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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斗绿茶婊逸潇生愤 整顿麒山大圣到访
话说上一回,绛珠仙子造访麒山,欲知后事,请看这回。
逸潇带着绛珠先是来到麒山的练武场。只见练武场甚是简陋,不过是除去了墓碑与枯草的一片大空地罢了,气氛也甚是恐怖,总感觉有什么孤魂野鬼要跳出来索你的命。但此处练武的弟子个个十分认真,都是一组一组地笔试。处处剑影,寒光闪过,总令人望而生畏。
绛珠一见,便笑道:“麒山倒也真是个宝地,江湖上的人才怕是有一半都在麒山了。”
逸潇吐了吐舌,道:“那倒不至于,三分之一应该是有的。”
绛珠心想:这人间大多地方我也都去过,使剑的人我见过不少,竟都不及麒山的弟子,怪道人人都称麒山是天下第一剑派。我倒不如在这学个两招,回去让姐妹们也见识见识。
逸潇对众弟子喊道:“同志们!快来见过太虚幻境的绛珠仙子!”
众弟子停下手,一齐朝这边作揖道:“见过绛珠仙子。”
绛珠还了个万福礼,笑道:“不必多礼了。我是想来与诸位学个一招半式,回去耍给姐妹们看看。”
众弟子一见绛珠生得这般容貌,便多少动了些心思,都抢着要教她。起初绛珠连剑都拿不起来,后来也渐渐地熟练了,竟也能把麒山的剑谱记住几篇。
末了,绛珠辞了逸潇,便回太虚幻境去了。
逸潇回到房中,见温亭正躺在她的床上睡着。她忙关了门,蹑手蹑脚地走近前,轻唤温亭几声,见他并无反应,便轻轻把被子掀开了一半,只见他上身裸着,精致的锁骨让花痴看一眼就会流口水。逸潇暗笑,又戳了戳他的脸,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偷笑了半天,如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一般。
她想:这下温亭可任我摆布了。玩点什么好呢?画画?不行不行,会把他弄醒的;施咒?算了吧,我也不会什么好玩的咒语。那……还能玩点什么呢?偷亲他一下?……貌似有点猥琐啊……等等,他把我的床占了,那我睡哪?卧槽!这个混蛋,我这床是单人床啊!
逸潇暗骂他一句,又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然而他还是纹丝不动。她蹲下身,看着温亭的侧脸,心想:这人怕不是神仙罢?真的要多好看有多好看,我要有他这么好看,我就天天去逛青楼,那的窑姐肯定都围着我转!
她犹豫半天,终于伸出手晃了晃温亭:“姓温的!你给我起来啊!”
温亭仍然不动。
逸潇晃累了,叹了口气,又忽然灵机一动,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再不起来我可去找孟公子了!”
温亭一听,果然“蹭”地就弹了起来。他一把将逸潇拉入怀中,嗔道:“不许去!”
逸潇被冰得全身一个激灵,求饶道:“好好好,我不去,你先放开我……”
温亭正欲松手,想了想又把她抱得更紧:“不放。”
他缓缓把手挪到她衣带处,正要扯开,却忽然发现打了死结。
逸潇冷笑一声,道:“幸亏我早就料到了。”
温亭似乎有些生气了,便放开她,偏过身去不语。
逸潇戳了戳他的肩膀,他却把头扭过去,冷哼一声。她索性靠在他肩上,道:“我怎么偏偏喜欢上你这么个无赖。”
他道:“我怎么偏偏喜欢上你这么个流氓!你占过我多少次便宜了?我都被你看光了!”
她笑道:“那不一样,你是男的嘛,山下的村子里不是好多大男人光着膀子上街!可没见有女人光着膀子的啊!”
温亭撒娇道:“我不管,反正我只要公平。你都看了我身子了!”
逸潇有些被恶心到了,她想:这人是疯了?还是傻了?他的男子气概哪去了?狗吃了?
她作呕吐状,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看你是跟孟君宸待得太久,学坏了罢!”
对于一个大男人的撒娇,屠逸潇同志表示很无奈。像温亭这种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神奇人类,居然……居然撒娇?这让她一个一米七五都不到的小矮子该如何是好……还能把他揽到怀里宠着?貌似有点狗血啊!她屠逸潇才不想做那种成天沉溺在爱情里面的小傻瓜!堂堂一派掌门,人家也是有战斗力有事业的好伐?哪能成天谈恋爱啊?!兄长都没结婚,她急什么!……但是温亭最近貌似有点粘人啊?
他失落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逸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厮莫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夺舍了罢!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她手搭着他的肩,关切道:“大哥,你受什么刺激了?还是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说,我帮你报仇!”
