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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艾玛没有食言，果然在圣诞节前给她发来消息，说在纽约有一场为第三世界国家孩子捐款的慈善晚宴，她可以带露兹一起去。
纽约！露兹的眼睛亮了，她还没去过纽约市里呢！
电话那头艾玛还在嘱咐：“记得打扮得漂亮一点，你有礼服吗？”
露兹兴高采烈地说：“没有！”
艾玛无语地沉默三秒，说：“那行，你先来纽约找我，我给你准备。”
“好！”露兹答应，“我今晚就过来。”
“今晚？”艾玛查了一下航班，“你是坐7点的那趟飞机吗？我叫司机来接你。”
“啊，不是飞机，我自己飞过来。”
“自己飞过来？”艾玛错愕，“你的能力还能支持你在空中飞行吗？”
“不是不是。”露兹知道艾玛误会了，“是沃伦，沃伦可以借我他的私人飞机。”
“也行。”艾玛说，“他也跟着你去？”
“不是不是，我自己开去纽约。”
……
艾玛差点气到变成钻石：“你会开飞机？？？”
“会啊！”露兹说，“学院里有战斗机，我在琴驾驶的时候给她当过助手。”
这怎么能一样！？如果真叫露兹自己开，那今晚她看到的就只能是《花季少女无证驾驶私人飞机，机毁人亡为哪般》的实时新闻推送了！
艾玛只能强硬地命令她：“你给我坐民航班机过来，我给你订票，要是我知道你没上班机而是自己偷偷摸摸用别的方法来纽约，落地我就给你来一套钻石星辰拳。”
露兹一听不用自己买票，当然答应：“好吧，那我就坐班机来……”
在挂电话之前，艾玛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没钱了？”
露兹有些不好意思：“对啊。”
“我记得你姐姐是那个幸运的多米诺？怎么，她没帮你买几张彩票？”
露兹想了想，说：“她前几天有点事出去了，不过今晚应该就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有问题，你看你现在不就是没钱了吗！而且她作为你的经纪人也要和你一起去，我得买两张电影票。”艾玛扶额，“你们这帮刚从X学院毕业的小孩怎么都这样，一个个刚走出校门的时候都满怀雄心壮志，结果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其实寸步难行……”
“我不是这样啊，这不是还有艾玛姐姐你帮我呢嘛！”露兹说。
艾玛没忍住，还是在电话那头笑了：“你这孩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光靠这张甜甜的小嘴也能混得不错了。好啦，不和你聊了，我叫我的秘书帮你买票去，一会儿她会把航班信息发到你的手机上。”
露兹利落地答应了，挂上电话之后欢呼一声从沙发上一跃而下，顺着力道翻了一个后空翻。
她要去纽约啦！
那个有超人的纽约！！！
登机之后找到座位，露兹把安全带扣好，多米诺在她旁边要了两张毛毯，把其中一张铺到她的腿上，顺口也问了一句：“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露兹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补妆，随口回答：“毕竟是要去纽约嘛。”
“你很喜欢纽约？之前我倒是没看出来啊。”多米诺用手撑着头，倒也算是比较认真地看露兹扑散粉，“你现在平时也会给脸上打光吗？”
“平时会稍微克制一点，出去会打一点柔光，在家不打。”露兹转了转脸，从不同角度看自己的脸上妆容和光线交织起来的视觉效果，“纽约，我当然喜欢纽约，谁会不喜欢纽约？”
多米诺耸肩：“我就没那么喜欢。”
“你想想看，纽约遍地都是机会，有曼哈顿，有第五大道，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斯塔克、蜘蛛侠……”
多米诺向后一倒，靠在座椅背上闭起眼睛：“好吧好吧，说重点，你最喜欢纽约什么？”
“我最喜欢纽约有超人！”露兹特地压低声音，“你不喜欢超人吗？”
多米诺想了想，竟然无法反驳：“……我也喜欢超人。”
