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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之外
“近几月来的多起走私枪支案件,在此次抓捕行动结束后,经过多次审讯,渐渐发现该案件背后的本来面目。
这是一和以枪支走私为掩护,实则与十几年前的一桩至今为止都未解决的持枪杀人绑架儿童的案件有着极大关系的案件……”
今日顾平生将参与案件调查的主要人员召集到一起,开会进行进一步的布局。
“诶,知否!你这整个会议过程中都盯着何以殇在看。局长那犀利的眼神可是扫了你多次!”
替君知否接收顾平生多次示意的陆景行,实在受不了的低声同一旁的君知否低声说话。
然而被盯着的目标人物何以殇只是专心地盯着大荧幕,认真地听着顾平生讲着案件过程。
方微之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轻微启唇。用只有何以殇一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以殇,你昨天就不该说那句话!我看君知否是要用眼神把你看穿了,我着实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何以殇听罢微微勾唇,转头对方微之淡淡地说道:“不用理便好。”
“你不理人家,人家会来找你麻烦!怎么办,开完会还要去食堂吃午饭嘛?怕是和他们会不期而遇啊!”
方微之一脸愁色地说道。
何以殇带着歉意对方微之说:“微之,你这么多年为了我演戏,苦了你了!如今还让你替我担心,我真的不过意不去。”
“哪有,我们之间这么生分讲话可就伤感情了啊!
再说了,就瞒着他一个人而已,淡定点儿就好。反正躲不掉这两个人,不如想想我们今天吃啥?”
方微之眨眨眼说道。
君知否看着对面两个笑谈风生的女生,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
等顾平生宣布会议结束,众人解散后。还未离开的君知否只见何以殇上前同顾平生交谈了些什么。
静默许久之后,顾平生点点头,交代了几句话,便走了。
何以殇目送顾平生离开,然后理理自己手头的资料,准备同等在门外的方微之去食堂吃饭。
实在是这股视线太过强烈,何以殇无奈抬眸,蹙眉看着君知否说道:“你还不去吃饭吗?”
君知否见何以殇同自己搭话。呆愣一阵。见何以殇说罢抬步离去,他下一秒便光速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跟上前。
见君知否在何以殇走出来后,兴冲冲跟出来的样子。早在外头等着的陆景行和方微之,各自心中不觉产生一个想法。
“诶,君知否也太倔了!一如既往地倔!以殇还瞒得住嘛?”
“这兄弟简直见色忘友!那何以殇我看着一点儿不像他那小青梅,怕不是想自己的青梅到疯魔了!”
二人不禁默默摇了摇头,又忽的发现对方也莫名在摇头。
本就相看两相厌的二人,向着对方翻了一个惊天大白眼,也去往了食堂。
……
警局食堂里...
“诡异...太诡异了,这诡异的气氛...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陆景行看着身边的一幕,心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只见君知否坐在桌前,也不动自己眼前的饭菜。只一动不动地盯着正低头吃饭的何以殇。
坐在何以殇旁边的方微之,被这样的气氛整的也有点儿吃不下饭了。
她认真的对君知否说道:“君知否,你能不能专注于吃饭!老盯着以殇有意思吗?”
“有!”君知否简短的说道。
瞬间被这个字噎住,方微之觉得自己胸闷,不觉替自己捶了捶,顺顺气。
“君大队长,你这样总这样盯着我不放,不太好。以后办案氛围也会如今天一般诡异的话,我们都会觉得难受。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能回答都会回答。你这样搞得大家都非常尴尬。”
何以殇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君知否。坦然的目光撞进君知否的眼睛。
一旁吃瓜的二人默默点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君知否静静看着何以殇,眼中似是微微泛起波澜,声音微微有一丝颤抖地问道:“你到底是不是阿醉!”
“不是。”
何以殇抱臂靠在椅子上,平静地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和阿醉的约定的!”
“她说的!”
“你亲耳听到的?”
“自然。”
“你和她什么关系?”
“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那你怎么会认识她并且听到这些话?!”
