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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
我跟突击组被缴械后,身上只剩下简陋的军装,
没有队徽跟肩章,无法判别身分,
其中一个押着我们的人快步走到强子眼前报告:
「老板,这些人确定不是蝮蛇派来的,
那家伙的探子发现咱们这有状况,
老早通知蝮蛇缩回蛇洞,今天这笔生意吹了。 」
强子打量了下突击组:
「这四只老鼠看起来是狠脚色啊…
咱们这儿死了几只病猫? 」
那名手下脸色发白,垂着头:
「…十二个。」
强子点点头,嘴角仍挂着微笑,眼神却瞬间失温,
枪声再次响起,向他报告的手下胸口冒着血花一头栽倒,
拔枪射击的速度快得惊人,绝不比我或老炮逊色,
菜鸟们还是等听到枪声才反应过来,看傻了眼…
「尸体」很快就被人搬走了,只留下血迹。
「山下放哨没盯好让人溜进来也就算了,
带队去逮几只老鼠折了十二个人,还有脸回来向我报告?
早该死在上头别下来丢人,真是浪费子弹…」
强子口吻依然十分平和,好像只是跟朋友抱怨天气,
他随手换了一个弹匣,目光再次移回到俘虏身上:
「呦…所以各位真的是善良市民口中敬爱的解放军叔叔?
那个…口号是怎么喊的?再喊来听听? 」
沉默,没人愿意搭理一个毒贩,这本该在意料之中,
强子却突然脸色大变,手中的伯/莱塔92F再次喷火,
子弹从我们身边飞过…
「快喊啊!一亿美金的生意就这么让你们搞飞了,
应该动动脑筋帮我找乐子,想办法填补损失才对吧?
我可是受害者喔? 」
跟我同组的草原狼像是受不了这些窝囊气了,
肩膀撑着不省人事的高原狼,怒吼:
「娘的,龟孙子…没练过打枪吗?
俺老家隔壁街里卖冰棍的老太太扔铜板找钱的手劲,
都比你打这手鸟枪还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快把俺毙了! 」
我连忙用手肘碰了下草原狼,要他冷静,
同时担忧地看向高原狼,他的呼吸起伏越来越微弱…
「充硬汉?嘿…我可不会让你们死得痛快,死人卖不了几个钱,
别说人口贩运,器官买卖也是不错的生意,身体素质越高越好…」
强子冰冷的眼神如X光一般在几个年轻组员身上来回,
接着落在假扮成重伤员的高原狼身上,歪斜的笑容如蛇一般狰狞:
「不过,这儿也不需要太多活人,在场有没有聪明人?啊?
告诉我来这的目的、单位、姓名,今天就能优先当活人。 」
几个菜鸟开始动摇,窃窃私语…
「不会是SERE训练吧?这台词也太熟悉…」
「有这种练法?」
「可是跟小说/电视写得部分很像…」
「有这种遗书都不给你写的整人法吗?刚刚可是实弹啊!」
「咱们训练少用过实弹吗?」
我看着,心中冷笑。
菜鸟啊菜鸟,
这点程度在老鸟眼中根本是小儿科,
现在连前菜都还没上完啊…
像是要粉碎菜鸟们那不切实际的妄想,强子冷冷一哼:
「其实你们来的目的不重要,毕竟生意也吹了,
可单位跟姓名就有意义了,
如果是知名的部队,经过实名认证,商品就能多三成的售价,
很棒对吧?你们只要交代几件无关痛痒的事就能多赚些钱。 」
接着,强子手上的枪指向高原狼:
「哎…我看那只快不行了,单位姓名什么的算了,
趁还活着先处理掉,叫秃鹰过来,冰箱应该还放得下…」
几个毒贩不顾我们怒吼,硬将高原狼拖走,带到强子面前,
强子摸出注射用的针筒,刻意蹲下身子.盯着高原狼脸庞,微笑…
「看你这模样,就用8ml吧?
