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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
开封府里来了个美娇娘。身若蒲柳面如桃花,身有体香美如皎月。
据说她本是一届良家女子,因为长得美若天仙叫那一个小地方的土财主强纳为妾。
黑心的爹娘看有钱拿,不顾那土财主早已年满六十,满脸横肉,把她嫁给了那财主。
嫁过去不久生了个儿子,本来这可怜的女人看在自己骨肉的份上,只想着熬一日是一日的,可那土财主却有个老虎婆一般的妻子。见这女人有了儿子,竟然把这小生命给毒死了。
偏偏这财主又是靠他这老婆发达起来的,对这样的行为不揭发、不整治不说,甚至还帮着掩盖……
这才逼的这女人从遥远的乡下一路进了城来报官。
包大人见她一个弱质女流孤上县衙报官,知道她定是有极为不平的事情。很快就帮她查清了这桩案子。
虽然成功破了案,可是这女子却没有了该去的地方。夫家被她告上了衙门,娘家又有一对视财如命的爹娘……虽然包大人说能给她些置身的钱财,可她这样一个美貌的女子孤身在外,不知道会有多少苦头吃?
遂对着包拯行的是三拜九叩之礼,直把那头都磕破了,只求开封府能收她做个厨娘。包大人性格温厚,也不忍女子这般,遂同意她入府。
现在化身为这个叫林招娣的女子的婧芜就这么着成功进了开封府。
就在一个月前,她正和隔壁山头的蜘蛛精聊天,正巧聊到这开封府。那蜘蛛小姐妹一脸花痴的谈起了里头的御猫展昭。
又调笑婧芜说,她肯定没法勾引到这个南侠展昭。先不说他对美色的不在意,就说这开封府的正气,就能逼退妖鬼了。
就连婧芜这样的九尾狐狸要想进开封府,都得征得包拯的同意,不然只一踩进去,修为都要掉一半儿了。
婧芜一向是较为冲动的性格,听了这话就急了。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撩拨过?一个区区开封府,区区展昭,还能把她怎么样吗?
当即和蜘蛛精打了个赌,赌她能否追到那展昭。
正当她和小姐妹散了会,往自己随手开的洞府一边飞,一边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这个林招娣的尸体就出现在了下面。
她看了看这个美貌的女子,心里头有了想法。化作一套精气飞进了这具人类的身子里头。不得不说,有了婧芜的精气,这幅容貌竟更光彩照人了些。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可是修行了几百年的狐狸精,早就知道自己什么样的姿态最妩媚。
迅速读取了原主的记忆,得知她是被那害怕她报官的恶婆娘派人暗害于此,婧芜转了转眼睛,以人类速度走向了开封。
接着便是开头所提到的剧情了。
婧芜得到了包拯的同意,成功进了开封府做了厨娘。她手艺极好,做出来的菜,只一口就能让人唇齿留香。
生生把开封府一干人等喂胖了一圈。
她长得娇美,干活勤快,性格还十分爽利,让原本府内因为来了个姑娘而有些尴尬的气氛一下子消失无踪。一下子就和开封府上下打好了关系。
其中更以展昭为最。他们两个人经常在开封府里“偶遇”。基本上只要婧芜出了厨房就常能和正在开封府内或府外碰见他。
好在她大多数时间扎在厨房,“巧合”的次数也被她掐在手心里,展昭也没怀疑什么。
这天,下了巡视任务的展昭就往厨房跑。自他和婧芜越来越熟后,他就经常这个样子,开封府的其他人对此见怪不怪。
“看来我们开封府很快就要添一对新人了。”包拯哈哈笑看展昭急匆匆的背影。公孙策倒是有些迟疑:“林姑娘是个好的,可是她的过去……”
毕竟这位“林招娣”已经是再嫁,按理说要嫁的低些,又死了个儿子,就要再低一等。可是展昭却从未娶过妻,生过孩子的。又是国家公务员,在江湖上也颇有名声,可以说是前途不可限量。就算林招娣没有嫁过,也不一定能配得上他啊……
和公孙策的忧心不同,包拯就豁达多了:“总归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没用的,倒不如,慢慢看着吧。”
场景转到厨房——
“哎呦我的展大人,刚巡视完开封,怕是饿了吧?我做了酥饼,正在锅里热着,离晚饭还有些日子,现下只先垫垫肚子吧。”美丽的女子穿梭在一片云雾中间,快速地在锅炉上忙活着今天的晚膳。
展昭温柔笑笑,回了个好字,从边上的蒸笼里掏出来一块,默默啃着。
“哎呀哎呀,拿了就快走吧,这可不是爷们该呆的地方。”婧芜见他还不走,嬉笑着过来推他,“晚上做了西湖醋鱼,可得记得准时过来吃。”
展昭迟疑了一下,从袖中摸出一根女子用的钗子来,“这个钗子我上次见你很是喜欢。正好我也受了你许多照顾,便买来送你。你看看,还喜欢不喜欢?”