“因为我爸爸是她舅舅,我认识她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到何以殇回答的最后一句,君知否微愣:“舅舅...阿醉的舅舅……”
* “以殇她爸爸可是犯罪心理学方面有名的专家何……”
想到此处,君知否惊讶地脱口而出:“你父亲是何言?”
何以殇挑眉,不语。
一旁的陆景行不觉听呆,嘴中叼着的鸡腿掉落餐盘,他愣愣地对着何以殇说:
“感情你还是大佬的女儿...失敬失敬之前多有得罪,请包涵……”
对面的方微之瞥了陆景行一眼,觉得此刻他的行为甚是狗腿。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何以殇收拾着自己的餐盘,欲准备离去。
君知否看着何以殇,静待许久,才垂眸缓缓喑哑着声音开口说道:
“阿醉...她是怎么,怎么...”
“怎么死的?”
何以殇清冷的声音传来。
君知否听闻抬眸看着何以殇,眼中闪过一丝刺痛。
何以殇只是平淡地说:
“不过是伤心过度,积郁成疾,自己了结了自己。”
……
现场一阵静默。
方微之只是默默放下筷子,不知该干什么。
陆景行干脆望天花板,不在看旁边的人间悲剧。
而君知否...是被雷劈了一般,一动不动。
“没有要问了的吧?微之我们走。我们先行一步还要去整理一下案件资料。”
何以殇说罢,起身端起盘子就要离开,方微之则起身赶紧跟上。
“ 何警官!”
听到这个称呼,何以殇的背影微顿,方微之和陆景行也纷纷看着君知否。
“还有何事?”
何以殇头也不回,平静地问道。
君知否起身走到何以殇身后,仍是盯着眼前人的后脑勺问道:
“阿醉她...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
只听何以殇静默一会儿,忽而笑着说道:
“君知否,阿醉想对你说的话,你不应该都知道了吗?”
君知否听罢,反问道:“什么话?”
“我想你没有理由不记得那天晚上她对你说了什么。而且……她忘在窗台的笔记本。你也没有理由不去看。”
何以殇转身淡然地说道。
君知否听罢,忽的勾了勾唇,平静地说道:
“哦?我还真不知道有本笔记本。我哪天空下来去找找看。”
何以殇听闻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点点头,却在转身时又听到:
“阿醉,她恨我吗?”
何以殇听罢,沉默一会儿。转身微笑着说:
“不恨,她从没有恨过你。你也不必再守着三个约定等她这么久...只是希望你比从前过得更好,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君知否笑了笑,摇摇头。
一旁吃瓜的二人见终于收场,赶紧各找各的朋友。
待何以殇方微之二人走后,陆景行拍拍君知否的肩膀,叹息说道:
“这下你没有什么疑问了吧。都确认过了。”
君知否平静的看着陆景行,笑了一笑,一言不发地收拾了餐盘。
“怕不是被现实打击到了吧!”
陆景行看着眼前之人,暗自皱着眉担心道。
“不用担心我了,景行。”
忽然君知否说道。
陆景行微微呆滞,问道:“为什么?”
“因为...”君知否望着何以殇离去不见的方向笑着说,“阿醉,似乎回来了……”
……
“想他家青梅想疯了,人家都说人不在了还做梦呢!”
陆景行似是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没救了,也不想接话,收拾了餐盘就走。
档案室内
“你这谎话编的有点儿大啊!”
方微之叹道。
何以殇笑笑说:“还好,毕竟我说的大部分属实。
舅舅那儿,我确实算他名义上的养女,不碍事。”
何以殇笑了笑,二人继续整理着经年的案卷。
忽然,档案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一男警探头进来,发现何以殇方微之二人在内,赶忙敬礼然后...说道:“何警官、方警官,出事了!”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立马跑出档案室。
“是他开始行动了吧!”
”嗯,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抓住他,为我父母讨回公道!”
