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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习侍候未来夫君的方法
隔了女眷休憩的院落有些距离,薇儿瞧了下身边并没其他人,恼怒立刻升腾起来,原本妩媚的眼睛里都冒着火光。
“小姐,老夫人到底什么意思?”薇儿的口气已经是相当的不悦,“替二爷铺路巴结高官就这么糟践小姐?好歹也是侯府嫡出的小姐,竟然沦落到要给人续弦或者做妾的地步?”
“我这孙女可不是她想要的,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半路孙女换得儿子的锦绣前程,孰轻孰重?”不是阮梓月自嘲,这是事实,利益面前谁都是自私的,从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老虔婆!老虔婆!如此恶毒她也不怕遭报应。”薇儿也不喊老夫人了,怒不可遏的直接咒骂起来。
“你小点声!”阮梓月连忙捂住薇儿的嘴巴,免得不小心被人听见。“在她心里续弦或者为妾还算是好的,若不是怕坏了靖远侯府女儿的名声她倒是愿意直接将我和人送作堆。你可别忘了,她每年斥责爹的那些话有多难听,就差断绝关系了。”
“那她还让你去捡银杏果?也不怕毒死!”银杏果有微毒,没处理好可是会吃死人的。
阮梓月莞尔,笑的意味深长。“她哪里是让我捡银杏果,分明是暗示某人,制造个独处的机会。”
老夫人以为她初来乍到,绝对想不到这么短的日子就替她相看。就算她侥幸猜到,在她爹娘那也是过了明路的,事后她也闹腾不起来。
薇儿登时讶异的瞪大了眼睛,刚刚熄灭的火苗又蹿起来。“私见外男,这若是让旁人知道,真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阮梓月不置可否,祖母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总不能让她如愿。若是祖母提前和她说清原委,她或许还会观察下这谢大人的品性如何。既是如此惺惺作态,也就怪不得她反抗。
两人边走边说,路上小沙弥指引了银杏林的方向。
正值初秋,这银杏林已是一片金黄,银杏果也有些落在了地上。
“薇儿,你在倚红揽翠阁时,那些姑娘是如何招揽客人,若是不待见某些客人又是如何拒绝?”阮梓月不着急捡拾银杏果,反而问起了花楼里的事。
“小姐,这花楼里的事龌龊,不说也罢,免得污了你的耳朵。”薇儿连忙摆手,那种下九流之事不知才好,没得教坏人。
“薇儿,今日这事怕还真是要着落在那些魅惑手段上。”阮梓月微敛笑容,郑重其事的说道:“俗话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谢大人身处高位,若是续弦定不希望将来的夫人是个行为放荡的女子。若是纳色,容色改变不了,只能从其他地方着手,令他厌恶。”
“小姐的意思是……”薇儿有些明白了,可心里却不赞成。“小姐,万一这谢大人恼羞成怒事后出去乱说怎么办?”
这方法太冒险了,一个不留神可就“名垂千古”!
“来不及了!你将鸨母教你的魅惑手段做给我看。”
远远的阮梓月就瞧见一名男子走了过来,看衣裳的颜色与之前谢文林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薇儿被赶鸭子上架,暗暗的跺了跺脚。
“小姐,这是暗送秋波!”薇儿边说,妩媚略带一丝羞涩的眼眸,含情脉脉的望着阮梓月,纤长的睫毛轻轻的扇了扇,很是勾魂摄魄。
阮梓月迟疑了一会,跟着照学。她的姿色本就娇俏,这么一暗送秋波,妩媚中多了分纯情,妖娆中带着羞涩,勾的薇儿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不过一个眼神,心下茫然的阮梓月觉得效果不佳,瞧见谢文林离她们越来越近,她狠狠心,道:“薇儿,寻些效果显著的。”
薇儿略微想了想,直接凑近阮梓月的身边,绵软的腰肢轻摇摆动,洁白柔嫩的手掌一寸一寸的缓缓抚过身上玲珑的曲线,在脖颈和胸前这些容易引人遐思的地方流连。嫣红的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尖描绘着唇瓣的弧度,或是时不时的轻咬一下。
阮梓月看的目瞪口呆,脸上登时红云满布。莫说是男人,她是个女子看了都热血沸腾,怪不得男人大多爱去花楼寻乐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依着薇儿的样,她放不开手脚学的有些不伦不类。动作虽生疏,但是胜在身娇体软,纤细白嫩的手指拂过凹凸有致的每一处都让人血脉偾张,那姿态实在是勾人的紧。
“小姐,我是不是流鼻血了?”薇儿突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鼻孔那湿漉漉的。
阮梓月一看,薇儿小巧的鼻头下挂着两串血珠,不停的往下滴。薇儿这不争气的样子,阮梓月真的很想笑,可是一想到谢文林离她们只有几步之遥,急忙敛住笑意,拿帕子替薇儿擦拭。
“小姐,还继续学吗?”薇儿压低嗓子,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询问。
“学!”成不成就看这回了,可不能半途而废。
两人本就离的极近,薇儿急中生智,伸出舌尖轻轻的在阮梓月的耳朵上舔了一下,不时转动舌头描摹着耳朵的轮廓,肆意的吮吸一口,随后又在耳背处柔嫩的肌肤上轻轻呵气,惹的她经受不住的一阵颤簌。同时薇儿灵活的手指在她纤细合宜的腰上轻点,贴着她的身体时远时近的挑逗着……
“嘎吱!”一阵踩着枯枝落叶的沉重脚步声传来,随之而来的的是男子疑惑且带着愠恼的声音。“阮小姐!”