温亭苦笑道:“没有。我就是想……趁我们都还活着,再多跟你一起待一会儿。”
逸潇有些吓到了:“怎么了?”
温亭长叹一声,道:“最近我们都有个劫啊。”
“什么劫?”
“兄长的荒墟镜内又有怪物了,这次我们都得去,还得分开,只有打完了自己的怪,才能去帮别人,完犊子了。”
“嗯……没事的,死不了人,大不了再投回胎呗。对了,我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逸潇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温亭。温亭好奇地问道:“这什么啊?”
逸潇坏笑道:“你打开看看。”
温亭刚一翻开本子,只见里面满目“春色”,画的尽是些男男女女的东西,还有不少全身裸着的小人,做着些难舍难分的游戏。他一见,便红了脸,合上本子,嗔道:“什么啊!你怎么尽看这些!”说着,他便把本子丢给逸潇。
逸潇一脸无辜地接过本子,不屑道:“切,你懂什么,这是艺术,艺术!你是不是男人啊?全地球的男人都看这个!”
温亭白她一眼,严肃道:“你确定兄长也会看这个?”
逸潇思索一番,道:“你跟兄长是特例。像你们这种不通俗的,也就只配去做神仙了,待在人间作甚?人间就是这样的。”
温亭心想:这孩子绝对是在青楼里学坏了,就不应该让她去逛青楼!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我都不去,她居然去?我真怀疑她究竟是男是女了。
他忽然把她按倒,道:“那这画上的……你试过没有?”
逸潇摇头。
紧接着,她又忙道:“你你你你可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啊,我们可还没成亲呢!”
温亭笑了笑,起身道:“放心罢,我还没那么变态。”
逸潇这才舒了一口气,解下外袍,道:“天也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去孟公子那边睡罢。”
温亭一脸地不情愿,哭丧着脸道:“我不想跟那个死变态在一起……”
她满是纵容地白了他一眼,道:“那好,床给你,我去睡横梁。”
温亭正纳闷,横梁怎么睡?
正想着,她便从柜子里扯出一床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蛋饼,又往上一跃,便稳稳地躺在了横梁上,闭眼道:“快睡罢。”
她想:温亭这厮绝对是疯了,突然就变得像个小女人,我虽爱玩,可也受不了他长久这般,如果他还一直这样,就给他请个大夫好好看看,我可不希望我夫君是个娘炮。
他有些无奈,却又心生一计,手一转变出个弹弓,又变出个拳头大的小球,瞄准了逸潇,便弹出去。
逸潇惊叫一声“卧槽”,便从横梁上滚了下来,温亭恰好接住她。逸潇睁开眼,骂道:“温亭你个阴险小人!打我干嘛?!”
温亭顺手把她丢到床上,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又拉上帐子,道:“我冷。”
逸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个冷血动物,唉……好吧,那我陪你总行吧!”
温亭点点头,躺在她身边安详地睡下了。
逸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怎么摊上这么个冤家,烦死人了。
过了不久,温亭便睡着了。逸潇望着他熟睡的面庞,忽然又觉得他其实也挺可爱的……只要不犯娘,也挺好的。或许别人盼八辈子都盼不到这么好的如意郎君,可她却偏偏得了,难道是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不对不对,上辈子明明自己一直被追杀嘛!……那难道是上上辈子?嗯……一定是自己人品太好了。不过,怎么总感觉好事不该都在她身上……?
次日……
“师父!师父你在吗?”
只听得门外一声声叫喊。逸潇被逼无奈,才披上外袍开了门,见是温亭带的女弟子,便道:“吵什么吵!来我这找你师父,你有病啊!”
那女弟子道:“长使说师父在这啊。”
逸潇揉揉眼,瞥了下那女弟子,生得倒也不错,眉清目秀。须臾,她才猛然想起,那成日里给温亭端茶送水,各种献殷勤的女弟子便是她。一想起此事,她便换了个态度:
“一大早的你找你师父干嘛?”
女弟子吓了一跳,怯怯道:“我、我做了银耳羹,想拿来给他尝尝。”
逸潇一看,那女弟子手中果然提着个木头饭盒。再看真些,那上面刻着红豆,还有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她先是暗笑,刻着红豆图案居然配这句诗,又怒道:“然后一口一口喂给他是罢!”
那女弟子一副怯弱的样子,泣道:“掌门……我知你心悦我师父……师父生得俊,哪个女子不喜欢?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掌门你也瞧不起我……”
温亭披了衣走出来,对她温柔道:“你别哭了。”
一转头又数落逸潇道:“你也不该这般,人家一个女孩子,柔柔弱弱的,又不似你,比个男人还壮。”
逸潇一听便火了,指着他道:“姓温的,你他妈胳膊肘往外拐啊!”