……
也许,曾经的阴云,要开始散开了…
何以殇和方微之驾车赶到了那男警察说的事发现场,看见早一步得到消息到达的君知否和陆景行。
何以殇向二人问道:“怎么回事,豹子怎么会不见的!”
“我觉得让押送豹子的狱警说给你听更为详细。”
陆景行看着道路现场的情景,觉得情况不一般,甚是头疼。
君知否道路中的狱警车内,观察着什么。
现场接受调查的狱警对着两人说道:
“今日上级本安排我们将豹子押送至S市的监狱。一路上本都是好好的,谁知到了这个交叉路口,突然冲出一对母女,将我们狱警车拦下。那母女拦下我们的车后,哭喊着拍打车窗,让我们开门。”
“或许那对母女中,母亲一身淳朴着装,操着北方口音。女孩哭喊着的时候还不停地咳嗽,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何以殇详细地问道。
陆景行听闻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来的路上,以殇接到了在酒店中负责豹子妻女安全问题的相关警卫的电话,说是今晨母女二人消失得悄无声息。”
方微之说道。
接着那狱警又说:“确实是这样的一对母女,她们哭着求我们开门要见一见车上的豹子,说是要见他。豹子认出这对母女,也求着我们让他们说一句话就好。
我们本是遵守着规章制度严厉拒绝的,但实在是被吵的不行,于是摇下车窗准备让这对母女靠近。谁知那女孩的母亲忽然向车窗里投了些管制物品,把我们熏得看不清眼前事物。
我们在挣扎中恍惚看见视野前方出现一辆面包车。不一会儿我感觉有人伸手进来将车门解锁,然后有人打开车门。我们想起身去阻止,但被几人控制住。
虽然看不清,但我听到有人好像还拿斧子什么的工具,把狱警车内中间隔着的铁栅栏给砍断。然后把犯人劫走了!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是我们办事不力……”
听完狱警讲述的事发过程,陆景行不由叹道:
“光天化日之下,现在连犯人都来抢。不是犯人的仇人就是同伙!”
“呦!你这次倒有点儿想法!”
方微之听了陆景行的话不禁拍手叫好。
“你,你不要小瞧人!死男人婆!”
陆景行吐舌说道。
何以殇也不理身旁这种时候还有闲情逸致打闹的二人,走到狱警车内,看着已在狱警车内搜索多时的君知否,正色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原本在看着手上拿着的纸张的君知否,听到何以殇问话后,缓缓抬头。何以殇只见他脸上带上一丝凝重还有愤怒。
何以殇疑惑问道:
“你表情怎么这样?发现什么东西了吗?”
君知否不语,只把手上的纸给她看。何以殇拿来一看,不觉微微蹙眉。
“S市的公安警察们你们好!多年没有作案,你们是不是特别想念我。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恍这么多年过去,岁月可真是不饶人啊。
听说你们对我们组织的枪支走私活动非常关注,甚至这次还抓住了我们团队里算是骨干队员的豹子。能抓到豹子,夕颜甚是佩服。
不过我可不能看着我的骨干成员白白落在你们手里,这样我可就损失了得力干将,还会因此少了不少收入。所以不好意思了各位,豹子我就带走了!
不过,据我手下向我禀报的来看,这次抓获豹子的行动中有位叫君知否的年轻警察吧。
好久不见,孩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得不说你现在已经长成和你爸爸一样有男子气概的青年了。
不过,你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个夜晚,我也让你感受了生离死别的滋味吗?你可要记得,我和你父亲的恩怨可还没完。不过你父亲基本上也算是退休了,毕竟也不带着队员们出任务,我也没法和他交手了。
不过你可以呀!
我很期待和你交手,上一辈的恩怨,就你来还吧。不过,我可不知道我哪天会找上门来...不然,倒是我给你们一个预告?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喜欢!
ps:听说你还在找你的小青梅。找到了吗?找不到的话那可真是太遗憾了,说不定你们已经阴阳两隔了!那束花就当做我们多年来,经年初见,我给你的礼物吧!你可要仔细看看,有惊喜!
