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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大佬
然而,还是和刚刚一样,被下了实话符篆的田爱慈说出来的话,立刻变成了——
“应长安的妈可不是我,是咱们老应的前妻谭寻寻!谭寻寻跳楼自杀那年,应长安好像有十几岁了?哎呀,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岁数,谁愿意搭理那个臭戏子的事儿?反正就因为谭寻寻死不瞑目的原因!这戏子居然就和应召勤断绝父子关系了!真是天助我也。他一离开,老应可就只剩下我的儿子长平了。”
田爱慈说到这儿,脸上挂着得偿所愿的微笑,仰天大笑好一阵后才继续说道:“说起长平啊,这个不孝子,居然无证驾驶外加毒/驾致人重伤!而应召勤这个老不死的,见我儿出了事,就起了心思想把应长安那个戏子找回来,我一怒之下跟他起了争执,将他失手打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同时,我得知了应长安当时也在长平的车祸现场,我便将计就计……所有的微博热搜都是我买的,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我的长平铺路而已!还要谢谢老应的助理王立峰先生,这一切计谋,都是他和我合议的……”
完了,完了!
王立峰的面色,此刻已经苍白如纸。
随后一口气没提上来,脚下一晃,踉跄着摔滚在地。
却没人敢去扶他。
应长平本身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二愣子,这会子整个人更是呆若木鸡!
他满脸震惊的看着他母亲,不明白她怎么将这些本来应该隐藏起来的事情,言之凿凿地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
特别是他尽力想要瞒着的吸/毒的事……
应长平只觉得气血翻涌,满脸涨红着起身就跑!
“长平!”田爱慈急呼一声,想要追上去,却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了。
“请问您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记者们也疯了,不顾一切地朝主席台前冲去,保全人员根本拦不住。
他们将话筒全怼到田爱慈嘴边:
“田夫人,请问应召勤先生的前妻谭寻寻,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跳楼?”
“田夫人!所以应长安和应召勤先生断绝父子关系后,你们家就再也没管过他?所以他确实穷,并不是人设或者装穷?”
“所以以前有关应长安的丑闻,你承认有一部分是你在推波助澜?”
“关于您的儿子应长平,据我所知他才刚刚18岁,毒/品问题这么严重,应家准备如何处理?”
“田夫人,请你回应一下应召勤先生目前的身体状况如何?”
“田夫人,应召勤先生被你打伤,这已经涉及到刑事案件了,如果你被控告,而应召勤先生又继续昏迷不醒,应氏集团谁来接班?”
“还有应常宁小姐,据说从小就被你们送到国外学习艺术相关,是否也是因为她是谭寻寻所出,你故意将她送走?让她从艺,远离应氏集团的权利中心,为你的儿子接班铺路?”
“……”
越来越多的记者涌上前来,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田爱慈惊愕极了!惊慌失措地看着这群像是想将她生吞活剥了的记者们,连连后退,直到被堵进墙角,再无可退。
下一秒她开始疯狂的叫安保人员和王立峰救命,却又被记者抓住话柄问道:“田夫人,能否回应一下有关你和王立峰先生之间的关系?”
这问题一出,田爱慈的心跳都快要停滞了!一瞬间手脚发抖,心跳如鼓。紧绷的情绪,将早前的成竹在胸打得落荒而逃。
她额角的细汗再也控制不住,疯狂分泌出来,顺着鬓角朝下落,直至连后背上都猛然间起了冷汗,将衣服完全沁湿。
看着眼前记者们凶神恶煞的脸,听着他们喧闹不歇的问题,田爱慈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同时更满脸疑问!
好像在让人告诉她,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些记者怎么会知道谭寻寻?怎么会
知道应召勤被她打伤?还有长平吸/毒的事情……
为什么他们全都知道!
田爱慈乱极了。
她捂着脑袋躲在墙角缝里,尖叫着想要藏起来,开始不断求饶说道:“求求你们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另一头,应长安正站在应氏集团楼下的大电视屏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直播闹剧。
没错,田爱慈为了让更多人“指责”应长安的“无耻”,还特意安排了现场直播,投屏到应氏集团楼下的电视屏上。
当然,这些直播视频,毫无意外,也第一时间传到了网络上!