“是吧！”露兹小声说，“他的身材也太好了，那些肌肉看起来真漂亮！”
“唯一能和他匹敌身材的应该只有罗根了吧？”多米诺回忆起她们当时在X学院的老师。
“那不一样，罗根凶巴巴的，超人有求必应，还能公主抱着你在天上飞来飞去，你想想看，你在他坚实的臂膀里，他温柔地向你投来他那包容一切的盛满星光的眼神，而你同他对视，鲜红色的披风在身后飘扬……”
“好了，可以了。”多米诺要她打住，“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露兹理直气壮：“当然啊，人生在世就该多体验体验，多交往几个帅哥！”
“但是有你这样把主意打到超人身上的吗？”多米诺拧起眉头，“你以后就是公众人物了，不能这么太随心所欲。”
露兹笑嘻嘻地说：“妄想也不犯法。”
多米诺叹了一口气，掐了一把她的脸：“你还是好好想想，到时候怎么向那些大佬卖片吧！”
“别掐了……粉底沾你手上了……”露兹含含混混地说。
出人意料的是，晚宴的地址是在斯塔克大厦的顶楼。艾玛带着露兹和多米诺进来的时候，门口引导他们搭乘电梯的服务生们胸口的牌子上都有着斯塔克的标志。
“今天除了五大公司的高层，还会有一些知名演员和企业家。”艾玛介绍，“你到时候跟在我后面，我领着你去打招呼。至于多米诺，你也跟着我们，蹭点你的好运用用。”
多米诺都习惯自己被当成锦鲤了。她应下，转头跟露兹窃窃私语：“你说今天我们能不能看到钢铁侠？”
露兹偷偷对着电梯幕墙的反光镜子给自己脸上使劲儿打光，力求达到最好状态：“既然你想见，那就一定能见到啊。对自己的幸运有点信心。”
“我当然有信心。”多米诺嘀咕。
“叮”顶层到了。
宴会会场展露在露兹和多米诺两个小乡巴佬面前。
穿着华贵的男女在席间轻笑交谈，侍者们端着托盘安静无声地来往穿梭，舞池中，在乐队的伴奏下，有一对男女双手交握，蝴蝶一般轻巧地旋转。
“……真是见了鬼了。”艾玛喃喃。
露兹见到这种纸醉金迷的场景双眼发直，多米诺偏头，困惑地问艾玛：“怎么了吗？”
“这是在斯塔克大厦？我怎么觉得这其实是韦恩家办的宴会？”艾玛领着她们继续向前走，顺手从侍应生的托盘上取了一杯香槟，“竟然连一个DJ都没有，我很震惊。”
“斯塔克……很不正经吗？”多米诺品出艾玛的意思了。
“不正经？或者说是不喜欢循规蹈矩吧。”艾玛示意露兹也赶紧跟上来，别盯着刚才路过的男演员瞎看，“他是天才，天才总是不被约束的，这一点我非常理解。”
“嗯，我知道他是天才。”露兹心不在焉地也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过一只小纸杯蛋糕，伸出舌头尖把奶油上的樱桃舔了下来，随手就把剩下的蛋糕递给了多米诺，“只有天才才能赚这么多钱啊。”
艾玛嫌弃地看着露兹把吃掉樱桃之后的蛋糕给多米诺：“你们的姐妹情怎么这么塑料啊？”
“啊，我们从小就这样。”露兹冲多米诺露出一个淑女的微笑，“我吃水果，她吃糖分。”
多米诺把纸杯蛋糕整个儿吞下去之后暗戳戳翻了个白眼。
“不过你是要好好控制饮食，作为一个女演员，你需要合理地将身材和体重维持在一定的范围内，时刻记住怎样上镜才最美。”艾玛絮絮地说，“啊，那边是派拉蒙的布拉德格雷！来，我带你去认识一下他……”
派拉蒙是好莱坞八大影业公司中唯一一个还留在好莱坞的，其他的华纳兄弟、哥伦比亚等都已经搬出这里。作为老牌影业公司，派拉蒙近年来的处境并不好。但艾玛认为还是要尽可能地多认识一些人，拓展一下人脉和交际网。
“你的嘴唇边有奶油！”艾玛通过心灵感应在露兹脑中说。
一定是刚才吃纸杯蛋糕的时候蹭到的。露兹回神，赶紧试图不动声色地擦掉。
“用这个吧。”
一方手帕被递到露兹面前，露兹抬头，看向眼前这个她曾无数在杂志和报纸上看到的男人，下意识地露出一个微笑，并且疯狂往自己身上打柔光。
是托尼斯塔克。
“谢谢，真是抱歉，让你看到这样的我。”露兹落落大方地接过手帕，揩掉那一点奶油时她在脑中疯狂呼叫艾玛：我有没有把口红蹭掉？
艾玛也在目瞪口呆中，不过她很快回神，立刻回应：没有，挺好的，奶油擦掉了！
“我是托尼·斯塔克。”托尼微微一欠身，“这位小姐是？”
露兹在艾玛开口介绍她之前先自我介绍了。
“我是露克利西亚·瑟曼，你可以叫我露兹，斯塔克先生。”
说完，露兹身上的那种仿佛女神一样的光芒又更盛了一层。
