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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但是即使有凝冰珠在这儿,周围温度极低,但偏偏床上这人只能勉强维持个正常温度。
且任哪族族医前来,都说不出是什么毛病,这像是凤族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家族辛秘一般。
秋篱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
偏还有人往枪上撞。
“怎么还没好?这婚约怕是没法履行了。”
“这要是烧成个小傻子,该是凤族要入赘了。”
木槿摇着扇子站在秋篱的身旁,脸上三分担忧三分平静,还有几分藏着的幸灾乐祸。
“闭嘴。”
秋篱侧过头看了一眼木槿的扇子,这次上面果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了,可是他还是出手,动作很不友善地将他的扇子打落。
木槿的扇子落在地上,还有一侧袖子里滚出了一个灰色的小布袋,也落在了地上。
他的反应倒是淡定,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默默俯身捡起了扇子,拿起了那布袋,没有什么遮掩的意思:“凶什么,这年龄论起来我还算是你的兄长。”
秋篱眯了眯眼睛,看着他把那布袋揣回了袖子,自己果然没有闻错。
他不善又不屑的表情像是踩到了木槿的痛楚:“你们这脉怕不是真的家臣做多了,家臣还是好听的,怕是奴性……”
秋篱第一次出口截住别人的话,这话杀伤力可要比木槿的强的多。
“这天家不论年龄,只论辈分。”
“你如今也不过是我手下古树一族放养在凡间的一脉罢了。”
“说到底,让你如今叫我一声家主你也是不得不叫的。”
这嫡脉的权利被入了凤家的人紧紧掌握,而木槿,现在只不过空有主脉的血缘傍身罢了。
秋篱倒是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橙风说过的话反驳古树一族的人。
但是这般感觉倒是还不赖。
他盯着木槿的眼神里颇多警告,后者拂袖而去,像是从未受过这等待遇。
待这人离去,秋篱才起身,眼中有这破釜沉舟的意味,他从上而下望着橙风安静的睡颜,有什么在心底酝酿着。
他俯身,做了一个一直想做却压抑着没有做的动作。
唇瓣轻轻贴上了橙风的。
一个清凉一个灼热,同样的柔软荡在心底。
你等我,很快。
秋篱解开了自己被凤羽束着的腰带,脱去外袍,轻手轻脚地躺在了橙风一侧,把人轻轻地揽入怀中,一系列动作充满着克制和珍惜,甚至那一向沉稳的人指尖都在轻轻颤抖。
秋篱略低的体温似乎让意识昏沉的这人十分愉悦,她本就是个睡觉不老实的,这时候更是随着心意就这么手脚并用地缠上了秋篱。
这下倒是秋篱僵住了。
他苦笑一声,若是往日的早晨用的是半推半就这个词,那此刻可就是自己自作自受了。
秋篱想起了某天早晨和橙风的对话。
“你可知我若是三千岁那年便娶妻生子,孩子也便是你这么大。”
“怎么,你没这么做是在等我吗?”
这话问得当时的他哑口无言。
但若是此时,他却真的想给她一个肯定的回复。
是的,我一直在等你,等你长大就用了我两千七百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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