这会儿——
#田爱慈刑事案件#
#应氏集团往事起底#”
#应长安不是装穷,是真穷#
#应长平吸/毒#
#应氏集团#
等tag全部呈爆炸姿态登顶各大媒体首页。
所有的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应氏集团的新闻。
有好事者,开始扒应氏集团和应召勤的发家史……
这堪称今年最大的新闻,比前两天应长安真实身份是应氏集团大公子的新闻可爆炸太多了!
应长安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屏幕,当他看见田爱慈不打自招、又尖叫求饶的丑陋嘴脸时,心里又有点解气,但更多是恶心!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压下后,对轮椅上的人说道:“看来咱们不用去现场了,没能现场指认她的恶处,真是可惜。”
轮椅上的人淡淡出声:“她的罪状哪才只这点。昨晚我与你说的那些,只惋惜早已没了证据,也不知警察会不会听我这样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证词?”
“她今天说的那些,已经够她喝一壶了。”
就在这时,一个轻灵的声音忽然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
“长安?”
应长安和轮椅上的人不约而同转过头,只见应召勤也坐在轮椅上,正由易绥安推着过来。
原本凑在电视屏下看热闹的围观人等,霎时做鸟兽状散去。
易绥安看到果然是应长安,眉角霎时微扬,立时就想问他好不好,转瞬想起自己母亲做的那些事,又有歉意浮于心上,蓦然低头不语。
众人散去,应召勤看得更清楚眼前的年轻人。
虽然他每天都有偷偷通过媒体关注着这个儿子,但是镜像始终比不上实际这么生动、鲜活。
如今看着高高帅帅,又气质不凡的应长安,他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忙说:“长安,真是你?这位……”边说,边定眼去看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随后脸色一片赫然,好半天才不敢置信喃喃:“谭、谭采源?!”
“……你……没死?”
轮椅上的男人斜睨他一眼,还不及说话,应长安已先凉凉的出声:“怎么你很害怕?你为什么害怕舅舅活着?”
是的,轮椅上的男人,刚被应长安从精神病院带出来的男人,正是应长安母亲谭寻寻的兄长——谭采源。
也是应召勤和田爱慈最害怕面对的人!
谭家曾经是北市最有名望的家族之一,谭寻寻是谭家二老收养的女儿,和他们的亲生孩子谭采源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其实这两人一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加上自小兴趣相投,三观一致,长大后便不顾一切的相爱了。
兄妹相恋,成了谭家不愿面对的“丑闻”。
谭家二老为了拆散他们,背着谭寻寻将谭采源送到国外留学。
与此同时,当年才刚刚开始在商界打拼的应召勤,遇上了某些不能解决的事情,不得不找上谭家求助……
事情解决后,应召勤为了生意进行得更顺利,决定抱上谭家的大腿,于是开始猛烈地追求谭寻寻。
无所不用其极,殷勤备至。
谭家二老一来看出了应召勤日后必成大器;二则为了斩断兄妹俩的不伦之恋,不给谭家摸黑,便用计将谭寻寻骗上了婚车,嫁给应召勤。
等谭寻寻发现自己所嫁之人并不是心心念念的“哥哥”谭采源时,已经晚了。
婚后一年,谭寻寻生下应长安和应常宁,她越发厌恶那个强迫自己的男人,便搬到了别院,发誓与应召勤死生不复相见!
另一边,谭采源在国外认识了一个女人,何伊伊。
她长得和谭寻寻有三分相似,性格更是如出一辙。
得知谭寻寻已经嫁人的他,便将所有感情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予取予求,无所不依!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这个名叫何伊伊的女人利用了谭采源的单纯和善良。
在婚后,先将谭家所有资源都抓在了手上后,便丧心病狂的给谭家众人,下了一种致人精神错乱的慢性药物……
二老疯傻了,谭采源也疯了,何伊伊顺理成章成了谭家话事人。
她哭哭啼啼找上了谭寻寻,说自己没有经商头脑,担心将谭家两辈人积累的资产给全部丢掉,打算低价出售谭家的资产。
谭寻寻更不想父母的心血毁掉,病急乱投医,便去求作为自己老公的应召勤。
应召勤以低价接收了谭家所有资源,壮大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而昔日的嫂子何伊伊终于露出她的真面目,摇身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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