温亭似乎也不甘示弱,吼道:“你闭嘴!”
逸潇心下一惊,眼眶便突然就湿了,却不让泪流下来,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呵,温倾颜,你他妈了不起是罢!你长得好看了不起是罢!你走,我麒山也不留你了!”
说罢,逸潇便带着满肚子的火走进屋,狠狠地把门甩上,这才舒了口气,倚着门,泪也才落了下来。她心想:他走到哪都是向着我的,哪怕这辈子我们相识不过一载,我却也信任他,更何况上辈子我们一直是夫妻!……这人……唉……也罢!我屠逸潇生得也不差,平日多少公子上门提亲我都不理,如今倒好,我他妈的随便找个人嫁了得了!
正想着,又听得门外声声细语温存。她攥紧了拳,恨不得打死门外那小婊子,温亭也是,看不出来那就是个绿茶婊吗?!她暗骂道:“温亭,我日你十八辈祖宗!”
半晌,温亭叫那女子先回了。
“逸潇,你开门啊!”
温亭又来敲门了。
逸潇倚着门,强硬道:“温公子,你不是嫌弃我没有人家温柔么?那你还来作甚?我麒山是个小庙,容不下你这大菩萨,你还是走了罢!”
温亭一阵心焦,又绕到屋后,从窗户跳了进来:“你没关窗。”
逸潇一见他,便要把他往外推:“你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屠逸潇与你再无瓜葛!”
温亭急了,忙劝慰道:“你别生气啊……我那不是作作戏嘛!我什么时候没向着你了?”
她冷笑道:“呵,我也不需要你向着我!”
温亭把她揽入怀中,道:“你就如此不信任我?你还真以为我看不出来这种绿茶婊了?我那不是试试她的人品嘛!就等着她在众人面前再出言不逊,好把她赶出去啊!”
逸潇猛地推开他,怒道:“要赶她还需如此繁琐?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能卷铺盖走人!”
他道:“你就不想耍她一耍?”
逸潇一拍桌子,桌子便立时碎成了好几块。她吼道:“不想!你给我滚出去!”
温亭干脆就直接耍起了无赖,往床上一坐:“我不管,今日我便待在这不走了!”
逸潇正要把他往外赶,他便忽然将衣裳一脱,□□地立在逸潇面前道:“我若这么出去……”
她一惊,往后退了好几步,心跳忽然加速。
逸潇红了脸,忙关紧了门窗,把衣裳丢给他,背过身去:“你把衣服穿上啊!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
温亭笑道:“我偏不!”
逸潇静下心,又转过身道:“那好,你就在这待着罢!我看你能待到几时!”
说罢,她便坐在桌前,拿来笔墨打算练字。
温亭也若无其事地跳上床,躺在上面哼着小曲。
逸潇拿着笔,却时不时朝温亭那边瞥几眼,手一抖,原本工整潇洒的字便成了“残疾”。她吞了吞唾沫,觉得实在是没法静下心来写字,便撂下笔。她一拍桌子,道:“你到底想怎样?!”
温亭笑道:“你过来陪陪我嘛……”
逸潇忍着怒火,跳到床里边坐着,闭上眼道:“然后呢?”
温亭也坐起身,轻扯着她的衣袖:“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还真就这么晾着我?”
她咳嗽一声,睁开眼,只见他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她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成天……”
温亭打断道:“我不想听你讲大道理!今天我还真就打算当个无赖了!”
唉……看来“最难消受美人恩”的“美人”不只女人嘛……
逸潇一只手勾着他的肩,贴近他耳畔,笑道:“你还真不怕我轻薄于你。那……你可知错了?”
温亭忙道:“知错了。”
她又突然冷淡下来,道:“既知错了,我便不予追究了,你滚吧!”
温亭把她抵在墙边,道:“不会吧,我知错了还叫我滚?”
她白了他一眼。逸潇心想:我要是有把刀,现在就捅死他!艹,早知道不给他看那春宫图了,这呆子,倒是跟我学坏了不少!
“倒浇红烛夜行船,鱼水同欢赴巫山。”
列位看官看到前一句是不是都想歪了?嗯……屠逸潇作为超级无敌人间世界宇宙海底天上地下总冠军女主,自然没有那么没节操,哪能说上床就上床!那句话……是她念出来的。
温亭愣了一愣:“什么意思?”