放心,痛觉放大四十倍罢了,
直到死前都会保持清醒,绝对没办法晕过去的…」
说完,药剂残忍地注射到高原狼的腕静脉,
同时还在高原狼耳边轻声恐吓:
「高原狼,要是敢出岔子就给你多补8ml!」
□□当年也是这么被玩,疼到差点穿帮,
从此再也不敢抢出头说要演重伤员…
「去你的狗头老高,真给我打8ml,
我直到今早上厕所那儿都还犯疼…
欸,卫生员,我该不会废了啊? 」
大伙听他抱怨早笑得人仰马翻,史大凡眨眨眼,奸笑:
「嘿嘿~你除了脑子,其他都没废,放心~」
强子的手段看在菜鸟眼底绝不是演假的,
因为他们已经体验过4ml的剂量,
知道痛觉被放大十倍是多大的折磨,
8ml打在重伤的高原狼身上,
那种如地狱般的痛苦程度是他们不敢想像的…
没几秒,高原狼开始全身抽搐,激烈颤抖,
好几条血管浮起,伤口又开始喷血,
看得出来他想挣扎,甚至想咬舌自杀,
却因为药剂同时具备肌肉松弛的效果而力有未逮,
最后只能死死瞪着强子,
吐出无声的哀号跟断断续续的藏族方言…
强子侧耳听着,居然开始拍手称赞,
让眼前的画面显得更残忍:
「西藏度亡经?真是高贵的情操…
好样的,娱乐性十足!
把你交给秃鹰可不冤了,可惜没法就地天葬。 」
说完,高原狼就被拖到另一个简易帐内,
惨叫只持续了约三十秒就恢复静寂;
约二十分钟后,
一个戴着口罩、穿着手术衣的男人领着强子那些手下走了出来,
他随手扔掉沾满血的橡胶手套,对强子摇头:
「剑齿虎,那货剖开里头烂得一蹋糊涂,没什么能取的,
也就眼角/膜、肾脏还行,刚刚处理好了,
下次别玩得这么过火,本来还能卖钱的都被你弄坏了。 」
强子耸肩,一脸无关紧要:
「反正今个儿生意吹了,
再算上被我废掉那个蠢货浪费的人力物资,
想靠眼前这几条烂命挣钱怕是连塞牙缝儿都不够,
不如用来找乐子心里还舒坦些,
秃鹰,我这儿应该还轮不到你出意见吧? 」
「总之,少弄点死货,要多收钱的,
今天我不想再忙活,里头叫人收拾一下,我要睡回笼觉。 」
那个被强子唤作秃鹰的男人也不生气,
摆了摆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转身回到帐篷内…
「你们几个都听到了,把狗牵进去收拾一下。」
强子一声令下,五六条狼狗被牵进高原狼所在的帐棚内,
没多久咀嚼与撕裂声传了出来,接着又是几声狗吠,
像是抢食抢翻脸了,一条狼狗夹着尾巴逃了出来,
还叼着残破的军绿裤管,露出一小截带骨血肉…
两个菜鸟看了开始激烈呕吐,
其余三个干脆闭上了眼,
双拳紧握,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
「狗娘养的,俺跟你们这帮畜生拼了!」
「要死一起死!」
眼睁睁看着同组的战友死后还被这么羞辱,
草原狼与沙漠狼再也抑制不了怒气,
也不管双手还被反绑,彼此支撑着站起来就往前冲…
枪声响起,两人大腿中弹,双双倒在强子面前,
却仍咬牙切齿,挣扎着向前方扭动爬行…
「还没轮到你们,别乱兴致,
看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就公平点,
喂,也给这二个打8ml,然后拖回去~」
强子挥挥手,换弹匣,
几个人立刻围起草原狼与沙漠狼一阵枪托猛砸,
直到两人无力闪躲再注射药剂,
接着拖回我们面前,地上又被拉出两道血痕,
被这么对待,他俩就算有命只怕也成了废人…
毒贩似乎没人注意到我趁这阵混乱,
背靠着老炮,将登山表表带内藏的小刀片传给了他:
『班长,那叫剑齿虎的毒贩头子明显是个施虐狂,
折磨完其他人之前,应该不会急着把你这带头的弄死…
他开枪的速度不在你我之下;
我惯用手被扭脱臼,组员也废了,
菜鸟药效看起来还没退,其他人跟毒贩斗只怕也没胜算,
东西你留着见机行事,大家只要忍着,想办法挺到援军抵达就行,
要是我先牺牲,老家那儿就拜托你了…』
声音不大,但战友们都听得见我的分析与觉悟,
老炮眼眶差点红了,他闭上眼睛,仰头停了好一阵子,