给锅里的鱼又倒上了半盆水,婧芜匆匆把锅盖盖上,手在围裙上摸了两下,抽出空来。走到展昭跟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这钗子。
“这是我上个月买菜的时候看上的,我都快忘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看见我了?”
她娇笑着玩起自己漂亮的黑发,“没想到咱们的南侠展昭还喜欢偷窥呢?”
展昭有些尴尬的解释起来:“啊不,我只是上次有案子要出去办,碰巧看见你在摊位上逗留……”
“哎呀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真是呆子。”她哭笑不得的点了点他的额头,娇嗔道。
展昭无奈地回点她一下,“钗子还要不要?”
“当然要了,白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婧芜一把把钗子夺来。把自己随意用布条包了个包包头的头发放下来,挽了个新潮的发髻后插上了它。
展昭没见过她梳好看的发髻,自第一次见面后,她就好像总灰扑扑的,叫人常常忘掉她是个绝色佳人的事实。
可有的时候,她却又娇又媚,比那闺阁女子还要俏上许多,古灵精怪的惹他无奈。
看着收到礼物这样开心的她,展昭卡在喉咙里的那句,让她帮忙查案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了好了,”婧芜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相求,当即开口道,“我知道你有事求我……是因为最近那个采花贼的事情吧?”
展昭愣了愣,看着她,“林姑娘怎么知道……”
婧芜把钗子从脑袋上拆下来,又梳成了便于干活的包包头,走到灶台边上又忙活了起来,“怎么不知道?最近不都传遍了?现在出去,敢在街上走的漂亮姑娘,你就是走遍全城都见不着。”
“不,”展昭走到她边上,帮她清洗厨具,“我不是问采花贼的事情……我是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要你来帮忙。”
“您呢,平时来这里,拿了吃的就走……咱们相处了这么久,熟是熟,可你可是从没越过界……今个儿又是送钗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近又为这采花贼的事情忙上忙下的……”
她夺过来展昭手里洗好的厨刀,切了些香菜,“你也不用这个样子,你能想到的事儿,包大人公孙大人也能想到的,你也甭急,他俩真要找我的话,估摸也就是这几天了。”
就在婧芜说完这话不久后,果然公孙策就来找她来了,婧芜娇笑着说,自己是开封府接济才活下来的,自然义不容辞,接下了任务。
开封府给了她一些钗环首饰,锦衣玉缎,让她扮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家闺秀。
虽然说婧芜不是很在意生活质量,但是也确实很是爱美,这段日子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不能穿漂亮衣服,不能多做打扮的日子都快把她逼疯了。
好不容易能打扮一次,她开心极了,拒绝了田妈要帮忙打扮的想法,美滋滋的给自己化了一个城里正流行的桃花妆。
众人还是挺好奇这个大美人打扮起来得有多漂亮的,在门口一个一个张望。
婧芜给自己戴了个面纱,高挑的鼻子和漂亮的朱唇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和那个整天在锅炉边上,受烟熏火燎的姑娘简直判若两人。
等了一个时辰,外头都有些等累了,才总算看见这“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代佳人。
“啊……这……”边上的王朝马汉,还有一众衙役本来都倦了,结果见到这样的美人,个个是精神一振。
美得让人连惊叹都忘了的,到不是说她的姿容,而是她身上那种惑人的风情。
“小女子见过包大人,公孙大人。”
“哈哈哈!好!有林姑娘这样的美人……那采花贼,必当手到擒来!展昭你来!”包拯也不愧是那所谓的文曲星降世,并未对她的美色过多惊讶,而是马上就制订起了计划。
“现下你且去开封热闹的地方走,由于现在的姑娘们都因为采花盗的事情不敢出门……你逢人便说自己是外乡客,好在你来开封府报案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平时又不做打扮,应该没人认得出。等到采花盗上了钩,展昭你要记得好好跟着,找到他们的老窝,知道么?”