逸潇冷哼一声:“像你这种小纯洁肯定是不懂的了。改天你到青楼去,或者去阎罗殿,找在那做阴差的潘金莲问问去,她肯定知道。”
温亭一听见“潘金莲”这三个字,便猜到了几分。他心想:上一世她又多乖巧,这一世便有多顽劣了。一天到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学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的确,逸潇虽口碑不错,但爱逛青楼这事可是地球人都知道。她差点还被人当成是磨镜了。都道她屠逸潇风流,却是男女通吃,青楼的妓女们还真有喜欢女人的,见她来了便勾引,巴望着能被看上……
他叹了口气,穿好衣裳,一本正经地把长发全束在头顶,发冠戴得十分端正。逸潇一见,不由得有些吃惊:“卧槽,温大公子,你受什么刺激了?难得见你把头发束上。”
温亭在镜前又正了正衣冠,无奈道:“你个当掌门的怎么如此不关心麒山的事?今日孙大圣要来访了。”
一听“孙大圣”三字,逸潇眼睛瞬间便要放光一般。她急切地问道:“孙大圣?可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温亭回过身:“这不废话吗,哪还有第二个孙大圣!”
逸潇有些喜不自禁,突然就笑了起来:“近日是怎么了,那些个传奇人物竟都来了人间。”
温亭白她一眼,道:“你连日历都不看?盂兰盆节要到了,那些个平日没空出来的神仙、妖魔、阴差、鬼魂都可借这几日出来会会亲友。”
逸潇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她道:“那可要好好整顿整顿麒山了。”
“你现在才想起来啊!”
二人皆是穿了最端正整洁的衣冠,逸潇也是把麒山传了两代的赤金琉璃冠从被遗忘的木匣子中请了出来,破天荒地戴上了。
大殿。
只见麒山的大殿早刷上了新漆,柱子上是雕龙画凤,桌椅都是新的,雕了麒山的标志——荷花。地上也是铺了新毯,绣着些花鸟鱼虫的。墙壁上也请最好的画师绘了仙鹤、神池。一眼望去,可谓是一片辉煌,还飘着奇香。从外看,整个都如皇宫一般气派,连瓦片、大门都是新的,大门上还专门刻了神荼、郁垒二位门神,只见是赤面瞪眼,身披铠甲,手拿大锤,好不神气。
二人一到,逸潇便惊得说不出话来。今日竟出了这般变化,自己怎的不知?看来自己这掌门当得的确是不大称职了。
逸清也换了最整洁的衣裳,头上戴着镶银琉璃冠,穿着麒山的玄色衣袍,是上好的绸缎,背后绣着荷花,袖口是金丝蟒纹。他从殿内走出来,一见逸潇,便道:“温公子若是不告诉你,你估计明年都不知道大殿如今是这般模样了。来得正好,就等你来题个字了。”
逸潇细细端详了下,思索一番,便道:“就叫‘墨染丘龙’罢。待我再作个应景的句子。”
想了半天,仍是憋不出一句话。温亭笑道:“浓墨幻作池上鹤……”
逸潇经他一点,才对上一句:“绘出颜色染丘龙。”
逸清道:“话是稍粗了些,不过倒也符合咱们麒山的气势,过会便叫人刻上罢。”
不大一会,殿门上便多了个匾额,用端正的隶书刻着金色的“墨染丘龙”四个大字,两边的柱子上则用行书刻着“浓墨幻作池上鹤,绘出颜色染丘龙”这两行字,竟是给这辉煌的大殿多添了一分气派。
片刻,只见不远处走来个“人”。只见他头戴凤翅紫金冠,身披锁子黄金甲,脚踩藕丝步云履。你看他怎生模样?竟是毛脸雷公嘴,一双火眼金睛。
逸潇一见他,便迎上去,抱拳笑道:“孙大圣来了。”
大圣还礼,也爽朗一笑:“可不!许久未见你,老孙倒还有些想念呢!”
逸潇道:“我也是呢!自鹰愁涧一别,可有两年了。”
大圣道:“今年你也有二八了罢!”
“正是呢!”
“听闻你父亲叫你做了掌门?当得如何?”
逸潇笑了笑:“说来惭愧,我这掌门当得也是不大称职,平日里不爱管事,皆丢给我兄长了。”
说曹操曹操到,逸清也走了过来,作揖道:“大圣,当日佛祖封你为‘斗战胜佛’,后来却如何不做了?”
大圣笑道:“嗐!做什么佛,好没意思!我才不似他们一般呢,名利什么我是不在乎,可我也不愿做佛,做了佛可没空来麒山看望你等了!”
逸潇道:“那此番来麒山,大圣可要多住个几天!”
大圣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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