才用力点头,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
「兔崽子,拼上这条命我也要带你们回去!」
不知是太入戏还是因为别的缘故…
总之老炮这情绪转折用来骗菜鸟真的是满分,
如果是在片场导戏我一定马上喊OK。
几个菜鸟被情绪感染,
又看着草原狼与沙漠狼在他们眼前气若游丝,
身躯一震一颤,却硬顶着不肯求饶的模样,
挨着战友们的军服,抹了抹眼泪,表情再次被愤怒与使命感填满…
「同生共死!」
同一时间,黑狼那头通讯也传了过来…
「野狼,这里是菜鸟二十五号,情况有变:
高原狼牺牲、草原狼与沙漠狼重伤,请指示。 」
「菜鸟二十五号,这里是野狼,继续观察,
天狼抵达座标前,不论谁牺牲都不用报告,
除非贩毒组织变更据点你才需要回报座标变化,
这是战争,不许冒着通讯被拦截的风险感情用事,
山狼他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以上,通讯中断。 」
「是!通讯中断。」
哎呀…狗头老高真的一如预料的坏心眼,
真遇上这情况他才不会这么说话,
反倒是黑狼不论报告态度还是反应都显得太听话…
不、应该说太过冷漠?
比起第一次通讯,这次跟老高说话的语气压根没情绪起伏。
我知道黑狼不是无情的人,
看到这些惨状绝对不比E组其他人好受,
但他是演员,包装情绪一定有其背后的意义…
强子听完通讯内容,
摸出一支烟点燃,悠哉地吞云吐雾,
这是事先决定进入重头戏的暗号,
同时也是预警所有组员,
在狙击手及通讯组监视下的黑狼,
正瞒着狗头老高私下进行奇袭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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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突擊組被繳械後,身上只剩下簡陋的軍裝,
沒有隊徽跟肩章,無法判別身分,
其中一個押著我們的人快步走到強子眼前報告:
「老闆,這些人確定不是蝮蛇派來的,
那傢伙的探子發現咱們這有狀況,
老早通知蝮蛇縮回蛇洞,今天這筆生意吹了。」
強子打量了下突擊組:
「這四隻老鼠看起來是狠腳色啊…
咱們這兒死了幾隻病貓?」
那名手下臉色發白,垂著頭:
「…十二個。」
強子點點頭,嘴角仍掛著微笑,眼神卻瞬間失溫,
槍聲再次響起,向他報告的手下胸口冒著血花一頭栽倒,
拔槍射擊的速度快得驚人,絕不比我或老炮遜色,
菜鳥們還是等聽到槍聲才反應過來,看傻了眼…
「屍體」很快就被人搬走了,只留下血跡。
「山下放哨沒盯好讓人溜進來也就算了,
帶隊去逮幾隻老鼠折了十二個人,還有臉回來向我報告?
早該死在上頭別下來丟人,真是浪費子彈…」
強子口吻依然十分平和,好像只是跟朋友抱怨天氣,
他隨手換了一個彈匣,目光再次移回到俘虜身上:
「呦…所以各位真的是善良市民口中敬愛的解放軍叔叔?
那個…口號是怎麼喊的?再喊來聽聽?」
沉默,沒人願意搭理一個毒販,這本該在意料之中,
強子卻突然臉色大變,手中的伯萊塔92F再次噴火,
子彈從我們身邊飛過…
「快喊啊!一億美金的生意就這麼讓你們搞飛了,
應該動動腦筋幫我找樂子,想辦法填補損失才對吧?
我可是受害者喔?」
跟我同組的草原狼像是受不了這些窩囊氣了,
肩膀撐著不省人事的高原狼,怒吼:
「娘的,龜孫子…沒練過打槍嗎?
俺老家隔壁街裡賣冰棍的老太太扔銅板找錢的手勁,
都比你打這手鳥槍還準,橫豎都是死還不如快把俺斃了!」
我連忙用手肘碰了下草原狼,要他冷靜,
同時擔憂地看向高原狼,他的呼吸起伏越來越微弱…
「充硬漢?嘿…我可不會讓你們死得痛快,死人賣不了幾個錢,
別說人口販運,器官買賣也是不錯的生意,身體素質越高越好…」
強子冰冷的眼神如X光一般在幾個年輕組員身上來回,
接著落在假扮成重傷員的高原狼身上,歪斜的笑容如蛇一般猙獰:
「不過,這兒也不需要太多活人,在場有沒有聰明人?啊?