“是……可……”展昭面色有些迟疑,“那采花盗作恶多端,我怕林姑娘她……”
“确实是这样,”包拯叹了口气,拍了拍婧芜的肩膀,“做这种事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说也是很不易的,你很有可能遭遇不测啊……若是你不愿意,现在退出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我没关系的,”婧芜扯了扯展昭的衣袖,让他低头,看见自己眼睛里无尽的情意,“包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一定要报答您的……况且,况且展大人也会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我有什么怕的呢?”
展昭看着这个女子眼中小小的自己,心中激荡不已,脸上竟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薄红。
包拯和公孙策看着这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很快就准备妥当了,婧芜拿了一个包裹,带了一匹马从山林绕上一圈,重新回到开封府上来。
开封的人果真以为她是外地的漂亮姑娘,不知道开封里头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过来劝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啊……这,谢谢这位大娘……我本是想来这里找亲戚的,亲戚没找着不说……没想到开封城里竟然有这样的歹人,可,可就是让我回去,我一时之间也……”
“哎呀哎呀,”好心的大娘叹息着,“可怜我家里有几个大了的男孩,实在不方便让你来家里避一避……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被掳走了可怎么是好呢……”
告别了好心的大娘,她假装警惕的样子,在开封府乱转,果然把人引了出来。
“这位姑娘可是在找住处吗?”一个面貌平平,放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普通男子过来找她攀谈。
“啊……不,我在开封有认识的人,不劳您费心了。”婧芜假装警惕地退了两步。
“呵呵,我刚刚可都看见了……姑娘你刚刚进了好几家客栈不是吗?”男子浅笑着对她说,“我知道姑娘应该听说了开封的传闻了,才这样警惕吧?不只是像您这样漂亮的姑娘警惕,那些开客栈的也很警惕。毕竟要是在自己这里住宿的大姑娘没了,自己的名声可不就臭了不是?”
“我也不妨和您聊明白了,”他嘿嘿的笑起来,“我的客栈实在江湖上划上道的,你要是来我们客栈,自然可保清白无忧……只是这价格嘛……”
见这人一副奸商做派,说话又有理有据的,婧芜知道,这怕是碰上个心头有主意的了。左右她并不是人,要是真遇到什么,一个幻术解决了便是。
遂假装放松警惕,跟上了这个陌生男子。
她偶尔假装害怕,往身后看上两眼。她知道展昭看得见,她也需要他看见。一个无助的女人总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哪怕那男人是个禁欲知礼的也一样。
才刚出了热闹的街道,就感觉有块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婧芜放任自己的人类身体不胜药力,沉沉睡去……
“林姑娘,醒醒。”
婧芜在一片黑暗里醒了过来。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旁边还有很多姑娘倒在地上。
展昭把绑她的绳子打成了活结,月光透过墙上一个很小的缝隙,投射在他俊逸的脸庞上。
“你……”婧芜正想说话,却被他打断,“你别出声,外头还有人,我怕打草惊蛇,没有做什么。”
“我给你打个活结,你挣扎一下就可以挣脱了。”说完这话,他又掏出来一瓶药,“这是麻痹粉,你若要逃跑,往他们身上一撒就是了。”
“那……那她们呢?”婧芜咬着唇,忧虑的看了一眼边上躺着的姑娘们。
“……”展昭沉默了。
“我,我明白了。”婧芜眼中含了水雾,“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逃的,无论是为了开封府,还是为了这些姑娘们。”
他面色有些动容,微凉的指尖不知不觉就触到了她的面颊。感受到婧芜因为被冷到而颤栗了一下的身子,才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收了回去。
“我要回开封府报信了,之后不能再继续护着你……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明白的。”婧芜看着月光下的他,觉得这个家伙格外的可爱,扑上去如点水一般吻了他的唇角一下,“我相信你……我会等着你的。”
展昭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不知不觉住到他心里的女子,用轻功,神鬼不知的离开了。
“我还以为很难呢,”婧芜看了看他的背影,呲笑,“果然长得漂亮,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第二天,弄晕她的那个人带着一个浓妆艳抹的青楼老鸨来了,给她看了看这些女子中最极品的货色——
“王妈妈您看看,这样子的美人,可是京城里头都见不着的极品——您看这价钱嘛……”
“呸,什么呀!”王妈妈甩了甩帕子,“这姑娘,根本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要什么好价钱?”
“啊?!”男子惊讶,“怎么会这样——这……可就是如此,凭她的容貌,做个头牌,也……”
“这倒是,”那位王妈妈挑起婧芜的下巴,打量了一番,“是个不错的,配得上头牌花魁这个地位……一百两,我带走了!”
