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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會
至今,我仍不明白苗连为何同意让老炮做这件事,
也许是像我那次,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吧?
老炮很能忍,恐怕是所有兄弟中最能撑的,
但他太认死理,太体贴,感情放了很难抽回来,
三分假必有七分真,
那次卧底老炮到底放多少感情下去?我不了解…
我只知道,时隔多年与老炮偶然再会,
他已经在进行卧底准备了,可我并不知情。
所以当我在工地忘却理智,冲上前去,一把抱住老炮,
失控地哭喊他熊人班长时,老炮的反应是惊讶大于惊喜;
我想着逝去的青春、荣耀、爱情,以及兄弟,
而他想的,只有眼前不再年少,却活在过去的我…
「兔崽子,你这头发…怎么像女人似的?」
老炮噙着眼泪,用力捶了我后背两下,
看着那时不修边幅的我,说出这句不着边际的感想,
因为他没法说更多了…
关于老炮卧底的内情,
多是强子跟我私下约酒,喝到烂醉时说的。
我问强子怎么知道这些?
他总眯着眼,迷迷糊糊笑着:
「炮提到你的时候,偶而会不小心说溜嘴,还要我保密。
呵~保个头?他只是不敢当面跟你解释…
你们兄弟俩一个闷一个倔,最后倒楣的还不都是我? 」
我与强子彼此心照不宣,
要求保密只是老炮宣泄心情的借口,
因为老炮自当年远山镇一役之后就滴酒不沾,
没可能因为喝高了就说什么浑话…
回头想想,我真没见过老炮酒醉的样子,
兄弟几个就他酒量最好,往往他还坐着大伙早倒成一片,
欠他的啤酒数量也就跟着债台高筑了。
强子说,
老炮在工地看到我的当下,差点难过到撑不下去,
他流泪不是单纯的久别重逢,
而是察觉我压根没走出小影离开的阴影,
之后要是他顺利混到马云飞身边,我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我扪心自问,当时自己不可能接受…
强子即使不知情,依他职务之便,
事后配合苗连私下安排总能挺过去,
可遇到我完全是意外。
如果让马云飞知道老炮跟我还有联络…?
老炮连想都不敢想,
只能匆匆留下字条要我别再找他,
之后拜托苗连想办法让我离他越远越好,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违反卧底纪律,直接跟苗连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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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我仍不明白苗連為何同意讓老炮做這件事,
也許是像我那次,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人了吧?
老炮很能忍,恐怕是所有兄弟中最能撐的,
但他太認死理,太體貼,感情放了很難抽回來,
三分假必有七分真,
那次臥底老炮到底放多少感情下去?我不了解…
我只知道,時隔多年與老炮偶然再會,
他已經在進行臥底準備了,可我並不知情。
所以當我在工地忘卻理智,衝上前去,一把抱住老炮,
失控地哭喊他熊人班長時,老炮的反應是驚訝大於驚喜;
我想著逝去的青春、榮耀、愛情,以及兄弟,
而他想的,只有眼前不再年少,卻活在過去的我…
「兔崽子,你這頭髮…怎麼像女人似的?」
老炮噙著眼淚,用力捶了我後背兩下,
看著那時不修邊幅的我,說出這句不著邊際的感想,
因為他沒法說更多了…
關於老炮臥底的內情,
多是強子跟我私下約酒,喝到爛醉時說的。
我問強子怎麼知道這些?
他總瞇著眼,迷迷糊糊笑著:
「炮提到你的時候,偶而會不小心說溜嘴,還要我保密。
呵~保個頭?他只是不敢當面跟你解釋…
你們兄弟倆一個悶一個倔,最後倒楣的還不都是我?」
我與強子彼此心照不宣,
要求保密只是老炮宣洩心情的藉口,
因為老炮自當年遠山鎮一役之後就滴酒不沾,
沒可能因為喝高了就說什麼渾話…
回頭想想,我真沒見過老炮酒醉的樣子,
兄弟幾個就他酒量最好,往往他還坐著大夥早倒成一片,
欠他的啤酒數量也就跟著債台高築了。
強子說,
老炮在工地看到我的當下,差點難過到撐不下去,
他流淚不是單純的久別重逢,
而是察覺我壓根沒走出小影離開的陰影,
之後要是他順利混到馬雲飛身邊,我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
我捫心自問,當時自己不可能接受…
強子即使不知情,依他職務之便,
事後配合苗連私下安排總能挺過去,
可遇到我完全是意外。
如果讓馬雲飛知道老炮跟我還有聯絡…?
老炮連想都不敢想,
只能匆匆留下字條要我別再找他,
之後拜託苗連想辦法讓我離他越遠越好,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違反臥底紀律,直接跟苗連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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