告訴我來這的目的、單位、姓名,今天就能優先當活人。」
幾個菜鳥開始動搖,竊竊私語…
「不會是SERE訓練吧?這台詞也太熟悉…」
「有這種練法?」
「可是跟小說/電視寫得部分很像…」
「有這種遺書都不給你寫的整人法嗎?剛剛可是實彈啊!」
「咱們訓練少用過實彈嗎?」
我看著,心中冷笑。
菜鳥啊菜鳥,
這點程度在老鳥眼中根本是小兒科,
現在連前菜都還沒上完啊…
像是要粉碎菜鳥們那不切實際的妄想,強子冷冷一哼:
「其實你們來的目的不重要,畢竟生意也吹了,
可單位跟姓名就有意義了,
如果是知名的部隊,經過實名認證,商品就能多三成的售價,
很棒對吧?你們只要交代幾件無關痛癢的事就能多賺些錢。」
接著,強子手上的槍指向高原狼:
「哎…我看那隻快不行了,單位姓名什麼的算了,
趁還活著先處理掉,叫禿鷹過來,冰箱應該還放得下…」
幾個毒販不顧我們怒吼,硬將高原狼拖走,帶到強子面前,
強子摸出注射用的針筒,刻意蹲下身子.盯著高原狼臉龐,微笑…
「看你這模樣,就用8ml吧?
放心,痛覺放大四十倍罷了,
直到死前都會保持清醒,絕對沒辦法暈過去的…」
說完,藥劑殘忍地注射到高原狼的腕靜脈,
同時還在高原狼耳邊輕聲恐嚇:
「高原狼,要是敢出岔子就給你多補8ml!」
傘兵當年也是這麼被玩,疼到差點穿幫,
從此再也不敢搶出頭說要演重傷員…
「去你的狗頭老高,真給我打8ml,
我直到今早上廁所那兒都還犯疼…
欸,衛生員,我該不會廢了啊?」
大夥聽他抱怨早笑得人仰馬翻,史大凡眨眨眼,奸笑:
「嘿嘿~你除了腦子,其他都沒廢,放心~」
強子的手段看在菜鳥眼底絕不是演假的,
因為他們已經體驗過4ml的劑量,
知道痛覺被放大十倍是多大的折磨,
8ml打在重傷的高原狼身上,
那種如地獄般的痛苦程度是他們不敢想像的…
沒幾秒,高原狼開始全身抽搐,激烈顫抖,
好幾條血管浮起,傷口又開始噴血,
看得出來他想掙扎,甚至想咬舌自殺,
卻因為藥劑同時具備肌肉鬆弛的效果而力有未逮,
最後只能死死瞪著強子,
吐出無聲的哀號跟斷斷續續的藏族方言…
強子側耳聽著,居然開始拍手稱讚,
讓眼前的畫面顯得更殘忍:
「西藏度亡經?真是高貴的情操…
好樣的,娛樂性十足!