“那么，我是否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呢，露兹？”
托尼其实今天不想来的。
“你安排的场地，你安排的餐点，你安排的乐队，还有你安排的侍应生，现在你还要安排我去，这种无所谓的场合我去不去都没关系吧！”他被佩珀拖出实验室的时候大声抱怨，“我也没听贾维斯说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呀？还是说今天你有什么不一样的惊喜要给我——”
“好了，快点换衣服吧。”佩珀心里第一万次要求涨工资，“我建议你好好看一眼宾客名单再说这种话。”
“怎么，总统也要来？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第三世界儿童了？我以为他做梦都想拿我们交的税去建墙……贾维斯！我要看宾客名单。”
贾维斯迅速将名单投影到他面前，佩珀把他拉过来系领结，托尼一边一目十行地浏览上面各位名流的名字，一边有闲心嘀咕：“今天怎么是领结？我以为套件西装外套我就可以上场了，嘭，嘭，托尼斯塔克，永远闪烁。”
“你不是卡尔顿·德雷克，他年轻，随意穿穿也能糊弄过去。你也不是马克扎克伯格，做互联网的不拘一格很正常。当然你也没有到史蒂夫·乔布斯的程度，他那是永远不换衣服……”佩珀开始历数这些总裁的时尚经，托尼没说话，她打完领结之后替他理理衣领：“好了，穿外套吧！”
“贾维斯。”托尼皱着眉头盯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查一下艾玛·弗罗斯特。”
佩珀拎着外套让他伸手：“你没看到沃伦·沃辛顿三世？那个变种人？”
“他就是个小屁孩。”托尼带着轻蔑说，“如果只有他一个，那就只是他暂时从他老爸手底下跑出来放放风。但是现在问题是这个弗罗斯特也在。”
“弗罗斯特……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有一家大企业就叫弗罗斯特。”佩珀帮托尼系上扣子，“这位女士有什么问题吗？”
“Sir，在神盾局的数据库中查到了艾玛·弗罗斯特的相关信息，是否继续解码查询？”贾维斯报告。
托尼果决地说：“继续查。”
“她是一名变种人，是弗罗斯特企业的实际掌权者，曾在地狱火俱乐部与塞巴斯蒂安·肖一起谋划过挑动美苏关系的政治.问题，在肖倒台后加入兄弟会。”贾维斯念道，“上世纪七十年代，她曾遭遇第一代哨兵的抓捕，逃脱后将弗罗斯特企业拆分，现主营珠宝、服装和影视。”
“一个老不死的变种人。”托尼嘀咕，“她的能力是什么？”
“心灵感应和钻石化。”
托尼叹了口气，顺从地让佩珀给他喷上古龙水，然后冲她抛了一个飞吻：“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会穿着T恤就去见两个变种人。”佩珀说，“注意安全，别又搞出什么事情来！”
“好的，我当然会……两个变种人来见一群好莱坞掌权人干什么？”他一边琢磨着一边走进电梯，“难不成这群变异体也想过把演戏的瘾？”
联系到之前弗瑞透露给他的兄弟会与九头蛇杠上的情报，托尼闪了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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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露兹：那个托尼在看我！好夺目！好炫彩！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我不想回家！
托尼：讲道理为什么变种人来我这儿聚会来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嗯这个金发的变种人还挺好看的，不过是我的错觉吗她好像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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