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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郁信这次回来的很早,刚进巷子,就看见门口一个女人,立在斜阳里。他还不习惯,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了,那是他新婚的夫人。
他看见见斜阳里的女人往前走着,自己也驱马快走,快到跟前儿时,他便下马,把绳子交给了跟在身后的慎言。
“王爷果然回来了,齐叔还不信,说最近事多,您要入夜才回呢。”许玉娀边说着边往前快走,在郁信面前立下了。
“夫人在家等我呢不是。给,徐稼祥的糕点。”许玉娀一到眼前,郁信就把她搂在怀里往府里走去,一边说着一边把糕点递给许玉娀。
许玉娀只顾着看是什么糕点,还没意识到郁信的那句“夫人”,郁信也不在意,看着自家夫人看糕点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搂着她肩膀的手顺势捏了捏她的脸。
许玉娀这才抬起头,看了看郁信。
“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许玉娀把糕点收起来了,“饭刚做好,我就出来看看,没多久你就回来了。”
说着话走到了门口,郁信突然说:“炫金彩云兮落阳,佳人候于家巷;惊乱静心兮刚强,尝独守于案堂。”
许玉娀听了,眨眨眼,笑了,只嗤笑了一声,又赶紧闭嘴了。
郁信捏了捏她的脸说:“笑什么?”
许玉娀又忍不住笑了一声才说:“怪不得,满京城的人夸王爷这好那好的,就没有说王爷文采好的。”
“我,这还不好吗?”
许玉娀偏偏头,讥诮的,抬眼看他:“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许玉娀低下头,又笑了笑才低声说了句:“苦苦的求词粉饰,却搞得狗屁不通。”
“我——”
“好啦,快吃饭吧,都备好了。”许玉娀想岔开话题,郁信却不让了,“我做的怎么就狗屁不通了?你不明白?”
“哎呀,我话说严重了行吧,没有狗屁不通啦。你吃晌午饭了吗?快吃饭吧。”
郁信却不想这么放过她,突然横打把她抱起来,许玉娀没反应过来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他,就看见他一脸坏笑,说:“夫人越来越坏了,不收拾不行了。”
“王爷,你——”郁信也不理她,直直的冲着屋里去了。
许玉娀这才知道,郁信要怎样收拾她。他挑逗她每一寸肌肤,弄得她神魂颠倒神志不清,自己却清醒的逼着她认错。
“王爷,我错了……”许玉娀压着一团□□,一双小手报复一般的摸着郁信的肌肉,用楚楚可怜的声音求饶着,“王爷——我还没吃晌午饭呢——”
可郁信终究是长久在刀尖上过生活的人,女人也上了不少,定力比她好太多了,看着她绯红的脸颊,郁信凑上嘴唇,一点点划过,炙热的呼吸也落在她的耳后,手也没停着,像小猫一样触摸着她后背和腰,“夫人饿了,吃我不就好了。”
许玉娀受不住了,这男人分明是故意报复,已经挑逗她两刻钟了,却迟迟不肯进入,“王爷,我真的错了,我不乱说了,您,您,您快点!”
“嗯?快点什么?”郁信看见目的已达到一半,又把唇顺着脸颊移动到颈上,手也顺着后背往上走,再次回到胸前。
许玉娀闭了闭眼,呼吸加重,腰也不自知的挺起来了,不行,必须反击了。
小手顺着郁信的腰往上游走,然后又顺着脊梁骨滑了下来。果然,郁信的呼吸声一下子加重了,整个人也突然贴向自己,但这男人忍耐力太好,喘了几口气,撑起身子,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说:“小坏蛋,故意的?”
许玉娀也不说话,一个坏笑映在脸上,手又从腰上,沿着脊梁骨划了上去。果然郁信受不了了,挺了进去,却没动。
许玉娀更难受了,忍不住动了动腰身,郁信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脸说:“昨天晚上你不知道,老不小心划着我的脊梁骨,吃得苦不够多吗,今天敢主动碰它。”说完自己开始动起来了。
许玉娀的声音被他撞的断断续续的,却逼着自己稳着气息:“我,要不碰,你今天——不知道要怎么,怎么折磨我——”
郁信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吻了吻她的嘴唇,又咬了咬她的耳垂说:“不折磨你了,乖——”
可许玉娀还是和昨晚一样,没有意识时总是不知怎么的手就划着郁信的脊梁骨了,这个地方就像一根紧绷的琴弦一样,稍稍一碰就激起冲音了,郁信根本受不了也忍不了,许玉娀就又吃了不少苦头。入了夜,郁信才放过了许玉娀。
许玉娀累的不行了,也顾不上肚子饿了,窝在郁信的怀里只想睡觉。郁信玩了玩她的头发,摸了摸她的身子,亲了亲她的脸,许玉娀都没理他,闭着眼越来越想睡觉了。
“夫人,你不吃饭啦?”许玉娀摇摇头。
“乖,起来,最起码洗个澡。”许玉娀还是摇摇头。
郁信也不理她,接着说:“刚刚我让他们烧水了,等我先洗完了你就起来洗,我再去拿点饭过来,等你洗完了就能吃了,好吗?”许玉娀还是摇摇头。
郁信枕在枕头上,摸着许玉娀的脸说:“真累啦?”这次许玉娀动都没动了。
“生气了?”许玉娀还是没理他。
郁信很喜欢她闹小脾气的样子,摸了会儿脸,听见门外面人报水准备好了,应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脸说:“你少睡会儿,一会你去洗澡,洗完了我把饭端来,少吃点,乖。”说完自己穿了里衣出去了。
果然没有多久,滢玉墨玉过来伺候了,许玉娀眼睛也没睁开,全程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摆布着,洗了会儿澡才觉得精神稍稍恢复了些,回到卧房,正好看见郁信穿好了外衣,在摆菜。
“夫人你先吃着,三哥来了,我去看看。”
“这么晚了,博王爷来干什么?”
郁信摆完菜,往外走着,路过许玉娀时搂着她,亲了几口,“不知道,我去看看。”
精神恢复了些,越发的觉得饿,郁信拿回来的菜不少,自己忍不住多吃了点儿。可许玉娀都吃完有一会了,郁信才回来,脸色还有点沉重,他进屋吃饭什么话也没说,许玉娀也就那么看了看,躺在被窝里接着看书,什么都没问。
郁信吃完了,吩咐下人收拾完了,自己才来了一句,“三哥太啰嗦了,饿死我了。”
欲盖弥彰。
许玉娀放下书,伺候着郁信宽衣,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这么晚了,博王爷这么着急来干什么啊?”
“哦,其实也没什么,他急着问那赌金五十金的事儿。”郁信看似稳重,但说起瞎话来简直是脱口而出,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许玉娀不是个傻子,“一个赌金说这么长时间啊?”她借着宽衣来到郁信跟前,看着郁信的眼睛接着问。
“要么我说他啰嗦,还说了点别的事,问问我新婚的事儿。”
“行了,快睡吧,等你回来,困死我了。”许玉娀当然不信,这种什么时候都能说的事情怎么值得博王爷深夜来呢,但她知道郁信不会说什么了,也想着作罢了。
郁信似乎觉得有些愧疚,睡觉的时候紧紧搂着许玉娀,许玉娀什么话都不说,只觉得今天博王爷说的事儿,郁信这么瞒着,应该与皇上想郁信娶自己的原因有关,今天早上郁信根本没说实话,这件事还得自己慢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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