把你交給禿鷹可不冤了,可惜沒法就地天葬。」
說完,高原狼就被拖到另一個簡易帳內,
慘叫只持續了約三十秒就恢復靜寂;
約二十分鐘後,
一個戴著口罩、穿著手術衣的男人領著強子那些手下走了出來,
他隨手扔掉沾滿血的橡膠手套,對強子搖頭:
「劍齒虎,那貨剖開裏頭爛得一蹋糊塗,沒什麼能取的,
也就眼角/膜、腎臟還行,剛剛處理好了,
下次別玩得這麼過火,本來還能賣錢的都被你弄壞了。」
強子聳肩,一臉無關緊要:
「反正今個兒生意吹了,
再算上被我廢掉那個蠢貨浪費的人力物資,
想靠眼前這幾條爛命掙錢怕是連塞牙縫兒都不夠,
不如用來找樂子心裡還舒坦些,
禿鷹,我這兒應該還輪不到你出意見吧?」
「總之,少弄點死貨,要多收錢的,
今天我不想再忙活,裡頭叫人收拾一下,我要睡回籠覺。」
那個被強子喚作禿鷹的男人也不生氣,
擺了擺手,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轉身回到帳篷內…
「你們幾個都聽到了,把狗牽進去收拾一下。」
強子一聲令下,五六條狼狗被牽進高原狼所在的帳棚內,
沒多久咀嚼與撕裂聲傳了出來,接著又是幾聲狗吠,
像是搶食搶翻臉了,一條狼狗夾著尾巴逃了出來,
還叼著殘破的軍綠褲管,露出一小截帶骨血肉…
兩個菜鳥看了開始激烈嘔吐,
其餘三個乾脆閉上了眼,
雙拳緊握,眼淚不爭氣流了下來…
「狗娘養的,俺跟你們這幫畜生拚了!」
「要死一起死!」
眼睜睜看著同組的戰友死後還被這麼羞辱,
草原狼與沙漠狼再也抑制不了怒氣,
也不管雙手還被反綁,彼此支撐著站起來就往前衝…
槍聲響起,兩人大腿中彈,雙雙倒在強子面前,
卻仍咬牙切齒,掙扎著向前方扭動爬行…
「還沒輪到你們,別亂興致,
看你們感情這麼好我就公平點,
喂,也給這二個打8ml,然後拖回去~」
強子揮揮手,換彈匣,
幾個人立刻圍起草原狼與沙漠狼一陣槍托猛砸,
直到兩人無力閃躲再注射藥劑,
接著拖回我們面前,地上又被拉出兩道血痕,
被這麼對待,他倆就算有命只怕也成了廢人…
毒販似乎沒人注意到我趁這陣混亂,
背靠著老炮,將登山錶錶帶內藏的小刀片傳給了他:
『班長,那叫劍齒虎的毒販頭子明顯是個施虐狂,
折磨完其他人之前,應該不會急著把你這帶頭的弄死…
他開槍的速度不在你我之下;
我慣用手被扭脫臼,組員也廢了,
菜鳥藥效看起來還沒退,其他人跟毒販鬥只怕也沒勝算,
東西你留著見機行事,大家只要忍著,想辦法挺到援軍抵達就行,
要是我先犧牲,老家那兒就拜託你了…』
聲音不大,但戰友們都聽得見我的分析與覺悟,
老炮眼眶差點紅了,他閉上眼睛,仰頭停了好一陣子,
才用力點頭,低沉的嗓音略帶沙啞:
「兔崽子,拼上這條命我也要帶你們回去!」
不知是太入戲還是因為別的緣故…
總之老炮這情緒轉折用來騙菜鳥真的是滿分,
如果是在片場導戲我一定馬上喊OK。
幾個菜鳥被情緒感染,
又看著草原狼與沙漠狼在他們眼前氣若遊絲,
身軀一震一顫,卻硬頂著不肯求饒的模樣,
抹了抹眼淚,表情再次被憤怒與使命感填滿…
「同生共死!」
同一時間,黑狼那頭通訊也傳了過來…
「野狼,這裡是菜鳥二十五號,情況有變:
高原狼犧牲、草原狼與沙漠狼重傷,請指示。」
「菜鳥二十五號,這裡是野狼,繼續觀察,
天狼抵達座標前,不論誰犧牲都不用報告,
除非販毒組織變更據點你才需要回報座標變化,
這是戰爭,不許冒著通訊被攔截的風險感情用事,
山狼他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以上,通訊中斷。」
「是!通訊中斷。」
哎呀…狗頭老高真的一如預料的壞心眼,
真遇上這情況他才不會這麼說話,
反倒是黑狼不論報告態度還是反應都顯得太聽話…
不、應該說太過冷漠?
比起第一次通訊,這次跟老高說話的語氣壓根沒情緒起伏。
我知道黑狼不是無情的人,
看到這些慘狀絕對不比E組其他人好受,
但他是演員,包裝情緒一定有其背後的意義…
強子聽完通訊內容,
摸出一支煙點燃,悠哉地吞雲吐霧,
這是事先決定進入重頭戲的暗號,
同時也是預警所有組員,
在狙擊手及通訊組監視下的黑狼,
正瞞著狗頭老高私下進行奇襲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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