夕颜敬上”
“哇,这人不仅臭不要脸,还有点儿中二!特么比我还中二!还手下!禀报?!”
忽然,陆景行的声音传来。
何以殇侧眼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陆景行,微微侧身给了刚进车内方微之一个眼神。
方微之接受到讯息,一把抓过陆景行的领子。她边拖着陆景行的领子,边朗声说道:
“来,陆景行同学。我们好像还有旧账没有算,今天干脆顺道结清好了。”
看着方微之将陆景行拖出去的场景,何以殇不觉摇摇头。她转头,见君知否正看着自己。
她也默默盯着君知否,戏谑说道:
“兄弟,别再盯着我了。再看,戳瞎你的眼睛!”
君知否不觉一愣,似是被何以殇突然的小‘恐吓’惊到。
“好了,不闹了。那家伙给你送什么花了?”
何以殇重新回归认真脸说道。
只见君知否拿出手机,打开自己手机相册,打开了一张图片,然后给何以殇看。
只见图片上,花束中,幽黑的花朵开的正盛。
“是曼陀罗花啊……”何以殇叹道。
君知否看着何以殇那凤眸中闪过的一丝怅惘,将手机放回口袋,似是不经意地说道: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收到这个花的?”
何以殇说到。
“午饭吃完,路上碰到警卫室的大叔。他说门外有人送来给我的。我出门看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
君知否下意识说道。
忽然,何以殇似是想到了什么:“我们先回局里,去调取一下公安局门口的监控。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好。”
……
“怎么那段时间的监控的画面模糊的一匹?”
陆景行看着监控室调出来的监控,对监控室里的警卫问道。
警卫答道:“似是被人干扰了。”
“大叔有说送花的人是男是女嘛?”
何以殇问道。
君知否手上拿来那束花,走进门说到:
“似乎是个女的,但是大叔说她的声音听起来倒真不太像女的。”
“女的...”
何以殇微微蹙眉,向来淡色的表情染上一丝不解。
待来不及细想,只听一旁方微之喊了一句:
“知否以殇,你们看!”
二人立马将视线转向监控屏幕,只见后来恢复正常的监控视频中,画面里走来一女子。
她带着一女孩,在公安局门口张望。不一会儿她同警卫处的人去交涉了什么,似是遭到了拒绝。
后来女子带着孩子转身离去,背影似是带上些许落寞。她走到画面中,大门马路对面的一辆面包车内,带着女孩坐了进去。
久久,那辆车还未开走。忽然间,众人其实模糊看见那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
一个穿着黑色皮大衣的人将手伸了出来。他甚至在这样的大热天里,戴了副皮手套,戴着黑色口罩还有黑帽子。在监控里看来,是一身的黑。
只见他手中似是拿了什么,久久对着监控。待离去前,他将那东西一丢,才驾车扬长而去。
见此景,一旁的陆景行疑惑道:“这人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方微之也是思索着。当那个黑衣神秘人出现时,她就下意识看向旁边眉头紧蹙面如寒冰的二人,预感事态并不简单。
“他来了...”
君知否语气不带温度,缓缓的说道。
“谁来了?”陆景行问道。
“ 夕颜。”君知否答道。
此时何以殇拿过君知否放在一旁的花束,开始在里头翻找什么。
其他三人看着何以殇略暴力地拆解这束花,方微之默默说:
“知否,你之前拿到这束花,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嘛?”
君知否无言,随即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就被陆景行抢话:
“大男人一般对花没有兴趣的,何况还是这么难看的花。”
君知否默认不语,陆景行说的确实是自己想说的意思。
只见蓦的,何以殇停下了翻找动作,从花束中,拿出了一朵黑色曼陀罗花。脸上表情甚是不悦,凤眸中是一片冰冷。
“你发现什么了吗?以殇。”
方微之走上前,问道。
何以殇不说话,只默默把那朵花递给方微之。
方微之迟疑地接过这朵曼陀罗花,君知否陆景行二人也上前查看。
只见方微之拿到曼陀罗花的瞬间,忽的眉头紧蹙,下意识低声一句:
“假的!”