“谢大人!”阮梓月故作惊慌之色,与薇儿稍稍分开,盈盈福身行了一礼,心头却窃笑不已。听这口气,方才她与薇儿学的手段,这谢大人应该是瞧的一清二楚,正怒气上头呢!
“你们这是做什么?”谢文林故作疑惑的询问,隐忍着心头的怒气,但是脸色阴沉沉的很是吓人。
阮梓月也不与他虚头巴脑的交代前言,微微垂首,佯装羞赧的低声说道:“我正在向薇儿请教一些事……”
“何事?”追问,磅礴的怒气并未消减。
阮梓月拧着秀气的眉头迟疑着,现在还摸不清谢文林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们俩正在研习……研习侍候未来夫君的方法。”说着她微抬眼眸故意朝谢文林抛了个她自认为学到精髓的“暗送秋波”。
阮梓月在赌,谢文林能来这老夫人肯定应承了两个人的婚事,至于名分到底是什么她现在也不关心。直接捅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故作放浪之态,言明两人未婚夫妻的关系。
“研习”这两字更是用的不清不楚,到底是阮梓月本身就是这种不知羞耻,放浪形骸之人,还是为了讨好夫君而故意学之的御夫之术。
谢文林面上一窘,下意识轻咳了一声,脸色直接黑沉如锅底。
“真是不知所谓!如此不知羞耻,放浪形骸的举动,便是房中也过于放肆,更何况在外头人人可窥之处。”
方才当着他的面,两家长辈已经谈拢续弦之事,只等他们两个人单处相处过后便订下来。谢文林初见阮梓月的印象不错,早前还有些不情愿的他也就默默应允了两家长辈的安排,没曾想会见到这样一番情景。
阮梓月冷笑了一声,白皙柔嫩的脸上多了分不屑。
“亏谢大人还是读书人,竟然如此冥顽不化!古人言:‘食、色,性也!’夫妻情.事,本就是道德伦常之所在,女子为求夫妻相处融洽,学一些侍奉夫君的手段又有何妨?怎就不知廉耻?”
阮梓月厉声质问,谢文林自觉稳重,一时竟答不上来。
“难道只是因为我们俩是在这外头人人可窥之处?若是我没记错,这山林偏僻,除了谢大人可没其他人瞧见我们方才之举。”
阮梓月不禁勾起嘴角,嘲讽的意味十足。这可真是做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他若是当作什么都不曾看见,隐下不言,日后慢慢了解彼此品性,即便成不了夫妻,她定对他拍手称赞。如今看来,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既然我们的长辈有意结为姻亲,我想着日后两人便是夫妻,也就没什么可避讳,自然据实相告。现在想来,除了不知羞耻外谢大人怕还觉得我口没遮拦,言行无状的无半点大家闺秀姿态吧!”
“巧言令色,不知所谓!”枉读圣贤书多年,竟然寻不出一句来辩驳她荒谬的言语。谢文林忿忿的抛下这一句,拂袖离去。
谢文林一走,阮梓月顿时喜笑颜开。任是哪个男人也受不了行为举止如此放浪,半点不知羞耻还口没遮拦的女子,这门婚事黄定了!
她连忙招呼谢文林一来便去捡银杏果的薇儿,“走了,薇儿!”
两人用帕子兜着一堆银杏果,刚走没几步,突然发现言熙和韦绍钧就站在距离她们几丈远的地方。
言熙还是那般清冷矜贵的模样,倒是韦绍钧的两个鼻孔塞着布头,看着很是滑稽可笑。但是阮梓月笑不出来,这两人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望着她们俩。
阮梓月的心登时七上八下的跳的厉害,这两人不会瞧见了全部过程,包括她和薇儿学那些魅惑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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