男子当即就笑的嘴巴都要裂开了,往日里卖的姑娘,约摸十两就能被买走了,这个能卖一百两,真是发了!可惜这样美得姑娘却不是个雏儿……早知道不是个雏,他也该答应老三,和他们一起舒服舒服的,可惜!
婧芜的嘴巴被塞了一块帕子。以前这些姑娘嘴里面塞的,都是些破布之类,但是考虑到她以后可能会成为自己的摇钱树,王妈妈还是很仁慈的用了白帕子。
她的眼睛被蒙上,几个大汉把她扛到了马车上,扛她的时候手还很不干净的楷了几下油。
上了马车,一路上晃晃悠悠地,约摸过了两天时间,马车停了。
“哎呦喂我的官老爷呀!”王妈妈尖细的嗓音响了起来,“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家,您,您这是做啥呢?”
“闭嘴!”展昭的声音很清晰,里头还带了怒气,他踢开了这个妇人,一把撩开了马车帘子。
“呜……唔唔。”嘴里被塞了东西的婧芜含糊不清的叫了几声。
展昭把她眼前的黑布解开,把她嘴里的帕子也拿开了。
一见着光,婧芜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她挣扎了一下,绳子就脱落了下来,她一把扑到展昭的怀里,听见他加快的心跳,眼里冒着幽暗的光。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知道……”明明声音里带了哭腔,眼泪也确实流了下来,可她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感觉。
有些东西,得不到的时候才是最珍惜的。就比如说孟星魂曾经的那颗冰冷之心……没有得到时她疯狂的渴望,得到了,就感到十分的厌倦。
现在对展昭也是这样的感觉——彻底的厌倦。
他们一起回了开封,据展昭说,那个王妈妈是苏州人,经常来这里买姑娘,那采花贼一伙本是苦工,见她经常神神秘秘的来找人伢子,觉着找着了商机。
这才出了这样大的案子。
值得一提的是,能够这么快捣毁对方的窝点,展昭曾经的未婚妻,也功不可没。
对的就是“曾经”,在那之后,展昭拉着婧芜得手就和丁月华说要解除婚约。丁月华本身是一个侠女,性情豁达,之前和展昭的接触也并不多,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很爽快的和展昭解除了婚约。
而“林招娣”,也成功的开始筹备起了和展昭的婚礼。
本来婧芜没想结婚这么麻烦,可偏偏展昭是一个古板的性子。他身上正气太强了,强迫他会导致自己因果加重,得不偿失。
只得郁闷的筹备起了凡人的婚礼。不过有趣的是,有了婚约之后的展昭比之前更容易害羞。
虽然羞羞不能做,但是偶尔啾咪两下,他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筹备了大半年,婧芜都要被凡人的礼节弄疯了……其中,这个林招娣的爹娘要了不少彩礼就暂且不提。
敲锣打鼓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婧芜穿上亲手织的嫁衣,上了花轿。垮了火盆拜了天地,又吃了生的饺子,安静的等着新郎的到来。
一直等到深夜,展昭才满身酒气的进屋,撩开她的盖头。
哪个女孩子对结婚没有幻想呢?婧芜虽然觉得麻烦,可是也对这样的情景很是新奇。
她忍不住用了魅术,那张可人的脸在红烛下更加光艳照人——
展昭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被灌进肚子里的酒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心神。
他一口咬住他新娘那漂亮的红唇,两个人影子在烛火的摇曳中,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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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劳了一个晚上的狐狸精在第二天早上醒来,非但没有感到神清气爽,反而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桎梏困住了自己。
“厄那畜生!”威严的声音把她震出一口鲜血,她猛的睁开眼,却是一片虚无。
“你吸取人类精气,已经是有违天道!我观你修行不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你却勾引展昭,破坏他和丁月华的天定姻缘!罪不容诛!”
那凭空出现的声音每一响起,她就感觉内脏都像是被翻搅了一般。她知道,这个声音恐怕就是天道了。
她哭着趴在地上,向天道求饶,“贱妾只是因为姐妹语言相激,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干系才会如此……求大人放我一马!我日后定好好修行!不行逆天之事啊!”
“已经晚了。”天道的声音沉稳又冷酷,“我今日便要你这孽畜魂飞魄散!”
一道天雷打在她的身上,婧芜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就已经肉身尽毁。
在生命的最后时间,她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叮——已绑定宿主——系统传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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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觉得,自己最近可能忘了什么东西……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呢?
他记不清了。
看着边上挽着他的丁月华,他有些愣怔。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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