“什么假的?”陆景行不解地问道。
方微之只不语,将花茎分离。顺手把黑色花朵部分丢给了陆景行。
陆景行拿过一看,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待抬眸,却见方微之凭空地在手中展开了一张纸。
四个人一阵静默
还是陆景行最先吵闹起来:
“我去,这夕颜有病吧!还能这样玩儿?”
方微之白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君知否拿过那张纸,平日温煦的脸上不带一丝情感,冷声夸赞敌人道:
“他不是有病,而是聪明。能想到把信做成花茎,也是厉害。”
何以殇抱臂,瞅着君知否手中的信纸,清冷着声音说道:
“上面写了什么?念出来听听?”
君知否看了一下投来审视眼光的何以殇,只笑了笑,随即垂眸念信。
不过没多少字的信,读来也不费力,众人只觉和狱警车上的信内容实在无差。
不过听罢,何以殇却笑了笑,幽幽地说:“真是有趣。”
陆景行奇怪道:
“你莫名地笑一下做什么,好瘆人!再说,哪儿有趣了!”
何以殇也不理陆景行的聒噪,只赞赏说:“这人倒蛮有文化和想法的。”
一旁的陆景行仍是不解:“怎么看出来的?”
“呆子,你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方微之瞥眼说道。
“你!”
陆景行刚想开始干嘴炮,君知否赶紧制止道:
“好了好了,别吵。以殇的意思是说,夕颜把想说的话都写在这几句里了。不过景行你大概是看不出来的。”
陆景行一阵无语望天,心想怎么会有这种总损自己的朋友。
何以殇瞅了一眼君知否,忽而笑问:
“我什么时候和你这么熟了?我可是叫你全名的。”
“叫着舒服而已。”
君知否回以一个笑容说道。
何以殇挑挑眉,并未有何表示。只开口说到:
“这夕颜向我们下战书呢,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办,迎战呗。”
君知否笑道,眼神里满是无畏的坚定。
方微之听闻也是点头,坚定地看着君知否说道:
“自是要迎战,多年前你和他的恩怨,该了结了!”
只有陆景行一个人还在蒙蔽中,不知这三个人在说什么。
“你们……是要和那个什么夕颜决一死战?”
陆景行试探问道。
三人嗯了一声。
“你们怎么知道这是战书的?”
陆景行又问。
三人却似是没听到他的问话,各自冥想着走出监控室。
……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嘛!”
陆景行追上快走出公安局大门君知否问道。
君知否听到问话,微笑了一下。看着前方走远的何以殇的背影,眼中蒙上一层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忧愁,问着陆景行:
“景行,你知道黑色曼陀罗花的花语吗?”
……
“黑色曼陀罗花的花语?”
方微之听到何以殇的问话,顾自喃喃道。
走到监控中夕颜所开车辆停留处的何以殇,顿足静默。
“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无间的爱和复仇,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方微之听闻,面前背身站在自己面前的何以殇,传来的声音,不觉微愣道:“什么?”
“这就是黑色曼陀罗花的花语。”何以殇转身说。
“但是人们只知它叫曼陀罗...却不知道它还有一个名字,美丽却致命...如同此花本性一般,迷人却可以要了人命。”
“什么名字?”
方微之问道,心中却生出一番不安的感觉。
何以殇笑着,目光却隐晦不明。只听她幽幽说道:“夕颜...”
方微之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怔怔地看着何以殇。
何以殇却只是笑着,见方微之久久呆愣不觉伸手敲了一下这个小姐妹的脑壳。
“快走吧,别想了!离迟暮...还很远。”
何以殇说完,淡笑着转身离开。
方微之见状赶紧跟上。
……
只见路面上,躺着一朵黑色曼陀罗花。夕阳下,渐渐失去它原本的鲜活,直至没落。
……
【愿在暮时盛开,与诸君共赴迟暮之局。直到黎明的到来,为此经年之约,写下一个我同诸君各自期愿的结局。】
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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