出,我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被关在笼子里,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算作一个人。
聚光灯下,我一次又一次被利剑刺穿,被拦腰斩断,被变态的萝莉控意淫。
每一次演出我都穿着堪堪遮体的表演服。
是了,连为人的尊严都没有,还谈什么羞耻心呢?
我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遇到了瑞尔。
他给我吃甜甜的奶糖,把我带出牢笼。
那天我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灰扑扑的,头发还打了结。最糟糕的是,刚开始发育的身体就套了一条吊带裙,单是激凸这一点就让我很不适应,我尽可能佝偻着身子,看上去一定是唯唯诺诺还脏兮兮的。
他一定注意到了,所以他蹲下,单膝跪地,为我披上了他的西装外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当然还有发胶味),他的手很暖,哪怕是我迟钝的身体也能感受到温度。
直到今天,那也是我作为黛博拉的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温暖。
再到后来,瑞尔做主收养了我。
“语言要伴随行动。”
瑞尔其实话挺多的,也不是每一句都掷地有声,但他做得更多。
他有时候很烂,是个满口萝莉杀必死的变态,但他也是个尊重女士的绅士。
他本该是个唯利是图的商界小人,但又无偿捐助了多所学校。
当然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他给了我一个家。
瑞尔从不曾说自己是好人,他只是做好事而已。
或许,我当初执着要考雄英并成为英雄的那股子执念来源,已经很明朗了。
我不是为了还债。
我也不是为了求得京一的原谅。
只是因为有一个人曾用他的一言一行告诉我:黛博拉,我给你选择的自由,但我还是希望你成为一个英雄。
“诶,黛博拉酱,你在哭吗呱?”
“没有!我只是在切洋葱。”
“诶诶诶,黛博拉老大,你是因为爆豪宁愿当Gay也不选你而哭泣吗?”
“闭嘴白痴脸,响香酱就算和我搞姬也不喜欢你!”
这场短暂的争执在我和电气同时发出被耳机扎中的惨叫声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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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就......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