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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假
“贵妃娘娘。”成砚淡淡说道。
“成王爷,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卢贵妃起身,凤眼流转,言笑盈盈,但是眼中却藏着忌惮。
“来接人。”成砚淡淡说道,看向宋廖的眼中带着无声的安抚。
“看您说的,”卢贵妃掩唇,“本宫刚和宋姑娘相谈甚欢呢。”
成砚淡淡看了卢贵妃一眼,“本王的女人无需贵妃上心了,贵妃娘娘如果有时间还是管教一下卢家姑娘吧,委实是不像话了些。”
卢贵妃面上的笑开始挂不住,“成王爷…”
“听闻这两日卢常进了大理寺,贵妃还是顾一下自己的家中事。”成砚面上一派温柔,但是周身气势磅礴不可侵犯,眼中带着凌厉和威慑。
“走了,寥寥。”成砚不等卢贵妃开口,便带着宋廖转身离开。
离了栖云宫,宋廖呼了口气,小声向成砚抱怨,“王爷,卢贵妃好吓人啊。”
“她以后不会找你了。”成砚说道,“这次让寥寥受惊了。”
宋廖摇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她阴阳怪气的,和她呆在一处确实好不舒服。”
“恩。”成砚揉了揉宋廖的小脸,带着宋廖出宫。
马车上。
宋廖窝在成砚怀中,舒服地蹭了蹭。
“我昨日不说让你推了,寥寥怎么没听话?”成砚抚着宋廖开口说道。
宋廖摇头,“毕竟是宫中的贵妃娘娘,我直接推了不给人面子怕是不太好。”宋廖抬头看着成砚,“不过还好,王爷您来接我了。”
成砚轻笑,“寥寥真是兔子胆。”
“哼,反正我只会窝里横。”
成砚抚着宋廖的发丝,“寥寥,有我在,你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
“王爷您就不怕我恃宠而骄吗?”
成砚低声笑道,“我倒是希望寥寥这样。”
宋廖在成砚肩窝处蹭蹭,“您就是想着把我养娇了,好让我离不开您。”
“寥寥倒真是聪明了一回。”
宋廖今日得空,去接了小可期。宋廖看着小可期明显拔高的个头,欣慰地点了点头。
“可期,最近在学府怎么样?”
宋可期背着小书包坐在宋廖旁边,闻言看向宋廖,“挺好的。”
“可还有欺负你的?”
宋可期摇头。
“对了,宋廖,我们还有半月就会放假了。”
“这么快?”
宋可期点头,“夫子说的。”
“唔,那等你放假了可以陪我了,我日日自己好无聊。”宋廖揉着宋可期小脸说道。
“恩。”小可期点头。
晚间。
御书房内。
成砚立在案前,接过岳宗递过来的折子。
“这事你怎么看?”魏岳宗眉头紧拧,看向成砚。
“不可不查。”成砚吐出这几个字。
前几日卢常入大理寺,岳宗不过是想给人一个教训罢了。没成想次日大理寺秘密收到一封状书。这封状书的内容让岳宗极为惊骇。
岳宗烦躁地来回走动,这事让他无法相信,然而现在铁证如山。成砚上前拿起那把断剑,从剖面可见其中隐藏的沙砾。兵是国之本,在兵器上造假无异于通敌卖国。
“你觉得卢为可有胆子做这事?”岳宗问成砚,在岳宗的眼中,卢为绝不是能有这番胆子的人。
“臣相信证据。”成砚淡淡开口,不做任何评判,“但是这事即使不是卢国公所为,也有必要一查。”
岳宗点头,思量半晌说道,“这事交给爱卿,切莫打草惊蛇。”
“是。”
岳宗吩咐完一应事宜之后,成砚便退出了御书房。成砚微仰头,今日空中没有月亮,显得天空带着浓重的黑。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要想扳倒卢为,首先就要瓦解岳宗对他的信任。
次日。
宋廖来到王府,发现秦风正在院子中练功。宋廖走近,“秦风!”
秦风见宋廖来了,收起招式。
“你今日怎么在这了,阿挚呢?”宋廖坐下问道。
“她和那小白脸在一处。”秦风随手擦了下脸上的汗。
宋廖“...”看来秦风还不知道唐连是秦挚的亲弟弟。
宋廖余光注意到地上的刀,忽然想到秦风不是擅用长枪吗,宋廖纳闷问道,“你今日怎么连起刀了?”
秦风不自在地撇过头,“据说那小白脸刀耍得不错,老子怎么可能让那个小白脸比过去。”
宋廖噗嗤一下笑出声,这一动作更是惹得秦风羞恼。
“秦风,你还说你不在意阿挚,我看你这样是在意得紧啊。”宋廖托着下巴看着秦风,这一幅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带着吃醋的意味。
两人这边说着,成砚下朝回来。
“寥寥。”成砚坐到宋廖身边。
“唔,今日怎的回来得晚了一些。”宋廖随手给成砚倒了杯茶说道。
“有些事耽误了一下。”
秦风大剌剌地坐在一旁,懒洋洋地说着,“师弟,这几日恐怕又要打扰你了。”
成砚挑眉,淡淡地看向秦风。秦风被看得不自在,开口解释道,“这几日师父和小挚住在我那处,都嫌老子碍眼。”
宋廖被茶水呛了一下,真是...
“仔细糟蹋了我的院子。”成砚淡淡说道。
秦风面色一晒,几分心虚地摸了下鼻子。
成砚既然回来了,宋廖也不和秦风唠嗑了,跟着成砚一起回了竹院。只要有宋廖在,给成砚更衣的活计就落到了宋廖身上。宋廖熟练地为成砚褪下朝服,注意到成砚腕间的佛珠,正是成砚生辰时候宋廖送的那一串,宋廖眉眼微动,给成砚换上一身月白常服。
“寥寥。”成砚突然开口。
“唔,怎么了?”宋廖抬眼看了一下成砚。
“寥寥觉得咱们二人现下像什么?”
宋廖莫名其妙,看到成砚眼中的促狭之意,突然明白过来,现下他们二人这样真是像一对夫妻一般。宋廖小脸红了红,没有吱声。
“寥寥已经及笄了不是吗?”成砚注视着宋廖说道。
“恩。”宋廖低低应了一声,心中已经有些预感到成砚的意思。
“也是可以嫁人了。”
宋廖脸色微红,眼尾一点粉色衬的一双桃花眼更是潋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人之事是我哥哥做主的。”
“这倒是。”成砚不置可否,不过话中却是带着不容拒绝地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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