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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
苗连转业,离开夜老虎侦查连那天,
收到喜娃通知,心急如焚的我,
终究没将这消息告诉老炮,
我不敢在球场边跟他继续谈下去,
仅存的理智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冲动,逃命似地飞奔而去…
在月台看到苗连穿着便装,头也不回上车当下,
我心中某个憧憬毁灭了,苗连不该是这副模样,
可当时的我并不懂…
事后狗头老高黑着脸,一如预料把我扔进禁闭室,
对外惩处理由很简单,不假外出。
几个兄弟被狗头老高警告不能来看探视,
唯独灰狼带着老炮来过一次。
灰狼一向心肠软,估计是听老高私下抱怨,
才联络同是夜老虎侦查连出身的老炮,
说明我被关禁闭的真正原因吧…?
想通这点,
反而不敢面对老炮看我的眼神,
冷刃般锐利,水镜般澄澈…
「见到苗连了?」
面会时间只有五分钟,老炮发问打破沉默,
我点头,仍然不敢看他,
接着衣领就被老炮一把拎起来…
「庄,你以为我怕惩处?啊?
兔崽子,你当我是龟孙子? 」
一旁灰狼看在眼底,不发一语,反手关上门离开了。
我恼了,抬头看老炮,表情恢复一贯的倔强,
他愣住,咬牙、松手、转身,
接着一拳砸向墙壁,鲜血直涌…
老炮读懂我的讯息,我就是不想牵连他,
也不想让他看到苗连脱下军装的模样。
我就这么看着老炮爆发,等他拳头砸向我,
这是我欠他的,我接受。
可老炮仍旧一声不吭,
宽广的背脊激烈起伏,明显怒到极点,
他还是没揍我,宁可继续自虐…
沉默没持续太久,
老炮逼自己调整好呼吸,压抑失控。
「苗连他…有说什么吗?」
『什么都没说,我在月台喊他时,
苗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个儿搭车走了。 』
老炮像是逼自己接受似的点点头,
眼神有着藏不住的落寞。
「庄,我想苗连知道你去送他,你可是他最喜欢的兵,
既然他连句话都不肯留,我去也是白费工夫,
我跟了他六年,早该懂了,那时他谁都不想见…」
老炮转身,向我伸出受伤的拳头,面容坚毅…
「侦查连!」
『杀! 』
彼此拳头互击,忘却疼痛,
我们用自己能接受的方式,
以夜老虎侦查兵的身分执行侦查兵礼仪,
送别脱下军装的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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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連轉業,離開夜老虎偵查連那天,
收到喜娃通知,心急如焚的我,
終究沒將這消息告訴老炮,
我不敢在球場邊跟他繼續談下去,
僅存的理智壓抑住脫口而出的衝動,逃命似地飛奔而去…
在月台看到苗連穿著便裝,頭也不回上車當下,
我心中某個憧憬毀滅了,苗連不該是這副模樣,
可當時的我並不懂…
事後狗頭老高黑著臉,一如預料把我扔進禁閉室,
對外懲處理由很簡單,不假外出。
幾個兄弟被狗頭老高警告不能探視,
唯獨灰狼帶著老炮來過一次。
灰狼一向心腸軟,估計是聽老高私下抱怨,
才聯絡同是夜老虎偵查連出身的老炮,
說明我被關禁閉的真正原因吧…?
想通這點,
反而不敢面對老炮看我的眼神,
冷刃般銳利,水鏡般澄澈…
「見到苗連了?」
面會時間只有五分鐘,老炮發問打破沉默,
我點頭,仍然不敢看他,
接著衣領就被老炮一把拎起來…
「庄,你以為我怕懲處?啊?
兔崽子,你當我是龜孫子?」
一旁灰狼看在眼底,不發一語,反手關上門離開了。
我惱了,抬頭看老炮,表情恢復一貫的倔強,
他愣住,咬牙、鬆手、轉身,
接著一拳砸向牆壁,鮮血直湧…
老炮讀懂我的訊息,我就是不想牽連他,
也不想讓他看到苗連脫下軍裝的模樣。
我就這麼看著老炮爆發,等他拳頭砸向我,
這是我欠他的,我接受。
可老炮仍舊一聲不吭,
寬廣的背脊激烈起伏,明顯怒到極點,
他還是沒揍我,寧可繼續自虐…
沉默沒持續太久,
老炮逼自己調整好呼吸,壓抑失控。
「苗連他…有說什麼嗎?」
『什麼都沒說,我在月台喊他時,
苗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自個兒搭車走了。』
老炮像是逼自己接受似的點點頭,
眼神有著藏不住的落寞。
「庄,我想苗連知道你去送他,你可是他最喜歡的兵,
既然他連句話都不肯留,我去也是白費工夫,
我跟了他六年,早該懂了,那時他誰都不想見…」
老炮轉身,向我伸出受傷的拳頭,面容堅毅…
「偵查連!」
『殺!』
彼此拳頭互擊,忘卻疼痛,
我們用自己能接受的方式,
以夜老虎偵查兵的身分執行偵查兵禮儀,
送別脫下軍裝的苗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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