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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迷情(7)
干娘还没有苏醒,李怡一个人坐在干娘床边暗暗流泪。
“干娘,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我想听您跟我说说话!”
苏梓墨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药。
“苏姑娘,谢谢您。可惜我干娘一直也没有苏醒,苦了你熬了这么多次药!”
苏梓墨笑着说道,“一切都是举手之劳,也许是,我也从小没有娘的关系吧,小时候我爹到处出去打仗,家里经常就剩我一个人,我很羡慕你有这样一个干娘!”
“我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先后失去了爹娘,是干娘将我带大的!”
“那你和狄仁杰…………你们…………”苏梓墨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什么来着?哦,我跟怀英从小就认识,那时候,他爹是我爷爷的学生,所以每年回京都会来王府拜谢恩师,有时候狄怀英也会一起来,不过我也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没想到这次招婿大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看得出来,你爷爷很疼你,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特意举办了这么隆重的招婿大会!”苏梓墨说道。
“也许爷爷爱的不光是我吧,对了,你跟狄仁杰是朋友吗?”
“算是吧,我们在长安一起破了那么多案子,虽然平时打打闹闹,但是至少不是敌人!”苏梓墨笑着说道。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这几日为我干娘熬药,辛苦你了!”
“嗯,”苏梓墨打了一个哈欠,“那郡主姐姐,我想先去睡觉了!”
苏梓墨一个不留神没想到滑到了,重重得摔倒在了地上。
托盘和药碗都摔在了地上,药撒了一地,碗也摔碎了。
“你怎么了?”郡主赶紧将苏梓墨扶起来,“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
“诶哟,”苏梓墨揉着膝盖说道,“没事,就是膝盖磕到了,怎么会有水渍呢?”
“哎呀,你的手也磨破了,出血了!”郡主看着苏梓墨的手,刚才摔跤,将药碗给打碎了,碎瓷片将手给剌破了!
苏梓墨指着地板上的水渍说道,“就是这个鬼东西害得我滑了一跤!”
郡主看着地上的水渍,“奇怪,我并未去触碰茶具,为何床边会有这么大一滩水!”
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寻找,终于从地上捡到一块绢布,将苏梓墨的手包了起来。
“诶哟,见鬼,好了,郡主姐姐,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嗯,你回头问下人们拿点药膏抹在膝盖上,一会儿就消肿了!手上的伤口不要沾水!”郡主关切的说道。
“知道了,诶哟喂!”苏梓墨揉着腿说道。
郡主看着苏梓墨出去后,望着地上几个湿漉漉的脚印。
摇头笑道“哎,这个丫头不知道从哪里疯玩了,鞋子上沾了水也不知道!”
苏梓墨刚从干娘房里出来,却看到下人们急匆匆往前面跑去。
“诶,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都在跑什么?”苏梓墨问道。
“死……死人了,地牢之中死人了!”下人们喊道。
苏梓墨感到地牢的时候,吕桂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衣服敞开,脸上还带着微笑,水杯上仿佛还沾着一丝唇印!
“有人来过!”狄仁杰说道,“而且是一个女子!”
“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半个时辰前,死者身上没有发现其他痕迹,脖子上……脖子上也有一个唇印,除此之外,我又看到了一个小红点,又是针孔!”张柬之说道。
“先是我儿,又是裴元绍,现在又轮到吕桂男!”秦虎看了看窦文杰,“凶手是冲着长安四少来的,现在其他三个人都死了,难道窦贤侄,你不想说点什么嘛?”
“国公大人,您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国公手里的刀已经架在了窦文杰脖子上,“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我不是……我没有!”
“人不是他杀的!”狄仁杰说道。
“这地牢之中,水滴如注,如果窦文杰是凶手,那他的衣服也要被沾湿才对,可是窦文杰的头发衣服上干干净净,不可能会是凶手!”裴将军说道。
“将军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也不排除他杀了人之后回房去换衣服整理!”秦国公说道。
“他恐怕没这个时间,因为今天一天,我们一直都待在后山!”张柬之说道,“山庄中的家丁可以作证,我们一直都在山外的池塘边钓鱼!”
“那凶手到底会是谁?”秦国公说道,“你查了这么久,查出什么没有?”
“快了,我感觉真相已经越来越接近了!”
“你最好查的快点,不要等我们都死完了,再揪出凶手!”
“请国公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凶手!”狄仁杰说道。
“还用问吗?凶手肯定是一个女的了,你们都没有看到水杯上的唇印吗?”窦文杰说道,“山庄里总共有多少女的?那谁最有可能杀人呢?”
“你的意思是?”老王爷问道。
“最大的嫌疑除了这个小丫头之外,”窦文杰指了指苏梓墨,“就是郡主了,不过我觉得郡主杀人的可能性大一点,她不想嫁给他们,所以杀了他们!”
“胡说,郡主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人?”苏梓墨问道。
“谁不知道,当年的小王爷是百发百中的神射手,又是妙手回春的名医,针法甚至盖过京城御医,郡主可是他的独生女,难道就不会遗传点什么嘛?”
“放屁!”老王爷怒不可遏,“李怡郡主在襁褓之中,他父母就先后去了,试问谁来教她骑射,谁又来教她施针?”
“我也是猜测罢了,不过这吕桂男那么好色,不知道是不是报应要最终死在女人手里!”窦文杰小声说道。
从地牢出来的时候,苏梓墨将狄仁杰拉到一边。
“你刚才为什么不帮郡主说话?张柬之不是说吕桂男是半个时辰前死的吗?半个时辰前,我跟郡主一直都在干娘房里!”苏梓墨说道。
“梓墨,现在谁都有嫌疑,甚至包括你我,而且郡主确实是最有动机杀人的人!”
“不会的,郡主姐姐不会杀人的!”苏梓墨用手擦着脸上的水渍。
“你手怎么了?”狄仁杰将苏梓墨的手抬了起来。
“诶哟,别别别,疼,你轻点!”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刚才在郡主干娘房中被水渍绊倒,滑了一跤,手上又碰到了碎瓷碗!”苏梓墨扬了扬自己的手,“你看,这就是郡主的不在场证据!”
…………
“行了,你的伤口我已经帮你重新包扎了一下,这几天不要沾水!”张柬之帮助苏梓墨重新包扎好了伤口,苏梓墨解下的绢布重新扔在了一边。
狄仁杰摇了摇头,将绢布拿在手里,上面还沾着苏梓墨的血。
突然,狄仁杰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绢布上有一块,好像不是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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